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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爱不爱你都意外

    不敢抬头细看阮廷坚,可这样的闪缩,更让她惹人怜惜。

    梅施觉得阮廷坚盯着伏瑶看的时间超过了正常范围,她细细观察了一下,他竟然看得目不转睛,谁知道是在审视还是正在惊艳。坏了,她大意了!她低估了伏瑶的美貌和阮廷坚的无耻!万一他展开攻势,一个是只会说大话,不知柴米贵的空壳少爷,一个是随手就甩出大笔钞票的实力派美男,伏瑶未必能很坚定的始终爱着小逸啊!阮廷坚在车上说的那句“看她们是否值得帮助”现在想来也充满了邪恶的意味!阮廷坚不就是个拿钱做交易,还绝不吃亏的人么!他还“帮助”了梅家呢!

    她还是太傻了,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善待陌生人呢?他勾搭上伏瑶,是对小逸最深重的侮辱和报复,的确是给小逸毕生难忘的上了一课!她还对他抱有那么美好的期待,一个连无心之失都不能原谅的人,还会以德报怨地解决她和小逸的烦恼吗?

    阮廷坚优雅地一伸手,跟着一起上来的司机连忙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信封,双手放在阮廷坚手上。梅施惊疑地看着,阮廷坚的司机不会随身携带好几个红包待命吧?她也没见阮廷坚给他任何指示啊。这派头耍得超帅的,连她都有点儿被震慑了,什么叫气质啊,这就是!虽然明知很假,还是很迷人,他这是故意展示魅力吧?梅施惴惴地看伏瑶,小姑娘扛得住吗?还好,伏瑶还是低着头,没看阮廷坚的表演,梅施一阵暗喜。

    阮廷坚把信封亲自递给伏瑶,照例淡漠雅致地说:“此行匆忙,一点儿心意,收下吧。”

    梅施死死地盯着他握信封的手指,伏瑶征询地抬眼看她,被她的眼神吓了吓,梅施也惊觉了,连忙微笑点头。梅施头点得积极,以弥补刚才对伏瑶的惊吓,她看得那么用力,好像舍不得让阮廷坚给钱似的。伏瑶娇怯怯地伸手,梅施觉得自己又露出极度关注的神情了,想掩饰也有心无力,生怕阮廷坚趁机用手指暧昧地刮一刮伏瑶的手心什么的,给足下流暗示。

    很安慰,两人的手指还有一厘米的距离。

    “伯母,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阮廷坚向伏妈妈礼貌颔首,伏妈妈又挣扎着坐起身。

    梅施又忍不住撇嘴,真能装啊!人面兽心!搞不好心里在盘算什么恶毒的主意!她仿佛都看见阮廷坚把支票本甩得哗哗响,一脸淫 邪地看着伏瑶问:“你值得帮助吗?”

    鼻子一疼,下楼梯的阮廷坚突然停住脚步,跟在他身后的她一下子就在他肩头撞扁了鼻子。梅施揉了揉,神情怔忡,刚才想得太专心了。

    “你在想什么?”阮廷坚回过头来,静静看他。

    “在想你打算怎么‘帮助’伏瑶。”梅施心直口快地回答,因为思维环境的原因,“帮助”两个字被她说得别有意味,惹得阮廷坚眼神一凛,猛地转回头,腾腾腾地大步下楼。梅施辛苦地跟着,上气不接下气,觉得自己像狼狈追赶主人的狗,十分悲惨。

    上车前阮廷坚接了个电话,边说边上车,看都没看梅施一眼。

    梅施满腹心事,而且习惯于他这样对陌生人彬彬有礼,把她看成下人的姿态,非常自然地绕到另一边上车,很乖地缩在离他远远的地方独自想心事,思绪起伏跌宕。如果伏瑶跟了阮廷坚,小逸会不会从此留下深重的心理创伤,一辈子游戏人间,再没真爱?又或者因祸得福,小逸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发愤图强,立志做超越阮廷坚的男人?最糟糕的是,阮廷坚会不会找一处大房子,让她和伏瑶住在一起,然后淫 笑着说:齐人之福,我之梦想。不行!这绝对超过她的底限!3P绝对不行!她不能纵容自己犯罪,她会把他变成东方不败的!

