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二章名妓的夫君

作品:《色戒之杨门秘史

    “月英你不必再说我杨文广不是小气之人何况还有你如此体贴入怀我欣喜还来不及”杨文广颇为激动的说道。

    杜月英道:“真的吗”

    杜月英这句话有若冷水浇头,把杨文广刚才那种兴奋心情冲洗得一干二净,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在众女眼中是如此心胸狭窄之人,不免有些失望,怔了怔,深吸一口气后,站了起来,走到窗旁,望往窗外的花园,冷然道:“没想到我在你们心里竟然不可相信我杨文广虽然是色狼但是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从不说谎”

    杜月英抬起发着光的艳容,“噗哧”笑道:“夫君妾身姐妹怎么会不相信你我们只是担心夫君不开心不要我们姐妹了”

    杨文广听到她唤他作夫君,眼改口也称自己也妾身,惊喜的转过身来,脑筋恢复灵活,道:“我怎么会舍不得不要你们就算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我也会对你们不离不弃”

    “真的”杜月英问道。

    “千真万确如有半句虚假我杨文广愿意被天打雷劈”杨文广发誓的说道。

    杜月英眼中闪过为他颠倒迷醉的芒,用手捂住杨文广的嘴,点头道:“妾身相信”

    两人眼光一触,立像两个钩子般扣个结实连环。

    杨文广喜得跳了起来,然后抱着杜月英说道:“请娘子再唤三声夫君来听听”

    杜月英羞人答答不依的扭动了两下,然后咬着下轻轻道:“夫君夫君夫君”

    杨文广大乐,伸手欲往杜月英的玉手抓去,忽缩了回来,认真的道:“我不要这么快碰你我先要把你看个够和你说个够才慢慢一寸一寸的碰你保证不会有半寸的遗漏”

    杜月英看着眼前的杨文广,只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像被火焚烫着那样,直到这刻,她才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幸福,只要能做眼前这风流惆傥的男子的女人,不管他用什么手段得到自己,她也不会计较,当喜运临身时,谁还有余暇去理会别的事情。

    杜月英甜丝丝的看这杨文广,柔声道:“夫君妾身为你宽衣好吗”

    杨文广微笑道:“嗯今天我会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新娘你夫君我会令你快乐足一晚”

    “夫君可是现在快天亮了”杜月英的信脸更红了,玉手轻颤,怎样也解不开着指处的那颗衫纽。

    “那又有什么为夫保证让你快乐不止”杨文广呵呵的说道。

    自懂人事以来,从没有男人的**话曾令杜月英这样意乱神迷,脸红心跳,手足发颤的,尽管她出身风尘,见过了无数世子少侠贵公子,但是她依旧守身如玉,她等待的就是杨文广这样一个夫君,一个让自己心动不已的男人,一个可以令自己深陷不拔的男人,她心动的是杨文广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出乎自然,发自真心,教人对他绝对信任。

    杜月英含羞不已,道:“难道夫君你不休息一会儿吗”

    杨文广乐道:“有娘子相伴为夫我又怎么会睡得着非但为夫不睡我也会让娘子无法入眠的”

    杜月英横他一眼道:“夫君不准妾身睡妾身只好拚着整晚不睡”

    杨文广的忍耐力和定力终于崩溃,近乎粗暴的一把将她接个结实,使她丰腴的**紧密无间的靠贴着自已。

    杜月英“嘤哼”一声,她解衣的一对纤手给夹在两人胸口处,向离她俏脸不足三寸的杨文广嗔道:“夫君你看够说够了吗”

    杨文广邪笑道:“够了现在为夫要动手和动坏了”

    杜月英勉力仰开挺茁的**,把玉手抽出,缠往杨文广强壮的颈项,深情无限道:“妾身倒是很想看看夫君你怎还须恃强行凶呢”脚尖微一用力,往杨文广靠去,自动献上香唇,任这使自已倾醉的风流浪子品尝。

    两人的热情似熔岩般由火山口流出来,烧焦了彼此身心内整片大地,两个年青的躯体剧烈**磨着,杨文广的头脑忽的清明起来,整个人松弛冷静,灯火下房内的一床一椅,都像突然间清晰起来,而他甚至能透视每件物品背后存在着那神秘的真义。

    杜月英一对美目却再也张不开来,仍是热烈的以她的丁香小舌伸卷着。

    杨文广掠过一个奇怪的想法,就是这美女以后也离不开他,完全在他的控里,自己要她快乐,她便快乐,要她痛苦,她便会受尽磨折,想到这里,怜意大盛,离开她的樱,低声道:“我杨文广向你保证我会令你一生幸福快乐”

