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2 部分

作品:《高校危情

    .

    .,.我慌乱的要扭身逃开,可是那人如蛇般越缠越紧,不留丝毫空间。很快我便无法反抗的有了欲望。

    ray从来不会花这么长的时间“照顾”我……那双娴熟又温柔的手将一个个火苗四处传播。

    “啊,你快一点!”我强压下想呻吟的冲动要求他快点结束,反正只要他c进去就行了。他认为我已是饥渴难捺。

    “还是这么性急。上次我慢了一点你骂的可凶呢。”说话间他的手滑到了我后方,脸埋在我两腿间,不停的舔弄我的分身。

    “不要——”

    不要再折磨我了!我那儿已经硬的不行了,他却有办法就是不让我s出来,反而更加刺激越来越敏感的裂缝里面。

    我要发疯了,身体在床上扭来扭去,怎么也推不开他。眼泪和透明的体y流个不停。

    “想不想做?”

    “想!求你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几乎是欢呼出声,指甲在他身上掐出了血痕都不知道。

    一根手指猛的进入了我的身体,这个刺激让我一下s精了。

    喘的象刚跑完一千米,我眼神迷蒙的看着他除去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美的身体,不禁发出惊叹。

    “坐上来!”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他,两腿间的玩意朝气蓬勃的一柱朝天,立刻明白了。

    羞耻心在欲望与好奇心面前不堪一击。他分开我的臀部,手指将口水涂在肠壁上充作润滑剂;我忸怩了一下,对准位置乖乖坐了上去。

    好不容易,他的“家伙”才进去一半,我却已经疼的不行了,额头上全是汗。这种姿势带来的疼痛简直要让全身的血管都爆掉,被串在竹签上的鱼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我受不了那种疼了,惊慌失措想站起来。

    他见我退缩,扶住我腰的手突然就用力按下去,涨的好粗的分身刀子一样“滋”的一下刺到深处。我立时倒抽一口凉气,全身都僵住了。

    “动啊,”他催促我,我只能微微摇头。那种疼就象有把刀从尾椎沿着脊梁骨一直划进大脑里,小x口燃着大火又被撑到要崩毁,我片刻之间便疼的脱了力。

    没有办法,他只得猛的抱着我将位置颠倒过来。我仰躺着,腿架在他的肩上。

    被这么大的东西c过,我那儿肯定要坏了……

    他帮我手y,让我迅速勃起,然后乘着我兴奋时握住我的胯部猛烈的抽c起来。我觉得自己是他手中的一张纸,耳朵恍惚听到身体被撕开的声音。

    疼的死去活来,刺激到g点以后又舒服的说不出话,疼痛与快感的双重洗礼下我恍惚又回到了与ray一起渡过的夜晚,手脚失去自由、从背后被强行c入……我像个受虐狂一样兴奋的神智恍惚。

    他在我体内s精前我就达到了高c,高叫着将热y撒在他身上。然后他也猛的释放了。

    我瘫在床上,沉浸在余韵中不能自拔。想象着几秒前的情景,兴奋的又勃起了,简直象机器一样迅速干脆。这让他嗤笑出声。

    “没有男人让你这么满足过吧?”

    “你喝醉的时候一个劲儿的说自己不是同性恋,可是你的xx比嘴巴老实的多,我只是用摸的你就那么带劲,不是同性恋是什么?”

    我觉得苦涩的气愤,硬起来的东西也象受了打击一样没精神了,“别碰我!”

    “生气了?不好意思承认?嗯,我要说你很漂亮,皮肤这么好,简直象女人……尤其是p股,嫩的还会弹手。最迷人的就是后面的这个小d,它这会儿可是很贪心,能吞下我一个拳头呢。”

    “把手,把手拿出去!”他有三根手指在我身体里。松弛的地方被撑开还是很痛,我觉得自己又要s精,不禁低声下气起来了,“不要……”

    他真的抽出了手,但立刻把自己已勃起的分身c了进去。我说不出话,难以抑制的呻吟出声,全身都酥软了。

    “‘小荡妇’,不想对镜头笑一个吗?”

