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4.冷番外之十戒诗2(微h,虐)

作品:《落红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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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平静温暖的日子过得或快或慢,他依然会时而为了银子去完成很危险的任务,而每当她看到他身上一道道为她而生的伤疤,心口便痛如刀割,每一道血淋淋的疤痕,都是死门关里逃回来的印证,而她却什麽却什麽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一次次完好无损的出去,再伤痕累累的回来。

    相对渐渐成了沈默的折磨。相会也渐渐成了久别後的疼痛,不久,他便发现了,她脸上的笑容日趋减少,看他的目光也日渐回避,甚至连每次相会的地方也不常去了。很多个夜晚,他独自坐在湖边斜靠著柳树,一边喝著闷酒,一边看著近在咫尺的华美楼阁,莺声燕语。歌舞升平,靡靡丝竹,翩翩舞裙,落在他醉的迷离的眸中,只剩一片含恨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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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那一日,是落了雪的深夜,他再也按耐不住对她的相思之苦,偷偷闯入了她华美的香闺,然而尚未推开门,便听到了一阵熟悉之际的娇喘轻吟,两人绞缠的剪影在明亮的烛火下,清晰明朗的灼痛了他的眼眸。

    林大人,轻一点,你弄痛人家了嗔怪的声音含著撩人的春意如嫩柳般拂过人最柔软的心头。搔的人心痒难耐。

    果然那中年男子将她的双腿拉的更高,让赤裸的双腿紧紧攀住他的腰,才将她如玉的身子放到木桌上,埋首一边在她高耸的前啃咬,一边奋力抽动著自己的巨物在她消魂的美人窖里辗转反侧。

    好爽好爽果然是个尤物,不枉老子千金一夜美人啊你的身子真美,又香又软尤其是这里那中年男子看著她平坦光滑的腹部荡一笑,俯首在她双腿间吸允起来,腥红糙的舌头熟练的舔弄著花内的香魅嫩还不时大声发出啧啧的声音。

    那声音,让只有一门之隔的他亦听得清清楚楚,他看著投印在窗上的那道猥琐的身影,冻红的拳头在门外捏的咯咯作响,沈郁幽暗的双眸如同被一团毒火灼伤,迸发出猩红的血丝,他握紧手中的长剑,就要破门而入,一剑刺死那个禽兽,却不想听到她一阵银铃般放荡惬意的笑容

    林大人玉琼好舒服再用力吸啊那里被大人弄得好舒服玉琼最喜欢大人这样嗯嗯啊好舒服用力啊

    呵呵,舒服麽,大美人别著急。一会儿可还有的你慢慢舒服呢男人猥琐无耻的笑容再度响了起来。

    而此时,他浮在门沿上的手却如同被冰雪冻住般久久动弹不得,是他听错了麽里面笑的笑的如此放荡,说出如此不知羞耻之言的人真的是她麽她不该是这样的不该如此

    他心里如此对自己说著不可能,但是门内二人露骨的交合声和她满足愉悦的呻吟声却像一把匕首狠狠刺入他心口最深,最柔弱的地方,让他不由的丢兵弃甲,节节败退

    难道,真如解醉所说,青楼女子,天凉薄,今日可以你侬我侬柔情似水,明日便可以从此萧郎是路人

    握紧的拳头缓缓松了下来,他苦涩的蹙起眉心,自嘲一笑,转身踏入漫天冰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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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被顶在桌前,雪随著身後男人的冲撞而凌乱摇摆的玉琼,看著门外那道仓惶离去的身影,唇角的笑容终於俨然而没,娇美的容颜浮起轻轻地嘲弄,对著他离去的方向,自言自语的轻声道,:傻瓜,你那样拼死拼活的埋名,却还抵不过我一夜承欢所挣之多,赎身的钱,就由我自己来挣吧。只是到时候,你还会要我麽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怎麽一个人在这喝闷酒,让我陪你如何 一袭紫衣的美丽女子从雪地中姗姗走来,抚著他被雪冻得僵硬的俊颜,惋惜的摇头叹气道,:何必为了那个女人这般糟践自己,那女人天就是如此凉薄,钱一毛还与你那般天荒地老海枯石烂,转身就那麽无耻的在别的男人身下讨好承欢,真是不要脸

    闭嘴他推开她靠过来的身子,冷声道

    不过也难怪,那林大人听说可是九王爷的干儿子,也难怪玉琼如此费心勾引讨好,这个女人果然城府极深

    我让你闭嘴他冰冷的双眸在雪地中嗖然升起一团隐忍已久的怒火,手中的酒瓶被狠狠一摔,四溅的酒水立时喷涌而出,冻伤了谁的眼眸。你们都是一样的,你也给我滚

    你错了,我可与她不一样女子温柔而妖娆的扑闪了下睫毛,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饶丽一笑,:譬如此时,她予你寒冰入骨的寒冷,而我洞庭,却要给你比篝火更炙热的温暖

    说罢,温暖的红唇便紧紧覆盖住他的薄唇,如蛇的身段缠绕而上,也不只是她的技术太好,还是喝酒太多,他只觉喉咙被她摆脱不去的唇瓣弄得一阵燥热灼痛,伸手想要推开她,却被她反抓住手,探进华美裙裳中,引导他去触碰那惑人的香软。

    啊啊啊好舒服你要把我撞坏了轻一点洞庭趴在略带潮湿的床上,双手无力的揪著绸缎床单,摇著头满脸愉悦兴奋的尖声叫著,下半身主动地高高翘起,随著身後的冲撞而快速摩擦迎合。

    那一晚,她在让人眩晕的晃动和身体狂烈的喜悦中,一波又一波的尖叫著到达高潮,却全然没注意到身後男子冷寂如灰的眸中鄙视漠然的目光。而他的心,也随著一声闷哼的释放,埋入深深的黑暗,再难苏醒。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那日之後的许久,他和玉琼都未有在找过对方,即使有时候尽在咫尺,二人却也只是擦身而过,互不言语,或许是谁都拉不下面子来,又或许都在与对方赌气,她日复一日的承欢於每一个有权势的男人身下,而他亦常常与洞庭发泄版的欢好。他们之间就像两个短暂共舞却又顷刻分开的彩蝶,此後,迷失在深沈夜色中,找不到来时的路。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他不会想到,有一日,她会突然来找她自己,那样的场景,曾经出现在梦中,但是醒来後,只剩口的疼痛。

    他的神色有些慌张,只匆忙地说,如过愿意和她远走高飞,便今晚子时,在风靡湖边会和,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那晚,他自然去了,甚至满怀欣喜,可是他等了她足足两个时辰,却丝毫不见她的踪影,他心思不安的回到琼仙楼想打探消息时,却却被眼前的场景惊的说不出话来。

    她的阁楼内,火光一片,此起彼伏惊慌失措的哭叫声如潮水般漫涌而来,他却什麽也听不见了,只听到无数个声音在他耳边说,她死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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