    杜月英娇躯一颤,眼里亮起感动的芒,无限温柔的道:“还差一个身份妾身方可以安心信你”

    杨文广愕然道:“什么身份啊”

    杜月英羞涩的点头道:“当然有就是月英的好夫君”

    狂喜涌上杨文广心头,忽然间,那种澄明清晰的感觉更强烈了,对像是杜月英,她身体的每一都分,上下里外,言笑动静均给他窥视个透彻无遗。

    至此他才明白上古神功那双修**的最高含义。

    上古神功的双修**并不是简单的男女配合双修,而是要藉**的时刻进行,只有当生命达到那么浓烈的境界时,他才能体会和把握双修的潜能,加以发挥和吸收。

    杜月英伸手过来待要替他继续宽衣,给杨文广一把揪着了她的玉手,以看猎物那满带饥饶的眼光瞧着她道:“娘子让为夫来侍候你”

    只要是女人,在那种情况下,都应知道男人向她说“侍候”的意思,杜月英躯体发软,倒入这真正爱惜自己的男人怀里。

    天地在旋转着,充满了希望和生机。

    幸福填满了她寂寞了多年的芳心。

    自懂事以来,杜月英首次真正热烈的渴望着被男人侵犯,被男人占有。

    杨文广亦是全身一震,忽然间感知到身体内每一道经脉的确切状况,清楚无误的知道内气流走的情态和路径,他用手轻轻捏着杜月英巧俏的下巴,抬起她火烧般赤红的俏脸,轻吻一口后道:“娘子为夫这就来爱你”

    “嗯”杜月英娇妮一声,她微微的闭上美眸。

    杜月英轻轻的躺在了绣花缎面的被褥上,慢慢的揭开了那层簿如蝉翼的漫纱,她全身裸露,**,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烛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的散发着少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此时此刻,杜月英仰着因**荡漾而飞霞喷彩的脸蛋,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咀微张,**浪喘,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的飞进杨文广的鼻孔,拨弄着他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

    杨文广全神贯注的观赏着,品味着这个丰艳而极富弹性的**,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满头的青丝齐整的梳向脑后,又乖巧的盘成两个发髻,上面插一枚芳香艳丽的小黄花,骨肉均匀的身段衬得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高大,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褐红的,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深深的**,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的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蓬门洞开,玉珠激张

    (为配合网站,此时删节n字)

    绣床上,杨文广剧烈的动作着,杜月英在高张的**和阵阵蚀骨**的快感冲击下,在破瓜痛楚之后,享受全所未有的快乐,而且她完全改变放开往昔的矜持,忘情呼叫,用尽所有力量,所有热情逢迎着,将**和灵魂一起献上,当攀上灵感的最高峰时,杨文广一阵颤抖,停了下来,伏在杜月英羊脂白玉般的丰满**上。

    杨文广一片平静,每一下交触,都使他体内的真气更凝聚.更确实,若别人的练功是要打坐冥思,他的练功则是男女欢好,阴阳融和,他感到自己的力量不住流往杜月英,又不住由杜月英回流到他体内,使他身心都达至前所未有的适意境界,意到神行,说不出的畅快。

    杜月英把杨文广搂紧道:“夫君妾身从未想过男女之欢竟然是如此的快乐之前二十年妾身都是白活了妾身也从未试像今天这样感到踏实和满足整个天地像全给我们拥进了怀里夫君是天妾身是地”

    杨文广撑起身来,一对色眼肆无忌惮的在她像花蕾般**的身体上来回巡视,微笑道:“快乐才是刚开始我还得继续不要这么快作结论”

    杜月英惊呼道:“夫君大人请体谅妾身妾身现在满足得要断气了再承受不起夫君的恩泽不若妾身唤其他姐妹来接替吧”

    杨文广得意忘形下仰大打个哈哈,往杜月英凑下去,热吻雨点般落在她如鲜花盛放的胸脯上,喘息着道:“假设你现在有力下床即管去请你所谓的姐妹来替你吧”

    杜月英只顾着娇吟急喘,那有馀暇答他的话。

    杨文广再次活跃起来,突然间,他的脑海之中出现了一个美丽的身影,那就是圣门百年来最杰出的女弟子诗梦萱,假若自己能和她来双修,那将是怎样的极乐美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