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喊爸爸挨肏H

作品:《女配的守护者 (NP H)

    食指漫不经心的从乳头一路向下,顺着有致的身体线条缓缓划落至股沟菊花,那里已经被她玩弄的粘稠不堪,她的手指轻轻抚摸小花朵,像小蛇一样调皮的爬行后突然闯入,却又不会深入,故意色情的挑逗,每一次都会发出噗嗤水声,不堪而耳。

    “嗯,给,给我”,身体早已经违背了自己的意志,迫不及待地发起了骚。脸颊是情欲的红色,呼吸粗重难忍,淫穴饥渴的拼命蠕动,肠液带着浓重的媚甜,不要命似的往下淌,不一会便在地下形成了一摊小水洼,亮晶晶连丝挂着。菊花瘙痒恍如吸毒了,不再吸上一口缓解会立刻痒的发疯。

    就算被欲望逼疯,星眸般的桃花眼却始终残留一丝清明。饥渴的扭动身子,也不肯开口妥协喊一声爸爸。

    像是猫戏弄老鼠,在吃掉之前还要肆意把玩一顿,七月非要逼迫他叫一声爸爸。

    “叫爸爸,叫爸爸就满足你的骚穴”。

    “呜呜,救救我,啊,求你,呜呜,求你”,身体羞耻的颤抖,心里明明不想求饶,身体却背道而驰的想被那根大鸡巴狠狠肏。

    “乖灵犀,你知道爸爸要什么的。嗯,你瞧瞧这骚水都流了一腿了,好贱的味道。这么饥渴,平时你爷爷和叔叔们没好好干你吗?还是你太骚了,那群老东西满足不了你个烂货?”。

    “给我,嗯嗯,给我”,那张让人讨厌的嘴早就被牙齿咬的流血,掌心也被指甲刺的流血。身体有多饥渴,心,就有多恨,多怒。

    恨又怎么样,他反抗不了,只能可怜的哭泣。

    不够,远远还不够,不好好教训他,他永远不知道怎么礼貌女性。

    “叫爸爸,乖”,七月这次温柔捧着他的脸,轻轻含住了他的下巴。湿滑温暖的舌头带给他强烈无比的感觉,舔吻过的皮肤让他身体激烈的如同筛子,剧烈抖动起来。七月被他的反应逗乐了,加重了力道开始大力吮吸,用牙齿啃咬拉扯时不时舔一下。

    好舒服,好喜欢,嗯。几乎受不住这种快感梁灵犀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会淫荡的叫出声,惹来他的辱骂。却不知越是隐忍,越是诱人。让人想更用力狠狠欺负和凌辱,让张毒舌的小嘴只能吐出色情的呻吟。

    “爸爸,恩,爸爸,给我”,意识到自己喊了什么,梁灵犀心中悲凉,羞耻感和滔天的恨意让他的眼泪凶狠流出。

    “好儿子,你想要爸爸的大鸡巴,爸爸一定好好满足你”,粗大的假鸡巴再一次狠狠顶入,七月双手用力抓着他那两瓣圆润的屁股,肆意挤压。

    “好舒服,嗯,啊,啊,爸爸,用力,狠狠肏我,啊,啊”,一旦突破防线,他就再也无法坚守了。带着鼻音的妩媚淫叫勾的人头发发麻,听到如此诱人的呻吟,七月第二次被诱惑了。

    “哈、哈、好爽,菊花好爽,好粗,啊,啊”,淫荡的呻吟,让气得方寸大乱的七月毫无理智激烈撞击,狠狠大力抽插,在那骚菊花里尽情驰骋,惩罚似的粗暴凶狠,狂风骤雨般的操干。

    “啊啊啊!被顶到了啊,呜呜,不要,不要,烂了,要被大鸡巴肏烂了……”,太过激烈的快感,一阵高亢的呻吟过后,梁灵犀抽插着双腿不停地痉挛。

    七月看准了这个机会,小腰一挺,死死的将假鸡巴连根没入,连根部那两个假蛋蛋也被蛮力的塞进入了一截,梁灵犀尖叫一声昏死过去。七月像个病入膏肓的神经病,将假鸡巴从裤子上拔下,手握着棒子异常凶猛操干,每一下都凶狠地戳进去,又狠狠拔出。

    淫靡的水声和粗暴拍击臀肉的啪啪声不知持续了多久,晕死过去的梁灵犀恍恍惚惚扭动了身体。七月见状,立刻加大力道,狂肏了百十来下。

    “啊啊啊,停下来,,呜呜,太快,快,好麻,要爆炸了,快停下,呜呜,不,不要了,要肏烂了,呜呜,啊啊啊啊”,终于被肏的失神的梁灵犀又叫着高潮中又昏了过去。

    假鸡巴被高潮后的菊花死死绞住,七月粗暴的拔出后装进一个塑料袋里包好放回了背包。那菊花被粗大的假鸡巴肏成了一个闭不拢的“o”型肉洞,肠液从穴口流出,顺着大腿流下,好不淫荡。

    “要,给我,嗯,肏我,要肉棒爸爸,给我,快,呜呜,好痒,好想要大鸡巴,嗯嗯,啊,啊”,他的两颗乳头硬的高高挺起,乳晕也大了一圈,胸膛不断起伏的胸脯上,无意识的抱着树干磨蹭,皮肤磨得通红一片也浑然不觉。

    七月站在一旁观看了几分钟,终于确定了他的不对劲。

    “红衣,红衣”。

    飘浮在远处吸收月之精华的红衣闪现,“七月”。

    “他,他怎么回事?”

    “药效未解,他中药太深,你行动快些,莫要再误了时辰”。

    沉思中的七月抬头看向红衣,“不是发泄了就解了吗?”。

    “男女交合后,泄阳精阴精方能解。七月,再耽误下去他便七窍流血而死了。你快些采补了他,将你的阴精泄给他罢”。

    七月一脸震惊,“你,你,你的意思是需要我高潮?那就让这个贱货死吧。”,采补男人已是她的极限,她绝对不会和男人做爱到高操。

    红衣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又怕被七月看到,只能闪动的变化了一个位置,“你且看看”,七月接过她递来的竹简打开看了看,圆圆的脸蛋一会儿红,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嫌弃,一会儿惊恐,一会儿露出恶心反胃的神情,红衣在旁默不作声一直面带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