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卷一|第7-8章

作品:《特种军官的宠妻

    .

    第七章 你弄脏的你洗

    这是当地著名的五星级酒店的一个总统套房,此刻滕锐颀长的身体已经站在窗前,窗户打开一条缝,他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点上,抬眼望着窗外不灭的霓虹灯思考着什么。◢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现在他是这个城市的常客,因为公事私事,常常从京城飞到这个海滨之城。

    两年前,他和当地政要参加了市长家的家庭宴会,他看到一个穿着白色晚礼服的,清新脱俗女孩儿,黑色的长发披泄如缎,幽黑的双眸璀璨如梦,饱满的唇瓣润红如樱,光洁的皮肤温润如玉,恍若梦幻中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他内心一惊,好像在哪儿见过,她轻盈地飘过他的身边,似乎带着一种淡然和超脱,美丽却与众不同,让人不敢轻易接近,他的眼光不自觉得追随上她。

    也许是他的眼神暴露了他的心思,同来的朋友特地把那个梦幻般的女孩带过来,介绍他们认识,她向着他微微一笑,那眼底清纯素净,却又璀璨如星,然后就匆匆地走开了。

    然后他看到那个叫凌俊彦的男人轻揽她的纤腰,她清新脱俗的脸上绽放出迷人的微笑,如小鸟一样偎依着身边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幸福和快乐写满脸上。

    滕锐有着令人羡慕的高贵的身世,令人羡慕的英俊的外表,令人害怕的冷漠和锋利的个,他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充满霸气,崇尚自由。

    他从来不缺女人,也不会对女人多看一眼,但是奇怪的是,这个萧语焉,却深深地留在他的记忆里,他无端端地就想保护她,但也仅限于此,只是欣赏,爱怜,不是爱意。

    自从那时候起,他每次来到这个城市,都会不自觉地留意凌俊彦和萧语焉这两个人的消息。三个月前他看到两个人的婚变,语焉为此自杀的消息,当时有点惊讶,心中油然升起对这个女人的担忧,很想安慰她一下,但他们并不认识。

    他也说不清自已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就好像是前世欠她的一样。想到这里,他扭头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的语焉,不禁自嘲地笑了一下。

    口渴使语焉从梦中醒来,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屋子里很暗,她以为是在自已家里,索着想开床边的台灯,却扑了个空,她嘟哝着:咦,台灯怎么没了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亮起了光线,语焉吓了一大跳,她惊恐地看着这个站在她床边的男人,好一会儿,她才渐渐想起了什么:昨天晚上我就在这里睡吗

    滕锐笑了笑:是。语焉翻身坐起来时,他就醒了,他听见她在说台灯怎么没了,估计是把这当成家里了,不禁好笑,他从沙发上起来,帮她打开床边的壁灯。

    我要回家了她有点不安,挣扎着想下床。

    等天亮吧唔你放心,我不会怎么样你的。她抬眼看着他,他嘴角的那抹微笑使她渐渐安定下来,她看看床边的小钟,已是凌晨两点。

    我想喝水。她喃喃地道,不敢再看他的脸。

    他转身走到外间拿水,语焉扫视着房间,这是个总统套房,房内布置豪华,分为里外两间,里间卧室,外间会客厅,全是欧式风格。

    一会儿滕锐拿了杯水进来,递给语焉,语焉接过来,喝了一口,皱眉,怯生生地说声烫。他又从她手上拿回杯子,去外间加了点冷水,再拿回来递给她。

    看着她喝完,他接过杯子放回去,然后对她说:睡吧。接着他面无表情地关了灯,继续睡他的沙发。

    他被自已的耐心吓了一跳,他滕锐几何时做过这样的事从来都是别人照顾他的。但是他似乎很乐意为她做这些事。

    语焉忐忑不安不地躺下,模糊地看到沙发上横着的一个修长的身影,和他相识的场景一点点地再现于脑海里,一会儿又是凌俊彦和张倩的身影,各种景象交织出现,一直到天朦朦亮时,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发现厚厚的窗帘已经拉开一米的距离,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强力入房间,她微微眯了眯眼,适应一下强烈的光线,然后才慢慢从床上坐起。

