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偏偏要做你的M214

作品:《偏偏要做你的M

    第2。14章。

    剪完趾甲,吴小涵命令我把她的红色高跟鞋叼过来,给她换上。

    的确——那双红色的高跟鞋,鞋跟又高又细;还不及小拇指粗,却比小拇指还要略长。

    我叼住鞋跟为吴小涵换上时,都感到一丝慌张。

    穿上高跟鞋后,她宣布说,她想试试她在视频里见过的那种把鞋跟插到尿道里的操作——她自己还从没尝试过。

    我问吴小涵:“不担心我把你的鞋弄脏吗?”。

    她笑笑:“没事呀,反正你会给我买新鞋子的”。

    我知道她也许是开玩笑,但还是莫名地觉得幸福。

    她用鞋底轻轻碰了两下我肿胀的下体,我便立刻勃起了。

    随后,她命令我扶起鸡鸡,拉起包皮,把尿道口完全暴露出来正对着她。

    也许是吴小涵这双鞋的鞋跟有点粗的缘故吧,她用力塞了半天,鞋跟却没有进去半点。

    我也握住自己的下体,用力地试图套到鞋跟上;但鞋跟依然卡在尿道口的位置,完全进不去。

    屡屡尝试未果,她有些懊恼地放弃了。

    她显然不会彻底甘心,于是走到了调教室里,拿出一盒尿道扩张器来[1]里面每一根金属的扩张棒上都标识着直径,从4一直到12。

    她先拿出了6的扩张棒,直接插到我的尿道里。

    我疼得立刻叫出了声——倒不是因为扩张棒太粗,而是因为,毫无润滑的情况下,金属紧紧摩擦着我尿道里敏感的皮肉,带来的烧灼般的疼痛。

    她慢慢地把扩张棒一点点往里推,一直推到了底——中途曾有两次阻力很大,我也很疼;好在,我咬咬牙便都熬过去了。

    但这种扩张似乎也让我有一点兴奋——虽然我也分不清,我的兴奋究竟是因为扩张棒的插入,还是因为她那握住我鸡鸡的纤纤玉手。

    无论如何,等她拔出扩张棒时,我的尿道里已经有一点澄清的液体流出了——大约就是所谓的考珀液吧。

    她抽出那根6的扩张棒,又换了8的扩张棒,狠狠插入我的尿道。

    由于有一点考珀液在润滑的缘故,这次没有那种摩擦的灼痛感。

    扩张棒进去半截以后,却像是忽然遇到了阻碍。

    吴小涵毫不留情,使出了很大的力气把扩张棒往里塞。

    但是也许8对于我来说还是太粗,我感觉那强大的力量似乎在撕裂着我的尿道壁——这种撕裂式的疼痛让我叫喊出声。

    “疼……好疼……”我说道。

    “给我忍着!”吴小涵狠狠命令完,稍稍抽回了扩张棒,但又很快又一次地猛然向前推进。

    我一声惨叫后,似乎扩张棒也并没有比上一次多前进半点。

    吴小涵又反复用猛力抽插着这根扩张棒,很快,鲜血就沿着缝隙,从尿道口渗出来。

    她没有停下的迹象,顶着尿道口流出的鲜血,狠狠用力抽插着尿道里的那根金属棒。

    只是疼痛很快就让我的下体软了下来,吴小涵也就没法再继续玩弄,只得抽出扩张棒。

    那金属棒从尿道里完全抽出来的一瞬间,血液跟决堤一样,从尿道口不止地流出。

    我赶紧捏住自己鸡鸡的根部,又试图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堵住尿道口,这才勉强止住流血的势头。

    吴小涵见我流血不止,已经没法再玩了,便把那一盒扩张器丢给我,命令说:“去把扩张器洗干净吧。以后你每次来的时候都自己插自己的尿道作为练习,直到你的尿道能插得下鞋跟为止”。

    “嗯,知道了,学姐”。

    洗干净扩张器后,我回到了沙发前。

    今天的调教显然不能就这么草草结束——吴小涵都不愿意白白换上自己的高跟鞋,而没有真正用高跟鞋做点什么,于是说道:“既然你想当个好那么,作为被踩踏应该是最基本的素质了。所以,我要穿着高跟鞋来踩踩你,看看你耐不耐得住踩踏”。

