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力争上游抢工作

作品:《我相公居然是假太监

    虽然说张语歌和胥如烈没有半点夫妻情分基础,甚至就连语歌怀孕了,胥如烈也没来看过一次,但好歹两家人已经是亲家了,张松多多少少都会帮衬着一些。

    为着之前屡次刺杀,又是什么想要吞并大泽的请愿书,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每一桩,每一件都跟倭国使臣脱了干系。

    张松向来是信奉宁可无功,也不能有过,所以眼下的情形,他还是更倾向于跟使臣保持距离才好。

    张松眉头紧锁,半天才回过神来,抬起头,“你手下的人可有打听到田妈妈看到的三皇子是和哪一个使臣走在一起的,可是那个为首的佑之助?”

    “不是,听说身材有些肥硕,应该是井上河,而且甜妈妈被杀害也是井上河悄悄派的人。”张柏摇了摇头,看起来平日里那么的憨厚老实,实际上他可称得上是京城中最为伶俐的耳报神。

    “原来是他。不过不管是谁,他们使臣都是一起的,三皇子跟谁在一块都不一定有好事。”张松点点头,但很快又自我否定式的摇了摇头。

    “这样吧,这件事你暂时就先别管了,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萧夫人那边我会让你表婶找个机会跟她说的,要是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就当你今日也没来过我这。”

    见张松说的这么严肃,果然叫张柏听的有几分忐忑,忙不迭的答应着便退下了。张松一只手捏着自己的鼻梁,又想到张语歌现在还在宫中养胎,就担心的头疼不已。

    次日,趁着上朝的时候,张松从队伍中出来,悄悄的拉了胥如烈到一边说话。

    “昨日下官特别有送了帖子给苏姨娘,请求拜访三殿下,为何三殿下没有半点回音啊?”

    “啊,怜儿才刚回来,东西什么的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好,怕是和杂物堆在一起,忘记了吧,张大人勿怪,若有什么事,不如等下了朝之后再说?”

    胥如烈懒得搭理张语歌,不过对张松还是会有些客气的。张松抿着嘴巴,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说他才好,定了定神,才赶忙拉住了差点就打算离开的胥如烈。

    “不必了,下官只是有一句嘱咐,希望三皇子能够放在心上,这倭国的是现在就是一潭浑水,殿下若是和他们走的太近的话,是很容易被一道拉下来的。殿下还请自己珍重,五皇子若想要和使臣他们走的近,与咱们无干,三殿下还是得要保全自己。”

    闻言,胥如烈有些想笑,却笑不出来,转过头,一脸意味不明地看着张松。“张大人消息怎么这么灵通?本殿下从未与旁人说起过,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下官能知道的,陛下也一定能够得知,三殿下还是不要有侥幸心理的好。”张松和是大夫太尉的心态很像,都是不怎么愿意管闲事儿,今天能说这么多话,着实是不容易。

    胥如烈沉吟着,却忽然笑开,“若是想要得到父皇的青睐,那必然得要做出些成绩来,本殿下孤身一人,可也不愿意老是被胥如竹踩在脚下,”

    “今日倒是有一个机会,大人若是那的眷顾语歌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话,不如今日先助本殿下一臂之力,此后,本殿下自然不会再有旁的是需要以身犯险。”

    “殿下的意思是――”张松话没有说完,但已经猜得到胥如烈说的是什么事,眼睛不自主地追着前面路过的萧淮安的背影。

    “本殿下也是心系黎明百姓,这个位置不能老是空着,还请张大人早做决定。”胥如烈点点头,说完便转身离开,脸上还带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张松心里一阵纠结,但等纠结过后,还是能够做得出一个决定。

    早朝上,皇帝端坐在龙椅上,手中拿着一本折子,脸上的表情很是难以言喻,下方的大殿正中央只站着是大夫一个人。

    是大夫收拾的十分妥当,但整个人的精神看着却有些萎靡和颓废,皇帝满心无奈,两边打量了半天后才终于将手中的折子放下,深吸了一口气,以保证平心精气的开口。

    “是太尉,你与刑部尚书协管京城治安才不过半月的时间吧,为何会有这么多百姓联名告上,便是案子处理不来,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有这么多反应吧。”

    听罢,是大夫提着衣摆懒洋洋的,就要跪下皇帝无奈的一台舍,他便又把100放下,继续揣着手站在下方。

    “陛下恕罪,微臣年老昏聩,京城中一向是平静稳定的,这些百姓们手上也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像什么张家偷了李家的枣,李家抢了张家的鸡蛋,微臣实在也没有这方面的阅历,处理不来,还请陛下恕罪,另找个能人吧。”

    “你,”你是否有真材实料,朕难道心里不清楚?你分明就是懒得辖管。

    偏偏这些案子的等级还够不上,需要刑部出面,因为是太尉的职务除了在城中逛逛,就没有别的事,所以皇帝才想让是大夫帮个忙,谁知道才几天功夫,他就要撂挑子了。

    不过,谁让想方设法辞职的人是是大夫,皇帝没得办法,只好挥手让他退下,“既然如此,各位爱卿可有什么别的好建议吗?”

