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卷三|第18部分

作品:《特种军官的宠妻

    .

    18 事情还没完

    大洋彼岸的美国,华尔街一座高层建筑的办公室里,大卫坐在他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正和一个中国的同学在通电话,他中等的个子,长得白白净净,带着一幅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很有学识修养的样子。www.83kxs.com

    什么,方晚暮怀孕三个月,已经住进滕家同学的话显然让大卫吃了一惊,他白净脸上的眉头稍稍皱起,眼底明显有一抹失落。

    方晚暮是他从中学时就喜欢上的女同学,也是他的初恋,可惜她对他却一直若即若离,那个时候起,他就知道方晚暮喜欢那个锋利霸道的滕锐,但是显然滕锐对她并没有什么感觉。

    毕业后,大卫就到了美国读大学,但是他心中念念不忘仍然是那个初恋。也许是因为滕锐的冷漠,也许是因为大卫痴心不改的追求,总之,那一年,大卫从美国回到中国,再次向方晚暮展开追求攻势的时候,方晚暮居然答应和他一起去了美国

    可惜好景不长,没几年,方晚暮就闹着要回中国,她一回中国后,就和滕锐打得火热可是大卫没有气馁,他一直在等待着,等待着方晚暮对滕锐失去信心

    可是,现在,方晚暮住进了滕家,更重要的是她怀了三个月的孕大卫决定马上回一趟中国,去探探风声

    那天,滕锐坐在他滕氏集团的办公室里,桌边一叠文件,他正在一本一本地翻阅着,突然秘书来报:滕总,有一位自称叫大卫的先生来访,请问要不要接见

    大卫滕锐放下手中的文件,锋利的眼波一闪,脸上渐渐露出一点笑意,方晚暮的骨灰级追求者他随即口气轻松地对秘书道,让他进来

    看着斯斯文文的大卫进门,滕锐漆黑的眼睛带着笑意,慢慢地从桌子后面站起身来,向大卫伸出手:大卫,哪一阵风把你吹到我这儿来

    随即两只大手握在一起,轻轻一摇,大卫温和地笑笑:老同学了嘛,来看看。

    请坐滕锐伸手示意桌前的椅子,眼睛依然盯着他,隐隐带着点审视和刀锋,似乎很随意地问道,常回中国吗

    唔大卫的眼光在滕锐的脸上停留了一下,随即淡淡一笑,很少回来今年还是第一次回来

    才第一次回来唔这么难得,那么这次回来,我们老同学叫在一起好好聚聚,你觉得怎么样滕锐勾唇一笑。

    好啊,我也想呢,迫不及待了大卫笑得很爽朗。

    行,你等我通知滕锐微笑地看着大卫,办公室里有瞬间的沉默,一会儿还是滕锐打破了沉默,这一次回来准备住多少时间

    看情况吧现在也说不准大卫淡淡的,他斯斯文文的看着滕锐,停了好一会儿,低低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点试探,你和晚暮的喜事什么时候办到时候希望我也能喝上你们的喜酒

    滕锐漆黑的眼睛盯着大卫,唇角的一抹微笑清晰,半晌才慢慢悠悠地说道:唔快了吧你在美国那么远的地方,怎么也听说了吗

    嗯,也是偶然间听老同学说起的大卫看着滕锐,眼底的那一抹失落清晰可见,好一会儿他才勉强一笑,我知道,她执意要从美国回来,就是为了你

    滕锐盯着眼前的男人,眼底漆黑,没有作声。

    如果真要和她结婚,就好好对她大卫的声音有点轻。

    好久,滕锐的略带着冷意的声音终于响起:既然你还爱她,为什么要放她走

    我留不住她只要她觉得幸福就好大卫跟着一笑,他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不能再耽误你时间了,我先走了,同学聚会的事情就拜托你了他边说边站起身来。

    嗯,放心滕锐淡然一笑。

    滕锐看着大卫走出办公室,他坐在椅子上没动,稍稍皱眉沉思了一会儿,他才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调查今年美国到中国的出入境名单

    打好电话,滕锐没有再翻阅文件,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小小的笔记本,看着上面他昨天晚上记下来的一个药品名称,皱眉思考了一下,开始打开百度搜寻

    同学聚会总是速度最快的那种,第三天晚上的时候,一帮子同学就聚集在大酒店,滕锐开着车载着方晚暮一起去,今天的方晚暮依然穿着件孕妇装,她挽着滕锐的手臂走进酒店包厢,一个女同学冲着方晚暮的大肚衣开玩笑道:这么早就穿了大肚衣,可惜了你的好身材哦。

