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章

作品:《驸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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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朱富抓到满院子乱跑的池南时,对她刚洗完的干净脚变得脏兮兮的十分无语,将人横抱而起,重新按坐在石凳上,又去打来干净的泉水,为她清洗。

    池南十分满意朱富的体贴,便安安分分的让他擦洗完毕,却怎么都不肯穿袜,朱富也没办法,将给池南擦脚的衣衫脱下,又擦了擦手,晾在篱笆墙上,然后才放松的坐在石桌的另外一边。

    看着朱富忙了一晚上的成果,竹席上干干净净,垫在下面的竹叶青翠欲滴,看着便好像鼻尖能闻到一些竹子的清香般。

    池南光着脚站起,朱富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脚面,对于媳妇的调皮,觉得十分无奈,正打算起身再去打水时,却被池南拉住了中衣的衣袖。

    如一个小女孩撒娇般,池南坐到了朱富腿上,双手抱着他的颈项,将柔滑的面贴上他的:朱富,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是不是

    当然。朱富几乎是没有考虑,便脱口而出。

    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对。

    为什么池南坐直了身体,与朱富对视,渐渐的竟沉陷在他那双黑幽幽的,好像没有其他杂质的眼眸中。

    朱富憨憨一笑,享受着媳妇近在咫尺的馨香:因为爹已经没了,我离开你的话,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池南对于朱富这个老实的答案有些无语。

    那如果你爹还在,你就会离开我了吗

    对于媳妇这个问题,朱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了:媳妇,你吃醋的模样好可爱呀。不过,爹都已经过世了,他又怎么还会在呢就算他在,他也会跟我们一同生活的,所以,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你的,放心。

    池南还想说什么,朱富却忽然欺身向前,在她鼻间轻嗅:媳妇,你擦什么了,怎么这么香

    池南白了他一眼,为他这个拙劣的转移话题的方法感到好笑:

    那你擦什么了怎么这么臭呀

    朱富眉一扬,眼睛一瞪,理所当然道:我是男人,当然臭啦本不需要擦什么的。媳妇,你好香,让我亲一口好不好

    对于某人的无赖,池南也有些无奈,想站起身逃离,却被他紧紧箍住了腰部,温热的唇就那样落了下来。

    浅浅亲了一口,朱富仿佛食髓知味般,竟一手按上池南的后颈,让媳妇与自己更加贴近,撬开她不甚配合的唇瓣,将舌头伸入,与之唇舌纠缠。

    池南被他勾住了小舌,后颈又被按住,不得动弹,稍稍的推拒对于朱富来说,本就是蚂蚁撼树,丝毫不动的,舌尖被吸的发麻,腔中的空气渐渐减少,池南顿觉一阵眩晕,好在朱富在她晕倒的最后一刻,终于放开了她,让她得以呼吸到新鲜空气。

    就在池南喘息的空当,朱富伸手便想去解池南腰间的束缚,却被池南连忙按住:

    荒山野岭,你想做什么

    朱富有些急躁:当然是做夫妻间该做的事啊。

    池南死命按住腰带扣,怎么都不肯让朱富得逞,慌乱的大叫道:不要,幕天席地的赤身裸体,羞死人了。

    脑中想象一下那个靡不堪的画面池南都觉得无地自容,从小受礼义廉耻熏陶的她断然不肯让朱富脱了衣服,在毫无遮蔽的情况下同床的。

    朱富看着媳妇慌乱的脸色,心下也觉得不忍,可是,就这样停住却绝非他所愿,于是,将媳妇的手拉至自己跨前,委屈的说道:

    可是,都这样了,憋着实在太难受,要不然,我不脱你衣服

    池南感觉到手掌心跳动的炙热,看着朱富因情动而泛出细密汗珠的鼻尖,顿时心中一软,难为的点了点头。

    朱富如获大赦,解禁的手自池南的裙摆中伸入,索到了亵裤,便一把扯下,池南因为突如其来的凉而倒吸一口气,敏感的花园地带毫无遮蔽的触碰着朱富的衣物,觉得新鲜又刺激。

    而朱富便将自己换了个面,让背部靠着石桌,作为依撑,而后,将自己的腰带解下,露出已然胀痛的昂扬,伸手在媳妇那里了虽然已有些微湿润,却不足以顺畅的容纳他的巨大,于是便沾湿了指尖,一点点将指头送入同样火热一片的地带。

