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7章 瘟神郭四郎

作品:《爆笑酒楼

    ps:真的有些伤心了,打击比较大,此书三--江到现在没通过,后边推荐也没啥保障,我难道要扑街?

    我不想扑街啊!

    可是,我特么需要动力啊,呜呜呜呜

    *********************************************

    第127章瘟神郭四郎

    社会我兽哥,人狠话不多。

    这句话可以说是八太保的真实写照,张戎可不是傻子,跟张敬暟打,怕是连屎尿都被打出来。

    既然八太保要抢球场耍太极,那就认栽吧,好在八太保是流动作战,要是一直占着巨人蹴鞠队的球场,真的是哭都哭不出来了。

    不敢给张敬暟找不痛快,张戎等人便想着离开了,这时张敬暟杵着木棍,右手抬起,手指朝着巨人蹴鞠队的方向勾了勾。

    一看张敬暟这个架势,众人心里毛毛的,张戎带头往后一退,直接把四郎顶在了最前边。四郎脸都黑了,娘的,一群不讲义气的家伙。

    四郎苦着脸,指了指自己,却看到张敬暟轻轻摇了摇头。

    咦,不是找我的?

    张敬暟轻皱眉头,脸上面无表情,只是冷冷的低声说一句,“蓝袍子的那个。”

    蓝袍子?四郎回头瞅了一圈,整个巨人蹴鞠队,就只有张戎穿着蓝袍子。

    这下子张戎心里就有点慌了,八太保,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又互相不认识,你怎么就盯上我了?

    心里害怕,可又不敢违逆张敬暟,张戎只好乖乖地走过去,来到近前,乖乖地拱手施了一礼,“晚辈见过八太保。”

    “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叫张戎!”

    “张戎?”张敬暟喃喃自语,又仔细打量一番,随后面无表情地摆了摆手,“你走吧。”

    “”

    张戎挠挠头,稀里糊涂的走了,将要走出跑马场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张敬暟。

    这个八太保还真是奇怪,叫自己过去只是问问名字?八太保,你老人家是不是有病?

    看着张戎等人的身影消失在跑马场,张敬暟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狐疑之色。看到张戎第一面,就觉得这个年轻人有些熟悉,可偏偏从来没见过他。

    为什么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张戎?那个最近破了玉渡山劫杀案的张二钱么?”

    从跑马场出来,巨人蹴鞠队就散了伙。

    四郎朝着停靠马车的地方走去,一边走一边关心道:“二钱兄,刚才八太保没为难你吧?”

    “没有啊,就问了下名字,剩下什么话也没说!”

    “就问了下名字?”四郎也如张戎一般,满脑袋的问号,“八太保有病?”

    二人嘀嘀咕咕,很快来到马车停靠的地方,可到了地方,就看到大槐树底下空空如也,别说马车了,连马粪都没有。

    四郎一拍额头,气的直跺脚,“坏了,之前忘记让车夫在这里等着了。”

    张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跑马场离着城区有些远,这地方如此偏僻,搞不好只能走回城区了。对面榆树林里倒是拴着不少马匹,可那是中年太极团的坐骑,不敢骑啊。

    平日里,张戎一直坚持练长跑,这可是混江湖保命的绝招,是肯定不能落下的。

    靠两条腿走回城区,对张戎来说不算什么,可对四郎来说,可真有点难了。四郎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平日里做的最多的运动就是放嘴炮,这不,走了没二里地,就开始气喘吁吁,不断嚷嚷着小腿肚子疼。

    “四郎兄,赶紧走啊,就你这样磨磨唧唧的,等回到酒楼,估计天都要黑了。”

    “二钱兄,你不能这么说话啊,郭某一介书生,怎么能跟你比?”

    “你这叫什么话?你一介书生怎么了,怎么就不能比了?你是书生,本公子还是举人呢!”

    “这事不是还没确定么?”

    “这事还需要确定么?能参加会试春闱的,不是国子监监生,就是各地举人。”

    二人唠唠叨叨,斗个不停,又往前走了三里地,四郎一屁股蹲在树墩上,说什么也不走了。

    “歇歇,再这么走下去,郭某这两条腿就要断掉了。”

    “”张戎很无情的鄙视了四郎一眼,但效果甚微,四郎的脸皮也练出来了。

    当然,张戎如果背着四郎的话,也没什么问题,就他那一身神力,背着四郎就像背小鸡,但张戎不愿意这么做。

    要是唐姐姐或者凌女王,说啥也得背着啊,可四郎一个男的,背着他干嘛?

    一个大男人背着另一个男人走在大路上,四郎不怕被人说闲话,他张某人还怕呢。

    坐在四郎旁边,张戎吐了口浊气,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话,老是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男女授受不亲,那什么才叫亲,男男授受才亲?嗯,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简直就是天下间最大的错话啊。

    眼看着夕阳就要沉落,张戎伸手拍了拍四郎的肩膀,“四郎兄,都歇息快半个时辰了,快赶路吧,再往前走十里地,进了城区就可以找辆马车了。”

    “走吧!”

    四郎扶着树墩,慢慢站起身,抬头向西面看去,阳光依旧有些刺眼,此时一个男人背对着夕阳轻轻走来。

    张戎摸摸小腹,直接跑进旁边桃树林里,解开裤腰带就开始嘘嘘起来。

    四郎也有些尿意,便站在张戎旁边解起裤腰带。

    等着二人嘘嘘完,系好裤腰带,转过身后,看到一个男人正懒懒散散的站在树墩旁。

    男人又瘦又高,下巴一撮短须,眉毛很浓,如飞剑般斜着向上,他虽然面带微笑,只是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冷意。

    短须男子笑吟吟的把玩着一把怪异的兵刃,那兵刃手柄很短很细,顶部是一个弯曲如树叶的刀片。

    四郎并没看出什么异常,可是张戎看出来了。

    这特么是一把敲猪刀。

    短须男子把玩着敲猪刀,目光一直锁着手拿裤腰带的四郎。

    如果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对方是谁,那张戎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四郎啊,我就说你是个瘟神,你特么还不承认,还非要打赌。

    第一次四郎诗社,上茅房嘘嘘被孙六婶逮住。

    第二次雨花诗会,灌木丛里嘘嘘被孙六姨逮住。

    这次更绝,随便嘘嘘一下,又被孙六娘逮住了。

    问题是,孙家三兄弟,老二老三跟老大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啊。

    张戎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嘴里嘀嘀咕咕的,一边叨叨,一边往大路走去。

    “四郎,你赶紧点吧,系个裤腰带都这么墨迹。”

    四郎老大不乐意,垮着脸哼了哼,“你也不快,放个水还能分叉!”

    “”

    张戎脸色难看无比,回头瞪了四郎一眼,将要越过树墩的时候,猛地抬脚照着孙六娘的屁股踹了下去。

    这一招飞踹,信心满满,屡试不爽,孙老二就是这么栽的。

    啪砰

    张戎直接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