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偏偏要做你的M24

作品:《偏偏要做你的M

    作者:deltat。m4xs.com

    字数:4078。

    第2。4章。

    回到宿舍,我才去清洗贞操锁里凝结的血迹。

    我的鸡鸡肿得很厉害,即使不勃起,也都把贞操锁里面牢牢撑满,几乎挤不出空隙来清洗。

    此刻若是把鸡鸡从贞操锁里拿出来的话,想必是怎么也不可能塞得回去的吧。

    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悲惨——本来以为今天去找吴小涵,可以让她打开我的贞操锁,让从那可怕的尖刺中获得一会儿解脱。

    可是,我非但没能解脱半秒钟,反而被虐成了这样,现在下体还在酸痛。

    肿成这个样子,今晚恐怕只会被贞操锁折磨得更疼吧。

    关灯后躺到了床上,我想起今天的残虐,还是心有余悸。

    我忍不住问魏麒:“魏麒,我问你个问题”。

    “啥?”。

    “你……是真的很喜欢刑虐吗?就是那种很疼的”。

    “算是吧……怎么了?”。

    “我不太能理解。吴小涵虐我的时候,我真的只感觉疼得要死,一秒钟也不想忍受,完全只有痛苦。你为什么还喜欢那种虐法啊?”。

    “呃……我可能是恋痛系的。如果你不是的话,也挺正常的”。

    “恋痛系?还有这种说法?”。

    “差不多就是喜欢疼痛的意思吧。专门有个术语就叫做algolagnia。就是说,能从疼痛中得到身体的快感,尤其是性器官的疼痛。据说是因为疼痛是身体会分泌大量的多巴胺、内啡肽一类东西的缘故”。

    “那……为什么我几乎感觉不到快感啊,就是只有疼呢?”。

    “这个机制应该因人而异吧,据说algolagnia还是和基因相关的,可能是先天性的”。

    我有点失落:“噢。这么说,看来我没有做天分……”。

    他宽慰我说:“又不是所有恋痛啦,只恋足、或者只当厕奴的蛮多的啊,本来就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刑虐”。

    “可是,我看吴小涵好像就是喜欢刑虐啊……以前她虐你的时候也跟我说过,她还是喜欢看折磨得痛苦挣扎,而对羞辱之类的项目没那么感兴趣[1]”

    “好吧。那……也许你和她本就不是很合适吧……可能,你还是更适合别的s”。

    “可是,我本来对s什么兴趣的……对我来说,跪在一个陌生的女人面前是不可能的。我只是见到了吴小涵之后,才有了想做她的感觉,因为……我真的配不上她。所以……别的s什么的,对我完全没意义,你知道吗?”。

    魏麒似乎理解了:“所以说,你其实不是喜欢s而只是喜欢吴小涵而已”。

    “可能吧……我自己也不知道”。

    “那……或许,你不适合做她的可以试试以别的角色和她相处?”。

    “不可能的了,”我说:“我已经下决心做她的,该做的承诺也都做过了”。

    我说完这句话,自己也意识到——如果不想让吴小涵失望,唯一的办法,就是硬挨过去,慢慢习惯接受吴小涵的残虐。

    贞操锁的折磨让我夜里依然睡不好——又一个星期里,我的精力依然很差。

    吴小涵一直没再联系我——她可能有她的工作要忙吧;而我毕竟只是她的不可能去打扰她,奢求她花时间来陪我。

    一直没再联系的情况就这么持续到了九月份。

    新的学期已经开始了,所以我除了去实验室外,平日还得去上课,修满剩下的学分。

    因为担心生活费紧缺,我还兼任了系里一门本科课的助教,来挣一些工资——做助教的话,每周就得抽出时间去讲习题课,还得批改学生的作业。

    这样,我的生活也忽然忙碌起来,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吴小涵了。

    好在,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贞操锁,晨勃已经完全消失了;因此,我终于可以睡好一些,不再每天都困倦不堪。

    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念吴小涵——她毕竟是我的主人;就算她不主动联系我,我应该做点什么。

    直接开口问“可不可以来找你”?似乎有点突兀;何况我还在经受她考验的期间,显得这么急不可耐,恐怕会让她觉得我太饥渴的吧。www.83kxs.com

    当时魏麒锁了将近四个月,中途也只去找过吴小涵一次;我太急于去找她调教,会不会显得很受不住考验呢?

