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8 哄骗拐带夜承欢,玩物禁脔成定局 (2)(H)

作品:《绮户重阁 18R【简】

    他一下又一下往复滑动磨弄着贝肉,蓄意挑动她的欲望。swisen.com秦行歌情动至此,只能点头称是。

    「是吗?那求我啊,求我干你啊?」欲之所至,此间情色之词不再突兀,听在神智迷离的行歌耳里,更为催情,蜜穴须臾间涌出汩汩的蜜水,弄得两人性器交接处,湿滑一片。

    江行风瞧着身下小人儿因情欲蛊惑而神智迷蒙的神情,再难克制自己。马眼上早已沁出晶莹的体液,满室情欲麝香,蚀人心骨。

    「我想看你淫荡…摸摸你自己……这儿……」江行风低哑抑欲地在秦行歌呢喃,拉着她的手,往她的丰乳上按去。

    秦行歌心神陷入情欲中,樱唇微启,她已全然不会反抗,也不知礼法或矜持,顺着江行风的诱哄,轻揉双乳,粉嫩红艳的乳头随着爱抚微颤挺立。秦行歌难耐地呻吟,亟欲需要男人平复的欲望,微眯着双眼,拱高胸脯。

    此举看得江行风欲望勃发,再也无法克制,抽出蜜穴中的手指,插入秦行歌的小嘴中,低哑地命令:「好好含住。」

    秦行歌没有反抗,任凭江行风的手指侵入自己小嘴中,乖巧地卷起舌尖包覆手指吸吮,舌苔紧缩与颗粒的摩擦,那丝酥麻诱惑,蔓延全身直冲江行风下腹,男根随欲望一颤一跳。难耐欲望的江行风抽起手指,一手扶住行歌的柳腰,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玉茎,对准行歌的蜜穴就要插入。www.luanhen.com

    欲望盈满全身,她的蜜穴如花绽放,男根甫抵上便不停吸吮,两片贝肉包覆着江行风的玉茎,让他疯狂,无法忍受再多的折磨,只想长驱而入,抽插玩弄。

    但他又顾虑她初尝性事,怕伤了她,只得浅浅地插入半分,温柔地一下一下顶着,试图进入,连肉穴前那层膜都还未触及。

    咚!咚!咚!咚!突然间,四声暮鼓沉鸣。

    四更更响。两人情挑嬉戏,已是四更天。这四响,也敲醒了江行风的理智。

    他意识到即便因为深陷情欲,他喜欢秦行歌床笫间所有反应与娇软模样,就如他喜欢奉晴歌的放荡淫乱…但当他担忧初夜弄疼秦行歌丶一心爱怜她,想让她舒服愉快时,就超越了他对自己的掌握与理解。思虑一起,顿感心惊肉跳。

    床上这女人和自己不过第二次见面而已,他怎对一个可能是细作女子心软了?这不是正合了萧皇后的意?思绪且流转至此,他又立刻质问自己,何时认定秦行歌只是"可能"是细作?不过一个时辰的欢愉就让自己昏了头?那岂不是真的是色欲熏心,完全被女人掌握在股掌之间?那未来能成什么事?

    江行风的面色冷了下来,凝睇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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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双眸氤氲,娇声呢喃轻喘,犹陷在情潮中,但他已无方才那份情欲与怜惜之心。

    若单纯只是淫欲便罢,这几年他对女人的需求已降至最低,连奉晴歌都不太能轻易的勾起他的狂乱,让他失控。今晚,秦行歌一个处子,就差点让他忘了一切,忘了秦行歌的来历,忘了萧皇后的虎视眈眈,忘了兄弟们眼盼着他犯错,欲将他拉下储君之位,只想与秦行歌温柔缱绻?她这样的女人,不是祸水是什么?

    他翻身而起,咬唇深思。心里斟酌,为了不让任何人抓住自己的弱处与把柄,必须冷落秦行歌,铁了心离她远些…

    「殿下。」李春堂在暖阁外低唤。他也听见暖阁中欢爱呻吟嘎然而止,才鼓起勇气打搅太子。

    江行风闻声,眉头轻拧,面色更沉。大婚之夜,李春堂胆敢打扰圆房,难道是有什么重要之事?

    「何事让你在太子大婚之夜胆敢打扰?」江行风沉声问道,拉过外衣套了上身,离开喜床。复而回头瞟了赤身露体的秦行歌一眼,顺手拉过单衣盖实了秦行歌的裸体,才走向暖阁门前,拉开缝隙。

    他并未意识到自己就算铁了心想与秦行歌保持距离,他还是给了行歌那一丝名唤"占有欲"的情感与温柔。

    「请殿下恕罪。是关于晴歌姑娘的事。」李春堂跪在门外低声说道。

    江行风挑了眉,冷然道:「说。」

    李春堂深知奉晴歌在太子心中的份量,李春堂迟疑一会,见太子没有要召见宫女之意,心下一滞。难道他判断有误?奉晴歌在殿下心中没有他揣度的那般重要?

    太子问话,不能不达。他只得硬着头皮解释:「…晴歌姑娘说殿下已立太子妃,不需要她的服侍。闹腾着说她要出宫,宫人们拦着她,劝说出宫得要有殿下的令。双方拉扯间竟让晴歌姑娘跌落阶梯扭了脚…这会正哭着求见殿下。」

    江行风听闻奉晴歌闹事,眼神一冷,扬起薄怒。原先想斥责几句,但又住了口,什么也没说。李春堂敛眉,也不敢说什么。

    秋夜里,明月高挂,但入秋后气温陡降,凉风轻拂过身,吹醒江行风一夜荒唐。他回头看了一眼喜床上的行歌,眼神深沉复杂,随即跨出暖阁,掩上门,随李春堂而去。

    而高潮后身心疲累的行歌听见开关门的声响,软软地抬起头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昏睡过去。

    否则打死他也不敢打扰圆房。他垂手猫腰,恭谨说道:「服侍晴歌姑娘的宫女来报,晴歌姑娘受伤了,请殿下移驾探望。宫女在殿外候着。」

    江行风疑惑更甚,冷声问道:「怎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