    阮廷坚漠然用眼角瞥了瞥她,她的神情随着思路千变万化,因为咬牙使他的脸部轮廓显得更加坚毅。

    “下车。”梅施被阮廷坚冷声招呼打断,这才发现车子已经在一家饭店门口停下。很中她心意,晚饭她几乎就没吃,现在正饿。阮廷坚目的明确又轻车熟路地走进一间包房,梅施觉得伏瑶这“新人”还没谱,她这个“旧人”的待遇就下降了。之前阮廷坚好歹会挽挽她的手,或者放慢脚步与她并肩同行,现在就好像遛狗一样,大步流星地自己走在前面。

    包房里还有一个男人,梅施摆出已经渐渐熟练驾驭的淑女风范,用三分之二的手指与人家握手,甜笑,忽闪睫毛。

    阮廷坚自顾自坐下,没有替他们介绍的意思。男人似乎有些意外,很绅士地为梅施拉开阮廷坚身边的椅子,照顾她坐下。梅施道谢的时候狠狠打量男人一眼,真帅啊!

    “我叫奚成昊,是他的朋友。”男人微笑的时候,下巴微微变尖,说不出的俊俏,比阮廷坚有风情多了。

    梅施端正地收回目光,看着自己面前的杯子,学着伏瑶的样子向白开水介绍自己:“我叫梅施。”

    “梅……”奚成昊皱了皱眉,恍然想起什么似的笑了笑,“怪不得梅小姐有些眼熟。”

    阮廷坚的心情好像突然变得很坏,连优雅都懒得装了,口气恶劣地说:“眼熟?大概是她长得太普通了。”

    梅施的双拳骤然握紧,这是嫌弃她了是不?欲加之罪了是不?她长得普通,伏瑶长得好看了吧?不生气,绝对不能让他抓到把柄,她是个逆来顺受的小淑女呢!要走也是她自己走,绝对不是被赶走,这样她的人生就该阴影了。

    奚成昊轻轻笑出声,“梅小姐,你今天怎么惹他生气了?”

    因为引狼入室,让他看见了伏瑶呗!梅施委屈地摇了摇头,瞪大眼无知地说:“阮总他生气了吗?”

    阮廷坚面无表情的翻菜单,置若罔闻。

    奚成昊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梅施,好像觉得非常有趣。梅施突然对他也起了厌恶,阮廷坚的朋友果然都不是善类,奚成昊也是一副逗弄邻居家宠物的嘴脸,欠揍得狠!

    第18章 吝于施与

    梅施坐在车里,偷瞥着面沉如水的阮廷坚。刚才那餐饭,她吃下去的是能量,阮廷坚吃下去的好像是火药,虽然他没怒形于色,或者再开口说些讥讽的话,梅施还是很明显感到了他熊熊燃烧的恼意。梅施很不理解,为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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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气是走慢热路线的?如果当着奚成昊刻薄她长相普通是因为对伏瑶的惊艳之心作怪,可她表现的多可圈可点啊?没有还嘴,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细心地为他夹菜,对奚成昊温柔有礼,而且死忍着不正眼细瞧奚大帅哥,他到底还有什么不满?

    司机帮忙把梅施从家里带来的箱子拿上楼,梅施看了看已经在沙发上坐下来的阮廷坚,这一大箱的东西要放在哪啊?和他合用的壁橱已经放得差不多满了。阮廷坚淡漠地看了她一眼,“这房子小,要不搬去别墅住?”

    梅施心里一咯噔,平时夸张惯了,此刻忍不住做了个晕眩的姿势后退了一步,她怎么这么有才呢,又猜中了!可能是有个那样的爹,对男人的好色荒淫有了潜意识的认知,阮廷坚的邪恶思想活动靠预感就能全中!换大房子,然后接伏瑶来?正准备开门离去的司机紧张地扶了她一把,梅施顺势站稳,坚决地说:“不用换了,这里好!”

    阮廷坚审视般看着她,没再说话。

    “我……我先去收拾东西。”梅施最怕他这样的眼神,拖着箱子闷头往房间里走。胡乱塞塞,倒也满满当当地全容纳下来,箱子底全是鞋子,梅施又目不斜视地拖着回了厅里,松了一大口气,阮廷坚去了客房洗澡。梅施用慢动作往鞋箱里摆鞋子,每只鞋子都套了塑料袋,梅施像剥橙子皮一样精心缓慢,才放了一半,阮廷坚已经围了条浴巾出来了。梅施觉得他看都没看她,就径直回了卧室,她终于坦诚地翻了个白眼,继续磨蹭,最好摆到他完全入睡。

    一个小时后,梅施鬼祟地打开卧室的门,房间里只开了她这侧的床头灯,阮廷坚在极暗的光影里一动不动。梅施无声地得意笑,行窃一样蹑手蹑脚拿了换洗衣物,去客房浴室洗澡。恢复一身清爽,又想着逃过淫 魔袭击,心情非常华丽。在厅里擦着头发,她突然有了一个疑问,如果阮廷坚对伏瑶一见钟情,那还会不会对她产生邪念?捶了下头,不行啊不行,难道她真要放任阮廷坚和伏瑶的奸情吗?小逸怎么办?

