正文 玖

作品:《南山崔

    【头部广告】    虽然在秘药的帮助下,卫韶完好无损地承受住了这场足称疯狂的欢爱,但她仍是被耗去了所有的体力,以至于她闭眼之后一直躺到了第二日的黄昏时辰。【随机广告3】

    卫韶是被米粥的清香给勾醒的,哪怕还在昏睡中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仍都在渴求着食物。欢好途中卫容轩是有令宫人送些食物进来,不过那会药性上头,**挤占下,食欲占不了多少地方,她统共也没吃几口就抱着卫容轩求**了。如今睡了这么长时间,胃更是空得慌。

    卫韶勉力睁开眼,就见一人衣冠齐楚地坐在她的床头,手上端着一碗粥,正一脸温柔地注视着她,除了卫容轩,还能是谁。

    卫韶手撑着床想要起身,可腰部肌肉传来的酸痛感觉让她狠狠吸了口气。

    罪魁祸首忙伸手过来帮忙扶她。

    借着他的力气,卫韶总算是坐稳了身子。这会她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此时竟是穿着一套整齐的白色亵衣。她问卫容轩,“我身上是你给整理的?”她依稀记着她入睡时那副全身都被精液沾满的狼狈模样,如今却是恢复如初,若非腿间仍带着湿意,她几乎都要以为那段漫长的淫事是她自己臆想的一场荒诞春梦。

    “自然是我,我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看到宝宝的身体去。”

    卫韶暗自松了口气,那副**得过分的样子,若还让其他人看去,她怕是再也没脸见人了。

    卫容轩手中握着勺子,轻手轻脚地给卫韶喂着粥,“宝宝先喝点粥再说,你肠胃空得久了,这会还不能吃其他的东西。”

    卫韶闻言一口贝齿恨不得咬断那柄瓷勺,她肠胃这么空是托谁的福。

    卫韶的确是饿得厉害了,一碗米粥转眼就全进了她的肚子,就这样她仍不满足地看着卫容轩。

    卫容轩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等一会,等一会就能再吃其他东西了。”

    卫韶恹恹地砍了他一眼,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频繁不断的**模糊了她的时间感,以至于她完全不清楚两人到底厮混了多久。

    “现在是第四日的酋正。”

    “你什么时候醒的?”

    “昨日亥初吧!”

    “......你三日不见人,没人找你?”卫韶口吻十分不信,卫容轩此时携胜归京,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哪来的空跟她在这殿里做了这么久。

    卫容轩笑吟吟道:“我胸前的旧伤发作需要休养,父皇便留我在昭元殿这静养了。【随机广告3】”

    说到这个,卫韶不由投向他胸前那处,就他们两个前两日做的动静,原就没愈合的伤口中间撕裂了好几次,也亏得这种情况下卫容轩还有余心尽那淫兴。她咬着牙埋怨道:“伤都成这样了,亏得你还敢给我下这么重药。”

    卫容轩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第一次用那药,所以有点没控好量。”

    卫韶冷笑,“我看你压根就没打算控量。”

    那药的药性大到什么程度,受害人卫韶能不清楚,她好端端一个冰清玉洁的小姑娘居然能淫荡到那种程度,缠着卫容轩要个不停,下面那张**更是半会都不肯离了那**的**,还不都是那药的功劳。

    卫容轩自然也是心虚的,他伸手把卫韶抱过来横坐在自己腿上,极尽讨好地亲吻着她,给自己辩解道:“宝宝,我忍了足足三年,一时放纵了点,以后,以后......”

    卫韶斜眼看他,想看看他能给出什么保证。

    卫容轩本来是想说“以后不会那样”,不过想了想那三日时间里的极乐滋味,这保证临门一拐,就变成含含糊糊的“以后我尽力克制一点。”,然后忽略掉卫韶鄙视至极的目光,又吻上了她的唇。

    卫韶使力推开他,算起第二笔账,她冷笑道:“你昨日不是说我出生喊,那些宫人就会进来的吗!现在呢?”