    抽几下后,媳妇便开始叫停,因为她是跨坐在朱富身上,双腿腾空,不知道怎么放才能让身体的下坠感稍微减轻,再加上朱富作恶的手指,空旷的环境,她总觉得不能全心投入般。

    朱富将池南的双腿托起,让她撑在石凳的边缘,这样的动作让池南觉得虽然有些羞耻,但总好过先前的下坠。

    朱富在媳妇身下活动,看着媳妇从一开始的抗拒变成欲拒还迎的享受,心中一喜,便偷偷撩开了媳妇裙摆,低头看着自己的两指在那茂密花园中不停深入浅出,指上春水湿滑,显然媳妇也到了情动的时刻。

    又大力的几次,朱富这才将媳妇摆正,微微抬起她的细腰,将她缓缓放下,好让自己的火热以最深最慢的姿态进入她的体内。

    池南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觉得羞耻的同时,又满怀期待。

    朱富缓慢的动作,让池南觉得身下空虚一片,她需要填满,需要不住的于是便拉开了朱富的一只手,让自己的身子很快沉下,猛然的填充感,让池南觉得天旋地转,朱富也好像受不了般发出低吼。

    池南还未缓过起来,朱富便拖着她的腰,开始了最摄人心魄的,每一下都深深抵上花心,重重撞击,让池南为之疯狂。

    她压抑着喊叫,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但身体的沉沦却不受控制,渐渐的迷失在朱富给予她的无限美好之中。

    寂静的山林间,鸟雀冲飞,仿佛被这对男女的动作激荡出了旋律般

    这一夜,无限凉爽。

    池南在一片鸟雀自鸣,晨曦普照的柔和光线中醒来,见自己躺在朱富昨晚铺在院中的竹席上,但是自己是怎么来的,却是想不起来了。

    朱富不躺在身边,院子侧面的厨房中传出了锅碗瓢盆的声音,池南扭头看去,只见厨房屋顶上,炊烟四起,白白的雾水将山野清晨这个宁静画面勾勒得更加鲜活。

    池南放松的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正想爬起来,却隐约看到通往竹屋的小路那头有身影走近,清晨的竹林有瘴气围绕,池南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随着那身影越走越近,池南才肯定下来。

    赶忙从竹席上爬起,整理好昨晚疯狂后有些凌乱的衣衫,一切弄好之后,那人也到了竹屋前。

    那是一个戴着斗笠的中年男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一身布麻衣,背上背着只小竹篓,竹篓里翠绿樱红,仿佛是一些药材。

    男人走至门前,看到了站立在院中的池南,抬头一望,只见一双大大的,看起来无比灵动的玻璃珠子自斗笠下显现出来。

    说实在的,他的长相并不出众,唯独那双眼睛,仿佛承载着世间无限美好般通透无暇,加上细皮嫩肌肤白皙,使得他看起来并不那么糟糕,反而有种长不大的错觉。

    你那人瞪大了玻璃珠子般的眼睛,面皮开始抽搐,而后便像只仗般跳了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今天是十五是初一你来这里干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如珠似般连续出,池南双手抱脸上拢起一片寒霜: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不是十五,不是初一,我便不能来看看自己的父亲么

    当然不能男子推开竹门,放下竹篓,摘掉斗笠,如一只好斗的公般走到池南面前,指着她的鼻端叫嚣道:那时候就跟你说了,一年之中,除了初一十五,其他时间他都是属于我的。

    池南掀唇讽刺:他怎么属于你难不成你还能每晚扒开墓跟他彻夜属于你笑话

    你你个思想肮脏的小丫头,一天到晚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我要是你爹,在你出生的那一刻,就直接把你塞进娘肚子里去,免得你长大后出去害人池南的毒舌向来未逢敌手,而这个男人却能与她势均力敌,说出来的话,也是那般恶毒诅咒。

    池南不以为意:你当然希望我被塞进娘肚,那个时候某人还只是暗恋,我娘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你这种小肚肠的人,对她纯粹就是嫉妒嫉妒

    我呸男子大怒:我嫉妒个毛球一个又肥又丑的女人,轮得到我去嫉妒她生下你就死了,也不知道是被自己克死的,还是被你这个嘴巴恶毒的讨债鬼克死的

    池南满头黑线,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达到了顶峰,强忍着最后的冷静,扶额道:

    你这么跟我说话,你会后悔的。

    男子见池南语气渐弱,以为自己即将得胜,扬起了挑衅得意的笑容,两颊现出深深的酒窝,嚣张的叫嚣起来:

    我后悔个毛球后悔什么老子跟你这丫头吵架,从来没有后悔过也从来没有输啊

    男子叫嚣到最后关头,忽然大叫一声,看着池南的身后,仿佛见了鬼般,脸色比调色板还要五花十色,池南嘴角掀起了冷笑,目光好像在说,我说了,你会后悔

    朱富端着一盘子馒头走出厨房,然后,他看到了媳妇在跟一个人吵架,而那个人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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