    “?!”沉醉中的我努力睁开眼,欲火立刻被那张脸上的残忍表情扑灭。他伸出手指,“在那儿,那儿,摄象机可是一直对着你呢。”

    我惊恐的抬起头,果然看见有个模糊的黑色三脚架样的东西立在离床不远处。我立刻向那边爬去。

    他在我奋力爬到床边时猛的抓住了我的腿,把我拖了回去。手指几乎把我的r都掐掉下来,我痛的大叫。

    因为受力部位是大腿内侧,皮肤上立刻出现了红紫的淤痕。

    “嫩成这样……”他舔了一下伤处,很轻松的化解了我的反击。

    “谢谢你的合作。那天晚上没拍是我的失误,今天可以弥补遗憾了。”他下床取出录影带得意的在我面前摇晃。

    我真是个十足的傻瓜,为什么一开始就对他的每句话深信不疑?我愤怒的盯着那张邪气的脸数秒,因为心中羞耻的上升不得不低下头去,用胳膊遮住自己的脸。泪水流在我的手臂上,好冰凉。

    他的语调忽然变成了哄小孩般的甜腻,“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想要你时你就来。只有这么少的要求。你做到了我就为你好好保存这盘带子。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做的好我会给你奖励的……”

    这算什么?当我是男妓还是狗?嘴拙的我愤怒的不知该怎么反驳。他又来抱我,我奋力挥着手臂想打开他。

    “我要回去!你放手!”

    “不用那么着急,先看看带子怎么样?了解一下自己的本性也是件很有趣的事么。”他这样说着硬把我抱到了客厅。

    我被着跪在冰凉的地上看屏幕上不堪入目的画面。惟恐我看不清,他还把我放在电视机前。

    图象清晰的让我害怕的发抖,那张象a片女主角般陶醉的脸是……我?!我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手里抓着自己的yj,……听不见声音,但看的出我叫的十分卖力。

    “怎么样?”

    “…我不要看!不要看了!”我拼命挣扎、挥动拳头,想一拳砸碎那面“魔镜”;那样的人决不是我!拳头被抓住了,身体也被死死抵在冰冷的电视柜上,我挣扎无力,放纵自己的哭起来,恨不得死去。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就是喜欢和男人做a么。听话,我会好好满足你的,只要你听话…”

    “你是我见过的最棒的……”

    他像念魔咒一样在我耳边说个不停,全是关于我醉酒那晚的“精彩表现”,他反复强调那是种本性的流露。

    我哭的精疲力尽,再也无法想任何事,只是神智混乱的一遍遍告诉自己阮非决不是他描述的那个人!可是,那个录影带中沉溺于性a的人又是谁?……

    软软的嘴唇又含住了我的要害,我泪痕未干下身却又开始兴奋了。这样的我又开始“本性流露”…

    6

    我现在对“一失足成千古恨”有了深刻入骨的了解。只因为我想在死前放纵一下,结果变成了想死也死不了的局面。

    那个人——samon,用一卷不堪入目的录影带威胁我。如果我违背他一点点意思,他就会把复制的带子寄到学校和我家中。他不知通过什么途径把我的情况调查的一清二楚。

    我曾经为了无法忍受别人的漠视和流言而自杀,现在受到这种对待却不得不忍着眼泪承受。samon说,如果我自杀,他一定会在我死后把录影带公布,让我死了也背个臭名声。我不敢想象到那时流言会如何可怕,孤单一人的妈妈该如何承受……

    我要做的就是接到samon电话召唤后去他床上服务。每周总有两三天我不得不外宿。我的外号也因此变成了“call boy ruan”。

    常常被折腾到几乎连路也没法走。samon的性欲强盛的恐怖,每次我都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巨棒下。我有时怀疑他是故意在床上这么疯狂,为的是看我第二天的丑态。

    越温驯受到的伤就越少,我任他在床上摆弄,……samon对此很满意,他大方的给我钱做奖励。这个住高级公寓的家伙一次就大方的给五百块。

    五百块!对失去工作,不得不每顿吃半份素菜的我来说决不是小数字!有了钱我就可以解决温饱问题,不用天天吃芹菜了!

    可我不是在卖y,不能收这种“服务”后的“奖励”。自尊在悲惨的叫喊,尽管因为主人营养不良而分外衰弱,为了我人格里仅存的一点东西,我忍痛拒绝了samon的钱。

    他便用了另一种方式回赠我在床上的“精彩表现”。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给我配了隐形眼镜,从里到外买了全套的新衣,把我拖到美容院做形象设计。钱象水一样流走,我心痛无比,尽管那不是我的钱。

    很快我就明白samon是在用种恶劣的兴趣将我打扮的象暴发户一样光鲜,让所有人不齿。这种藏着恶毒的“善意”让我不寒而栗。我面对的是个远比ray卑鄙百倍的恶g。

    在床上我是只温驯到没有情绪的绵羊;穿上衣服,离开床,我总会有意无意的沉默到冷淡。我对这个男人又恨又怕,敬而远之,samon对我这种态度“称赞”为:“公私分明。”

    samon有条恶毒的舌头是我对他认识到的第二点。我对他的讽刺几乎没有抵抗力,只能被蛰的遍体鳞伤。有一次他问我,“你是混血儿吧?”

