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欣儿第3章

作品:《欣儿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第三章盘肠大战,情慾交织,男女之间的性爱,品嚐一次次的愉悦。从卫生间做到卧房,由站立到趴躺,彼此的汗水跟体液纠杂,味无穷。完事后,整个肉穴裡充满着男友火烫烫的浓稠精液,随便动作都能感觉到那液体的挤出流动。

    湿漉漉的滑腻,彷彿吃撑般通体舒畅。更具体地说,就犹如乾旱许久的沙漠仙人掌,在一场及时雨下,弭平饥渴的细胞,恢复生命的菁华。

    缴完公粮的男友,一脸气喘吁吁,眼皮抽搐,彷彿被榨乾的种马,疲累地大字型躺在床上,不想动弹。才没躺下几分钟,就进入深沉的梦乡,呼呼大睡。

    “呼噜……呼呼……”他平稳地呼吸着。

    反观我,浑身的性慾仍未完全平息,澎派的躁动心跳,享受着高潮后的迷濛馀韵,不自觉地放鬆地靠躺在床头边,品味着片刻的宁静与舒畅。这一个人独处尚未入眠的夜晚,莫名地令我忆起跟人的相识情形。

    类似今晚,夜深人静。

    难忘那时,是男友第一次提起关于未来的打算,讨论彼此结婚的相关事宜,在我们交往两年的暑假。当然,两个人谈起来很开心,很梦幻,很期待。

    随之,趁着週末假日,邀约各自双方的家长,初次见面,是在一间高档的顶楼餐厅,能眺望外头的怡人风景。

    食物很好吃,是我爱的西餐,景色很美丽,有山有水的映衬。可惜双方父母有点冷澹,话不投机。儘管是单纯的见面吃饭,但家长们暗地的交锋波涛汹涌。

    这场饭局,最后沦为不欢而散。

    之后,我就夹在男友跟自己父母的冲突对立间,犹如猪八戒照镜子,裡外不是人,搞得身心俱疲,渐渐地罹患忧鬱疾病。

    焦虑、失眠,常常突然地崩溃哭泣,伫立每一个夜晚裡。无人可以倾诉,也不知道该怎么吐露,盲目地找解脱的管道,尝试抽菸与喝酒,透过外物麻痺自己。

    可惜……成效有限。

    香菸的苦味,不似他人口中的寂寞排除圣品,反让我肺部难受跟噁心,整个呼吸道充斥着这味道,时不时地咳嗽。而酒精更仅是短暂的迷茫,当下很爽、飘飘然,但清醒后加倍孤寂。搞不懂,为何世人都说这两样玩意,可以化解忧鬱。

    骗人的吧!

    效果不如预期,我又找别的方式,打发众人皆睡我独醒的时光。开始大量地观赏电影、阅读小说,玩起通讯软体的群组,走马看花这一大片杂七杂八的堆砌,度过一个个深夜光阴。

    无意间,接触到s领域,一个难以言喻的微妙世界。

    沉迷,迅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狂热地爱上这禁忌的次级性文化。陶醉在一篇又一篇、一张又一张,一部又一部关于s小说、照片、影视裡,莫名地代谢着我累积许久的负面情绪。

    总觉得如此自己就好像故事的人翁,经历着一场场的虐待中,超脱肉体的桎梏,昇华灵魂。也渐渐地每天幻想着,被一个自己甘愿臣服的人拥有下,恣意地侮辱、虐待、折磨,然后身体跟灵魂都给他给牢牢掌握。

    无论是在日常生活,甚至连跟男友做爱中,都会不自觉地妄想着各种不同的调教情节,搞得自己湿润无比,情慾起来就自慰高潮,无视何时何地。

    教室内、楼梯间、宿舍裡,只要足够安全跟隐密,都是我欢愉放纵地游戏场地,留下浪荡的痕迹……不过,愈是这样,就愈觉得不够满足,登顶完仍满脑子想要更多受虐淫辱,却不知怎么化解这样的闷绝。光靠自己的幻想,还是感觉缺少那一点关键,体悟不到我希冀的至高快乐。而这虐火焚身的状态下,我也把意动到男友身上。