    两人在这殿里闹了半天,情事痕迹到处都是,尤其是床上,那张床单被精液淫液弄得湿透了,然而今日她醒来一看那些痕迹却是半点都没有,显然是被人打扫过——她可不认为卫容轩回去干这些事。再说那三日时光里,两人的动静绝对不小,外面那些宫人——尤其是老的跟过宸贵妃的那批宫人,他们怎么可能听不出这是男女欢好时候的声音,然而那群宫人就跟死了一样,半点反应都无。更别说中间还有宫人进来给他们两人送过膳食。

    卫韶咬牙道:“那些宫人分明都是你的人,你昨日根本就是在骗我。”

    卫容轩语含深意道:“也就宝宝昨日心慌之下没想到而已,你的下人哪个不是我亲眼见过才挑上来的,我哪敢放不可信的人在宝宝你身边。”

    卫韶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皇家的人对于身边近侍忠诚度的要求极高,尤其是贴身的,身份再高的天潢贵胄也离不开奴仆来做耳目。哪怕是父母子女之间也很忌讳越界插手对方近侍的事,顶多赐一两个人而已,像卫容轩一样全盘插手卫韶身边贴身宫人哪怕是亲兄妹也太过分了,若是卫容轩有意,卫韶将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就像现在这样。【随机广告4】

    “可我很高兴宝宝没有叫人,若是你真的反抗,我恐怕会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卫容轩咬着卫韶的耳朵低声笑了起来,笑声极尽愉悦之意,“宝宝,你心里是有我的。”

    卫韶瞪着他,想要骂,可惜这位被养在深宫公主对于粗话实在没什么造诣,最后也只能恨恨道:“无耻。”

    对于她的指责,卫容轩十分坦然道:“我的廉耻早就在这三年忍耐里被磨尽了。乖,宝宝,把腿张开,让哥哥看看**恢复得怎么样。”

    卫容轩把卫韶放回床上,褪下她的裤子,低头去观察。

    卫韶因着那三日的欢好耗力过度,至今都没缓和过来,连动一动手指都嫌费劲,便是如今心存怨气,也没力气反抗,她扭过头闭着眼就当自己是没意识的木偶。

    卫容轩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地方,暗自赞叹那秘药的效力,这么幼嫩的地方被他那粗大的玩意**了这么久,居然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而卫韶的恢复力也是惊人,才离了那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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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的巨物一日功夫,又变回了原来的一条线。唯一的变化就是**上方的阴蒂从原来的淡粉色转为如今艳红色仍旧在充血状态,**而艳丽。

    就是这个地方居然吃下了他那根巨大的**,哪怕入口的穴肉都被撑到透明了,但依旧会不舍地紧紧咬着那根**,使劲啜吸着马眼那处,渴望着里面那些浊白精液,哪怕整个肚子都吃得撑了起来,哪怕吃了足足三日,仍旧不知餍足。

    一想到那三日的放肆,卫容轩腹下的那根玩意竟是又胀了起来。

    仿佛是与之相呼应,那条缝隙里在此时也泌出了液体,这些液体还带点白浊。之前卫容轩往卫韶体内射的量实在大得过了,哪怕清理了几次,依旧有不少余留在她**和子宫里。

    卫容轩抬眼去看,卫韶那张雪白的小脸上此时已飞满了红晕,脸上写满了羞愤。

    无论卫韶意识如何抗拒,在那三日里尝尽了极乐滋味后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当卫容轩温热的鼻息吐在那私处时,**十分热情地就流出蜜液来欢迎他,她甚至能感觉到穴内的嫩肉已开始蠕动起来,仿佛在渴望含点什么东西进去。

    卫容轩眼神不由一暗。他很确定卫韶身上的药力已经过了,在没催情药物影响的情况下,年幼的卫韶都能如此轻易地出水......

    卫容轩哑着声说了句:“真是生来就该被我**的尤物。”然后便俯身含住了那条细缝,吮吸着那些蜜液,也不嫌里面还掺着他的浊物,时不时还伸出舌头舔两下。

    卫韶紧闭羽睫不由剧烈抖动起来,小腹也跟着酸了起来,细缝那就跟发了水一样,蜜液源源不断,哪怕卫容轩不断吞咽,仍有些许溢出了他的嘴,留到他下巴那。半刻钟都不到的功夫,卫韶就紧紧抓着床单去了。等她从熟悉的极乐中缓过神后,又莫名空虚起来,身下的那张细缝张张合合,似乎想要咬住什么东西一样,甚至连穴内伸出的子宫那也跟着抖动起来。

    这种感觉卫韶太熟悉了,那三日里,但凡卫容轩停下动作,这种痒到骨子里的不满足感就会出现,然后驱使她做出任何放荡的事来。她睁开眼,惊恐道:“你又给我下药?”