    因为不是在床上,我觉得没有义务回答便保持沉默。接下的恬不知耻的话语让我到死都忘不掉。

    “我花钱不就是为了你这张四处勾引人的脸和y荡的p股么?我想知道这么一点情况也是应该的吧?”

    我脸涨的通红,恨不得抠出他y阳怪气的眼珠子,却差点被捏断了手。

    不会有保护神,我得保护自己。我没在“卖y”谣言据说“被证实”的说法里再去自杀,我不想倒在这个人故意让我走的路上。

    y大的校花是国贸三年级的苏美娟,最人妖的就是我——机电系二年级的阮非。这是至少三个系中人所周知的笑话。

    我的脸就是很中性,皮肤就是这么白,身材苗条的过分,看我不顺眼的人尽管说吧!没有y大的空气我一样能活。我不动声色,ray却沉不住气了,他无法忍受我脱离他的控制。

    数日后,他决不“凑巧”的在我经常去的一个教室门口拦住了我。当时是午饭时间,四下都没有人。我下意识的想逃,他一把扯住我,把我拖进男厕,用力按在墙上。我顿时就象昆虫标本一样动弹不得。

    黑色的眼睛愤怒而贪婪的扫过我的脸,像食r兽一样凶猛。我真的有些害怕了。

    “放手!听到没有?!”

    “…看样子你是一点都不记得规矩了。”他的嘴贪婪的啃咬着我的唇,让我因为缺氧而头晕目眩。心“怦怦”的跳的好象要蹦出喉咙。身体开始热起来。

    沉浸在吻中的我冷不防吃了记耳光,这才发觉自己已勃起了。

    “贱货!你勾搭上了多少男人?!卖了多少次p股才让他们给你买了这么多东西?!你每个星期都要出去卖是不是?!”

    “不关你的事!放手!”我轻蔑的看见他眼睛嫉妒的发红了。

    “我告诉你ray,别想再控制我!我们没任何关系!”

    “啪!”他居然又打了我一个耳光!我顿时像野猫一样发起怒来,这口气我已经憋了很久了!疯狂让我平添了几倍的力量,指甲抓伤了他的脸,他捏住了我的手,几乎要把我的手指扭断;我便抬腿在他要害处狠命一击,这下他瘫软在地上动不了了。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ray!我不在乎!”

    喘息未平的我抛下这句话,恨恨的看了一眼他转身就走。如果这一击会让他以后不举我也不会内疚的。

    “贱货!……妈的……”ray蜷在地上大骂,也不怕有人听见。

    不知怎么此后几天我都觉得被一双痛恨的眼睛注视着,回过头去看时又没有人。

    晚上九点十分,我正在教室里百~万\小!说,忽然有个不认识的男生过来告诉我有老乡找,要我到校门口去接人。

    这个时候还有老乡找?我和所有旧日同学断绝联系已有一年多了,来得会是谁呢?谢过送消息的人我决定还是去看看。

    毫无预警的,我刚走出这幢楼脖子便受到了重重一击,一声不吭的晕了过去,倒在埋伏已久的人的胳臂弯里。

    神智消失前我在想:我被绑架了?还是ray他……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自己听到了说话声,身体轻飘飘的,好象在飞。

    “敢不敢赌?!”

    “你敢不敢上了他?我和小a各出三百。”

    “……我要怎么做?”

    “用你的宝贝从他的p眼里c进去就行了,不过小心他夹死你。”

    (有人剥下了我的裤子?!为什么下身凉飕飕的?)

    好一会以后……

    “可以了,用你的棒c的他叫娘吧!”

    “啊!”我惊叫一声醒了过来,刚直起的腰立刻又被好几双手按回桌上。

    “不要!你们放开我!”

    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我的小x上,我惊惧的全身都缩紧了。更可怕的是我竟能感觉到那东西一下膨胀,变的更加巨大和坚硬。

    “你们不能这样!放开……啊!”身后的东西猛的刺进我的身体,将小x口撑到了极限。

    濒临破裂的痛苦……我眼前一片血红,呼吸也为之停顿了。

    这人大概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我的欲望。我因为直肠被刺激,尽管疼痛还是产生了快感。他却只知道由着自己的本性向前冲刺,让我很痛苦。

    “啊。……呜……啊!”