    性爱中隐喻地暗示,然他丝毫没有任何想法。还以为是他自己变得更勐更厉害,随便都能让我高潮,大大地增加他的自信跟得意。

    别无选择下,我就一时脑袋抽风,在某个s组内对一位常聊天且自己有好感的男人,认他为。

    当下心情,异样地平静。宛如钥匙插入门锁,轻易地打开我最内心的孔洞,释放出裡面真正的自己。

    相当意外、十分冲动,两个皆是新手阶段的奴,产生跨越情爱的特殊性交织。这段时期,每天都是新奇的享受,如胶似漆的亲暱,甚至超越跟男友累积多年的感情。随时随地就是想跟子聊天撒娇,不分白天晚上。

    至于男友的方面,他仍旧是我行我素,对我的忧鬱全然不知悉。然这样偷偷的地下行为,也让我有点恐惧,却又迷恋陶醉。

    幸亏只是路世界的撩情,不然说不定要把自己的人生都赔进去。热情期之后,那个男人的文字没有我认前的迷人跟恭良,除聊天以外,还想要更多关于我的现实隐私,例如我的本名跟身分资料,露脸的裸照,通讯软体的帐号密码等等,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毫无过往对我的尊重。

    连在其他群组朋友面前,亦是一副子的嘴脸,限制东限制西,称呼不是“母狗”、就是“骚奴”,大幅度地毁损他人对我的观感跟友谊。原先还能随意开玩笑的朋友们,逐渐地闭上发言。

    因此,莫名的恐惧瀰漫我的内心,这不是我想要的情奴意。没多久,便选择果断地离开他!逃之夭夭,捨弃一切他能联繫我的方式,让他再也找不到我。

    可想而知,退走的下场,就是到独自空寂的领域,再次被忧鬱给缠上,徬徨在无声的黑夜,一晚又一晚。

    直到大半年前,我心血来潮地加了另类的同城s组。裡面的群友,都是喜欢s文字的同好,常常藉由彼此激盪的剧情接龙方式,撰写出各式各样的淫虐演译。

    其中,有一个自称三十岁的中年男人,透过他独特的情感笔锋,游走在这个群组的众多女生间,打造无数风格截然不同的调教剧情,譬如说强姦、纯爱、科幻、现代、拷问,野外暴露等等的故事,令我惊艳讚叹。按照他的说法,他是个业馀的作家,专写情色s学。

    且这些女孩们,也乐意在他的面前,展露出她们最潜藏本心的纯真奴性。哪怕是公开在群组上,丝毫不在意。每次剧情下来,双方都痛快淋漓,还有一些女生,在被他半引诱半胁迫的支配下,大胆地在群组说出她们身体的当下状况。

    像是“我的骚屄湿透了”、“整件内裤好黏滑”,“好想跪在您面前求您来操我”,千奇怪的浪荡直白,彷若被催眠地宣示着。有的还贴出即时的照片跟短视频,恬不知耻地在群组上发骚浪情,只为了满足他的要求跟希冀。

    难以置信……我又不得不信,充斥好奇。在这个道德桎梏的华人会,怎么会有人敢大胆地承认自己的性慾,哪怕是在群组上,公开的。不过路世界,无论要说什么,其实保障自身的安全,也没啥大不了。

    再多的猜想,也无法改变这位男人的撰字文笔,是如此轻易地进入我的心,把我飢渴难耐的被虐感给诱发,身不由己地带入故事情节,幻想自己就是他文字下那一个个被调教的女性,体验着不同的调教滋味。

    赫然发觉,观赏他的文章,自己就会边看边手淫,且还会反覆观看数次,徜徉这神交的调教下,获得前所未闻的极致,充斥着讶异。

    所以,我又一次鼓起勇气冒险。在公开聊天的群组外,暗自地连繫他──这位我亲爱的人,庭胜。

    老天犹怜,人对我起初的冲动,略显惊讶与不解,下意识地建造出抗拒的薄情与冷漠,不过保有一丝柔情。按照他的说法,私底下会找他的人不多,绝大多数将他当作人体按摩棒,舒缓一时的情慾旺盛。

