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我是被女友的動作弄醒的，只是輕輕推動幾下就能讓我從自己無力掙脫的夢魘中醒來。swisen.com

    在夢中掙扎的無力感讓我幾近絕望，像是陷入了虛妄的沼澤之中，能夠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卻沒有任何辦法去掙脫。直到自己的精神疲憊不堪，腦子逐漸昏沉，最終無力掙扎。有過類似經驗的人才能體會得到我此時的心情。

    睡眠癱瘓症，這是以前有過類似的遭遇後女友為我解釋的名詞。在那一大堆的專業術語中，我大約理解為一種感知神經活躍，但神經控制系統完全癱瘓的狀態。而我更熟悉這種狀態的另一個稱呼，就是所謂的“鬼壓床”完全能夠感知道週圍所發生的事，身體卻無法動彈，像被“鬼”壓住身體一樣。

    雖然我不信鬼神，但不妨礙我對這種情況的熟悉程度。生活壓力過大，作息時間不規律，經常有熬夜，失眠以及焦慮，這些因素都是可能造成睡眠癱瘓症的原因。而經常需要通宵趕圖紙的我，早已有過多次類似的經歷，然而這次，我的心情似乎比以往的更糟糕一些。

    “親愛的，你你醒了？”

    我稍微抬起頭，腦子裡仍是一片眩暈。耳邊是女友的問候，逐漸能聚焦起來的眼睛看到的是女友溫柔的微笑。一切看起來似乎都是那麼正常，然而只是似乎正常罷了，因為女友的笑容裡蘊含著無盡的哀傷。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害怕被她看出我臉上強裝出的鎮定。

    隨著意識的甦醒，剛才發生的事情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該死的睡眠癱瘓症，什麼時候發生不好，偏偏在這樣一個關鍵的時刻。我寧願剛才我昏睡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也不願意去面對那樣的狀況。

    “嗯。剛醒，沒睡好頭有點暈。”我揉著額頭，考慮自己該怎麼解決眼前的問題。

    “哦”女友的聲音是那麼小聲，讓我聽不出她此時的情緒。

    我低下著頭，讓視線游離在女友的臉部以下。我的思緒混亂不堪，腦海裡不斷閃過剛才那些不知是幻覺還是我親眼看到的淫蕩場面。

    女友被她的插入了！不管是幻覺也好，現實也好，我沒辦法分辨剛才我昏睡時是依靠什麼“看”到那樣的場面，但我能分之確認這件事已經發生，女友身上不知道為何沒有擦掉的、尚未乾涸的精液就是一項明證。

    我沒辦法描述我此刻的心情，後悔、懊惱、鬱悶，以及一切可以想到的負面情緒，現在都可以用來套用到我的身上。

    在這之前，我曾無數次幻想過女友被插入的情景，甚至幻想過更嚴重、更重口味的情節，還因此覺得興奮，並得到一種特殊的快感。也因此，以往女友服從我的變態要求的時候，我是那麼的興奮，甚至無法自拔，以至於昨天晚上甚至讓女友吃下了她的精液。

    那時候的我，是享受著這變態的快感的。然而現在真正面對的時候，卻發覺事情似乎超出了我的掌控。雖然心底不可避免地仍會有一絲絲的快感閃過，可是心痛窒息的感覺完全覆蓋了我的胸腔，不可挽的事實讓心臟猶如脆弱的瓷器被摔得支離破碎，強烈的窒息感充斥著我的胸腔，而最珍貴的那一塊碎片，也在這一刻永遠地遺失了。

    我的視線在顫抖，與其說是不敢與女友對視，還不如說是不敢面對已經發生的事實。

    女友嘴角、下巴以及乳房上的未乾涸的精液，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被女友清理掉。那乳白色的膠狀液體就那樣刺眼地掛在那裡，時刻提醒著我，讓我無法欺騙自己那只是一個夢境。