    我像畜生一样趴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c入;直肠缺少润滑,他便使出全身力气粗暴的c入、抽出、c入……疼痛从身体深处一直燃烧到体外,我全身掠过一阵阵悸动和快感,屈辱夹杂着无比的兴奋,全是对残忍的惧怕和期盼,我真的变成受虐狂了?……

    激烈的抽c后他喷s出惊人多的jy然后退了出去,一丝仍联系着我们的冰凉黏y落在我腿上。

    “感觉怎么样?”

    “把钱拿来。”

    “阮小姐爽的说不出话了。”

    他们的声音都是嘶哑的,饱含着情欲。我努力撑住沉重的身体,转过头,第一眼就看见眼睛红红的peter在数钱。我惊骇羞辱的颤抖起来,也不管泪水会冲出隐形眼镜,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为什么你也……

    peter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去,钱攥的紧紧的。

    “咦?你……”

    “我也想试试看。”

    “听说只要和他做过就再也没办法和女人做了。”

    “嘿,我不信邪。”

    “那你小心了,别对不起爹娘。”

    一个貌似老实的男人用力把我按在桌上,一下刺穿了我的身体。

    “不要!peter!让他……住手……”

    我满脸是泪,只能把脸藏在自己的臂弯里,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

    “喔,peter,你认识阮小姐?是不是你们……”

    有人y亵的笑了。peter凶狠的回答,“不认识!你不做我们就走,省得被发现。”

    “发现不了,这儿是前辈密授的安全地带。”那人边抽c边玩弄我的前面,我抑制不住的呻吟,脑子却异常清晰,“玩到天亮也不会有事。”

    这个房间的确眼熟,我努力抬起头向四周望去。y冷潮湿……不就是……我似乎看见了抛却斯文的ray在狂笑。

    是不是ray让你们来的?是不是ray?!我第一直觉就想到了他。我叫了一声,可是声音里全是呻吟,于是不得不叫了第二声,声音不大可所有人都听见了。

    “是不是ray让你们来的?!”

    身后的人冷哼了一声,“乱猜对你没好处。”,抽c间他加重了力道,我因为疼痛再也说不出话,根本没了快感。

    “是不是ray?你们……”

    “不要和他废话,把东西拿出来。”

    那是一部相机,我立刻明白了他们的打算。我惊叫一声,拖着沉重的身体向桌下逃去。一个家伙抓住我,粗鲁的剥掉了我上身仅存的一件衬衫,拉开我蜷缩的身体,让我完全暴露出来。

    “不要拍!住手!不要……”我挣扎,一个人就按住我的身体,我想遮住自己的脸他就拉开我的手;闪光灯在另一人手中不断亮起,将赤ll、痛哭的我记录在胶卷中。我像要被谋杀了一样凄惨的大叫。身体非常痛,而我的丑态不断落在一个曾想要我当他的模特的人眼里,我不停的叫他的名字向他求救,直到最后一丝幻想消失殆尽。

    我因为叫的太悲惨嘴也被两只手用力的堵上了。

    一切都结束了……瘫倒在地的我精疲力尽,连蜷起腿遮住身子的力气都没有。头重的抬不起来。

    peter沉默着,另两个人还沉浸在使用暴力的兴奋中,不住的对我看,小声的商量什么。

    “想要照片就拿四千块来,限时三天。要不然我们只好不惜血本把你的照片贴满y大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哪儿来那么多钱?

    “那是你的事了。你在校外搞‘副业’会没钱?”

    他们不屑的冷笑,有个人“呸”的一声吐了口唾沫在地上。

    你们不要走,听我说啊!我哑着喉咙,两眼噙满了泪却吐不出一个字,眼睁睁的看着那三个人头也不回的离去。

    这是梦吗?怎么会有qg、勒索这种事?我一定是在做梦,闭上眼睛,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这都是做梦了。我还是那个阮非,平凡、不起眼,没有人想会欺侮我……

    一件冰凉的织物落在我身上,“你的裤子。”冷冷的声音一下将我拉回现实。一看见这个去而复返的人,我忍不住哭出声来了。

    “……”

    我的眼里和脸上一定写满了害怕和悲哀,让他的表情暗淡了很多。他扭过头去,像是不想看到我。

    “……我没有那么多钱,求你……把胶卷给我……”

    “你去对他们说好了,我和这件事没关系,不会拿你一分钱。”peter冰冷的说完,转身要走,“把衣服穿穿好,外面起风了。”

    ……你想就这样把所有的事一推了之?……你敢说自己一点责任也没有?我看着他,眼泪随着要和他把一切说清楚的冲动一齐涌了出来,“……我值多少钱?!你和他们把我赌了多少钱?!”,我冲着他的背影大叫,“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