    滕锐正坐在窗前沙发的那一头,穿戴整齐,双腿交叠,漫不经心地看她眯着眼从床上坐起。www.6zzw.com

    她看到他的眼神,心脏的地方突地一跳,垂下眼睑,脸颊腾地红了,坐起来的姿势也瞬间定格了一下,尴尬,不知所措。

    不早了,去洗个澡收拾一下自已吧,衣服已经在浴室里放着了。她的慌乱和尴尬似乎令他满意,他懒懒的声音响起,锋利的眼底一片深遂,看不清表情。

    嗯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如蚊子般的叫声,很快地从被窝里窜出来,往浴室里窜去,她看到浴室台面上放着一套白色的香奈尔衣裙,商标也未剪去;边上还有一件男式的蓝色衬衣;而浴缸里已经放满水,上面还飘浮着几片花瓣。

    她来不及多想,直接跨入浴缸,伸展四肢,舒舒服服地洗去满身的倦怠和污物

    她穿上那套白色的衣裙,稍稍吹了吹头发,使它不再滴水;她又看了看那蓝色的衬衣,想了想,伸手拿起来,她看到它的左边肩膀往下一大片,都是体干涸后留下的渍印,十分显眼。

    她隐隐想起昨晚的事情,脸颊又开始发烫,这个男人把这衬衣放在这里什么意思是故意想让我难堪吗她放下衣裳,慢腾腾往浴室外面走去。

    那个男人还是坐在原来的地方,一手托着下巴,他眯着眼打量着她,就好像在打量一件他的作品一样,脸上微微露出笑容:嗯,挺好的。

    接着,她看到他眼锋一闪,懒懒地:你好像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

    什么事她张大嘴巴,眼底的惊讶清晰可见。

    唔他嘴角勾起,漫不经心地,你看到里面的蓝色衬衣了吗是你弄脏的,你是不是应该洗干净了还我

    她满脸通红,恨不得有个地缝可以钻进去,她低下头转身往浴室里跑去,原来他把衬衣放在那里是这个意思,语焉真得没有想到

    看她狼狈地跑走,他终于咧嘴一笑,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慢腾腾地往浴室门口走去。他靠在门框边,看她低头认真地擦着肥皂,搓着那些印渍。

    她不敢抬头看他,她怕看到他嘴角那戏虐的微笑,怕看到他高高在上的凌然霸气,而自已却总是处于被动位置的尴尬。

    接着,她听到他的手机响起,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退后一步,她听见他在和对方说话:我现在不在京城我在h市昨天晚上过来的今天不行,明天吧,我明天回来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而有磁。

    语焉洗衣服的手停了一下,昨天晚上过来的从京城也就是说昨天她打电话约他时,他还在京城怪不得两个小时后才到

    怎么了怎么不洗了他的声音突地响起,语焉一惊,抬头看到他还是靠在门边,正注视着她,眼底深遂,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你昨天晚上怎么过来的好久,她才鼓起勇气问到。

    怎么过来飞过来的他嘴角一勾,开玩笑的口吻。

    怎么那么凑巧,刚好就有飞机班次了呢就算有,也没有那么快啊她还有疑问,轻声嘟哝着。

    笑容在他的脸上荡漾开去,他没有告诉她,他真是飞过来的,动用了最先进的军用直升机赶来的

    嗯,洗好了,晾在哪儿呢语焉拎着水淋淋的衣服问他。

    这下子可难倒他了,这是高档酒店,他真不知晾在哪里好,他从来不管这种事情,他犹豫了一下,试探地,要不,你带回家去晾

    啊语焉哭笑不得,不过令她高兴的是,她终于看到他的尴尬了

    那就先挂在浴室里吧,等干了一点,没有水珠滴下来时,你拿到窗边去晒晒太阳。这下子终于轮到语焉得意了,让你为难我,现在为难到你自已了吧她心里得意地想着。

    他的眼波微动,看着她璀璨的眼眸,带着点得意的眼神,他第一次无语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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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那一次晚餐