    算了,这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梅施觉得脑袋很疼,不想再思考下去了,越想越乱。说不定伏瑶对小逸死心塌地,阮廷坚热脸贴冷屁股呢?

    轻轻走到床边,她用小龙女睡绳子的姿势堪堪贴在最靠外的一侧,尽量不使床垫产生一丝震动。

    “全都弄完了?”阮廷坚突然出声,吓得梅施差点脸朝下垂直降落,他的声音里没有半点睡意,反而在“全都”这两个字上拖了个微微的长音,意味鲜明。

    “嗯,都弄好了……”梅施绝望,看来是躲不过去的。也是,她这块鲜肉算算还热乎着呢,伏瑶是水里的肉,她却是已经被叼在嘴里的。所以说敏锐的女人悲哀,可以从一个眼神引出这么多的思考。

    他的胳膊已经带着明显的热度压过来,梅施认命地平躺下来,光线幽暗,却是看帅哥的好角度。阮廷坚伏上身来时,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就在她眼前,幽光在他一侧的脸颊、挺直的鼻梁上勾出一道金线,陷入黑暗的双眼却闪烁着晶亮的星点。梅施有些窒息,虽然不喜欢阮廷坚的人,但他的脸绝对值得迷恋。

    大概是她仰视他的眼神太过花痴,阮廷坚皱着眉微微拉开了些距离,借着微弱光线看她的表情。梅施有些慌乱,没把握装出该有的神色,只好飞快地闭上眼睛。

    他的吻照例落在她的锁骨上,舔舐啮咬,麻麻痒痒偶尔一下重了,还有些疼。他的一只手从她睡裙下方慢慢探入,停在她的柔峰上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梅施不禁轻轻地呻吟出声,脚趾也无意识地绷紧,用力蹬在床的一点。第一次太慌乱又太突然,梅施几乎记不起任何情动的感受,这次阮廷坚似乎也不那么急切,挑逗得不紧不慢。梅施觉得有些难受,空虚的那一点本能地想得到抚慰,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腰部,却被他有意地用力压住,她便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热烫,腿都轻轻颤抖起来。

    他没有脱去她的睡裙,而是从内裤的边沿探入手指,指尖在她最敏感的小珠边轻划而过,直接刺入她还不够润泽的甬道。太过突兀的进入让梅施浑身僵直,有些疼,又有些失望,刚刚泛起的情潮被锐利地刺破,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他的手指上。他的手指冰凉,吝啬地不肯施与,只是用力地一搅。梅施咬着嘴唇,阮廷坚真是个混蛋,他根本不肯为她做任何前 戏,他的手指就好像一只体温计,动了一下后就停在那里,测试她有没有准备好而已。

    果然,他抽出手指,就脱去她最后那点儿阻挡,早就蓄势待发的灼热毫不停留地一刺到底。

    又热又疼的涨裂感让梅施骤然弓起身子,全身浮起一层细细的汗珠,嗯嗯呀呀地发出几声沉闷的呻吟,阮廷坚听了,呼吸顿时加快了些,有点儿凌乱。他伸臂去掀她的睡裙,因为向上拽的动作猛地顿到了她的极限,梅施尖锐地叫了一声,身体因为反抗而把他一下绞紧,她无法想象,这样的刺痛竟然产生了隐约的快感。

    阮廷坚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懒得继续,那乱成一团的睡裙被推到她头顶就被弃之不理了。梅施的双臂被缠住,挣扎着想解脱出来,阮廷坚又伸手不知怎么扯了几下,非但没有扯松反而缠得梅施更紧。

    “胳膊……胳膊……”她气喘吁吁地求救,阮廷坚置之不理,只是用埋在她身体里的炙热试探地去撞刚才引发她尖叫的一点,果然她又带着哭音地喊起来了,他心里有了数,用力狠撞那一点,她也再顾不得被束住的手臂,弓着身子咿咿呀呀地哼叫。

    “喊我的名字。”阮廷坚的汗水顺着脸部曲线流淌,有几滴浸入眼睛,辣辣的疼,他喘息地命令她。

    梅施只是死死地闭着眼,嫣红的嘴巴微微张着,沉迷在他有些粗鲁的进攻里。刚刚尝到情 欲滋味的身体异常敏感,他又直攻她最脆弱的一点,说不出的快慰和痛苦交织成迷乱的云端,一时她都分辨不清是极乐还是极苦。

    阮廷坚的黑眸倏忽幽暗了一分,她从来不愿与他分享任何心事,如此紧密贴合的时刻,她还是这样把他摈弃在她的世界之外!

    有些暴戾地握住她的纤腰,有了施力点,他撞进她最深处的时候死死拖着她回撞向</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