    没办法,为了宝宝的健康啊方晚暮看了一眼身边的滕锐,甜甜地说。

    滕少,孩子子都有了,什么时候才吃你们的喜糖啊众同学跟着起哄,逼问滕锐和方晚暮的婚期。

    方晚暮看看滕锐,忙阻止同学的起哄:这个事情又不急的,你们不用乱逼人了

    滕锐淡淡地一笑,磁的低音跟着响起:如果晚暮没问题的话,就放在下个月吧,肚子太大了穿婚纱总之会不好看吧

    哇滕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众同学惊叹

    方晚暮吃惊地看向滕锐,渐渐地,眼底的惊讶变成了无尽的喜悦,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只是楞楞地站着;滕锐向着她微微一笑,搂过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椅子上:我想过了,孩子总要给他一个家的

    这时大卫从门口进来,众同学的眼光又开始集中到他的身上,拉着他问个不停;然后大卫向着滕锐和方晚暮走来:滕锐,晚暮

    大卫的目光扫过方晚暮的孕妇服,稍稍定格了一下,然后慢慢转到她美丽的大眼睛上,微微笑了笑,却明知故问:晚暮,孩子几个月大了

    方晚暮看他的眼神有点冷漠,声音也淡淡地:还小方晓暮的冷淡,让大卫镜片的眼睛稍稍暗了暗,随即就温和地笑笑,并没有多大介意。

    这时候有同学笑道:大卫,你当看追方晚暮追得差点和滕锐打起来了,呃,现在他们都快要结婚了,怎么就不吃一点醋啊大家都笑起来了,方晚暮也勉强露出一个笑脸。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当年是我误会他们了现在嘛,呃等他们真结婚了我再吃醋吧大卫眼底的暗和失落不可抑制地闪现,很快地,他用开玩笑的口吻掩饰了这一尴尬。

    回来的路上,方晚暮不断地转头看看驾驶室里英俊逼人的男人,不安了好久才轻声问道:滕锐,你真得打算和我结婚吗

    为了孩子吧滕锐淡淡地,漆黑的眼睛一直盯着车子前方。

    那以后,滕锐天天回滕家吃饭,不过晚上还是坚持回自已的公寓住,不肯留宿在家里;在外,他和方晚暮一同出席的场合渐渐地多起来。很快的,京城的报纸就发出了滕家和方家即将联姻的消息,一时间,消息又铺天盖地地来了。

    那一天下班回家,滕锐当着李澜的面,从包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坐在沙发另一端的方晚暮:这是一块宝宝的护生符,我向一个大师求来的,你戴上它吧

    给我带吗方晚暮一脸的惊喜,她伸手接过那玉佩,放在手里仔细地翻看着,那是块一白玉,上面刻有佛像,白玉的上方,挂绳之下,还有一颗血红的玛瑙,亮闪闪的。

    我帮你戴上吧滕锐起身坐到她身边,慢慢地帮她把玉佩挂在脖子上,在宝宝生下来之前,不要取下它

    嗯方晚暮开心地直点头,李澜坐在一边满意地看着这小两口,儿子总算也懂事了,也懂得疼爱自已的宝宝了

    在江南那个风景如画的城市里,徐刚和语焉的钢琴合奏再一次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众人都去参加当地粉丝给他们举办的庆祝会,只有语焉没有去,她推说身体不舒服,一个人回到了宾馆。

    她在桌前坐下,打开电脑,翻看着京城新闻,关于滕家和方家联姻的新闻依然还在,又多了一张大幅的照片,滕锐陪着方晚暮在挑选婴幼儿用品语焉呆呆地看着照片上那个熟悉的男人方晚暮说得对,不管怎么样,滕锐永远都是她孩子的爸爸

    现在她总算明白,为什么滕锐突然会同意她参加徐刚的巡回演出了,而且那天早晨也没有送她,也许这就是他给她的暗示吧方晚暮那天向她的乞求,如在耳边

    也许是她该放手的时候了,就这样放手吧语焉这样想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稍稍移动鼠标,翻过这一页,接着打开自已的邮箱,开始翻看热心观众给她发来的邮件,给她们回复邮件,也是一件快乐的事,徐刚说得对,爱情不是全部,女人也要有自已的事业

    桌子上的手机铃声响起,语焉拿过来看着,屏幕上跳动着的滕锐两个字,语焉眼底的光茫闪了闪,随即暗去,心的地方隐隐地痛了痛,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接听,慢慢地又把手机放回桌子。

    那一头依然没有人接听电话,滕锐放下手机,眼底的失望升腾而起,心也跟着痛起来,从语焉离开京城后,除了开始两天外,后面她再也没有接过他的电话,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他独自在沙发上坐了好久,闭上眼睛,用手搓着太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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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他又拿起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

