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放假回家的人挺多的，四点从学校坐车开始走，七点一刻才到家。正好比平时晚了一点的饭菜都做好了。华妈妈买了半只鸡炖汤，应季蔬菜更是不少。

    饭后，妈妈照常去了外面。华在沙发上看电视休息好以后，将今天从学校带回来的行李箱里的厚衣服拿了出来放进衣柜。上次清明节带了几件短t短裤到学校。

    在高考之前，他读书时穿的裤子只有运动长裤。聚酯纤维快干型或者棉的运动裤。穿鞋也只有运动鞋这一类。不是没有。

    第二天周末的早上，华就和妈妈一起出门去看望华桐的妈妈。先是买了一袋新鲜的水果，然后去坐客车。

    华桐的家是前两年才新建的小区，黄色的房子高达30层楼。这自然就是电梯房了嘛。不过因为是新区，所以和他们家的学区房价格差不多。

    华桐的妈妈姓陈，名字是很典型的七八十年代风格。

    一米六的身高加上大骨架的身材，算是同龄女性中的‘大汉’了。所以她的基因很明显的体现在了华桐的身上。

    “来了？快进来。”

    敲门后，陈婶婶听到声音就来开门。

    “婶婶好。”

    “嗯，你们快进来。”

    华桐正躺在沙发最左侧可以伸腿的地方玩手机，可能也是因为新鲜感，他正在玩‘吃鸡’，前几天还见到他发空间说自己第一次玩就吃鸡了，骄傲的说这不是天才是什么。

    “王者吗？”

    坐着看了一会儿电视的华问道，华妈和陈婶出去买菜了，客厅上放着几个药盒。

    “不来。不好耍。”

    华桐眉毛压得眼睛很低的说道，手机一直在不同应用中无缝切换。

    “是上王者了吗？”

    华略带挑衅的问道。

    “没有，等高考以后就上了。”

    华桐一脸平静的说了这话，然后又打开吃鸡，开着语音邀人。

    华听着这话内心是吐槽不已。这孩子真是，真是中二少年。中二形容他们真的好合适。

    春节的时候，他们两人打羽毛球，华桐打不赢，然后觉得很应该的是华赢。理由是他年龄要大一些，而且想当然的认为等他这么大的时候打球会更厉害。看来他对打游戏的态度是一样的。

    也行吧，等他长这么大的时候就知道了。看他像自己一样大的时候有没有不减肥就能平白瘦下来。

    陈婶婶吃饭时没有和他们一起，就是因为被医生告知了她的病——肺结核。她是突然有几天感到食欲不振后去看的医生。

    有一定的传染性，说是被人传染的。华猜想会不会是因为婶婶经常待在麻将馆的原因。

    叔叔明天就会从外地回来，他们这里与他工作的地方开通了动车，回家的速度与成本都有明显的改善。

    虽然还是大声说话、行动有力，但不难发现陈婶婶脸上出现的病态的苍白和眼睛里的伤心。

    “自己好生将息。”

    “婶婶拜拜。”

    两人做了告别语，打开门准备回家。

    “要得，你们路上慢点。”

    ……

    第二天早上，华坐在阳台的椅子上，专注的看着《我们仨》，这是他春节时买的。

    杨绛先生的书有一种女性特有的写法特点，读着轻便自然。华看到了“古驿道上相失”。然后翻看了后面的几张他们的黑白照片。

    他对夫妻双方都是作家的书很有兴趣，这样的书让他更能思考书中的内容。

    饭后的晚闲时分，华到不远处的经济街走了一圈，期间遇到了一个高中女同学，名字他不是很记得了，但记得她的一个小老虎布偶式的笔袋。每次从过道经过时都能看到。

    假期的时间总是那么短，但其实在校的时间也不多。

    华从图书馆那边往回走到半路时遇到了班长和她男朋友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准备去图书馆。

    但他们并没有很近的遇到，所以华也告诉不了他们图书馆没开。

    看了一眼开门进来的蹇琴继，剪了头发。记得他和自己一样上次是清明节后剪了一次。刚二十天他又剪了。

    两边剃得很短，中间打薄了一些，前面的头发往右吹的。对面宝哥也是这类似的发型，不过记得刚开学时宝哥是往左的背头，可能是红包用完了就又换回来了吧。

    也是后来杨宇隆忍不住好奇问蹇怎么剪头发这么勤才知道原因，因为杨有理发店会员卡，所以蹇琴继经常来借。

    蹇琴继两边的头发是支着的，而且特别硬，用强风都吹不下去。而他本人头又有点大，眼镜已经把它框住的一部分挤得变形。而且他脸上长了青春痘，时间应该不短了，还有不少痘印。

    到了夏天，毛孔更是显得很大，所以才不得不经常剪成短发看起来不那么突兀。

    可蹇琴继是一个很文艺的理工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