    我很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麼難受，女友最後默許曉傑插入的那一刻，事情就已經超出了我的控制範圍。

    我是那麼瞭解她，如果不是我的要求，她甚至不會允許別人觸碰她的身體。

    然而剛才卻默許了曉傑和她性交的要求，那麼她的心思我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到：親生的侵犯打碎了她最後的尊嚴。

    從小養成的傳統思想告訴她，失去清白的女人已經沒有獲得愛情與婚姻的權利。所以她不再抵抗，因為絕望的她已經做好了分手的準備，但是但是她不瞭解我的感受！

    她不知道，在我眼裡別人的肉棒和按摩棒沒有任何區別，所以她也不知道，就像我不介意按摩棒插入她的肉穴一樣，我也不會介意別人的肉棒插入她身體。

    她更不知道，我只在意她的心是否屬於我是的，這一切她都不知道。

    我抬起頭，女友緊緊地咬著下嘴唇，眼淚已經在她臉上留下明顯的痕跡，並滑到下巴上，與殘留的精液混在一起。我的手指抹過女友的臉頰，精液和眼淚的混物附著在指尖上，帶著一種濕黏的觸感。

    “怎麼了？怎麼突然哭了？”我強裝鎮定，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暗地裡期盼她聽不出我聲音裡帶著的些許顫抖。無論如何，我必須要讓女友的情緒穩定下來，因為我不想失去她。

    “我剛才已經我”女友的身體微微蜷縮著，雙手用力地抓著身下的床單，牙齒緊咬著下唇，咬得那麼用力，以至於下嘴唇被咬得發白。微弱的聲音夾雜在抽泣中，語無倫次的陳述方式，讓她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於是只能無力地將頭垂下，只剩下壓抑不住的抽泣聲。

    即使女友語無倫次，我仍舊能猜到她想說的是什麼。然而，我卻不能讓她把話說出口，否則在一切都揭開之後，再想要將女友留在身邊，我只能親口向她坦白我內心的扭曲與污穢。我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

    “我說，等會我們去領結婚證吧！”我假裝不經意地打斷女友的陳述，說出了此刻我最想說的話：“我等不下去了！”

    女友似乎沒有過神的樣子，就這樣呆呆的看著我，連抽泣都停頓了下來。

    “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女友的眼淚像決堤洪水般再也抑制不住，緊咬著下唇的嘴幾次張，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我的脖子被女友緊緊摟住，終於過神的她，撲倒在我懷裡痛哭出聲。

    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給她帶來了太多的壓力，雖然她總是刻意在我面前擺出一副和煦的微笑，但是我總能發現她掩藏在心底的恐懼和不安。

    一直打算將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的她，未曾結婚便失去了純潔之身；在人前溫柔端莊的她，卻被迫在病房裡以及親面前赤身裸體；甚至沒和別的男生牽過手的她，卻在昨夜被自己的男友和血親一前一後地插入，並在她的身體裡和嘴裡射出精液。而今早，曾發誓要一輩子一心一意的她，卻被在男友身旁用力地插入肉穴來抽弄一而再，再而三的凌辱，一步一步將她的尊嚴打碎，直到最後亂倫的現實讓她終於崩潰了。可是，在這一刻當她以為無法再維持這份感情的時候，卻聽到了期待已久的承諾。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徹底爆發，女友的頭緊緊貼著我的胸口，放聲哭泣。我一時找不到話題出聲安慰，只能默默地抱著她，任由她將心中的苦悶發洩出來。

    窗外的晨光透過窗簾投射到房間裡，把女友赤裸的身體染上一身柔和的暖色調，暖黃色的曖昧光線讓女友的身體看起來十分柔軟並且富有質感。

    過了不知多久，女友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只剩下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我低下頭，將女友的耳垂含到嘴裡：“乖，不哭了，等下跟醫院請個假，我們就去領證好不好？”

    “嗯”女友帶著濃重的鼻音低聲答應，臉仍緊緊地貼著我的胸口不肯起來。

    “高興嗎？”