    这么久我都以为你只是因为一些误会对我冷淡,我知道你一定是听见了那些难听的传闻才以为我是,是那种贱货,我以为……你还会对我亲切……我真是个单纯的傻瓜。

    隐形眼镜早已不知去向,我拼命擦去泪水,可流出来的更多,世界一片泪光朦胧。

    peter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握成团,丢到我面前,“两清了,你……”

    他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我拾起纸团才发现那是人民币。慢慢的将纸币摊开……一张、两张……一共六张一百块。

    心一瞬间痛的好象裂开来了一样……就是鞭子抽在身上也不会有这么疼。

    你是什么自己应该很清楚才对吧?可笑!peter未说完的话语我已经猜到了下文。

    伤及灵魂的侮辱让我顷刻间泪如泉涌,所有的怒气、悲伤、羞耻都化成了眼泪。

    我是男人,不能哭成这种样子!手死命的捂住嘴,哭声憋在心里让喉咙痛的像要流血。我哆嗦着手去撕那几张纸头,却没有半分力气。

    期待的越深,受的伤就越大……阮非你这个傻瓜到底在想什么?!到底在期待什么?我拼命挖苦自己,惩罚自己的无知。因为我是同性恋,所以对男人都会有幻想?我一直认为他和别人不一样,我一直以为自己在暗恋他,因为忘不了他是第一个对我亲切的人……可是我是个十足的傻瓜!

    只要还在y大我就觉得全身疼痛难忍,止不住的想哭。我花了很长时间穿好衣服,挪动身体到校门外叫了车,直奔xx大厦。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后栖身地了。

    世界变成地狱时,性a的囚笼未必不是天堂。冷酷、不可捉摸的samon会折磨我,却一向愿意当我的听众,哪怕是最小的事。

    可是另一方面我又莫明的恐惧起来,万一连他也不要我呢?我该怎么办?我没办法再想下去。

    门铃响后的几秒比一万年还长,几乎要耗尽我所有的勇气。门后终于露出了samon没有表情的脸。

    “你?!……怎么了?”

    我憔悴的脸低了下去,整个身子都向下坠去;疲惫不堪,强忍的眼泪一瞬间彻底投降了。

    7

    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眼泪?难不成是苏州的水多,我是水做的?我觉得羞耻,更羞耻的是samon执意要检查我的伤口,我不愿意他就用强的,的我情绪失控,疯了一样的大哭大叫。

    我明明把一切都说了,包括难受的心情,可是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安慰。一早就该知道他不是会安慰人的人。可是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做这种事实在……

    从身体深处流出的y体已经干掉了,samon的体温不断传给同样赤ll躺在棉被下的我。身体是热的,心却很冷。

    钟敲过十二下,他终于醒了。因为是午饭时间。

    伸过懒腰,他饶有兴致的观察我的表情,简直让我无法忍受。

    “怎么样,我的技术抚平了你昨晚的创伤了吗?”

    侮辱夹杂着讽刺,还是如一的杀伤力。没有同情,没有怜悯,这就是samon ,料到会受到我沉默抵抗的他继续挑拨我的情绪,“你喜欢别人用强的是不是?我要在你的小弟弟上做我的标记。”

    我愤怒的瞥了他一眼。含着泪光,不知怎么就带了几分悲伤的味道,samony阳怪气的表情一下收敛了。

    在别人伤口撒盐是你的特长吗?我无声的质问他。samon觉得无聊,停止了对我的讽刺。

    和他共享了一顿并不愉快的午餐后,我返回了y大。我必须解决这件事。

    我先找到了peter试图和他商量,他一脸冷漠,说:“我说过我和这件事没关系,要问你去问他们。”

    “我怎么找他们?”

    考虑再三,他写下了人名和地址,不耐烦的扔给我。自始至终他都没看我一眼,好象我丑陋不堪。他竭尽全力只是要让我感觉到他的轻蔑。我心里没有一丝原先的想要解释的念头。

    “不要再来找我了。”他冷冷的说。

    我看了他一眼,心里又辣又痛。

    “……你放心,对你我也没兴趣……”

    作出毫不在乎的样子,我转头迅速消失。

    晚饭时间我终于找到了其中一个人,小a,工美三年级的学生。由他又找到了剩下的人——阿猛共同谈判。

    “我只有一千块,再没有钱了。”

    “你会没钱?找你老板要好了。”

    “……我没什么老板!”

    “那你是没有固定客人,随便什么人都卖了?”

