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二卷]

    第41节白日美人（9）

    周六，习惯上继父都会在茶几上放上10块钱，让龚新玉去村里商店买两盒软白沙烟。m4xs.com

    陈老师的住院和“私生女”事件后，龚新玉家里就很少平静过。一到晚上，以前的爸爸，现在应该叫继父，他和妈妈就激烈争吵，有时会打做一团，但她却出奇的平静，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相比较以前，继父关爱的目光里只是多了些怨恨。龚新玉知道，心里也很坚信，继父一定不会丢下她，也会疼爱自己，无论她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村里有二个小商店，都是村长家开的。一个是村长的亲爹，另外一个是村长的小姨子。听说小姨子结婚后，依旧和往常一样往村长家里跑的挺勤。闲话多了，她家汉子就使劲揍她，也没见什么效果。

    店门朝西开，正对着马路。店里面积挺大，柜台长方形摆设，人们可以转着去看自己喜欢的商品，后面有扇门。

    进了商店，没人。龚新玉就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应。这时下起雨，又细又密的花针小雨。小女孩被好奇心推着，龚新玉又比同龄人要高出小半个头，看起来有15，6岁大，就大着胆从小商店的后门钻了进去。

    这原来是个后院。西厢房两间改做了商店。龚新玉从后院沿着走廊到了前院。

    四月底的天，雨中也没了寒气。小院里有棵古老的槐树，它身上长着好多节疤，鼓鼓囊囊的，就像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www.luanhen.com槐树开花了，花色洁白如玉，一朵朵槐花就像一只只小小的酒杯。龚新玉看到花，不由想起继父醉酒的样子，额头展开，笑了。

    环绕着槐树的果树，枝桠已经开始泛青。土壤的芬芳好像也溢了出来。院子里点栽的一些牡丹，海棠花都开了，小雨一直还下着。

    院子西南角，龚新玉被一株古梅强烈的吸引到，沿着走廊靠近它。只见虬枝盘曲，凛然苍劲之气。褐紫色树干，驳纹纵错；小枝细长尖尖；紫白相间卵形花朵，艳丽在雨中。

    “这不是我吗？”少女的心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

    骤然听到一间正房里有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见门大开着，龚新玉立在门外。

    靠南的明式座椅上坐着一个人，一个精瘦的小老头。微侧着脸对着条几上一个青花瓷，喘着气，象是在欣赏着什么。谢了定的额头油光发亮、稀疏的灰白头发耷拉在头顶、脸上的皱纹象干果一样堆积在一起。穿着一身青紫色绸布衣裳，衣襟敞开着。肚子上的皮早已松驰，一层层地叠在腰间。

    “啊，”龚新玉’呀‘的一声。惊怕之下，连忙捂住嘴。只见邻居家比她低一年级的小丽正伏在小老头的两腿之间，吃着什么。龚新玉轻微的叫声，使正忙着的两人都吃了一惊。他俩抬起头，小丽一见是她。“嗖”的一下从老头腿间跑开，躲在了一张太师椅后面，惊恐地瞅着。

    小老头定睛一看，原来是龚新玉。到一点也不惊慌了。实际上，过去每次龚新玉来店里给她爸买烟，老色鬼都有意无意挑逗挑逗她。她不象其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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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羞涩中惧怕。好象不是挑逗她自己似的，既不见心慌，也没见脸红。小老头毕竟早年当过大队支部书记，就觉得这小妮子，骨子里就是个。因为这个小女孩的个头比其它女孩都高很多，看起来又很冷傲。老色鬼怕自己的一把老骨头压不住她，以前也就没敢对她太过造次。

    “今天遇见，既然落在我手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老色鬼心念一动，狠下心来，“吃了她！”。

    他腰一紧，’噔噔‘几下就冲了过来。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把龚新玉一把从外面拖入门内。然后硬拽到主卧房内。小丽在恐惧之中，哆嗦着也跟了进来。

    她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经验。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危险境地。

    不过，此刻她所能做的事情。也只有呼哧呼哧地喘气而已，她感到自己的胸脯剧烈的起伏，其实还没有到发育的年龄，那来的胸？只是感觉自己有胸，太阳上的青筋突突跳个不停。

    “你！你”她一连说了七八个“你”字，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她喘息的更厉害了。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不知名的屈辱感。

    嘴里有股咸咸的腥味，她知道自己把嘴唇咬破了。

    老头儿把她拽到卧室后，喘了几口气。歇了会。怕她跑掉，将她的双手反剪到后面。臭嘴哈着气，湊过来去咬她的耳垂，嘴里喃喃，“真是个好货啊”

    龚新玉见他靠近，紧握着拳头。拼命的闭上自己的眼睛。下意识的感觉到老色鬼一直想吻她，一阵恶心，就尽量向后仰。很快，她就倒在了床上，那感觉好像就是自己自愿倒在床上一样。

    真是丢脸啊！在她意识到巨大羞辱的同时，她的身体却在迅速升温。

    我拿它一点也没办法！怎么会是这样呢？龚新玉越是挣扎，自己的喘息声就越大，而这更强烈的刺激到老色鬼。

    “你妈就是个贱货，你是个“私生女”，你更象个小贱货！“老头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没遇到太多抵抗，拟或曾经占有过她的什么人，竟然竟然粗俗地骂了起来。

    骂声中，龚新玉“蹭”的一下睁开眼睛。突然清醒过来，老色鬼的脸是那样的狰狞和恐怖地紧贴着自己。她使出全身力气，从身上把老头掀起，冲出了门！

    一路狂奔，进了自家院门。全身发软，就瘫倒在泥泞的地上。爸妈见状冲了出来，把她背回家里。她大声地喘着气，说小丽还在商店里。大人以为发生了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爸妈慌忙窜进隔壁王丽家，两家人顶着雨赶往商店。

    咒骂声、厮打声在村长他爹家的院子里咆哮。村民们越集越多。老色鬼被闻讯赶来的派出所警察带走。一周后，听说老色鬼在家等候进一步调查时，在院子里那棵槐树上吊死了。

    “天杀的，老色鬼！”小女孩王丽就没再上学，初夏的一个晚上，不知去向。邻居女人常常神经兮兮，她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