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惩罚军服十部全_分节阅读_314

作品:《惩罚军服十部全

    .

    回头,“锁门的话,他们要通知我们淩谦苏醒就不方便了,还是你有留话,要他们用通讯器”

    一股大力突然涌来。

    淩卫猝不及防地倒在铺著雪白床单的病床上,话说到一半就中断了。

    “淩涵,唔”

    声音被堵在喉咙里。

    身上压著少将沉沉的重量。

    淩涵狠吻著他,动作显得粗暴。

    “呜呜等,等一下”

    舌尖被缠住,吸吮拉扯得阵阵发痛,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种充满晴色味道的教训。

    啧啧的水渍声彷佛顷刻就占据了整个病房。

    “啊啊嗯淩涵你到底怎麼了”淩卫迫不得已地喘息起来。

    原本淡淡的双唇被蹂躏到产生痛感,微微充血,显出花一般娇鲜欲滴的红润。

    “哥哥这是问我吗”

    淩卫陡然沉默。

    真是一句,语气好危险的反问句

    淩卫大概也知道弟弟在生气什麼,试图心平气和地解释,“我答应过你会好好照顾自己,今天我确实是忘记了吃饭,刚才我已经说了抱歉。可是,吃饭只是小事,不是吗相比起今天要发生的大事淩谦,淩谦他要回来了呀。”

    “哥哥,你带回来的,真的是淩谦吗”

    淩卫怔了一怔。

    在他思索淩涵这句问话里藏著的深意时,咚咚,敲门声响起。

    淩卫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手术室。

    “一定是手术结束了”他立即下决定,把淩涵那句话留待以后再思索,急忙要下床开门。

    淩涵把他推回床上,“给我待著。”

    “可是”

    “和手术没关系。”

    淩涵走过去打开房门,和门口的人说了一两句话,然后就走了回来。

    手上托著一个医院里常见的供应给病人的饮食托盘。

    他把托盘放在病床的进餐小悬浮桌上,掀开上面的盖子,饭菜浓郁的香味飘了满屋,立即勾起食欲。

    原本并不觉得太饿的淩卫,肠胃忽然抗议似的蠕动起来。

    但淩涵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督促他进餐,反而单膝压在床单上,凝视了片刻后,忽然出手,用擒拿的方式制住了淩卫。

    “我一直在想,如果水华星的事再重演一次,”淩涵反扭著他的手臂,沉声说,“哥哥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把淩谦带上哥哥的战机吧,是吗,哥哥”

    “为什麼会有这样的想法”

    “底气不足的反问,哥哥在逃避我的话。其实哥哥一直很后悔,救回来的是我,而不是淩谦。”

    感觉到淩卫想挣扎,淩涵默默加大力度,把淩卫被反扭的手臂微微抬高。

    淩卫发出一声闷哼。

    为了缓解手臂的痛楚,下意识把身体向淩涵的方向靠近,就像主动把背部挨在淩涵身上一样。

    “手术室里的那个,哥哥口口声声说是淩谦,其实不是。”

    “那是淩谦。”

    “不要自欺欺人,那不过是一个复制人。”

    淩卫愕然,然后愤怒地回嘴,“你别忘记,我也是复制人”

    “淩谦和淩谦的复制人,不能一概而论。正如哥哥和卫霆,压根就是两个不同的人。这一点,身为复制人的哥哥你,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

    淩涵一针见血的反驳,让淩卫仓促间无言以对。

    犹豫了片刻,淩卫皱起眉,“但是,他的记忆,是淩谦的记忆。”

    “哥哥把淩谦当什麼”淩涵问,“难道淩谦是可以被制造出来的允许这个复制人以淩谦的身份回归,目的是为了安抚妈妈和缓解家里的气氛。哥哥应该做清醒的军人,而不是闭著眼睛只顾幻想的幼稚小孩。淩家的将军,怎麼可以连现实和幻想都分不清楚”