    我立刻乖乖躺了在地上;可吴小涵却说:“我知道你会反抗,所以,我还是预先把你绑起来吧。走,跟我进调教室里去”。

    我跟着吴小涵爬进调教室,在她的指令下躺平在那张靠着墙角的硬板床上,让吴小涵将我四肢绑好。

    她优雅地爬上床板,踩到我的胸前。

    我这才发现,原来当她真真切切踩到我身上时,竟是这么重。

    我的胸腔被她的体重压迫着,几乎喘不过气来,只得浅浅地喘着气。

    只是,仰望着站在我身上的这个天使,她白白的腿显得格外修长,面容也显得愈发崇高。

    这种视角,很难不让人接受自己就应该被她踩在鞋底的设定。

    但很快,我就意识到,鞋底的压迫,已经算是很温和了——她开始用鞋跟踩踏我的肋骨,在肋骨上轻轻摩擦着,甚至发出咯咯的声音。

    这鞋跟确实太细了,那可怕的压强,让我痛得有如被刀捅了一样。

    我疼得呻吟起来,开始忍不住扭动。

    吴小涵则淡定地扶着墙,开始把鞋跟从我肋骨的缝隙插进去。

    我疼得忍不住大叫出声,同时本能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企图躲开那利刃般的鞋跟。

    只是,手脚被绑住的我,只能勉强左右扭动自己的躯干,完全无法真正逃脱。

    我勉强稍稍抬起头,才算看见她的鞋跟——可我也只能看见她鞋跟的一半——想必另一半已经没入肉坑里了吧。

    我已经了解我的女神——她一旦兴起,绝不会轻易放过我;我的惨叫和求饶,只会更加挑起她的兴致,让她更加残暴地对待我——进入虐待状态的她,和恶魔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我试图保持淡定。

    但即使我努力管住自己的嘴巴不去惨叫、不去求饶,我身体的躲闪是本能地,甚至是不须经过大脑,就能在脊髓中完成的非条件反射。

    我这种无助的扭动和挣扎,在高高在上的女神眼里,会不会又显得恶心而令她厌恶呢?

    看起来并没有——吴小涵用持续的剧痛,阻止了我继续乱想。

    她轻轻扶住墙,把全身的体重压在细细的鞋跟上,对着我肋骨之间的缝隙狠狠踩入,甚至还扭动几下。

    我疼得把肌肉绷到最紧——我真的怀疑,若我的肌肉放松片刻,那鞋跟就会直接捅进我的腹腔,捣烂我的胃。

    我终究憋不住从咬紧的牙关间发出的呻吟,而全身的剧痛也让我的眼泪开始流出。

    我选择了闭上眼睛——我不希望吴小涵看见我流泪。

    我知道,此时让吴小涵看到我流泪,她可能会嫌我没用,可能会更加兴奋,可能会很有成就感——但惟独不会对我有半点同情和不忍。

    我闭着眼时,本来期望能听到吴小涵的同情;可是恰恰相反,她说道:“刚才想用鞋跟插你的尿道,你这个废物都没让我插成,搞得我很不爽;现在,只好让你的身体来赔罪了,让我出出这口恶气,哼”。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吴小涵开始在我的身上跳跃起来。

    她双脚同时跳起,然后用鞋跟重重地着陆在我的肚子上,又跳起、又着陆,如此往复。

    被她踩踏到的位置也慢慢地从胸部向腰部滑动。

    我紧紧地绷紧腹肌,企图吸收掉一些鞋底的冲击,保护住我身体里可怜的内脏;尽管如此,我还是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捣碎。