    终究,我还是按捺不住对她的思念和爱恋。

    于是,我联系上魏麒买项圈的那家定制不锈钢s具的店,准备给自己也定制一个项圈戴上。

    我惊奇地发现,他们的商品列表里,竟然还有“永久性项圈”,声称“一旦戴上再也无法取下”。

    我问他们,那个永久性项圈是怎么做到一旦戴上就取不下的。

    对方回答说,原理就和门锁一样,扣上后就有个锁销会被弹簧推出来,然后从此就卡死再也打不开了;这样的好处就是整个项圈看上去也就浑然一体,不会突兀地有个挂锁在外面;只不过,这个永久性项圈还只有设计,没真正生产过,因为他们估计也没人会买。

    我问:“那,意思是戴上就真的再取不下来?”。

    “对呀,如果需要的话,我们还可以把项圈的铰链和锁头等关键位置都用钨铬钢来做,那样就绝对够硬,到时候连消防队都没法切开”。

    我听得竟然有点兴奋——一辈子都取不下来的话,我就真的永远都是一个。

    我又问:“那这款也可以加电击器的吗?”。

    “可以呀,这款项圈本身和另一款自带锁芯的项圈的模具是一样的;那一款就带着电击锁的槽位,所以直接用那个模具做就行。不过那款自带锁的项圈也是比较贵的一款,所以槽位的设计也只能搭配比较贵的一款电击器”。