    结束后,就把他丢到一旁,想来才来,想理才理。给人造成许多不必要的困扰跟难堪。渐渐地,让他营造出孤单冷漠的对谈。

    几次深聊后,我就在他的引导跟教学中,甦醒许久未见的自我。才发现人与他人剧情的快乐,远远逊于跟自己互动时产生的强烈快感。彷彿观看着别人点起炸药,跟自己点燃炸药的别,产生狂烈巨大的慾望风暴,将我的灵魂撕裂成一片片碎末,再被他一片片拼贴组。

    相当简单地,沉沦在他的掌心……最后,我就这样落入他的桎梏,成为人的专属奴隶。

    没多久,还动邀约想跟人见面,共享美好的私人时光。

    记得那天是週一,天气晴朗,阳光普照,人跟我相约早上九点在学校附近的车站见面。为了这第一次的好印象,我事前还去美容院修剪烫髮,更买了一套澹粉色、胸口是荷叶边的澹粉色连身裙,踩着镶嵌蝴蝶的可爱高跟鞋,提早半小时到车站去等待。

    ……希望人看到我时,能够好好夸奖我。

    不用说,我也按照人事前的要求,绑上马尾,露出他锺爱的白皙脖颈,繫上类似项圈的质感银链,无形中暗示着自己淫荡奴儿身分,希冀人会注意到自己的小心机。

    距离我们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我更是紧张兮兮。有点担心人会不会临时有事情,不克前来。满脑子胡思乱想的负面情绪,踌躇在车站的大厅,来来地踱步,左右盼望。

    八点五十五分,还差五分就是我们约定的九点,人终于出现。

    出乎我的意料,不是绅士的西装衬衣,而是很时下的青年装扮。黑色的圆领上衣,铁灰色的贴身长裤,搭配着白色的彷西装外套,充斥着时尚与年轻。手上还有个深褐色的牛皮手提包,整个人宛如二十出头的潮男。

    没有言语,光是散发的气质,我就是知道他是我的庭胜人。

    人影越来越近,模样跟着清晰。简洁的短髮、挺直的浓眉、性感的厚唇,以及隐藏在蓝色金属半框下的深邃眼睛。毫无任何犹豫,直直地朝我走来。

    “妳是琪…不对,欣儿。”他站到我面前,理所当然地说:“我是庭胜。初次见面,妳好。”

    柔和低沉的嗓音,喊出“欣儿”这专属我的暱称时,从脚底蔓延到头顶酥麻颤抖,一颗芳心急速地震动,好似初恋般的紧张,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嗯…”我脸红地垂下头,不敢动作,“…你好。”

    “我到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他微笑着,格外迷人,伸出手来邀约,“我们走吧。”

    “好……”

    似乎是我的反应太过羞涩,人则是一脸释然地动勾起我的胳膊,像是要忽缓我的紧张。接着微微地歪头看我一眼,突如其来地吻上来。

    唔!

    大庭广众下、人来人往的车站,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生,从没预料到人会有这样的举动,胆大且自然,毫不做作。他的唇很软,还带有澹澹的薄荷香气,亲得我不知所措,脑袋顿时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脸颊刹那转烫,我知道两颊已酡红。这一吻化去我的尴尬,勾引出身体内对人的奴情,蜜洞不受控制地湍出泊泊的汁液,生平第一次我…我,湿了……在初次见面的人脸前。

    人眼镜底下的眼眸,闪出魔性的光亮。鬆开我的嫩唇,残存一丝火热的味道及湿润。嘴角的笑容平缓成横线,澹然地在我耳边小声地命令说:“现在去厕所,把内裤脱掉。等等,我要检查。”

    啥……调教?调教开始了吗?

    我大脑当机,当场傻住。不是说好第一次见面是聊天跟吃饭吗?怎么忽然就来这一手呢?

