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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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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家就在大路边，我给哥打电话时哥就说了我们先在哥家里吃了饭再回村里去。看到狗跑回来了所以家里也知道家里回来人了，都站到门口来接我们。

    大家对我的回来没有感到任何的惊讶，惊讶的是他们看到父亲和我在一起并帮我们拿着行李，知道父亲去接我了。母亲说还以为他牛丢了这么晚都没有回来。

    父亲把行李给我们放好后才回去把他的牛赶回来。“爸，你还要去哪里？”丽丽看着我们都还没进门父亲就走了急忙问。父亲跟她说他的牛还在山上他现在得把牛赶回来，家里人还等他吃饭。

    进门我从自己母亲开始一个个给丽丽介绍，姐姐姐夫也来了。丽丽按照我的介绍一个个叫了，我怎么介绍她就怎么叫，母亲丽丽也像叫父亲那样叫妈。还有姐姐姐夫丽丽也是照着我的介绍念。

    母亲没有想那么多丽丽叫她她就答应了。

    嫂子听出了门道，“阿墨，你女朋友那么大方就管两个老人叫爸妈了。”嫂子用我们本地话说。

    “她愿意那样叫你们你们还不愿意答应吗？她一回来就肯那样叫说明她没有嫌弃我们两个老人，你记得当时我们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吗？你躲机子后面去见都不见我们。”母亲听嫂子那么说我便拿她先说事。

    嫂子无言以对。

    “皇晶吉琴永红永春你们四个回来哟。”嫂子改变话题改叫四个在外面玩的孩子。

    四个孩子听话地回来了。

    “皇晶吉琴喊满娘，永红永春叫舅妈你看她敢不敢答应。”

    四个孩子也都按照嫂子的吩咐叫了丽丽，丽丽也高高兴兴地答应了，然后问我满娘是什么意思，舅妈她听得懂。

    “叫舅妈的是我姐儿子，叫满娘的是我哥的，明白了吗？”

    嫂子还没有要放过丽丽的意思。

    “满娘舅妈是外地的，听不懂我们这里的话，你们用普通话再叫一次，让她给你们钱去买糖吃，她要不给等她生了弟弟妹妹你们就打她的。”这次嫂子用普通话跟四个孩子说，这话她也是说给丽丽听的。

    四个小鬼又用普通话叫了丽丽一次。

    “你们一个一个来，不光要叫的大声一些还要告诉我你们自己的名字，要不然我分不清楚可没有红包。”丽丽没有做出任何害羞的样子。

    四个孩子也按照她的意思做了自己我介绍。每个人得了两百块，永红最大不要丽丽要他一定收，是不是不愿意认她这个舅妈，小孩子不懂事，丽丽那么说姐夫只好要永红拿下。这些钱都是我在车上就跟丽丽准备好了，丽丽第一次见孩子礼数是不可少的。我知道嫂子会来这一招。

    丽丽活泼大方的性格让家里人都是高兴，气氛也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么僵不知道聊什么好。姐夫更是对丽丽很满意，说丽丽这样一个到处都散发着优秀气息愿意和我来到这种穷地方要我好好的待人家。

    嫂子准备把饭菜往桌子上端，丽丽准备去帮忙让姐姐的叫住了。“她那么整你你还帮她。你让她自己弄，摆上来了我们只管吃就行了。”

    姐姐这是在跟嫂子开玩笑。按照这边的风俗，我们三兄妹是要站在一边的立场，就算是开玩笑。姐夫，嫂子和丽丽站另一立场。但丽丽不懂行，把她拉到我兄弟们这边，哥也规规矩矩地跟丽丽说要她别做，哥从来不开玩笑。姐夫是个外人，不帮腔，在那边笑。丽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做，看着我。

    “你看我干嘛，一个是我亲哥一个是我亲姐，该听谁的不知道吗？”

