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暴揍太叔子牙

作品:《黑殿王子

    第二百五十一章 暴揍太叔子牙

    大宋王都,金銮殿上,尘埃落定,龙渊皇子赵木瘫在地上,往事浮上心头!

    我倾尽一切力量除掉他,他倾尽一切力量为了人族而奋斗;我被父母兄弟围杀,他射出复仇之箭报养父母被杀之仇......

    他杀了我的父母兄弟,反而间接救了我的小命!

    这是为什么?

    这真是一个笑话!

    他为什么不立即杀了我?

    龙渊皇子赵木陷入痛苦之中,思绪急剧变化,思想观念天翻地覆,他低下高贵头颅,瘫在地上,静静地等死:国师太叔子牙应该杀他,斩草除根,绝赵家王族后患,陈乐年应该杀他,报仇于他;金甲武士们应该杀他,他代表着成为历史的赵家王朝。

    “哈哈,这个小兔崽子还想当皇帝!”太叔子牙看着坐在龙椅上的陈乐年哈哈大笑。

    “当皇帝好啊,当了皇帝,说明你文圣一脉的嫡传身份就废了,你的文运就会流失,文圣一脉的文运还是由我来继承,由我发扬光大!”太叔子牙兴奋的老脸笑开了花,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可以说十喜临门!

    “参见皇帝陛下!”

    太叔子牙眼珠乱转,不顾满地尸体,率领文武百官直接拜见龙椅上的陈乐年,坐实他登基为皇的事实。

    “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太叔子牙身后,文武百官、金甲武士、御林军、江湖门客,齐齐跪地,黑压压一片,拜见皇帝陛下。

    陈乐年从思绪之中惊醒,看向金銮殿上黑压压的跪地人群,及妖妖、姚长寿、朱龙雀、十八战将及太叔子牙这些站立的熟人和瘫在地上血淋淋等死的老邻居。

    目光扫视一周,陈乐年从龙椅上站起身来,看着太叔子牙那张笑开花的老脸,淡淡说道,“龙椅不好,太硬,硌屁股!”

    “陛下,这个简单,我们可以重新设计龙椅,您躺在龙椅上朝都行。”太叔子牙呵呵一笑,话题一转,瞄了一眼龙渊皇子赵木,继续说道,“陛下,请允许老臣先杀掉多次买凶杀你的赵木,绝了赵家后患,再昭告天下,新朝新帝新政!”

    “终于来了!”赵木连眼皮都没睁开,喃喃说道,“也好,早死早解脱,我讨厌这个世界!”

    “慢!”

    陈乐年挥了挥手,走下高台,来到赵木面前,俯视着这个纠缠了十年的昔日邻居。

    一对邻居,四目相视,曾经的俯视变成了仰视,曾经的无视变成了俯视。

    陈乐年伸出手,提起赵木,走回金銮殿高台,将赵木扔在龙椅之上,轻轻说道,“过去十年你的炫富没有影响到我,我不羡慕;你的龙渊城老宅,我没抢,我在艾风雅手上拿到手的;你的大宋王朝龙椅,我没兴趣!”

    “你——”赵木睁大眼睛,长大嘴巴,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你没有参与害死我父母,所以你活着,你没有背叛人族,所以你还可以当大宋皇帝!”

    陈乐年转身,看着目瞪口呆的金銮殿上所有人,偷偷给妖妖三人和十八位人皇战将传音,然后缓步来到太叔子牙面前。

    太叔子牙还在愣神,只是傻傻的看到这个小兔崽子连皇帝都不做,就走到自己面前,非得和自己争文脉文运?他没有注意到两位诛邪猎人、十八位人皇战将和四手美女朱龙雀悄悄把他围住了,锁死了。

    “太叔子牙,我们该算算账了!”陈乐年朗声笑道。

    “小兔崽子,小泥腿子,你想多了,就凭你?”太叔子牙回过神来,非常不屑,道。

    “不是凭我,是凭我们!”陈乐年嘿嘿一笑,不怀好意,道。

    太叔子牙闻言来不及反应,就发现四周威压滚滚而来,相当于二十位圣人的威压,压在了他的身上,他顿时动弹不得,浑身瑟瑟发抖,哆哆嗦嗦,处于极度危险之中。

    不敢轻举妄动,只要一动,会立刻死于非命,太叔子牙感觉生命已经不在自己手中。他知道诛邪猎人的厉害,一个圣人就能和他打成平手;他知道这十八位人皇战将的厉害,这些人都是敢杀他的,都是想杀他的,毕竟这些武夫武将对文人可是没什么好印象的。他知道自己的那些门客没用,三千门客死了两千,剩下的不敢对抗人皇战将。

    “陈乐年,我,我们好好说!”太叔子牙服软了,形势比人强,他老脸尴尬,觉得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

    “好好说?好啊!”陈乐年嘿嘿一笑,掰着手指道,“第一件事,人皇山外,你尾随追杀我,打了我一掌!”

    陈乐年说完,猛地一拳打在了太叔子牙眼眶上,太叔子牙刚想运功阻挡,就感觉四周威压加大,小命要不保,他黑着老脸,一动不动,挨了一拳,左眼眶火辣辣的疼,变成乌眼青。

    “第二件事,佛女化身佛陀之时,人皇山里三十六仙山外,你想杀我,我师父司马冶龙不出现,你就出手了!”

    陈乐年说完,又是一记老拳挥出,太叔子牙右眼眶,瞬间就被打成乌眼青。

    “第三件事,你召开杀陈大会......”

    “第四件事,你把我放到千杀榜......”

    ......

    每说一件事,就挥出一记老拳,打在太叔子牙脸上,陈乐年洋洋洒洒说出了十件事,把老头子打得鼻青脸肿,鼻血长流。

    太叔子牙很恼火,很愤怒,这个小兔崽子把自己做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一件都没漏,他真记仇啊!

    “太叔子牙,咱俩之间的私账算完了,接下来帮文圣一脉跟你算算账!”

    陈乐年出了一口恶气,浑身舒畅,取出银色木剑当做戒尺,敲在太叔子牙的左手手掌心上,宛如老夫子拿戒尺打蒙童手心。

    “第一件事,你欺师灭祖,既然不是文圣一脉了,还惦记文圣一脉文运,该打!”

    “第二件事,你伤害同门,陶行知先生之死与你有关,该打!”

    “第三件事,你愧对同门,愧对晚辈,天安书院之事,你不作为,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