    “”女友沉默了幾秒，還是給出答：“嗯。”

    我用手指捏住她尖尖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到我的面前，另一隻手的食指在她臉上抹了幾下，臉上已經乾涸的精液被淚水打濕，在手指尖留下滑膩的觸感。

    看到我的視線停留在她臉頰的精液上，似乎又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女友的淚水又開始在眼眶裡積蓄，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這是是剛才，唔”

    “那小傢伙又射在你臉上了？你這樣子看起來好漂亮！”我的指尖穿過她的嘴唇，略微用力地壓在她的舌頭上，打斷她想要向我坦白行為，讓她沒辦法再將後面的話說出口。

    “乖，幫我舔乾凈。”

    “唔”

    我的手指在女友的舌頭上來滑動，讓她沒辦法再好好說話，並順便給她找些事做，阻止她再憶起剛才的一切。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就無法再去挽，而我要做的，是將事情帶來的後果盡力抹平。因為我不想失去她，也不想向她坦白我心中的陰暗面，讓她失去心中那份純凈，所以我只能假裝不知道，並想辦法讓她將過去埋在心底，最後盡力讓她忘卻這恥辱的憶。

    這是我此刻最深切的期望。我堅信，這樣做是為了守住我們的感情。是的，我堅信。

    我我努力將混亂的思緒趕出我的腦子，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警告自己，女友現在的情緒還很不穩定，我不能冷落她，否則她再次崩潰的話，後果會無法挽。至於那些雜亂的想法，我要暫時把它們忘掉，必須！把它們忘掉！

    濕滑靈巧的舌頭仍在舔舐著我的指尖，帶來一陣癢癢的觸感。此時跪坐在我面前的女友，我心目中的完美身材完全暴露在昏暗曖昧的晨光下，跪伏的身子讓那兩團柔嫩的軟肉變得更加渾圓，在暖光中愈發顯得鮮紅的乳頭昂首挺立，與白嫩的乳肉形成鮮明的對比。

    視覺上和觸覺上的雙重享受，讓我的心情略微穩定下來。我開始理解古代君王為什麼會為了美女而不顧江山稷，任由奸臣把持朝綱。想想吧，一個完全符自己審美觀的絕色美女跪在你面前，對你的任何要求都依順，你還會捨得起床去處理那些繁雜的政事嗎？

    我抽出沾滿女友唾液的手指，在她清秀的臉上來塗抹，將集到的殘餘精液送到她的舌尖上。女友的眼睛因為哭泣的原因顯得略微紅腫，此時正盯著我的手，專心地舔舐著我指尖的精液。

    “婕，你這個樣子好美”我盯著她的眼睛：“結婚以後每天都這樣吃精液給我看好不好？”

    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女友的視線上移，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嗯”

    在聽到女友的答後，我終於放下心來。她願意答應，說明她對“結婚後”

    這個前提沒有任何意見。憧憬著結婚的她，應該不會再讓今天的事來干擾領結婚證的進程。我認為，這是一個對我們兩人都有好處的結果。

    心滿意足的我終於定下心來，不再向女友的嘴裡送去那噁心的精液。抽指尖，我靜靜地看著眼前赤裸的女友，清秀的臉上卻沾滿精液，清純與淫蕩完美揉的畫面讓我不捨得挪開眼睛。

    沒有了手指在她舌尖肆虐，女友也靜靜地跪坐著，等待著我繼續玩弄她的身體，然而卻發現我只是來掃視著她身上的精液。她一定是想起了剛剛那句對她結婚後的要求，在看到我久久沒有動靜之後，便掛起她那獨特的討好眼神與我對視，用唾液將手指潤濕後，將臉上抹下的精液送進自己嘴裡。