    “噢噢,那没问题”。我回答说。

    “嗯,那款电击器质量很好的,可以充电,而且支持蓝牙4。0,可以从手机app上控制电击或者查看电量”。

    “太棒了”。我说:“那项圈上可以刻字吗?”。

    “可以呀,给你送个激光刻字吧,不另收钱了。你是要在外侧、里侧还是上下侧刻呢?”。

    我想了想,刻在外侧实在太明显招摇,在里侧又根本没机会看见,于是就说:“下侧吧”。

    “下侧的话比较窄,就只能刻一排字了”。

    “没问题。一排就够了”。

    定制的项圈并不便宜,要将近两千块钱。

    已经没钱的我,只好找魏麒借了些钱,才凑够这笔钱。

    好在,这笔钱我不久以后就还清了——因为十月初时,我很意外地得了一笔奖学金。

    过了一周,在9月10日的时候,我便收到我定制的项圈。

    项圈寄来的时候有意用塑料套把卡销套了起来,以免还没戴上就不小心把项圈给扣起来。

    不锈钢的项圈制作非常精美,拉丝的表面很有质感,边缘的地方切出5毫米的圆角,正好不致磨破皮肤。

    项圈的下方如我所愿,印着一排字“吴小涵私有贱奴”,用的也是我特意选定的一款精致的刻本字体;阴刻的文字凹进表面一两毫米,看起来几十年都不会被磨掉。

    为了长期日常佩戴考虑,项圈设计得并不是特别重,约莫只有三公分高,不到两公分厚;但拿在手里,也够沉甸甸的了。

    项圈上最可怕的内侧镶嵌紧的电击器:项圈内侧挖了一个凹槽,把塑料外壳的电击器固定于其中,留出两个电极直直对着脖子,用来传导电流。

    电击器的固定螺丝也同样在项圈内侧,于是,只要戴上项圈后,电击器就绝无可能单独取下。

    电击器的做工看起来确实很好,结实的工程塑料外壳密闭得严丝合缝,大抵也不会出现用了几年后就坏在项圈里的情况。

    电击器的下方还露出了一个充电插口,可以从外面接上电源线充电。

    尽管电击器还是有配遥控器,但我想试试用手机操作它。

    于是,我便拿出手机,下载了电击器的官方app,输入了电击器的蓝牙配对码连接上它,准备按一下试试,体验一下究竟有多疼。

    我把项圈小心地套上自己的脖子,但并不把它扣起来——我要等吴小涵亲手为我扣上项圈。

    不过,当初看过魏麒被电的惨状后,我心里就留下了深深的恐惧;所以,此刻我的手指颤抖着在手机上晃了许久,也始终不敢按下电击的按键。

    我只好接受自己太怂的这个事实,把项圈给取下来了——电击也还是留给吴小涵亲手来试吧。

    突然想到,三天后就正好是我和吴小涵确认关系的一个月纪念日——这是一个绝好的把项圈亲手送给她的机会。

    于是,我提前就发信息给吴小涵:“后天正好是我们一个月的纪念,我来找你可以吗?有个惊喜要给你”。

    她没几分钟便回复我:“好啊。后天晚上行吗?对不起,最近太忙了,一直没时间陪你”。

    “没事的,学姐。后天晚上什么时候?”。

    “你方便的话就八点左右来我公司附近吧,我把位置发给你。我们可以一起吃个晚饭,再去我家”。

    “嗯嗯好的,谢谢学姐”。

    周二的晚上,我把定制的项圈用礼盒装好,背到背包里,然后如约去找吴小涵吃饭。

    她工作的地方的确繁华;在林立的高楼间,远远就能见到她们公司的logo竖立在楼顶。

    我七点五十分就到了楼下,只是,一直焦躁地等到了八点二十多,吴小涵才匆匆地小跑出来。

    “对不起,整个部门都在加班,我不好提早走”。

    “没事的,学姐。最近这么辛苦啊?”。

    “嗯。公司每个财年是九月底结束,所以一到九月份就特别忙。最近我天天都在加班,今天已经是走得最早的一天了”。

    我看了看,吴小涵的面容确实有些憔悴。

    “那,对不起,这个时候还来打扰你”。我向她道歉。

    她疲惫的脸上却显出笑意:“没事的呀,能见到我的小我也很开心呀。

    我都没想起来今天正好是满一个月,你怎么会想起来呀?”。

    “因为……我在乎你呀”。我笑道。

    “好啦,别卖乖啦。你给我的惊喜是什么呀?”。吴小涵脸上充满期待。

    “晚上到你家再拿给你,好不好?”。

    吴小涵伸出手弹了一下我的脑门,嬉笑说:“现在就想着到人家家里,哼,流氓”。

    我们就像两个刚放学的孩子一样,欢快到几乎是蹦蹦跳跳地走到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饭。

    一边吃饭,她还一边向我吐槽她的同事。

    吃完饭,我要去结帐,她却说:“你现在还在上学,我知道你手头钱不多。

    我来付钱吧”。

    “可上次就是你付的饭钱啦”。

    吴小涵笑笑:“好啦,你是你要听我的话”。

    我皱了眉:“每次出来都是你付钱,弄得我跟小白脸一样”。

    “你?”。她笑起来:“首先要是个人,才能当小白脸。狗是不能算的噢”。

    我听了这话,小声学了一声委屈的狗叫。

    她被我逗笑得捂住了嘴。

    开车到了她家后,我们便上楼。

    这次,她自己脱下了鞋袜,换上了拖;我也自觉地把衣服脱光放到门口。

    我从包里拿出那个礼品盒,膝行到沙发前跪好,双手毕恭毕敬地递上礼物。

    “怎么又给我带礼物啊,小傻瓜?”。

    我装作坏笑:“这是我买给自己用的啦,只是给你看一眼而已”。

    她接过盒子,解开上面的蝴蝶结,打开了包装。

    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她瞬间两眼放光,然后喜爱地捧起里面的项圈来:“哇,好漂亮的项圈啊。是你买了想自己戴上的吗?”。

