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青城一二事47 hhh

作品:《百花集(简)

    【头部广告】    这个身体,任何一寸都是他的……

    他要洗去别人留下的污秽。【随机广告2】

    炙烫的唇舌在她身上每一次肆虐着,无休无止。

    痛!

    无休无止的痛。

    胸口痛的像要胀裂开,秋凉极力忍耐着,比起心里面的悲凉,**上的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秋凉的手伸向木榻里侧,反复两次又不着痕迹的收回来。再忍忍,现在还不是时候!

    蓦地,她的双腿被猛然向两边极大地分开,一根热如烙铁的**毫无预兆的一捅到底,干涩的甬道遭受狠烈的冲击,裂开般的痛苦席卷而来。

    秋凉疼的脚都抽搐了,脸色苍白如纸。

    当心里没有**,当**被痛苦取代,**便成了一种惩罚。

    不是所有的男女之欢都可以美如阳春白雪,巫云楚雨。

    在彦归行沉沉的喘息中,大**一次次的顶撞秋凉的花心。他嘴唇贴着她的耳际,气息拂过她发鬓,**恶狠狠的猛然一记重顶。

    “你是我的。”

    “休想从我身边逃走。”

    他没有自称本王。

    秋凉转过脸,和他对视上,忽尔露出一抹妩媚至极又残酷至极的笑容,“**罢了,你爱占有便占有好了,几十年后不过是一捧黄土。但我的心,倾你一生也绝不会为你所有。”

    说完这话,秋凉就别开脸,闭上了眼睛,一眼都不再看彦归行,仿佛看到他就厌恶的神情。

    彦归行脸色黑的要滴水,眼底是即将压抑不住的疯狂,胯下如烙铁的**也在一下一下捅到最深,以此来提示别人它的存在感。【随机广告5】

    大刀阔斧,像一个十足的恶霸!

    干涩的甬道各部位似在遭受永无止境的折磨,一轮过去又一轮开始。

    彦归行强硬的用指尖扳住她的面颊,迫使她睁开迷蒙双眸,哑声道:“和我站在高处看万千山河,难道不好吗?”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和恳求,彦归行自己没发现,秋凉更没有发现。

    但秋凉已察觉出这男人对她有心,若真从了他想来从此性命无虞,还可荣华富贵。可若真这般昧着心相从,后半生她还有快乐可言吗?

    和师傅的命比起来她这条命又算得了什么呢?秋凉道:“纵然江山如画,与我何干。何况和你一起只会令我作呕。”

    “诡辩。”

    字字句句如利剑戳入彦归行心窝,彻底让他发狂了。彦归行目光发红,双手扣在秋凉的腰间,**如扞卫自己领地的战将,恶狠狠地奋力冲刺,不管不顾地奋力冲刺,彦归行的整个状态都似处于癫狂中。

    马车车厢发出震荡的颠簸,即便远在车厢外同样能听到车厢内所发出的**和**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霹啪“声。

    阿亯摸了摸自己的下体,走到隐蔽处开始自己动手解决。

    时机已到!

    秋凉眸底蓦地一凛,佯作不堪他的狠力**拼命扭动起身体。其实木榻仅能供一人安睡,稍扭动几下就可扭到里侧了。

    突然,在这情起欲涨的当口,一柄闪着寒光的短剑“嗖”地一下破声而来,剑尖所指方向是彦归行的左胸口。

    想来个一击毙命。【随机广告4】

    千钧一发之际,彦归行腰身向后倾,险险必过这致命一击。只是剑锋划过脸颊,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下半张脸颊顿时布满鲜血,顺着下颌滴滴下落,在锦被上晕染出一朵朵艳丽的玫瑰。

    “你,就如此想要取我的性命?”

    彦归行沉声问出口,从伤口到心口,似是而非、犀利而刻骨的痛苦,弥漫在他全身,在此刻倏然达到了顶峰。

    尽管她之前也有过刺杀的行为,可他和她夜夜亲密宛如夫妻,即使她嘴上不依不饶,他以为经过那么长时间相处,她对他总会有一两分的眷恋在。

    经验里,彦归行认为驯女人跟驯马其实道理不差,只要骑上去了,哪怕骑的不稳,左摇右晃,但只要不颠下来,他认为再烈的马都会驯服,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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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上她仇恨的、剑戟森森的眼神,彦归行知道,是他错了。

    难以想象,一个看起来娇小柔弱的女人,竟可以拥有如此狠厉的眼神。

    而狠厉的对象,是他!