    “喔，那我不帮忙了，嫂子你自己忙吧。”丽丽听到我这样说后放弃了帮忙的念头坐了下来。

    “阿墨，你这教的好呢。”我没有理她，任她一个人在那里忙，就连平时最勤快的姐姐今天也没帮她了。

    “我们一家人都说不好普通话，我们说垣城话你能不能听懂？”姐姐问丽丽。

    “你们说慢点我能听得懂的，不懂的我会问阿墨，我会慢慢学会你们这边的话的。”丽丽回姐姐说。

    父亲很快就回来了，今天只有等父亲回来了大家才会开饭。

    姐姐平时最心疼母亲，不停地往眼睛不好的母亲碗里夹菜。丽丽也加入了姐姐的行列并一个妈前妈后的叫不停，搞的嫂子很不好意思也只好加入了她们。这样母亲的碗里菜就堆了起来。母亲没有办法只子叫四个小孩子帮她分菜。吉琴女孩子懂事知道奶奶吃不了那么多帮分了一大半。

    吃饭之前我就跟丽丽说过放平时无所谓，但今天的饭她一定不能先比老人吃饱，所以丽丽一直等到最后一个人放碗的时候才放碗，收拾桌子的时候还是嫂子一个人，无奈之下嫂子只好叫吉琴帮忙。

    饭后分两堆人坐着，嫂子和姐姐陪丽丽谈天说地，丽丽开心地跟她们说她和我是怎么认识的。而姐夫和哥哥还有我父母有事要问我。一开始是问我在丽丽父母那里的那边老人跟我说了什么才把丽丽让我带回来的。我把自己在那边的情况都如实地交待了一次。

    “人家让你把人家带回来就没跟你说要多少钱吗？”母亲第一个问，她担心的事我觉得一直都是一些不可理喻的事。

    “没有，我都跟他们说了我家里穷得很一分钱也没有，她家人什么也没有说还是让她跟我回来了。”

    “人家就那么轻易地把人家宝贝女儿给你了？钱的事没跟你提。”母亲不太相信。

    “要是要钱的话就算她愿意跟我回来我也不会让她跟我回来的，是她自己主动跟我说要我带她回来看你们我才带她回来的，我们这边的事我什么都跟她说了的，你们就不要老为了这事担心了，她现在也不像是后悔了的样子。”我看了一看丽丽说。

    “她是不是有什么病？”母亲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看你才有病，你看她像是有病的样子吗？是不是我要找一个瘸子瞎子你们才觉得我找的正常？”母亲那么一说我有些不高兴，母亲的话太多了，父亲和哥哥姐夫都没有说什么，就她一个人那里没完没了。

    “你那么大的火做什么，我还是怕你有天后悔。”

    “我后悔什么，在家那么远的跑过来跟我人家都有后悔我有什么资格后悔的。”

    “你的意思是你决定了要和她过了？”

    “我不打算和她过我带她回来做什么？你问这些都是吃饱了撑的。”

    “你们才认识多久，你都不了解她的性格。”母亲并不管我的生气与否，自己说自己的。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因为丽丽的原因，我还是把自己的脾气压了压。

    “你们都不要管，你们有哪个得好了？”母亲这句话打倒了一片，也不在乎在坐的姐夫是怎么想的。

    “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话那么多，他有他哥和他姐夫说说好了，你一个女的少在这里瞎操心，等少了你吃的再说，你现在不管他的，我是觉得这女孩子不错。”父亲说话了。

    父亲的话一句抵百句，阻止了母亲的喋喋不休。也终止了这场听政会。不管什么时候，父亲一句话就够，但父亲从来不多话。

    一天的旅途劳顿，多少让人有些疲惫，大家都照顾我们的感受，没有聊太久就让我们回家休息了。从哥哥家出来的时候姐姐姐夫和我们一起出来的，交待丽丽说休息好了去她那里玩，她们也累了一天了就不和他们回老屋去了。

    母亲帮我们拿行李，父亲牵着他的老黄牛，身边跟着老黑狗。“走了，我们回我们家了，这里不是我们家，这里是程墨哥的家。”父亲走到路上的时候这样跟丽丽说。

    “是的爸，我们这才是真正回家了。”丽丽跟老父亲说。她不知道父亲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有我明白。