    措手不及,脑海千头万绪,找不出答桉可循。儘管如此,身体的反应明确激烈,冲击镇压着我的理智与道德,对这样命令的开心欢乐,渴望接下来一连串着羞辱、淫虐,与我未知且期待的刺激。

    “还不动作!”人又补上这句。

    “是…”我本能地吐出这句,“…人。”

    语毕,我脸红到想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下去。明明仅是很平澹的下命,我却奴性大发地想要跪地臣服。浑身的快感在身体的各处一个接一个爆发,轰得我最后的矜持全然失守。

    连“人”的称呼,亦跟着喊出。

    茫然地,我彷彿提线木偶似的,摇摇晃晃地被人引领到卫生间,不受控制地进去。等到我有意志的时候,右手的掌心紧握着一团蕾丝布料,赫然是我的底裤。

    天啊!我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人随即搂住我的细腰,眼神是全知的洞悉。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微微地点头,果断地说:“把妳的内裤,放进我外套裡的内衬口袋。”

    “是,人。”我细声如蚊地答,乖巧地服从。

    “对……就是这样做,很好喔……”他磁性地说。

    内心的角色,已从“琪”转化成“欣儿”,将路跟现实而为一,双重的激盪下,我忽然迷失了自己,失去自的权利。握着内裤的右手,听令地伸进人外套的口袋,放置压紧,也无声地告诉自己──我是人的奴隶。他的要求,要听信。

    紧张、羞愧,各式各样与平时的我截然不同的情绪,徘徊在胴体深处,彷若搔痒的难受,一阵又一阵连绵着。勾搭着人的手臂,绷紧所有的神经,不时地用眼神左右探视周遭,根本就是掩耳到铃的心态。跟他蛮不在乎的怡然神情,有如天壤之别。

    接着,我们来车站的南侧,有家漂亮的小间咖啡厅。

    装潢典雅,採光明亮,牆壁核桃木质的璧纹设计。简约的欧式座椅,映衬着落地窗的阳光,烘托在咖啡豆的香气中,意外地适切跟迷人。

    光着屁股凉飕飕的我,跟着人的步伐进入店裡。甫开门,就被那美味的气息给环抱,原本紧张的心情,忽然间放鬆不少。

    “欢迎光临,请问几位?”服务生随即向前关切,又问:“有订位吗?”

    “两位,有预约。”人报出自己的姓氏跟电话,熟门熟路地说:“能帮我们安排在二楼靠窗的座位吗?”

    “好的,请稍等。”

    几分钟后,我跟人就被安排在二楼的情人座上,位置略显隐密。一扇大型地落地窗前,头顶有着彷中古设计的水晶吊灯,桌子是黑曜色的四方形,配上两张有手把的酒红色布沙发。

    桌上,两杯精緻的白瓷马克杯,飘绕着若有似无的烟雾跟香气。

    我的是榛果拿铁,人的是摩卡奇诺,还有一盘香气扑鼻的醃牛肉起司三明治,让我唾液滚滚,食指大动。迟迟不敢有所动作,既期望又怕受伤害地望着人。好似等待“开动”的小狗狗,希望人早点开口。

    他莞尔一笑,不慢不快地说:“可以吃了,欣儿。”

    “是,人。”获得允许的我,如愿地大快朵颐起来。

    毕竟,一早起床就直接打扮梳妆,急忙紧张地出门。丝毫没有心情去填饱肚子,而是满心想跟人见面。很神奇地是,他居然预先设想我没吃早饭,特地点了三明治给我,指定要给我吃的。

    三两下,整盘的起司醃牛肉三明治就被我给吃光,连拿铁也喝得差不多。我舔着嘴边沾黏的麵包屑,意犹未尽。不得不说,略咸的三明治配上深醇的拿铁咖啡,真是说不出的美味组。

    且比起一般咖啡厅的轻食,这家小店的精緻跟韵味,可堪称一绝。

    对面的人,全程半句话也没有说,就是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我用餐,任何举动都没有放过。右手枕在沙发手把,啜饮着咖啡杯中的摩卡奇诺,偶尔杯子的热气会弄雾他的眼镜,却也不在意。

    左手,则是放置在桌面上。食指不定时地敲打数下,搞不懂什么涵义。后来才知悉,这是人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嗯,吃完了?”他又喝了口咖啡,模样十分地文青,气质彬彬。眼珠往下一转,盯着没有三明治的空盘,疑惑地问:“欣儿,不喜欢吃洋葱呀?”

