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一章中迷香

作品:《色戒之杨门秘史

    对方居然要如此侮辱天波府,让天波府在朝廷和江湖上受尽诽谤,没有什么比这个方法更毒的,如果只是杀了天波府的人,那只不过是令天波府的人更加仇恨对方,但是如果让天波府的女人都中了**迷情香散,然后在大街上,或者与其他的弟子一起乱,那么天波杨府多年来的威名,将毁于一旦。

    “那些偷袭的人呢”花解语问道。

    吴金定道:“有的被我们的人杀死其他的都撤走了**奶正去找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

    “我我绝对不能让他们”花解语一把拉住李欣妍,纵出墙头:“金定你跟**奶一起救助其他弟子记住要给每一个中了**迷情香散的丫鬟服用静心丸这可以延迟药力发作的时间我带欣妍去找解药”

    还没有等吴金定反应过来,多花解语抱着李欣妍直追刚才那个贼人而去,她之所以要带着李欣妍一起去拿解药,是因为李欣妍中的**迷情香散是被血液喷洒进来肌肤,毒性已经侵入了肌肤血液,更其他人通过呼吸中毒完全不一样,因此李欣妍此刻就是服用静心丸也没有任何的作用,唯一的办法就是尽管拿到解药服下,因此花解语带着李欣妍去找解药,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还有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是,花解语自己本身刚才不小心为李欣妍擦拭血液的时候,也沾到了带毒的血液,这一点,她没敢跟自己的孙媳妇吴金定透露。

    杨文广在收拾了那黑衣人之后,在李玉茹口中得知奶花解语去追歹徒了,急忙询问花解语的方向,赶来的吴金定向杨文广说了方向之后,杨文广就一个飞身,去追敌寇了。

    而就在杨文广去追花解语的时候,这时的花解语正与敌寇斗智斗勇的交战中。

    那敌寇是被吴金定斩断手臂,那种伤势岂能一下子就能上得住血,沿途的血迹就像泼水似的,花解语追踪起来并无困难,不过那敌寇的确了得,居然流血这么多,也没有昏倒,不过按照花解语的推算,就算本事再高,也不可能无休止的让血流出体外,因此他一定是点了止血道,接下来应该会找地方止血,这个敌寇已经受伤,肯定不会跟随其他的偷袭者一起撤离,而是落在人后,花解语心里唯一担心的是,这个混蛋的身上也没有解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天波府那些中了毒的丫鬟就凶多吉少了。

    此刻,花解语拉着李欣妍,一路追踪血迹而去

    一阵紧急追赶,花解语突然觉得血气翻腾,其实刚才她为李欣妍擦拭血迹的时候,因为不小心也碰到了血迹,也就是说**迷情香散的毒性也通过肌肤血液渗透到了她的体内,而且因为自己的奔跑,毒药已开始在体内发作了,不过在花解语怀中的李欣妍中毒更深,首先禁受不住,两腿一软,几乎栽倒,于是喘着气说道:“奶我不行了你自己去追他”

    花解语急道:“不行此刻你毫无自保能力万一你遇上男人就麻烦了我不能丢下你不管”不由分说,她抱起李欣妍,再沿血迹追去。

    地上血迹渐稀,只是偶而出现斑斑点点,花解语暗恨这恶贼的命还真长,血迹将她引到荒郊野外,血迹一直进到了一间破烂的关帝庙里,半边墙脚下,有沙土混凝的几滴血迹,毫无疑问,这贼人一定是已逃到关帝庙里面去了。

    花解语抱起李欣妍,提气纵身而上,仅有丈余的破墙,竟然险些失足,她知道是那歹毒药力侵蚀了自己体力,如果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支撑不多久了

    花解语在焦虑的时候,突然李欣妍娇喘一声,挣扎醒来,花解语看她满脸赤红,眼**丝神情吓人,不由担心道:“欣妍你怎么了”

    话犹未了,李欣妍竟哗的扯开自己衣襟,急促喘息著:“奶我热好热”说着,李欣妍又扯下肚兜,露出**:“我我受不了了”

    花解语又惊又急,只得狠心出手,一指点在她委中上,令她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然而她自己也觉得胸臆之间,奇热焦燥不已,她知道自己也支撑不了多久,此刻分秒必争,非要马上得到解药不可,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花解语抱着李欣妍落下墙头,再仔细搜寻几乎已经看不见的血迹

    那细微的血迹,将她引到一口残破圯塌的古井之前,莫非那恶贼知道自已被追得紧了,知道自己大限已至,恶贯满盈,临死投井,图个全尸?