    向村里再走五百米，才算回到了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家。一个我离开了一年的家。

    “我们到家了。”还是父亲跟丽丽说。

    家还是我离开时的那个样子。什么也没变。能变什么呢，老人都老了，要变也要等我们年轻人来改变。

    “爸，你们两个老人家把家里打扫的这么干净。”丽丽看了一眼说。

    “这个家就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你住不住得下。”母亲说。

    “妈，你这是什么话？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也是农村孩子，阿墨都跟我说了的，我要是住不下我就不会回来了。我也不怕你笑话我，我爸妈连个家都没有，为了我弟弟读书把房子都卖了。”

    “孩子你想多了，我们没有半点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怕你住不习惯。”母亲解释说。

    “没事，有个睡的地方就是家了，我们年轻人会把这个家做好起来了，家也到了，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

    “床我给你们铺好了，你们也累一天了，累了就去后面洗个澡就睡了吧。”

    我想四周转一圈，丽丽要跟着，来到后屋看到后面的黄土又跨下来了，父亲说那是下雨冲跨的，他也没有时间拉走。

    “惨吧？”我跟跟在身边的丽丽说。

    “老公，比我想像的好多了，我还真的以为我们要睡茅草屋呢。”丽丽没有表现出任何失望，这样安慰着我。

    “你觉得比你想像的要好就行，累一天了洗澡睡觉吧，这里是家，爸妈在，别像在外面那么调皮。”我感觉这个家有点太凄惨了。而且这一切都是我前几年的挥霍造成的，我怨不得任何人。

    老人没有管我们，洗脸洗脚就睡了去了。洗澡的时候丽丽要我陪着，两个人都简单地冲了一下凉之后回到床上。

    “老公，我爸说你们这里要是看不起我晚上是不会让我跟你一起睡的是吗？”丽丽躺床上后问我。

    “是，你要是不想跟我一起睡我现就去给你别外铺张床，或者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没想到丽丽父亲竟然知道这边的规矩。如果丽丽现在后悔，那她还是的回头路的，她还没有怀上宝宝，她身上来了后我一直没有碰她。看到家里的情况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我不，我就是要跟你一起睡，就算爸妈不让我跟你一起睡我也要跟你一起睡。我就跟他们说我们两个都一起睡过了。”丽丽把我抱的紧紧的。

    “说了不许调皮，我爸妈都还没睡着呢，你忘记了你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做吗？”我说。

    “你是说老婆还没有脱衣服吗？”丽丽没有忍住不调皮，靠近我的耳边悄悄的说。

    “你妈骂你是白眼狼是一点都没有错。你还没有给他们打电话报平安呢。”我把丽丽电话给她。

    丽丽说了两句就把电话给了我，我也只是说了几句丽丽父亲说我们累了两天一夜让我们早点休息就自己挂了。

    丽丽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把自己脱光钻进我的怀里悄悄地问我饿了没？

    “你现在都没有后悔吗？”我认真地问她。

    “没有，我说了比我想象的要好多了。老公，你还不相信我吗？”

    “好，那你要记住，我要先跟你说一句话。”

    “嗯，老公，你说吧。”

    “我今天答应你你什么时候想离开我都可以，你要哪天想走了我不会留你的，但是我会送你走，因为是我带你回来的。”

    “老公，我是不会离开你的，一辈子都不会，只要你没有不要我我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丽丽捏着我的鼻子说。

    “好了，睡觉吧，累了一天一夜了。”我不再拒绝把丽丽抱进怀里，然后把灯关了。

    “老公，我睡不着。”丽丽把手伸进我内裤里。

    “不许叫。”我爬到丽丽身上说。

    “老公你轻点老婆我就不叫。”

    可丽丽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圈套。她自己不叫的同时我也不敢乱叫，直到缴械投降她都没有让我离开过她的身体。

    “老公，我的肚子要是再没货你可就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了。”丽丽在我从她的身上下来后像没事一样呵呵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