    被淩涵劈头训斥,淩卫脸上露出挣扎和纠结。

    他隐隐约约知道淩涵说的有淩涵的道理,但是,在另一方面,在心灵深处的地方,他根本不想把手术室里的那个冷酷地定义为淩谦的复制人。

    是的,那是一个复制人,在科学部的培养舱里长大的人造生命。

    但是,那些淩谦的记忆,那些从小在一起露营、游泳,那些从误解、疏远,又到亲昵、热烈,甚至一起面对死亡的记忆

    那些,难道不是淩谦吗

    从淩涵没有放松的手劲上,他可以察觉到淩涵在压抑著什麼,那种随时可能爆发的激烈情绪,不能肤浅地用吃醋来形容。

    淩涵和淩谦是孪生兄弟,淩谦在他心中是最特殊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也许眼看著一个复制人可以轻易取代在第五空间战死的淩谦,让淩涵无法接受吧

    “抱歉。”沉默后,淩卫艰涩地说。

    这两个字,多少让淩涵有点意外。

    “为什麼道歉”

    “因为,”手臂依然被反扭著,淩卫眉心性感地微皱起来,“我知道你心里很烦恼,又要照顾这个家,可是,我不知道应该怎麼安慰你,对你拿出一个哥哥,或者说爱人应该给你的支持。我对自己感到很失望。”

    淩涵怔了一下。

    他体察著心里流窜的热流,面上平静无波,“只要哥哥能够分清楚淩谦和那个复制人之间的区别,不要一头栽进去,就是对我的支持了。”

    淩卫思索著,最后还是微微摇头。

    手臂忽然被放开了,淩涵两只手绕到前面,用力搂住他的腰肢往后勒,像要把淩卫勒进自己胸腔里一样抱著他。

    “哥哥,不许摇头。”淩涵的热气吐在耳后。

    说出的话充满了孩子气。

    一点也不像淩涵。

    “淩涵,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的话,我可以对你保证,我对你和淩谦是一样的。你们两个,都是我愿意舍弃生命来拯救的人。但是,对不起,我没有办法答应你,把那个人简单地看成复制人。就算我现在敷衍你,以后你也会发现我是在撒谎,因为,对我来说,淩谦他必须活著,只有这样,我才”

    “哥哥,你饿糊涂了。”淩涵果断地截住了自己不想听的话,把淩卫往小悬浮桌的方向推了推,“先吃饭,再不吃要冷了。”

    像这样,忽然地转变话题,随心所欲地掌握对话节奏,一向是孪生子的强项。

    淩卫对此大概已经习惯了。

    被热饭菜勾引著分泌唾液,胃空得实在难受,淩涵把话题转到吃饭上,淩卫还是挺认可的。

    餐桌上是古中国的菜式,两小碟荤菜之外,还有一碟菠菜豆腐,豆腐的雪白配著菠菜,洒上一点红辣椒丝,颜色搭得很美。

    这里是医院,又不像家里有随时待命的厨子,真不知道淩涵是怎麼在短短的时间里捣腾出这麼几碟东西的。

    “吃饭,哥哥。”耳后传来淩涵沉稳的催促。

    淩卫拿起筷子,吃了一夹菠菜,正打算好好安慰一下自己的肚子,猛然感到敏感的地方受到了袭击。

    端著饭碗的手陡然颤动一下。

    “淩涵”

    打算回头,却被身后的人有先见之明的一手挡了回去,“专心吃饭,哥哥。”

    “淩涵,你在干什麼”

    “哥哥不是说,对我和淩谦是一样的吗那麼,如果淩谦对哥哥做这种事,哥哥会容忍吧。”

    “别干这种呜”

    军用皮带彷佛一秒钟之内就被解开了,淩涵把手探进去,抓住男性最脆弱的要害。

    淩卫尽量压抑著自己的声音。

    “不不要这样”

    这种带著哆嗦的不要,根本就是催化剂好不好

    脑海中爆发了某个意识的怒吼。

    和淩卫有著同样的感觉,卫霆对淩涵的侵犯性动作异常抗拒。

    “淩涵,住手。”

    既要对付淩涵,又要应对身体里的卫霆,淩卫的头嗡嗡地痛起来,在心里不满地埋怨:拜托,你就别在这个时候出来捣乱了。

    是你没用,连自己的弟弟都摆不平,至少先喝酒让我沉睡,做事要有责任心唔混蛋越摸越过分了快叫他住手

    我也一直在叫他住手啊

    两个意识在内心深处以光速交流,现实中,淩卫的身体越发颤栗,牢牢抓住胯下肆无忌惮的那只手,脸上泛出难堪的潮红,“淩涵,求你住手,我的头好疼。”