    “嗯”。

    “也是带电击的哎……你不怕我电得你受不了啊?”。

    “不怕呀……”。

    “其实我给别的项圈是真的想管教他们,逼着他们听话。但你不需要啊,你这么乖,我不需要对你这么狠,你也会好好听话的呀……”。

    这番话让我有些感动,瞬间从嬉笑变成了深情:“小涵学姐,我也希望我只凭着对你的感情,就能够服从你的一切,而不需要靠电击什么的外力来强迫我。

    但是,我还是想把自己的退路断掉,把选择权给你”。

    她弯下身,摸摸我的头:“谢谢你,徐洋东。我可能再也遇不到你这么傻的人了”。

    “我才不傻呢,”我说:“我知道,能把自己交给学姐,一定是最幸福的”。

    她看了一圈,问我:“那……这个项圈怎么锁呀?我好像没看到能挂挂锁的洞”。

    “噢,这个项圈是永久的,锁上去就卡住再也取不下来了”。

    “什么?再也取不下来?”。吴小涵有点惊异。

    “嗯,它的设计就是一旦扣上,完全没有办法再打开”。

    “那……我不能让你戴这个,”吴小涵有点急切:“你总不能真戴一辈子啊,你以后要结婚什么的,怎么办?而且,你颈椎也不一定受得了的吧”。

    我小声地乞求吴小涵:“学姐,你就给我戴上吧,好吗?我真的很想很想让自己随时都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她坚决地摇摇头:“不行,你以后真取不下来怎么办?这是一辈子的事情,别随便开玩笑。我虐时候虽然从来很狠,但是不会随便做这种影响一辈子的事情的”。

    我只好辩解说:“以后……实在要取下来,也总有办法的吧,比如锯开什么的”。

    其实,我明知这种钢材根本不可能锯开——这种钢材,唯一破坏开的方法就是火焰切割,而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要做火焰切割的话,会直接把我的脖子烧成灰。

    也就是说,其实这个项圈一旦套在我的脖子上,就真的是终生都毫无可能取下的了。

    可是,此时此刻,我真的只想骗吴小涵亲手为我戴上项圈,成全我一生都做她的奴的这个梦想。

    她还是不愿意:“就算……以后真的能取下来,可是现在你平时还要去上课什么的,随时戴着项圈不行吧”。

    我把头磕到地上,乞求吴小涵:“小涵学姐,求求您满足我吧。我真的很想把自己给你。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了”。

    她一言不发,拿着项圈翻看,看到了底面上的“吴小涵私有贱奴”几个字,又说:“你看,你还刻了字,让别人看到怎么办?让你家人看到怎么办?”。

    我说:“没事的,字是朝下的,平时很难看到的。回家的时候我把项圈稍微裹一下,跟家里人说是饰物,没问题的”。

    吴小涵捧着项圈说:“这项圈真的好漂亮,还刻了字,我知道你真的很用心。

    它要是可以随时解开,我肯定特别想给你戴上。可是,要是取不下来的话,我真的不能就这么让你戴上,会害了你的”。

    我的头紧紧伏在地上,乞求吴小涵:“学姐,就当作是满足我的心愿吧,好吗?”。

    “不行,我不能放任你自己毁了自己”。

    我辛辛苦苦准备了好久的计划,眼看就要落空,心里真的有些委屈。

    但为了劝服吴小涵,我表面上甚至表现得比心里还要委屈:“求求你了,小涵学姐,我真的很想要自己时时刻刻都属于你的那种感觉。我省吃俭用才买的项圈,就是想实现这个愿望。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自己戴上它了”。

    她表情显得更加怜爱了:“你别犯傻,徐洋东”。

    “真的,小涵学姐”。我说:“你要是心疼我的话,就亲手给我戴上吧,别让我自己戴上它,好吗?”。

    吴小涵大约相信,就算她不给我戴上,我真的会自己戴上;于是她无奈了,把项圈举到我面前,问我:“你真的想要?”。

    我连连点头:“嗯”。

    “那,你身子往前一点吧”。

    我往前跪了一点,让吴小涵把项圈从颈后套到我的脖子上。

    冰凉的项圈已经接触上了我脖子的后沿;而吴小涵取下了锁扣上的塑料套,把项圈的两个半圆慢慢合起来,却停在最后一厘米的位置,问我:“你……真的确定?不后悔?”。

    我很冷静地回答:“嗯”。

    她叹了口气点点头。

    “咔嗒”一声,项圈便扣上了。

    从此,我今生今世,都注定是吴小涵的奴隶了,别无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