    “自是恨不得将你剥皮拆骨。”又一次要失败了吗?秋凉不甘心,剑尖指着彦归行,连连发出攻击。

    剑风“嗖嗖”,但彦归行身法奇诡,秋凉的出招几次三番都被他避开来,秋凉绝望的凄厉而叫,叫声透过车厢将不远处自渎的阿亯吸引了过来。

    “王爷。”

    彦归行厉声呵斥,“滚远一点。”

    秋凉再接再厉,又一个连刺,“你这贼人,把我师傅怎样了?”

    彦归行目色蓦地一凝。莫非方才她早已醒来?

    是他太粗心大意了。

    他抹了一把下颌滴落的鲜血,发出桀桀的怪笑,笑的人冷寒,“你说燕天礼啊?当然是被本王的死士围攻,慢慢的一剑一剑的刺伤,最后血流而尽,一命呜呼了!天下第一剑,最后的归属是尸横荒野,不知便宜了哪只豺狼虎豹的肚子。”

    他的话自击秋凉心窝,五内俱焚。

    秋凉发出一声尖厉的长啸,向着彦归行刺去的短剑忽然掉了个转儿,往自己的脖颈就要横切下去。

    她要引颈自戮。

    彦归行万万没想到她会有此一举。

    “不可!”

    心急如焚的他再顾不得旁的,疾身上前去想击落秋凉手中的短剑。

    却在这时,短剑方向又是陡然一转。

    “嗞”

    剑身破体而入。

    彦归行瞳孔紧紧一缩,露出一抹似怅然似自嘲的轻笑,“本王,还是栽在你手上了。”

    终于成功了,秋凉说不清心里头是那种滋味,酸涩交加,愁绪的无可名状。本应该是大仇得报的欢欣雀跃,可心里头的那些滋味儿里却独独没有这种。

    剑身像是卡在了彦归行的肋骨上,有些难以寸进,但若运起内力,别说一根肋骨,就是两根,也不在话下。

    秋凉双手颤抖,却无论如何也刺不进去了。暗恼自己的没用,闭上眼睛不看对方那张鲜血淋漓的脸及胸口,喝道:“你咎由自取。”

    运力一送,剑身又入体两分,手停在当口再无力往下刺。

    剑已入心,她想,这男人离死不远了吧。

    彦归行深深凝视着她,“本王还未死透,你怎就不刺了?”

    有这么贱的人吗?秋凉抬手一个耳光扇上他完好的左侧脸颊,“闭嘴。”

    不敢离远的阿亯隐约感觉情况不对,拼着被他家王爷责罚的忠心,走到马车车厢旁一把拉开车帘。

    入目的一幕让阿亯目瞪口呆,只见被夜明珠照亮的狭小车厢内,他家王爷和秋姑娘衣不蔽体,该遮的部位一样没遮,而最主要的是王爷他脸上带伤,更是被秋姑娘一剑刺在左胸口,人体最为致命之地。

    阿亯勃然变色,看着秋凉的目光充满杀气,“你,该死!”

    他家王爷何等身份,迷恋一个江湖女子到不顾大业本就极为出格了,现如今连命都要搭进去,怎能令阿亯不惊不怒?

    但他是不会认为错在他家王爷,要有错也是别人的错,勾的他家王爷迷了心窍。

    阿亯抽出大刀就要朝秋凉劈去,看他的架势似要将秋凉劈作两瓣不可。

    秋凉根本无谓,反正她身中剧毒,早死早超生。

    “住手,放她走。”用尽仅存的力气,彦归行对阿亯发出命令。之后,双目一闭晕厥过去,不知是不是生是死。

    阿亯极不情愿的收回刀,手刀如风,一下劈上秋凉后颈。

    “如果王爷有事,你来陪葬。”

    ……

    等秋凉再有意识时,身处在一间阁楼里,屋内摆设仅一张床和一只恭桶,门由外头锁着,如同囚犯被囚禁。

    到了饭点,会有一家丁打扮的下人开门来送饭。

    日日如此。

    秋凉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被囚了多久,对于时间她已经没有概念了,但从日渐寒冷的天来分辨,已是到了寒冬。【尾部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