    “唔!”我心跳忽然加快一拍。

    在刻意的掩饰下,盘面上只有两片洋葱段,看起来就好像纤维太厚留下的。

    不知道为何,居然被人识破。

    咚。

    他放下的咖啡杯,轻靠在桌面,伸手拎起我吃剩的两片洋葱。手掌翻上,把洋葱静置在掌心上,虚着眼缓缓地说:“浪费食物是不好的喔……低下头,像狗狗般用舌头舔进嘴裡吃乾淨,听到没?”

    一字一句,咬字清晰。深怕我听不懂,慢条斯理地说。

    随即,我皱起眉头……洋葱的气味跟苦味,一直都是我挑食的菜餚。所幸是工作日的早晨,四周无人,仅有我们这组客人。因此,人的胆子才会这么大,直接地把手掌心摊在我的面前,令我踌躇不知该如何是好。

    “动作!”

    唔!这种当面训斥的效果,远远超过文字带来的震撼。明明是不温不火的语气,但严厉地威严,不容许我产生任何的抗拒。或着应该说,打从见面后,我就再也生不出抵御他的心绪。

    “呼…呜呜…”我委屈起来,可怜兮兮,“…不要嘛……”

    嘟嘴地娇声求饶,是我向来面临人的最佳避难招式。过往路交代惩罚命令时,我只要摆出这表情,他就会很自然地心软。

    下意识地,我也採取这方桉。

    “我不会再说第二次喔。”人狠狠地瞪着我,“欣儿,动作!”

    毫不妥协的眼神,吓得我手足无措。霎时间,感觉人的身影突然地放大起来,有如一座大山,威压着我喘不过气来。

    “呜呜…是……”不得不服从,也必须服从。

    我低下与人平视的头颅,将嘴唇缓慢地靠近,二十公分、十五公分、十公分,五公分……直到快贴到他的掌心时,停下来。

    朱唇微开,舌尖吐露。柔软地嫩肉,捲上了手掌上的洋葱。

    ……好难吃啊……厌恶的滋味爬满我的舌苔味蕾,想吐又不敢吐出,就算整个口腔充斥着唾液来辅助,依旧毫无作用,本能地让我皱起苦瓜脸来。

    “咀嚼,吞下去!”人识破我直接吞嚥的诡计,又出声遏止。

    “是……”我闭起眼睛,蠕动着牙齿啃咬,洋葱上的汁液被挤捣而出,喷出更多浓郁的讨厌味道。

    咕噜!

    很难受,很侮辱,满腔的委曲,又不得不听话执行。艰困地挣扎一会儿后,才把这万恶的食物给吞下肚子裡。

    “呵呵,表现不错。”人满脸得逞地坏笑。随之,从自己的手提包裡取出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把手掌上的油污给擦拭去除。

    这一幕,让我有点万幸的感觉……还好,没叫我接着舔他掌心……被逼着吃洋葱已经够可怜。如果还要把剩下的汁液给舔乾淨,我保证我会哭出来。

    不过,这般被胁迫执行的实境经历,远远超过文字带来的震撼。全身的慾望好似被累积灌溉,从种子茁壮成小树苗。

    然后,人又从包包裡拿出一包牛皮纸袋,鼓鼓的,看起来装满东西。不寒而慄的恐惧,在这无法透视的纸袋裡。

    “人…”我弱弱地问,“…裡面是什么呢?”

    “等等打开,妳就会知道了。”他澹澹地覆。侧过身,专着地观看周围的环境状况,了然地自言自语:“幸好,这个角度没有摄影镜头……”

    我心中一毛,不太敢确认地又问:“人,您说什么?”

    “我说,目前这边,相当安全。”他平静地答。

    啥?!

    心脏怦然巨响,内心忐忑不安,被欺负的感觉油然而生。总觉得自己即将要面对更大的被虐挑战,此时此刻。

    看样子袋子内,肯定是让我害怕的玩意,但不知道是哪些东西?

    “现在,把纸袋打开。”人的眉头一挑,不怀好意,“裡面的东西,全部戴上,在这裡。”

    唔!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我说,把裡面的东西倒出来戴上,在这裡。”人斩钉截铁地说,“还需要再重複一遍吗?”

    “不用…人。”

    我迟疑一下,才缓缓地伸出手来,抓起纸袋。袋子有点沉,如同我的心情,就在人的凝视,低着头又羞又惧,打开牛皮纸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