    如这种琐事,以前虽然不是由萧淮安亲自出面处理的,但他如何调度手下人去办案,还是很有手段,是太尉是赶鸭子上架,必然没有半点头绪。

    若是能够顺利的接管御史台的调度,便可以控制萧淮安手下大部分的势力,胥如烈自然不会放过,当即站出身来。

    “父皇,儿臣请旨。”

    “京兆尹庸懦无能,太尉一个人忙不过来,若是京城为了这些琐事就乱了套,那岂不是叫过来的使臣笑话,因此儿臣斗胆向陛下请旨,愿意前往历练,以功抵罪。”

    皇帝的要求才刚刚下达,胥如烈就主动站了出来,可见是有备而来的,殿下的一干大臣面面相觑,暂且按耐着没有开口,但却免不了一阵骚动。

    乍一听到胥如烈的话,皇帝原本没有这个心思,但如果只有胥如烈一个人毛遂自荐的话,他也只能如此考虑,他将殿上的人都扫了一遍,刚准备开口,五皇子也跟着站了出来。

    “父皇,三皇兄向来只在京郊的军营一方如鱼得水,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他亲自去处理的话,实在有些大材小用了。”

    说什么担心大材小用,不过就是暗地里说胥如烈只会纸上谈兵,而不会实际操作,若是真碰到什么实事,是做不来的。

    闻言,胥如烈不禁转过头去,狠狠地瞪了胥如竹一眼,胥如竹说话却也乖觉,明明自己也想要这个位置,却没有明确的点出要了过来抢,而是从侧面敲击,欲擒故纵,果真是有心计。

    胥如竹拱手,借着袖子的遮挡,轻描淡写地回了他一个嘲讽的眼神,完全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而他们二人所站的位置,恰好是在萧淮安的附近,他微微侧过身子,便将两人的所有眼神来往,全都看在眼里。

    面对这两个都想要抢夺自己位置各怀心思的皇子,若是以前,萧淮安自然不必担心会被抢走,而如今他则更像是一种袖手不管,静看动静的淡泊心理。

    胥如烈是皇后的嫡子,向来心高气傲,自能够管事起便做的都是高位,几时有接受这种小事的断案,皇帝吸了口气,便觉着胥如竹说的话也十分在理。

    皇帝自然不会不清楚他们二人是什么心思,但眼下必须要做个抉择,他一只手放在扶手上,轻轻地敲击着声音,在大殿中回响,终于有人坐不住,赶着出来横插一脚。

    “陛下,正是因为三皇子还没有到真正的民间去体会历练过,才更需要这次机会。左右现在萧大人正在停职反思之际,等到萧大人重新回来这段时间,也足够三皇子增加一些阅历,再怎么说三皇子毕竟也是皇后的嫡子呀,自当像陛下一般,年少便知民间疾苦,日后才能有所大为。”

    身为坚定的三皇子一党的礼部尚书,李大人必然是会身先士卒,第一个出来开口。他说别人说了,还不忘顺便在萧淮安心上捅上一刀,萧淮安轻轻地从鼻子里嘲笑似的哼出一声,不为所动。

    不过他口口声声一句一个嫡子,又说日后大有所为,这助其夺嫡之心简直昭然若揭,坐在上方的皇帝也只是淡笑,叫人看不出他究竟是允还是不允。

    “李尚书这话就未免失于公允了,为这之前的事儿,陛下曾下令三皇子与萧大人与同反思己过,如今时间还没到呢,三皇子若是又要去忙着些公务,那哪还有的心思反思呢。”

    “你――”吏部尚书林惟雍心态不似旁人那般激进,只喜欢掩于人后,说的话也比较隐晦,但是其中的意思也足够点明了。

    他才刚说完,李尚书当即气的几乎想要拿手指着他,好在及时反应过来,这里乃是朝堂之上,他便暂时咽下这口气,拱手看向上方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