    我已经竭尽全力抑制,还是忍不住左右扭动挣扎。

    只是,吴小涵灵巧地寻找着落脚的角度,任凭我怎么扭动身体,都逃不过她的魔脚。

    眼泪最猛的那个势头勉强算是过去了,我便睁眼仰望吴小涵。

    她还在毫无顾忌地跳跃着,像一只小鹿一样可爱;她低头看着我的身体的眼神,着实像是在用心地思考着自己的作品一样。

    但我的眼前已经开始冒出一道道黑色的晕影,腹肌也就快支撑不住了。

    终于,随着吴小涵猛然一跳,我胃里的酸液一阵上涌,吐了出来。

    吴小涵低头看看:“哦?踩吐了?这么不耐踩?”。

    我眼泪汪汪地看着她:“我……感觉……要死了……真的……”。

    我果然没有猜错,这样的话对于吴小涵没有任何效果。

    她说:“既然胃液都吐出来了,那我再狠一点,是不是你还能会大小便失禁啊,贱货?要是能把你的肠子都从屁眼里挤出来就更好了,对不对?”。

    吴小涵又把鞋跟在我的胸前扭动旋转了起来。

    此刻,我喉咙里除了胃液的酸味外,似乎还有了一股血腥——难道,我刚才也同时吐血了吗?。

    可她还在我的腹部不停扭动着。

    我不停“啊啊啊……”地惨叫着,可是每次当她重重砸到我的身体上时,胸部的重压都打断了我的惨叫;有时甚至被涌上的液体呛到。

    吴小涵可能还是喜欢我肚子上的柔软脚感,于是把鞋跟移回了我的腹部。

    她猛然一跳,在我的腹肌还没来得及绷紧的情况下,就砸了上来。

    我“啊啊啊——”地尖叫出声,几乎震破自己的鼓膜。

    “叫那么大声干嘛?吵死了。你以为声音大了我就会放过你吗?再那么大声,我就把你喉咙都踩烂”。

    听了吴小涵恶狠狠的威胁,我不得已强逼着自己安静,努力承受吴小涵在我肚子上的跳跃。

    但在剧痛的连续侵袭下,我酸疼的腹肌开始崩溃。

    于是,鞋跟上的重量无情地直接践踏到了我的内脏——我分不清哪里是肝、哪里是肾、哪里是肠子,只觉得腹腔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撕裂着,都在向我的大脑报告着它们难以承受的剧痛,让我的大脑因而瘫痪……。

    我闭上眼睛,只乞求这种折磨能赶快结束。

    身体的剧痛已经越来越强烈,我几乎要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了。

    吴小涵还是无休无止地踩踏着我的腹部,终于——我崩溃的神经系统抛下了尿道括约肌——一股尿流从我的胯下流出;我的大脑能感知得到这一切,却完全没有气力再阻止了。

    吴小涵看到我狼狈的失禁,冷冷嘲笑道:“都把你踩尿了?真是废物。那就不踩你了;再踩谁知道你又会弄出什么恶心的东西在我床上。赶快给我起来,把你吐出来的尿出来的东西都清理掉,多擦几遍,擦干净了。恶心死了”。

    她解开我手脚上绑着的绳子,把我放开,然后便自顾自走出了调教室。

    我终于得以仔细地看到自己的身体——我的身前全是踩踏过的红色,到处都有鞋跟留下的一个个凹陷,其中有好几个小坑里还都渗出了血。

    我爬下床,拿来抹布,小心地清理着自己留下的肮脏液体。

    只是,每动一下,我的内脏还感到酸疼——上腹部左边、上腹部右边、下腹部左边和下腹部右边,全部都还在剧烈地疼着。

    我艰难地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板上塌着,无力地伸出手擦拭床板。

    我的脑袋都只能垂落在床板上,没有气力抬起来;于是,只能翻起眼睛看着自己正在擦拭的地方。

    我知道,我还得跪行到厕所,把抹布洗干净,再回来擦上第二遍。

    可是,这十几米的距离,对我来说无异于天堑。

    我艰难地爬行着,忍受着五脏六腑的疼痛,终于还是在厕所的门口支撑不住,靠着门框倒下来。

    吴小涵看我倒在地上,走过来用鞋尖踢了踢我的脸,问我:“怎么了?”。

    我已经疼得有些口齿不清了:“疼……肚子……疼。要死了……”。

    她可能是看到了惨痛的脸色,问我:“真的很疼吗?你别吓我”。

    我疼得嘴巴都不听使唤,只能点点头:“我……不行……疼……”。

    她似乎真的有点吓到,说:“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我还想硬撑着:“我……我休息会儿,应该没事的”。

    但是,说完这句话,腹间的一阵疼痛让我失去气力,脑袋又歪落在地上。

    吴小涵摇摇头,有些焦急:“走,我送你去医院吧,还是去看看,万一真出什么事了怎么办”。

    说完,她便起身换鞋,拿上车钥匙,准备扶我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