    过来吃早餐吧语焉刚跨出浴室的门,就听到他在外间叫她,还是那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刚刚占到的上风,瞬间又被他抢了回去,语焉无奈地嘟哝着往外走去

    吃过早餐,滕锐慢悠悠地:接下去你准备做什么

    上班。她边说边拿出手机一看,才发现手机早没电关机了,怪不得一个电话一个短信也没有,她匆匆忙忙地换了个电板,语音提示好几个电话没接。

    好,等会儿我送你去吧。不过他停了一下,我大老远赶来陪你喝酒,今天晚上,你是不是也应该请我吃顿饭呢

    哪有自已要求请吃饭的再说他们也没熟悉到那种程度啊她惊愕地看向他,他的眼神却一点也不避让,直接迎上她,她大败而退,避开他锋利的眼神。

    好吧,我下班后请你吃饭她喃喃地。

    公司办公室里,林帆匆匆进来,带着埋怨带着关切:你昨晚上去哪儿了,手机也关机,我一直找不到你,你知道这样我们会担心的萧你萧母走的时候,嘱咐他要照顾好表妹。

    对不起表哥,我手机没电了,我错了,我下回不会了。语焉忙着认错,带点儿撒娇,她心情不错,似乎暂时忘了昨晚见到的不愉快

    临近下班时,语焉就接到了滕锐的电话:我已经在你公司楼下了,你什么时候可以下班啊

    这么早好好好,我这就下来语焉再次愕然,不就一顿饭吗我又跑不了,急什么急想归想,她还是不敢怠慢,收拾了一下自已,交待好事情,就匆匆往楼下跑去。

    滕锐戴着一幅大号墨镜,穿着件黑色的短款风衣,衣襟未扣,露出里面带有蓝色细线条的衬衣,领带,黑色的休闲裤,短靴,他身材颀长,正靠在车子前面的保险杠上,身后高大的悍马和他交相辉映,给人一种咄咄逼人的霸气;而他的里面打着领带的衬衣又在无意中透出一种典雅。

    他看着语焉向他走来,一头长发和着白色的衣裙一起随风飘飞,墨镜后冷冽的眼神不自觉得跟着柔和下来。

    她一直走到他跟前,他依然保持着他的那个姿势,只是看着她,却没有反应;她看不清他的眼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膜车头,化解那种尴尬:悍马,好酷

    你也喜欢悍马他的眼神露出一点惊讶,一个小丫头片子会喜欢悍马吗那是他最喜欢的车型,即使停产,他也舍不得换下他心爱的悍马。

    是啊,我一直很喜欢这种车子,它太酷了,属于男子汉的车子

    上车吧他的嘴角总算露出一抹微笑,下次动作快点,怎么好这么慢

    原来是为这个不高兴,他也太霸道了,等这么会儿都不高兴,下回还是离他远点,语焉有点郁闷,她冷冷地: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没有下次了

    他似乎感觉到她的不快,停下脚步,回头走到她的跟前,稍俯身向她,他的高挺的鼻梁只逼向她的脸:你对客人就这个态度

    那要看客人对我是什么态度语焉毫不示弱,冷冷地迎向他的视线。

    我是客人,却开车来接主人,还等了这么久,这态度还不好吗他瞪着她。

    行动还算好,态度不好她憋屈得很。

    那怎么办她憋屈的样子终于使他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就改成我请你吃饭,我主人,你客人,我主人接你客人等你客人,天经地义了。

    听他绕口令一样地说话,她又好气又好笑,还没开口,他早已一把拉过她的手,直接拉到车门边,打开车门,塞了进去。

    你一直都这么霸道吗你女朋友怎么受得了饭桌上,萧语焉这样问他。

    我很霸道吗他故作吃惊,然后耸耸肩,目前我没有女朋友

    我猜猜你也是没有女朋友的,谁会受得了你语焉轻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他锋利的眼神扫向她。

    没什么语焉瞪他一眼,嘟嘟嘴巴道,低头只管吃饭。

    他放下餐具看着她吃饭,眼神慢慢柔和下来,嘴角微微勾起。

    这时,门口又进来两位人,男的高大英俊,一身淡蓝色休闲服,是那种在人群里一坐就是焦点的人物。女的大眼高鼻小嘴,一幅美人胚子,她穿着低长裙,娉婷婀娜,一条沟若隐若现,很是诱人。