    语焉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我很想你四个字,鼻子一阵阵地发酸,可是滕锐,你有方晚暮了,更重要的是她肚子里有你的宝宝了

    第二天晚上,在这个城市的最后一场演出,徐刚和萧语焉的钢琴合奏依然是全场的高潮,当两个人在舞台上轻轻拥抱,手牵着手向着观众鞠躬致谢时,语焉抬眼,眼睛扫过观众席,就在那一刻,她幽黑的眼睛有瞬间的定格。

    语焉看到前排的观众席上,坐着一个男人,刀削般的五官,高挺的鼻梁,漆黑的带着刀锋的眼光,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英俊中带着霸气的脸。

    是滕锐心的地方骤然快速跳起,脑子里有瞬间的空白,语焉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她稍稍闭了闭眼,再睁开,那个人依然稳稳地坐着,依然带着咄咄逼人的霸气,只是此时他锋利的眼底带着微笑,正凝神注视着台上的语焉

    快步走出音乐厅的大门,语焉一眼就看到了那一抹颀长的身影,站在前面的花坛的影里,即使光线很弱,她仍然能一眼认出他来

    语焉停下脚步,看着前面那个身影,徐刚的脚步也跟着停了停,他沿着语焉的眼光看过去,很快地就看到站在前面的那个男人;明白了徐刚勾唇微微一笑,拍拍语焉的肩膀,带着众人率先离去

    语焉慢慢地向着那个身影走去,那个身影也慢慢地向着语焉走来,一直走到彼此的跟前站住,两双眼睛相对而视,似乎要用目光把彼此刻进心底,浓浓的思念跟着喷涌而出。

    语焉滕锐磁的柔和的声音响起,一伸手把眼前的女人紧紧地抱在怀里,语焉眼眶泛红,她纤细的手终于慢慢地轻轻地落在滕锐的腰上。

    夜色如水,晚风轻拂,身边人来人往,可是,两个人似乎没有感觉,这个世界此时只剩下他们两个就这样紧紧地相拥了好一会儿,滕锐才轻轻放开语焉,他唇角微勾,拉过她的手,往前面幽静的林荫道上停着的一辆车子走去。

    车子里没有驾驶员,但是滕锐却拉开车子后座的门,滕锐把语焉塞进去后,自已也跟着坐了进去。

    滕锐语焉疑惑地看着滕锐。

    滕锐伸手抱过语焉,放在自已的膝盖上,稍稍低头看着她,锋利的目光此时柔和一片,他唇角微微勾起,声音带着好听的磁:我只想来看看你呆会儿马上要回去。

    语焉眼底的表情有点复杂,她动了动唇瓣,但是终于没有说出口。

    语焉的表情让滕锐隐隐地不安,他手上稍稍收紧,低头在她的发梢上印下一个吻,然后一路向下,他的脸颊就贴在她的脸上,他暖暖的气息拂着她,声音如梦呓般:语焉,生我的气了吗

    语焉的眼睛微微闪了闪,慢慢地摇了摇头,滕锐的唇角微微勾起:那为什么都不接我的电话

    幽黑的眼睛瞬间失去了一些光亮,语焉动了动唇瓣,却依然没有发出声音,滕锐慢慢松开一点女人,侧头注视着她的眼睛,他看到女人眼底的黯淡,心也跟着隐隐地痛了痛,好久才低声说道:语焉,不管发生了什么,不要相信外面的,你要相信我,我爱你

    语焉静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儿她才轻声说道:滕锐,我也爱你但是,既然方小姐肚子里都有宝宝了,你是应该负起这个责任好好地对她,她也不容易

    滕锐看着语焉,好久他才轻声说道:这些我自有分寸,你要做的就是相信我,而不是相信任何其他的话

    语焉看着滕锐皱着的眉头,终于露出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想抹平那皱着的眉峰,她不舍得让他烦恼,也不舍得让他心痛:我知道了,我会相信你的

    滕锐这才勾唇笑起,皱着的眉峰跟着拉平。他的目光从她幽黑的双眸向下,定格在那抹樱红上,接着他慢慢地低下头,唇瓣就轻轻地覆盖上它。

    喘气声渐起,滕锐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触及语焉上衣的扣子,解开一颗,语焉有点慌乱地挣扎了一下,伸手稍稍推开滕锐的怀抱,滕锐漆黑的眸光迷迷茫茫地,看着语焉:怎么了,语焉