    两个人不顾我铁青的脸色下流的低笑。

    这是家生意兴隆的面店,人很多,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谈话的内容。

    “四千块对你来说是小菜一碟吗。你脚上那双乔登鞋恐怕就不会低于六百块吧。”

    小a眼光很毒的把我周身打量。

    “那是……”我几乎要吐出samon的名字。我拿了他的东西却没拿过一分钱。四千块对我来说简直和四万没什么区别。

    “就四千。顶多多给你两天时间。今天十五号,你二十号前把钱带来,我的电话是……”

    “可是……”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就这样!到时候没钱你可不要怕丢人!”他们威胁着说。

    口笨舌拙的我根本无法反驳,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留下我付饭钱扬长而去。

    我呆坐在吵杂的面馆里,对周围的一切再也听不到、看不到,唯一的感觉是彻骨的冷。

    我穷途末路了……

    就算真的去卖身五天也赚不到四千块。samon说过gay吧里一个零号的出台费最高也只有两百。就算我能拿到两百那得接多少人?!

    唯一的出路就是借钱。

    我绝望的思考着自己的情况:我在学校里没有一个朋友,名声也臭透了,根本弄不到钱;家里更是没希望,回去要钱等于就是等着这件事曝光。我有的……就只有我这个人。

    所有能够借到钱的渠道都指向一个人:samon。

    想到他,我忽然一下打心底后悔,我后悔自己为什么当初那么傻,骄傲的不屑接受他的“奖励”。那时侯说什么都要保持该死的自尊,而今天我想弄到钱,不管什么办法都行!——早知道早晚都要抛弃那种东西,我当初就不会那么倔了,我自暴自弃的想。

    samon掌握了主动权,凭着录影带就可以支配我,不会白给我钱。我必须让他借给我四千块。这可真是件不比骗四千块容易的事。samon的大方一向是建立在条件上的,他绝不会因为我处境可悲,或是“楚楚可怜”之类的东西大发好心掏出钱来。而我又缺少一条灵活擅辩的舌头,几乎不懂得什么语言技巧,根本没能力打动他借给我钱。

    我能做到的恐怕就是:只要他喜欢,不管是什么我都照做,当一个听话的床伴。

    只要给我钱,我发誓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叫我违背本性的撒娇。

    我已经没有的选择了。

    十七日。紧张到有些恐惧,这种情绪持续了一整天。

    samon今天早上打电话来了。正愁怎么上门说借钱事的我,接到这个原本意味着羞耻的电话激动的难以自持,几乎把“知道了”说成“谢谢”。

    我不断的假想见面时的情景,编造可能发生的对话。紧张的情绪牵连着胃和头都疼起来。

    像个为赴约会盛装打扮的女人,我在自己少的可怜的衣服里挑挑捡捡最后连镜子也没敢照。同宿舍人难掩鄙夷的冷漠目光让我有种夺门而逃的冲动。哪还有勇气去修饰细节?

    我心虚的感觉他们知道我要做什么去——说他们不知道也许是自欺欺人。

    从我要做的事来看,我的确是个贱货,一个准备卖身的贱货,让人不齿……

    一会儿害怕羞耻,一会儿又为自己悲哀,沉甸甸的情绪压的我几乎想丢下一切一逃了之。

    我是个困在辆失控车里的人,想要跳车又担心着脚下会是路面还是悬崖;留在车里无力控制又不敢看向前方,就怕撞上什么在爆炸中粉身碎骨。情绪混乱到了极点又无法排解,我觉得自己要疯了。全身发冷一阵阵犯恶心,最后昏天黑地的把胆汁都吐干净这才算平静下来。

    等到虚脱的感觉过去,脸色也好看了些我下定决心出发。到samon家时已经晚了。

    按响门铃意味着已不容我再后悔。

    “你怎么搞的?”samon 嘴上这么说,话音里全没有怒意,一双眼睛把我上下打量了个遍。

    我装着没看见他眼睛里燃起的欲望,身上却似乎感觉到了一双手的抚摩,忍不住悄悄爆起了一层j皮疙瘩。

    “啊,……今天有个不错的讲座,一直拖到八点多,所以……”

    “嗯,……不错,总算见你把这件衣服穿上了,转过来我看看,不错!”

    我撒谎时少有的镇定,samon也没兴趣追究真假;我照他的意思转了两个圈,下定决心般的露出了笑脸。(今天,就算是撒娇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了吧?)

    “怎么肯回心转意肯穿我买的衣服了?”

    他眯着眼睛看我,点了只烟,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啊……”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得用笑含混过去。

    他慢悠悠的吸着烟,透过袅袅上升的青白色烟雾我隐约看见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那双犀利的眼睛看的我心里一阵不安。

    “……samon?”