    正是凌俊彦和张倩,她的手挽着他的胳膊,偎依在他身边,一脸的满足。

    语焉抬头突见并排而立的两个人,笑容瞬间僵住了,脑子里腾起的是他们绞缠的样子,不禁食欲全无,楞楞地没有作声。

    滕锐也看到门口进来的两位,再看看语焉的模样,他眼底暗了暗,冷声说道:自已的快乐就是对敌人最狠的打击傻瓜,笑一个

    语焉抬头看看他,竟然真得朝着他拉开肌笑起来。他皱皱眉头:能不能笑得灿烂一点这笑得太傻了

    语焉拉下脸

    这时她看到张倩笑盈盈地向她走来,一直走到她跟前停下,很亲热向着语焉打招呼:语焉,这么巧这位是你的男朋友吗

    语焉抬头看到她的笑脸极尽温柔之情,她是胜利者,她笑到了最后,现在凌俊彦是她的。回想读书时候,看到凌俊彦对语焉的呵护,她就想发狂,却偏还要装作温柔可人的样子,那种痛苦更与何人说去

    是语焉咬咬牙,她眼角的余光看到滕锐嘴角正勾起一抹笑意,再看不远处的凌俊彦脸色凝俊,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郁闷语焉扔下手中的餐具,对着满脸笑意的滕锐:我吃饱了,服务员买单

    张倩也还是那张温柔的笑脸,细声细气地:你们要走了我还想请你们一起吃呢。那我就先去吃饭了,再见

    滕锐笑而不语,语焉愕然,她怎么也想不出一个人怎么可以虚伪到这种程度

    两人站起来,滕锐伸出一手搂着语焉的肩,语焉一惊,想挣脱,却被他牢牢箍住,动弹不了,她抬头,看到他脸上不羁的笑容,接着他低低的声音传来:我是你男朋友,是不是应该亲热点,否则不像啊

    语焉楞了楞,抬眼看到张倩正回头冲着他们笑,凌俊彦英俊的脸上却没有一点表情,冷冷淡淡的。

    凌俊彦对她的无视,像一鞭子抽打着她的心,她咬咬牙,突然幽黑的眼底闪亮一片,她低声对滕锐说:背我

    她想起凌俊彦曾经对她说过:这辈子你只能趴在我的背上,让我背你

    嗯滕锐还没反应过来,语焉已经转到他后面,攀着他的肩膀,迫使蹲下来一点,他很配合地让她窜上他的背,背着她,大摇大摆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中向着门口走去。

    语焉和滕锐同时看到凌俊彦瞬间沉黑暗的脸色,霾的眸底,看到他趴地扔下手中的餐具。两个人几乎同时露出了微笑。

    一走出大门,语焉就开心地大笑起来,说:可以了,放下我吧

    放下你你利用了我,利用完了就可以扔了吗滕锐忍住笑,霸道地不肯放下她。

    那你想怎么样语焉收回笑容,惊问。

    背着,背到我不想背为止滕锐慢慢腾腾地说道。

    放下我放下我语焉挣扎着捶打着他的背,却毫无结果,他依然跨开大步向前走去,路边的人都停下脚步笑看这一对男女,就像是一对恋人在打情骂俏。

    也许是路人的笑声,也许是语焉知道挣扎无果,她在他的背上慢慢安静下来了,她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背上,她悄悄地看他的侧脸,如刀削一般,透着坚毅和不容别人反抗的霸气。

    语焉是那么轻巧,滕锐背起来毫不费力,他感觉到她开始静静地趴在他的背上,她如兰的鼻息拂过他的脖子,她的双手绕在他的口,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美好,让他突然想就这么背着她走下去。

    那个就是你朋友张倩

    是啊,真想扒下她虚伪的外表,让大家看看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你想扒下她衣服这样才能解气吗

    这一晚,他背着她走过灯火辉煌的大街,走过暗淡僻静的小巷,走过清幽美丽的公园,旁若无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