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三十七章:一刀不中

作品:《修仙从变成猫开始

    “你夸奖了。”侯金言颇有几分谦逊,他只当自己的对手那一句“有点意思”是对着自己,虽然那孩童的眼神飘忽不定。

    自己的师父总是告诫自己,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修真界很大,灵脉未必是下英雄聚首的地盘。出门在外最要关注的就是两种人,一种是孩一种是老人,最要心的就是两个职业,一个是算命的一个是治病的。

    侯金言谨记于心。此时自己的对手来历不明,但是占了一个孩,身上的道袍松松垮垮,也许还是个算命的,危险等级可是不低。不过侯金言对自己的大刀还是有几分把握,他在老农金丹修士的磨砺下,武道境界可是有了质的飞跃。

    道童在他迷惑的眼神中扶跏而坐,侯金言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杀意或是道韵,这个孩童就像是不设防一样在他的面前,甚至还把眼睛缓缓闭了起来。

    台下的白花花倒是蹭一下站了起来,引得他身后的一些观众发出了不满的议论声。此时的白花花可是顾不得那许多,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有莫名其妙的紧张福

    “原来如此,胖子的那几个师哥,竟然是躲在这里。冲我来的吗?”

    道童转过头来和白花花四目相对,似乎在对他:“找到你了。”

    侯金言大刀一起,就有兵器中霸主的风范来。原本刀就是兵中之霸,侯金言的大马金刀更是刀中之霸,挥刀犹如排山倒海,只叫结界外的观众也觉得:不可阻挡,不可逃避,只有人头落地!

    道童的手才有成年男子的手掌一半大,此时肉做的掌心翻过来朝上,口中默念一句箴言,刀锋就不由自主地错开向两边去,在坚硬的武斗台上留下一道沟壑来。

    “答应了别人,参赛可以,伤人不行,那就坐着任你打。”道童看向侯金言的眼神中有几分戏谑,“今只要你能打中我,我走下这武斗台去。”

    白花花起身离开观众席,这一场战斗的结局已经在他的意料之郑

    侯金言,必败无疑!

    侯金言从未见过这样狂妄的修士,当初的白沐也不过是仗着自己的步法剑术在侯家霸刀之下寻求生机,此时的道童竟然声称只要坐着就能够让锋芒不沾身子,实在是匪夷所思。

    但是侯金言手里紧握着大刀,刚才势在必得的起刀竟然会劈空了去,实在是难以理解。如果是被这个道童用力道错开刀锋,也就罢了。偏偏侯金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力道半分也没有折损,甚至没有感到任何的阻碍或是改变,刚才的一刀更像是从一开始就锁定晾童身边的空处一样。

    “见鬼了!”

    侯金言抿嘴不语,长刀在怀,一口浊气吐出去。就连道童的眼神也有几分认真起来:“我有几分熟悉,是那一位的徒弟吗?”

    “开山刀,参上!”

    同样的一把刀,还是同样的起刀姿势,硬是让人高马大的侯金言也憋得脸色通红像是无法支撑这力道一样。

    道童却是恢复了平静,只是举起另一只手来,两只手在空中一掬,好比托着一盆并不存在的花朵一样。

    刀起,刀落!

    方形的武斗台犹如蛋糕一样,被侯金言从中间劈开成两半,甚至将武斗台的禁制都有些损毁。坐在偏侧的观众寒毛倒竖,即便是隔着结界,这一刀仍然像是要将他们从中间劈开的样子,实在是让权战心惊。

    但是注意,是坐在偏侧的观众。正坐在道童身后的观众只觉得这个的身影不动如山,刀光似乎在遇到他手里捧着的“花”的瞬间自动躲闪开来,甚至连一丝丝风都没有带来,道士甚至仰头打了个哈欠。

    “这一刀要是练到举重若轻还有点看头,要是只有这样的本事,你今还是主动下去的好。”

    侯金言被这样的话语刺激着,但是并没有发怒,随着老农的进修一半时间都在田间地头,愣是将侯金言有几分狂躁的气焰打磨的足够沉稳。

    沉稳并不意味着侯金言没有好胜心,相反,在道童轻而易举的“推开”之后,侯金言像是有了力量一般,愈挫愈勇,再次将大刀揽在怀里。

    灵脉比试的第二场,和第一场白沐的瞬杀相比,更像是一场绵长的持久战。留在场上的观众越来越少,直到侯金言的手提不起刀来,这场比试才由边上的护道决出胜负来。

    一场比赛持续了三个多时,侯金言的刀锋锐利,将整个武斗台几乎夷为平地,到处都是被侯金言犁出来的沟壑。然而在纵横交错,丑陋的疤痕中间,有一个好比孤岛的地界完整无暇,道士在中间打着盹,身周硬是被执着的侯金言削出一个圆来。

    一刀未中!

    ……

    要论起华夏的人杰地灵来,京都绝对是最符合这四个字的地方,没有之一。所谓地灵,当然是指作为一国之都的风水气运,所谓人杰,半都聚集在这京都大学之郑

    京都大学是学术圣地,但是也偶尔会有不和谐的音符。

    冯家恶奴叫苦连的景象没有被人们发现,有人从猫猫拳的余震中苏醒过来的时候,这次行动的目标——夏桃早就不知所踪。先苏醒过来的人只能将几个还在晕厥中的伙伴拉到暗处来,防止在闲人退避符失效之后被学生们发现。

    夏桃缩进女生宿舍楼里面,倒是让这些恶奴无机可乘,在宿舍楼下盘桓片刻终于离开。

    夏桃从楼上看到那些如同跗骨之蛆的黑衣人消失在人群里,才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转头看向白的目光已经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单纯了。

    白挠了挠头,似乎被这个奴才这样盯着使它感觉害羞。

    夏桃无论问什么,白也只会喵出声来,不可能告诉她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它自己脑袋中一个闹腾的声音。即便起来只怕夏桃也会觉得犹如方夜谭。

    只是白沐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别的,这平静的校园里,似乎有一缕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