    我忽然想起电视剧里的女主角无辜的脸,想着自己就是那种表情眼睛就不由睁大,头也偏了过去。

    “……”他低低的说了什么我没听到,正要问就又听见他说,“过来!”

    ……

    我发誓不喜欢他那种眼神和表情,冷冷的,不可一世的骄傲。

    我还是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的他把烟扔进烟灰缸,慢慢站起来。看着他逐渐高过我的头顶,我不得不仰视,脚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却。

    客厅里不知何时起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气氛,让人不由的害怕。

    samon发力抓住我的肩把我按在沙发上。我不想显得慌乱,但表情还是僵硬了。

    一看到他那双眯起的眼睛我就心慌,于是干脆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从小腹开始向下滑动,从裤子的拉链里钻了进去,隔着布料搓揉起来。 很快的,他的手就让我勃起了。我的神智却异常的清晰,不断联想起与眼前事情无关的东西。

    ……美男计……我莫明其妙不断想到这个字眼,心里惶恐。

    我是否潜意识里把自己当成了女人?我不知道……

    女人把自己的r体当成一种不可思议的骄傲资本,随时准备使用那张“王牌”对付男人,尤其是妓女……。我,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自己有女人那种资本和资格,可以理所当然、直截了当的提出要求,不必这样拐弯抹角……有这种念头,我一下又为自己感到羞耻。

    “samon……”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太冷淡,立刻睁开眼睛抓住他的手,“羞涩”的说,“不,不要……”

    他如我所料,立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使出浑身解数要让我兴奋。

    samon很有技巧这我早有体会,所以其实不用假装我就真的很有感觉。

    身体越来越热,肺里的空气也越来越不够用。我不由自主的像虾球一样卷起来,神智有些恍惚的叫出声音。

    真的快忍不住了,我紧紧的抓着靠垫,仰头望着屋顶吊灯,视野里只有一片混沌的白光;静的诡异的屋子里,我走调的声音有种滑稽的味道。

    “s、sam……哈……,快一点……”

    他不依不饶的继续,手指的活动更加活跃和挑逗。

    我忍了又忍,终于突然间,到达极限的分身等不及他同意便一泻如注。我勾着腰大口喘气,全身立时松下来。

    ……s的那一刻好象魂都飞了出去,让人飘飘忽忽,分不清东西南北。脊背上一层汗,头发都有些粘在额头上了。

    我倒回沙发上,不住的咽口水缓解干渴的感觉;腰因为刚才姿势不好隐隐约约的有些酸痛。

    samon的脸移过来,我奇怪他的冷静,不由谄媚的笑了笑。

    “……练了多久了?”他问。

    我呆呆的,一时不明白什么意思。

    “不去泰国发展太可惜了你,就是我玩过的人妖也没你叫床叫的响。要是到马路上去,有几排房子都叫你叫倒了。”

    “平时也没见你爽成这样过,今天嗑药了?”

    他两眼闪烁着恶毒的笑意,声音像在开玩笑,表情却y冷的吓人。

    我的心狂跳起来,脸上热一阵冷一阵;太奇怪了,我知道自己受辱却没有太多怒气,呆呆的不知该怎么办。

    “怎么不叫了?再笑一个给我看看,像你刚才笑的那个样子。”

    “samon……”

    同样是讽刺,他经常说,我也经常听到,可是今晚的讽刺在我听来像响雷一样惊心,是因为我心怀鬼胎才会觉得不太一样?我不明白,心里害怕的感觉越来越浓。

    我勉强挤出个笑,紧张的盯着上方samon的一举一动。纠缠不去的不祥之感在没了止境的沉寂里层层堆积。我不住祈祷他能把视线移开,但他好象要把我所有的秘密都看穿一样死盯着不放。

    好久,就连他投在我脸上的影子也让我感到窒息了。

    “……发什么呆?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啊?……知、知道……”

    他忽然间开始说话,脸色也缓和了些。我顿时如获大赦,坐起身抖抖索索的就要脱衣服。

    “我跟你说过,上面的可以不用脱,把裤子脱了。”

    我低着头一一照办。有种苦涩的味道从心里一直蔓延到舌尖。

    光着p股坐在冰凉的真皮沙发上感觉相当怪异,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主动出击,就听见他说,“下来,这样……抬高一点!”

    他把我从沙发上拉下来,又打腿又拍背,要我p股向上、头向下站着,就和高中做柔韧度测验时的动作一样。

    “自己把p股分开,快点。对,乖乖的……用点力!”