    听到哥哥的语调不对劲,淩涵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在大宅和哥哥一夜缠绵后,敏锐的少将已经察觉到异常,并且就此事专门问过淩卫,得到的答案是,目前唯一不让卫霆继续成为电灯泡的方法,就是很简单的醉酒。

    所以,他在命人安排休息的房间时,就一并吩咐了。

    “真是阴魂不散。”

    胯下放肆的手停下动作。

    淩卫刚刚松了一口气,才想起自己刚才紧张得居然一直拿著筷子。

    正要放下。

    “不许放。”淩涵的声音传来过来。

    “嗯”

    一只手伸过来,勾住下巴。

    热唇不由分说地堵住了要说的话,撬开甜腻的唇瓣,把液体灌到淩卫口腔里。

    下巴被高高地勾起,被迫后仰脖子。

    香醇浓厚的酒液,辣辣地滑落到喉咙里。

    淩卫蹙著眉吞咽的样子,令淩涵心里微烫,他举起手,轻轻爱抚著他的喉结,用比刚才更低沉的磁性声音问,“那家夥现在,不碍事了吧”

    淩卫停止转动的大脑,甚至没去想那家夥指的是谁。

    黑曜石般的眸子上彷佛蒙了一层水汽。

    少将强餵的酒不是凯旋四号,但度数似乎比凯旋四号还高,咽下去后,胃部像烧起了一团火。

    大概是疲倦、饥饿和酒精共同作用的关系,端正的脸上很快就覆了一层粉红,分外诱人。

    淩涵忍不住亲了红红的脸颊一口,然后一本正经地叮嘱,“别忘了正事,哥哥。”

    “嗯”

    “吃饭。”

    在淩卫反应过来之前,就被淩涵推回到原来的位置,面对著小餐桌上引人垂涎的食物。

    盛饭菜的都是自动保温器皿,现在还是和端进来时一样热腾腾。

    “吃吧,听话。”

    不知不觉的,两人又恢复到刚才的样子。

    淩涵的手从后面伸过来,再一次握住他打算好好控制的脆弱器官,比刚才更不容违逆。

    “淩涵”

    “哥哥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我教你怎麼吃饭吧筷子拿好,掉下来就要接受惩罚。”

    淩涵一直在身后,看不到具体的动作,不过淩卫知道他已经完全上了病床,因为柔软的床垫在身后有深深凹下的感觉。

    淩涵一开始把一只手环在他腰上,这时候收了回去。

    不知道这个弟弟要干什麼,或者说,隐隐猜到他要干什麼,让淩卫有些局促不安。

    不会吧。

    淩涵应该不会做这种任性的事。

    淩卫正在这样想著,淩涵的手又摸到了他身上,这次不是搂著腰,而且用力地托起臀部,以令人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娴熟,把已经解开皮带的军裤扯著褪到膝盖的位置。

    “淩涵”淩卫喝了一声,试图用正经的态度来让弟弟清醒。

    但淩涵并不是淩谦,怎麼可能被淩卫喝止

    他有条不紊地按住淩卫,把唇抵著淩卫的耳郭,“哥哥,你会这样对淩谦吗说实话。”

    到底是怎样地对淩谦

    是这种喝止

    还是这种对任性行为的态度

    还是,无可奈何到最后,只能宠溺地去放任

    淩卫脑中不太清醒地思索著,无法从一团乱麻中抽出最开始的那一小段。出於对淩涵命令的习惯性服从,他手里仍拿著那双明令不许放下的筷子,每当淩涵充满坚决地抚摸他的身体时,两根筷子就因为他颤抖的手而跟著在半空中颤抖。

    裤子被扯下。

    在一脑袋糨糊的迷乱中,臀部被有力的手托到令人惴惴不安的高度。

    “膝盖打开,哥哥。”

    “别这样。”

    “哥哥今晚不配合我的话,”淩涵说出很严重的威胁,“以后我都不会和哥哥上床。”

    “淩涵”淩卫加重了语气,呼吸有点急促。

    既因为淩涵的威胁,也<d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