    卫容轩抬起头,已沾染上**的俊脸上面有几分无奈,“宝宝,我怎么可能在这会给你下药。我便是再重欲,也得顾着你的身体。”

    “那我怎么会......”卫韶说到一半就咬着唇说不下去,水润润的眸子恶狠狠地瞪着卫容轩。

    卫容轩低头吻住她,把舌头挤进她嘴里,抵住她的上颚,不让她继续自虐,然后才开口道:“宝宝只是学会了发骚而已。”不等她回应,又继续在她嘴里肆虐起来。

    卫韶张着嘴被迫与他交换着津液,小手不知何时抵到了他胸前,本是要推开的动作,却因着主人软弱的意志,变成了爱抚,成年男子健壮的肌理哪怕是隔着衣服也是清晰无比,感受着这成年男子特有对方的气息,卫韶小腹那处莫名酸得越发厉害了。

    等她回过神来时,不知何时已她身上的亵衣肚兜已被褪去,露出她白玉一样的**,而卫容轩依旧是衣冠楚楚的模样,只是扯下了裤子,露出那与楚楚衣冠截然相反的可怕**。

    卫韶在那三日里跟这根**打的交道实在不少,每时每刻,她上下两张嘴总有一张在服侍着这根玩意。但尽管如此,令她如今清醒时再见着这比她手臂还粗,比笔还长的**,内心仍忍不住发憷,尽管她身下私处那出水出得更厉害了。

    卫容轩看出她脸上的惧色,哄道:“别怕,你吃得下去的,你忘了前几日里你吃得多欢吗!”

    嘴上很温柔,下面却是挺腰直直把**送了进去,直截了当,半点停顿都没,全无第一次时小心翼翼的那种怜惜。然而卫韶那张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竟是毫无为难地接纳了这位体型健硕的来客,哪怕一下子被撑到了极致,弹性好得出奇的**依旧是游刃有余地含吸附着那根**。卫韶精致如画的脸上露出隐忍之色,但卫容轩一眼就看出她隐忍的不是痛苦,而是快感。

    果然!

    正耸动着劲腰,在**里不断**的卫容轩暗道。

    那三日欢爱里,哪怕是有秘药的帮助,他的宝宝做到那程度,绝对有有她自身体质属于万里挑一的内媚体质的原因在。这种体质的女人生来就比其他女人更好地享受**,同时给能给予男人更好的**体验,不过**也远比寻常女人旺盛。这种女人若是投到了青楼那地方,哪怕容貌差点,也能轻易坐到头牌之位。若是投到了良家,她的丈夫但凡耐力差点,怕就要在这内闱之事上耗尽精元——要满足这种女人不容易,要抗拒就更不容易。就像卫容轩和卫韶的母亲宸贵妃那样,往日还能被称赞一句自制的仁宗自得了她就算彻底破了戒,抱着她日日行欢,一刻也离不得。卫容轩幼时不知撞破过多少次这两人的好事。亏得仁宗习武多年,身体也当得起强健,才没被这美色钢刀刮了骨去。

    想到这个,卫容轩又是懊恼又是警惕。

    懊恼是为着早知道卫韶是这体质,他又何必怕伤着她在外面忍了三年,合该早点办了她才是,这样的体质便是早个两年也承得住欢。

    警惕则是为着这种体质的女人在欲这方面的渴求极强,若是卫韶不知人事还还,如今被卫容轩这位亲哥教得识了趣,怕就忍不得了。哪怕卫容轩自认能满足她,也怕哪日没盯住,让其他男人近了她的身。

    这么骚的身体,摸几下,亲几下,怕就能张着腿任人**了。更糟糕的是卫韶她是公主。卫氏的公主素来以在男女情事上放肆闻名。卫韶上面三个姐姐都是能在公主府养一堆面首的放荡女人,再往上一辈的姑姑也是如此。哪怕卫韶跟她们接触不多,但终究姓卫,这种流淌在血脉里的习性说不得她也有。

    若是单单作为兄长,卫容轩自是不在意妹夫头上绿帽子有几顶,妹夫哪有妹妹亲。可如今他既然自告奋勇兼了这妹夫的职责,却不可能容忍自己头上有半根绿草。

    一想到怀中的妹妹可能被其他男人碰到,卫容轩就生出强烈的戾气来,看着卫韶的眼神一下子就暗了下去,下身动作突然粗鲁了起来。【尾部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