    她伸头向古井望去,深邃漆黑,枯湿不知,拾起块石头扔下去,许久方听到回音,却又一路不停地向下滚落,终至连回音也没有了。

    这不像是一口古井,更像是一条隧道,通往地府的通道。

    花解语深深知道这种**迷情香散是江湖上至之毒,这种毒性会蚀入骨髓,神仙难救,中者立刻就会理智尽失,心大发,丑态毕露,尽会做出枉顾廉耻之事,花解语毕竟是天波府的女将,师出素珠圣母,修为深厚,方能支撑至今,但是时间一久,只怕功力都会被耗尽,那时候就无法挽回了,她此刻觉得血气翻涌,胸口作恶,难道**迷情香散马上就要发作。

    花解语想到**迷情香散发作的后果,与其教自己和李欣妍受尽折磨和凌辱,丢人现眼的被男人捉弄的活着,这样不但辱及自己,更要沾污天波府,倒不投身此井,一死了之,花解语脑海顿时闪过要时的念头。

    一念至此,花解语不再犹豫,抱了李欣妍,就要踊身跃下

    “嘿”突然旁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得意笑声,尽管笑声很小,却挽救了正要跳下古井隧道的花解语。

    花解语听到笑声,就在纵身要跳的一刹那,突然飞身,拔出长剑,直刺笑声传出的方向,她确信笑声来自于自己苦苦追击的贼,因为这里不会再有第三个人,这贼一定是故意将血迹沾到古井隧道的旁边,扮成自己跳井的假象,而他偷偷的藏匿在墙体的后面。

    “嘭”一声撞击。

    花解语的长剑将关帝庙破旧的残墙赚到,整个关帝庙就像要倒塌一般,瓦砾横梁轰然倒下。

    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之后,花解语不顾一切的抱着李欣妍翻滚躲闪,跌落在尘土飞扬的杂物堆中,全身又酸又疼,周身骨骼,似乎全都散开来,幸好没有被落石横梁砸中

    “碰”又是一阵颤动,花解语见整个关帝庙就要轰然倒塌,不顾一切将李欣妍先抛到庙之外,自己跟着飞奔而出。

    “嘿嘿”当花解语逃出庙里的时候,又一次听到了这冷酷又荡的笑声,不知道是不是用力过度的原因,花解语感觉自己此刻体内毒性又开始要发作,在翻腾,那是一种比痛苦更难耐的痛苦,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灵魂深处的,却又是极其浮浅庸俗的饥渴之苦。

    就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噬咬著她的心

    就像沙漠中渴望甘泉,在渴望著男性健壮有力的臂膀。

    渐渐陷入幻境,花解语几次要伸手撕扯自己衣裳,只因一点灵智未泯,咬紧牙根强行忍住,懊丧痛悔中喃喃呻吟:“欣妍我对不起你奶没能给你找到解药”

    “嘿嘿杨门女将征讨南唐著名的五少阴将之一杨大郎的正妻还是正一品夫人哈哈”原本轻微的笑声,此刻变成了阴恻恻的哈哈大笑。

    花解语悚然而惊,举目四望,只见在不远处,一个头发凌乱,手臂残缺的身影一步步走来,花解语壮胆厉喝道:“你是人是鬼”

    那双眼睛在幽暗处更是阴阴冷笑:“此刻是人难保不会变鬼”

    一听是人,花解语立刻紧握她手中的长剑,喝道:“你就是那个放毒的人你是何人”

    “嘿嘿老夫是李德顺”李德顺亦同时喝道:“想杀我想看看这个是谁”接着火光一闪,李德顺燃起了一块柴火上这才看清,刚才花解语抛出的李欣妍已经被李德顺所擒住,而且是在昏迷中,却正好挡在李德顺那恶贼身前。

    花解语估量着自己的伤势,知道没有把握能纵跃过去抢救李欣妍,只能怒道:“想不到堂堂西夏王爷居然做起了贼你到底想怎么样”

    “嘿嘿我想怎么样今天能让我选择的路无非两条要不活要不死不过今天我想走第三条路就是临死也好求生也罢也要一尝杨门女将的鲜嫩**”李德顺虚弱已极,却又吃吃邪笑起来:“你们砍下我一条手臂几乎要了我的命谁知老天有眼上将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妞送到我的手中”说着,他的手准备往李欣妍的**之上抓去。

    “你你无耻”花解语气愤的道:“我们天波府与你们西夏李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居然使用如此手段禽兽不如也不怕我们奏明皇上”

    李德顺哈哈一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是皇上永远都不会知道要怪就怪你们是我们西夏独立的绊脚石”说着,他一掌拍在李欣妍的背上,将她震得醒来,喝道:“睁开眼睛瞧瞧我是谁”

    李欣妍终于弄清状况,却又被他制住道,动弹不得,惊叫着:“奶救我”

    李德顺嘿嘿笑道:“此刻你奶也毒性发作没有解药自身也难保如何救你”

    花解语喝道:“交出解药饶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