    精液已經乾涸太久，在幾次集之後，女友的臉上已經找不到任何精液殘留的痕跡。當她看到我的視線轉移向她的胸部之後，便轉移了集精液的目標。女友的乳房被她用雙手捧起，腦袋吃力地低下去，讓舌頭得以舔舐到自己的胸部上的精液痕跡。

    看著她吃力地玩弄自己的身體，還時不時抬眼看看我的反應的笨拙樣子，我不由扯了扯嘴角，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小腦袋以示鼓勵，換來她抬頭給我一個熟悉的微笑。雖然那仍低垂的眼角顯示出她的心底仍留有心事，然而這樣的笑容至少也向我表明了她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

    湊過頭在她沒被沾上精液的那一側臉龐輕輕吻了一下，我搖晃著站起身子：“你在這等一下，我先去上個廁所。”才轉過身子，卻發現大腿被用手抱住。

    “不要”

    我側過身體，頭看見女友的臉緊緊地貼著我的大腿，讓我完全無法再前進一步。

    “乖，別鬧。我尿很急，上課廁所馬上就來了好不好？”

    “不要不要離開我”

    “呃”

    我想我此時尷尬和焦急所混雜的表情，看起來肯定很搞笑。剛才還沒什麼感覺的膀胱，在我打算上廁所之後突然變得像要爆炸了一樣，此刻我只想趕緊跑到衛生間，把積蓄的尿液全部釋放出來。

    “乖，聽話，別鬧啊！”我強忍著尿意耐心地把女友的手一點一點掰開，然後趕忙穿上拖鞋準備衝出去，可是身後的哭聲讓我邁不出哪怕一步。

    轉過身，第一眼就看到女友將雙手緊緊攏在胸前，眼淚從紅腫的雙眼裡不停地湧出，視線卻死死地盯著我所在的方向。曾經身為優等生的自信在她的身上已經完全無法找到，身體孤獨地蜷縮在床邊，無依無靠，彷彿已經被整個世界所拋棄。那哭聲裡已經不包含任何情感，剩下的全是絕望。

    我別無選擇，只能拋棄一切雜念，再次到她的身邊。我的雙腿被緊緊地抱住，女友臉上的淚水被蹭到我的大腿上和兩胯之間。我沉默地看著女友帶著執拗的眼神將我的尚未勃起的肉棒含到嘴裡，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我們都中了致命的毒，沒有解藥，浸透骨髓。

    只是我們卻並不相同：我的,叫做凌辱；她的，叫做愛情。

    為了滿足我的慾望，我一次一次將女友的尊嚴和純潔打碎；為了愛情，女友一次一次地退守防線，曲意迎只為了換取我那份廉價的承諾。

    膀胱受到刺激之後，尿意再也維持不住，污濁的尿液湧向女友的嘴裡，然後劃過喉管，最終進入女友的身體裡。我似乎可以看見，那污濁的液體慢慢將女友的靈魂打上烙印。

    當初那個連牽手都會臉紅心跳、手心冒汗的純潔少女，在這一刻終於蛻變成心甘情願任由我肆意玩弄得奴隸。

    我本應該高興才對，可是現在心臟卻像被攪碎一樣痛苦。

    我沒有哪一刻能像現在這樣痛恨自己，說什麼為了愛情，奪取她的初夜不過是因為貪戀她的身體說什麼是為了曉傑的學習，不過是為了滿足我的淫慾。

    這樣虛假的藉口，或許連女友都有懷疑吧？她到底是怎麼想的，誰知道呢！然而現在卻連後悔的資格都已經失去了，我們之間只剩下一份脆弱的平衡，只要稍微後退，這份維繫我們之間感情的脆弱聯繫將會徹底崩潰，最後萬劫不復我早已沒有後退的餘地。

    在最後一滴尿液被女友吞入腹中之後，我的肉棒早已如鐵杵般挺立。女友的臉緊緊貼著我的大腿，恍惚的聲音彷彿是從天邊傳來，飄忽不定。

    “不要離開我”

    “無論如何”

    “不要”

    “”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