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阿绿 番外(h)

作品:《肉食者糜(短篇合集)

    阿绿和任礼生了一个半妖小女孩,起名任雨烟,只因生她那天正好下了雨,木屋周围满是迷雾淡烟。

    过了三年,任雨烟一下子就窜成了人类5丶6岁的模样,把任礼吓了一跳。

    他们住在深林处,一里开外是一个男的狐妖和他的人类妻子的住处。他们生的一半狐,也是女儿,两个女孩关系好得不行,经常在外面玩。

    阿绿生完了孩子以后有了奶水,任礼高兴地天天帮她舔奶。

    阿绿的奶子在任礼的揉捏下愈发地大了起来,任礼经常双眼红红地将她两个奶子挤在一块,而后扶着硬挺的阳具插进那乳沟里。圆钝的菇头时不时顶到她的嘴那儿,阿绿就会无师自通地伸出分叉的舌头舔弄他的铃口。

    饱满的奶子中间的奶缝虽没有小穴湿润紧致,但是依然给了任礼强烈的丶蚀骨的快感。赤红大棒穿梭在白花花软嫩嫩的奶子中间,形成强烈的反差,阳具根部的耻毛搔刮在她身上,痒疼痒疼的。

    到最后,插得快了,任礼一不小心就把所有的精水都射到了她的奶子上丶脖子上丶脸上丶头发上。

    阿绿刚有点生气,想骂他几句,哪知道他手一个狠捏,竟把她得奶水都挤了出来,被吸得肿大的奶头里飚出一柱柱奶香味十足的奶汁,浇灌在她身上,喷得他惊讶不已。任礼忙吸舔混着自己浊液的奶水,心里满足不已。

    这几年,任礼精力愈发地旺盛起来,又不想再让她怀孕,愣是让她给他舔阳具,也给她的菊眼开了苞。

    菊眼被开苞的那天晚上,阿绿疼得大叫,一里外的那狐妖和他娘子都听到了。任礼把射的精水涂抹在菊眼口,又抹了一把淫水,唾沫也吐了好几口,还是让她疼了。

    好在他忍耐力强,给阿绿把菊穴松了好久才慢慢地插了自己的硬物进去。紧箍着他的棒身的菊穴吸得他额头青筋暴起,臀肉每每被他撞上去,总能摇晃出好看的弧度。菊穴口的褶皱都被他的大棒给插得抚平了,穴口几近透明。

    前面空着的阴穴寂寞地流着水,任礼想到此,手绕过她的细腰,插了两根粗指进去,捅了满手的淫水。

    任礼又恶劣地拨弄她已经硬了的花核,阿绿不禁大声尖叫着全身发颤发抖,喷出淫液,菊穴收缩,绞紧异物。

    插了好久的任礼最后把滚烫的浓精射进她的肠道,拔出来的时候,带着褶皱的穴口吐出一波波白精来,从臀部一直向下滑到床单上。

    任礼渐渐发现,自己脸上多了皱纹,头上也有几丝白发慢慢染上鬓角,转而再看阿绿,十年如一日,同自己小时候初见时没什么区别。他失笑,以前总觉得女人害怕自己芳容不在,花了许许多多的真金白银,只为永葆青春这事儿很可笑,她们最后不得不认命地发现,人永远赢不了时光的蹉跎。而现在,他却和她们一样了。

    他老了,不,准确的说,他在慢慢老去。他是人,他永远也不能长生不老。也许如果自己还是平南侯的话,他有挥霍无度的银两让自己变得年轻,但是现在既然选择了抛弃那个身份,那么随之而来的清贫生活,自己也得接受,那是他的决定。

    某天,阿绿对他说了句“有白发了”,被任礼压在门板上狠狠肏了几回。他咬牙切齿地说:“我老了依然能把你肏死。”

    阿绿看出了他的担忧,并没说什么,只是身下用力绞紧吸吮着他的阳物,并轻拍他的肩膀,和他激烈地交换口津湿吻着。

    任礼将阿绿抱在怀里,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下身耸动不停。这个不用和她对视的姿势让他松了一口气,阿绿的温柔丶妩媚让他不由得鼻子一酸。这么多年了,上一次难过丶失落不知道是在何时了。

