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他的妻子

作品:《平凡女人的春天

    杯中的咖啡仍在轻描淡写地升起一缕热气,诱人的清香不知不觉中溢满了整个空间,可惜却渗入不进空气中冷冽的气息。

    对上他警告的眼神,从云笑了笑,脸上淡淡地说,“我知道了。”这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一种保护吗看来这个男人对他的未婚妻并不是没有感情。

    她的话本就是一种敷衍,是敷衍他的人还是他的事不知为何,他口开始有些气闷,男的自尊被挑起,邬岑希想也不想地出口,“这三天去哪了”

    “回了一趟老家探亲。”自己接了杯白开水,从云边喝水边回他。

    “是吗”邬岑希冷笑,被父母赶出来的人也有脸回老家这个女人说白话的功夫是越练越成熟啊她以为他邬岑希是那麽好耍弄的吗

    “玩得挺开心的嘛”口气急转直下,邬岑希冷冷地说道。

    从云只是狐疑地看了他几眼。奇怪他今天问题怎麽这麽多她还以为他对她的事没有半点兴趣。

    “被我猜中了”他见她不语,就当她是默认了。

    “是挺开心的。”没有否认,从云如实说道。

    “是因为找到一个比我更有钱的老头子还是碰见一个更能满足你这个骚女人的男人”一口闷气涌上口,邬岑希冷笑著脱口而出。

    “一个最下等的妓女而已,你也有脸当著别人的面笑像你这种每天都被人耻笑的女人有什麽资格说自己开心”心里涨满的不悦让他的话语更显刻薄,邬岑希现在可没想那麽多,他只在意这个满嘴白话的妓女脸上灿烂的笑容是为了谁所绽放,又是和谁玩到这麽晚才舍得回家。

    家被这个字眼打住,邬岑希满脸不置信地看著她,这个女人要什麽没什麽,有什麽资格做他的女人

    他的妻子只有一个人,也注定是那一个人,那就是莉微

    从云闻言,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这种话从一个嫖客嘴巴说出来不是很讽刺的吗妓女与嫖客本是一卵同生,难道他们在嘲讽的时候不会想到,相反的,他们讽刺的也是自己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办法重新面对他。没有望进他的眼,从云目光落在他衣角的一团白衫上,不疾不徐地说,“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吗”

    她还以为,他只是过来警告她不许干涉他的生活。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来给你送钱的”被她冷漠的态度刺到,邬岑希眯紧双眼,这个妓女现在连正眼都不肯瞧他

    口的闷气越来越烈,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压抑得他就连一口气都喘不出来。

    对上她那张平静的脸,一双锐利的眼眸更加暗,从皮包掏出一叠钞票甩到她脸上,“不过是个认钱不认人的骚货”

    像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说过眼前的人听,邬岑希手上一用劲,她整个人便贴到他健壮的膛上,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凝视著那张令他不甚厌烦的脸蛋一秒後,没有任何预兆,他便堵上了她的唇

    “嗯”从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已经全都淹没在男人炽热的气息中,扑面而来的霸道压迫力量本让她无法呼吸

    一个火热的唇强硬地压上她的,辗转厮磨,硬是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深深探了进去。

    他的右掌托住她的後脑,让她无法动弹,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侵至她口中,嘴里全是他纯男的味道,还有一丝淡淡的菸味。

    邬岑希捏紧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大嘴,和他唇舌交缠,他柔韧而霸道的舌头卷住她的,深深吮吸,放肆无忌,到处横扫一气,似乎要榨尽女人口内的蜜汁。

    ......

    趁著喘气的空档,从云连忙游说,试图拖延时间,“明天做,明天行吗”过了今天,明天她就可以远离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你以为由得你决定吗”邬岑希慢慢缩紧他强壮的手臂,把从云抱到她的房间,就要扔到床上。

    这个男人的臂力十分吓人,死命箍住她,别说动,她就连呼气吸气的空间都没有。

    这麽惊人的臂力如果不是练过就是,从云惊愕地对向男人鹰隼般锐利而强烈的眼眸,仿佛能穿透一切。

    浑身打了个冷颤,跟一个浑身都是力量的男人硬碰硬,是最不理智的行为,可是他本不像是在解决生理需要

    “嘶”地一声,还没等从云反应过来,邬岑希已经扯掉她的衣服,撕成碎条拉开她的四肢就要捆紧她的双手。

    “今天,今天也可以,我们慢慢来。”见状,从云赶紧妥协,他不会有虐待倾向吧她怎麽以前没发现他这麽暴力。

    “怎麽还想拿你那些小伎俩应付我”邬岑希冷笑,这个女人到现在还以为他那麽好糊弄

    说著已经不由分说地快速用那些碎条将她的身体固定成一个“x”形,使她丝毫不能动弹。

    在他无所遁形的强烈注视下,从云顿时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他紧紧压在掌下的猎物,独力难支,无处可逃。

    原来,他的每次笑容,不过只是一场猫捉老鼠的志在必得,就好像手里捏著一只小小的蚂蚁,却不急於把它捏死,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它如何不知所云地垂死挣扎。

    “贱女人今晚我要让你终生难忘,我要让你记住什麽人该得罪什麽人不该得罪”邬岑希走到她面前,不到三两天就扯掉她的罩跟裙子,只剩下她藏在长裙里面的裤袜,那是从云为了防止走光多穿的,没想到现在反而有了点用处。

    邬岑希两只手暴的按揉著从云的房,狠狠的捏著她腥红色的头,手放肆的刺激著她发达的腺。

    从云本能地躲避著,他这样有点太暴了。但男人的大手紧紧的贴在她的上,她没有躲避的空间,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任意轻薄她的部。

    “叫出来”邬岑希将手放在她的部,为了更好的玩弄,他用手托起女人的房。抓住她两只随著呼吸而起伏的房,象揉面团一样用力的揉搓起来,女人房上挺凸的深红色晕,在他的肆弄下,越变越挺。

    “啊嗯”从云从鼻子哼出声音,她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任凭他在她裸露的身体上为所欲为,只要他不虐待她就好。

    邬岑希捏著她那对挺起的腥红色头,用二手指夹住头的尖端磨来磨去,时而温柔时而暴的玩弄著从云的房,女人雪白的上因揉捏而出现青色的淤痕。

    好一阵邬岑希才停下手来,沈著双眼说,“骚女人你就等著爽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骚货的敏感地带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