    不行,太迟了我明天一早要离开这里语焉有点语无伦次,我要回去,滕锐她清楚地看到男人眼底的失落,她的心疼了疼,但是现在她不能这样做,她咬咬牙,再说了一次,我要回去

    滕锐闭了闭眼,两只手依然紧紧的搂着语焉,接着他感觉到那纤细的身体在轻轻地挣脱他的怀抱,那一刻,滕锐的心轻轻地碎了,语焉他还想说些什么,声音有点擅抖。

    什么都不要说了。语焉打断了他的话,她的目光稍稍躲闪了一下,声音很轻,放在心里吧我能承受

    嗯只要你相信我是爱你的滕锐的话还没说完,他口袋里的手机就响起来,他伸手拿出来,看了一眼,眼底稍稍露出一点光芒,忙着点开来,把手机放在耳边,向语焉示意了一下,就轻轻地放开语焉,自已则打开车门,下了车

    语焉隐约听到滕锐在车外的说话:嗯嗯我现在马上回来

    语焉的目光跟随着滕锐的背影在游走,好一会儿,她才闭了闭眼,稍稍沉思了一下,然后伸手悄悄地打开车门,悄悄地走了

    等滕锐接完电话回到车里时,才发现语焉已经走了,那种失落和心疼涌上心头,他皱眉站了好一会儿,才钻入驾驶室,开车离去,他还要去机场,连夜回京,敲诈方晚暮那个民工已经找到

    滕锐赶回京城后,连夜赶到刑侦队,提审那个敲诈者。他大步走入那个亮着刺眼的灯光的审讯室,那个敲诈者正睡眼惺忪地坐在凳子上,突然看到门口进来一个浑身透出咄咄逼人的威严和霸气的男人,他锋利的眼神像刀一样地刺向他,那种霸气让他激凌凌地打了个冷战,顿时睡意全无。

    滕锐一步一步地逼向他,他抬着看着他,眼底明显是惊慌,擅抖着双唇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敲诈方晚暮小姐的后果吧滕锐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刀锋,她已经报案了

    原来这样,敲诈者这才明白被抓来的原因,转而就愤怒了,她竟然敢报案好,我也把她的事全抖出来,这样想着,他挺了挺:既然她不仁,那么我也就不义了她让我做事,总要负钱给我吧,而且干的都不是好事

    哦她让你干了什么不好的事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以将功赎罪滕锐慢慢悠悠的,语气显明缓和下来。

    她让我找人去打一个女人,而且就专门要打她肚子不过那一次,我们失手了,不知道从哪里跑出几个彪形大汉,救了那个女人

    滕锐眼底的暗流涌动,但他忍住了,不动声色地: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发生在什么地方

    嗯,差不多四五个月前的事情了,就在那个xx跨国公司的前面,那个女人好像是在里面工作的。

    滕锐的眼底全是霾,他闭了闭眼,控制着自已的情绪,半晌慢悠悠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件事情,打人没打成功,算是未遂,方小姐也不算是犯法倒是你算是犯罪了

    这她是教唆犯,怎么可以说没有犯法敲诈者愤愤不平,他竟然也知道有教唆犯看看滕锐不作声,想了想小声问道,如果打成功了,她是不是也算犯法

    那肯定的,教唆罪,比你的罪要重滕锐尽量淡淡地说。

    嗯,后来一次,她教我们把那个女人从机场的电动扶梯上推下去滕锐的耳内嗡嗡地响着,脸色全黑,一动不动地站着,敲诈者小心地看看他,声音不自觉得小了一点,那个女人从扶梯上滚下去,当时我们看到一地都是血这件事可以抓那个姓方的了吗

    滕锐一转身掐住那人的脖子,脸上铁青扭曲着,眼里有骇人的血光,那个人顿时白眼直翻,声音虚弱无力:大爷,是姓方的叫的

    滕锐闭了闭眼睛,慢慢地松开一点,手却依然抓在他的脖子上,用低哑的声音说道:好,你作证人敲诈者使劲地想点头,却因为脖子被抓,他只能稍稍地点头,脸上满是惊慌,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突然生气,是生他的气还是生姓方的气

    其实这件事情,滕锐之所以开始怀疑,仅仅就是因为方晚暮对语焉说的一句话

    从滕锐掌握的情况来看,当时语焉怀孕的事情,除了她自已和国王拉利特之外,其他人谁也不知道,包括他滕锐。可是,那天语焉说方晚暮和她见面时,方晚暮显然知道了当时语焉怀孕的事情。

    就是这句话提醒了滕锐,方晚暮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语焉不可能会告诉她唯一的可能就是当时语焉本来想告诉滕锐的,但是由于某种原因,这个信息让方晚暮知道了,她做了手脚,让滕锐没有收到信息

    滕锐敏感地觉得这件事情背后可能远远不止这么单纯,联系到他不在时,语焉多次受到攻击于是,他果断地开始暗中调查。现在事情果真如此,他简单不敢相信

    但是,现在,事情还没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