    任礼发狂一样地给她灌了又灌,将小穴插成深红一片,最后都合不拢来。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阿绿已经疲倦地入了睡,白嫩的身上也布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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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一道浅一道的印子。他帮她把穴里的精水给抠挖出来,又拿来漏斗将水注入进去,帮她洗干净下身后,搂着她准备入睡,却迟迟进不了梦乡。

    任礼活到四十八岁左右。

    那是一个早秋的初晨,任礼照例去田里挑野菜,前几天下了一场秋雨,泥土像被泡透了水一样发胀,这会儿虽出太阳了,土路依旧泥泞不已,不太好走。任礼一个不留意,脚下一滑,从一个坡上滚了下去,最后脑袋磕在一块石头上。

    任礼的已经长了许多皱纹的脸红晕渐退,阳光从干净的树叶缝隙之间照射进来,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哽咽地翕动着双唇,艰难地说出了一句“阿绿”,但是她没有出现。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支撑不住地又倒在地上。他这番剧烈的动作让他脑门里的血液被挤压地更加厉害。

    任礼想起那一年,初见她的场景,又想起同她成亲的那个夜晚。逝去的岁月像走马灯一样,把一件件难忘的事情在他脑海中一一放大。他感到疲劳极了,原本抓着旁边的一株小草的手渐渐松开,从他手里慢慢脱落开,就好像整个人世间也在渐渐离他远去一般。

    天上的白云擦着树叶缓缓游动,野鸟扑棱着翅膀在空中翱翔,它们豆大一样的眼神里充满了对这个男人的同情,于是它们仰着头颅鸣叫着,以表哀悼。

    任礼笑了笑,眼中雾气更甚,他好似眷恋,又好似解脱。最后,闭上了双眼,断了和人间的最后一丝联系。

    阿绿等了好半天,发现任礼还没回来,她安顿好女儿,出去找他,却发现任礼躺在肮脏的泥地里睡着。

    她跺了跺脚,刚想说他怎么睡在这儿,却发现他面色苍白,一动不动。她脑中的某一根弦断了,冲过去抱起他,才发现他全身冰冷不已,没了呼吸。

    任雨烟循着爹娘的气味找到了他们,才发现落着如珠玉般眼泪的母亲和面容安详的苍白的父亲。

    ***

    “你生前虽杀人无数,然处于乱世,推翻暴政,现祝帝以德治国,受民爱戴,因此便抵了你的血气。”

    “但是你同一蛇妖纠缠不清,还娶其为妻,同她颠鸾倒凤,生下半妖,破坏了人间的自然规律,因此,下辈子是当不了人了。要么,在这儿做鬼仙,帮忙做杂物,要么就投胎去做动物或者植物。你自己选罢。”

    任礼看着面前这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判官,沉思了一会儿,说:“您就送我到我出生的那个地方,我就当一梨树就行。”

    判官皱了皱眉,“上一次碰到要去当梨树的男人,好像是六百年前了。你想清楚了?”

    任礼点了点头。

    ***

    阿绿带任雨烟回到任礼家原来那片梨树林之后不久,就发现在梨树林东侧,突然就长了一棵小梨树,还同附近的几珠隔了几步距离。真奇怪,前几天来的时候还没的,这会儿都要深秋了,这梨树还能长得那么快吗?

    “娘亲,在看什么?”

    阿绿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

    任雨烟看到这珠小梨树,好奇地走过来,说:“这树忒小!”

    阿绿拉过任雨烟,说:“快准备入冬了。”

    第二年春,阿绿先醒过来,飞上某棵梨树打着哈欠,才发现这梨树就是之前那棵小的,如今竟已长高了不少。

    阿绿摸了摸树皮,“长得很快呀,真顽强。”

    这个时候一阵风吹来,又掉下许多梨花来,其中一朵径直打在她头顶。她笑了笑,又说:“这是奖励吗?奖励我刚刚夸你?”

    没有回应。

    但是阿绿却心情很好,手里把玩着这朵梨花,晃着脚儿,吹着哨儿,哼着曲儿。

    周围的树叶互相擦动着,窸窣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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