    我用力闭着眼,觉得血都向头冲去了,涨的脸好疼、好热,喉咙堵的发慌。samon就在我身后看着,不时纠正,“快点!……抬上去!让我看……”

    今天有二十度吧,大概他让我在客厅里脱光也不会觉得冷了。我拼命胡思乱想来打消站成这种姿势的羞耻感。

    记得从小学开始的体检里都会包括这一项。那时医生会要你站成p股朝上的姿势,要你自己那样做,就是分开p股;有时候他(她)还会摸你的小弟弟,说是检查什么痔疮和疝气……照这样看,samon是我的体检医生?还是我被医生猥亵了 十几年?我觉得想哭的时候忽然想到了这个,几乎忍不住要笑出眼泪来。

    他毫无前兆的突然又把我拉起,我就顶着一张哭不象哭、笑不象笑的脸和他打了个照面。

    脑袋里一跳一跳的疼,眼睛也觉得疼……我摸索到沙发边坐下来喘口气,调整调整情绪。

    samon又点了根烟眯着眼睛看我。

    ……第三次了,他今天总是一副观察家的表情,好象我是什么动物标本。有一阵我觉得他是想说什么,一会儿又觉得他是在等我说什么,惶惶惑惑;我不时向他虚假的笑,考虑到底该怎么办。

    烟没燃到一半他就厌倦的扔下了,接着用一个满是烟味的吻开始了新一轮的讨伐。

    samon压在我身上,熟练的找到敏感处,让我很快又有了反应。同样的快感,即使经历上百次大概也不会厌倦,可是心里有什么在枯竭,……就像等待无聊电视剧的最后一集……有什么让我不由自主的挤出笑脸,迷离眼神做出渴望的神情,有什么重要的事还没有做……

    “samon,不……”拒绝的声音甜腻的像邀请,可是也虚假的连我自己也没有信心。

    我装出比实际感觉更大的快感,试图迎合他。

    缠住我分身的柔软舌头离开了,samon对我神秘一笑。我勉强还了一个笑,没等反应过来,分身上突如其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当场惨叫出声。

    他用力按住我,顺手将仍冒着青色烟雾的香烟扔回烟灰缸中,“我盖了章了。”

    他竟然用香烟烫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我出了一身冷汗,惊的目瞪口呆。

    我按捺不住向沙发下逃去,他一把抓住我,说:“这点小痛你应该能忍的吧,……”

    小痛?!我都痛出汗了!

    另一阵疼痛闪电般的袭来,打断了我的思路。samon用力剥开了那一层保护的皮肤,想看里面深色的东西。我因为分身在他手里动弹不得。撕裂的疼痛后脆弱的玫瑰色r块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渐渐变的干涩。

    samon一低头贪婪的把它含在嘴里舔弄。从没有被如此直接刺激过的我立刻发出痛苦而难耐的叫声,后方也兴奋的阵阵蠢动。

    有什么、有什么不对,我不知道是刚开始就不对劲还是现在刚刚出了问题。我应该是不想这样的,可是为什么同样是性欲激起的快感,不久前让我厌倦,现在却完全身不由己,让我不断想放弃自制,全心全意的享受?

    停下来,不要这样,我没有办法想东西了!

    快感像暴风雨一样袭来,淹没了我所有的一切。我在samon激烈的抽c中泣不成声。完全是没有羞耻心的野兽……

    几次我猛然惊觉自己竟用撒娇的腔调要他为我口交,羞耻感浮现了一下就自动躲到别处去了。我想,要后悔就等我结束了做a再说吧。

    我和他沉浸在不正常的性a中,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我们两个,和做a这回事。

    我因为纵欲气喘吁吁,最后看了一眼脸色发红的samon便沉沉睡过去了。

    我睁开眼睛,脑中呈现一片空白。

    r白色的落地窗帘被阳光映的像半透明的丝绸,外面大概天气不错。我稍动了动立刻觉得那个地方痛的像裂开了一样。 悄悄伸手过去,觉得没有出血这才放下心来。

    能够在早上干干净净的醒过来真好,我心里感激了一下那个在睡前帮我擦身的人,放松的又闭上了眼睛。

    全身没力气,下半截又酸又痛,比做六十个蛙跳那次还难受,……还有头疼,眼睛也感觉不对,……那是因为我戴着隐形眼镜就睡了。不知道现在几点,早上还有课……跷课的话不知会不会给查到;但是如果这种样子去听课,大概会沦为别人的笑柄。

    我躺着慢吞吞的想。

    大脑不肯饶过我,乘着身体不愿动弹便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件一件翻出来:我打扮的“花枝招展”来到samon家,又是笑又是装傻,简?

    《<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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