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6 成道之基的理论基础

作品:《万界卧底系统

    “王安石变法分为富国之法、强兵之法跟取士之法,但我最欣赏的却是他的富国之法,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百姓才是天下的邦本所在,他主张发展经济,强壮国家的身体,这跟我们练武之人行侠仗义也有不谋而合之处。”

    “替天行道、行侠仗义,就像农夫种田去除害虫,从而有更好的收获”

    不得不说岳不群的教育工作做的挺好,不是用空洞的“行侠仗义”去要弟子们怎么做,而是通过简单明了的讲学慢慢的培养弟子们的价值观。

    但王李此时却是再也没听进什么,满脑子回荡着两个词:经济、身体。

    他想起了跟阿美在21章的对话,想起了种种,瞬间脑海中犹如闪电劈过,一句话脱口而出:经济基础决定层建筑,层建筑反作用于经济基础。

    这是马克思资本论里的观点,伟大的革命导师在这一刻给了他比金刚石还坚实的理论基础。

    身体是经济基础,骨骼、血液乃至精神都是层建筑,因为体质的强大,他的精神几乎跟玩一样没有如体质那样持之以恒的努力就获得了突破,他的血液也在日月混元桩的帮助下轻易的完成了换血,甚至从换血倒逼骨髓的进化。

    这一刻王李对自己前进的方向再无困惑,伟大的革命导师在资本论里将的话成为了他无可代替的成道之基。

    细细评味王李脱口而出的话,岳不群忍不住大声赞道“好!想不到李儿你竟然有这等见地。”

    这看似一般的话语实则高度概括了古今无数战争与变法,怎不让人惊叹?

    每逢天灾**就好比经济基础的地基被弄坏了,盖在面的建筑能不倒么?而变法图强就好比请工人修缮,从而让地基跟稳固,这些岳不群自然听得懂看,也想得出。

    同样跟着听讲的宁中则看着自己丈夫一脸欣慰跟遗憾的表情有了些想法。

    入夜,“有所不为轩”里,躺在床并没有被做运动的宁中则开口道:“师哥,李儿读书的悟性这么高,何不教他四书五经让他考取功名?既全了你的遗憾,也给他一条好的出路。”

    武林跟江湖一般而言各成一派,谁也看不谁,但书香门第出生的岳不群却不是这一般人。

    知道岳不群出生的宁中则看着时不时习惯性读着四书五经的岳不群也有种说不出的心疼。

    “可是。”

    “李儿细皮嫩肉的,在这刀口舔血的江湖闯荡说实话我于心不忍,而且”

    “怎么了?”

    “而且珊儿性子天真浪漫,我怕以后受奸邪小辈欺骗,或是闯荡江湖时一个不慎误了终身。”

    “珊儿她对李儿颇有好感,若是李儿能进士出仕,把珊儿许配给他,也算有了好归宿。”

    “那你的“无双无对,宁氏一剑”不打算传给珊儿了么?”

    “谁说珊儿嫁了人就能学武了?而且这样,即便有天华山遭逢大难,也不至于断绝了传承。”

    听到这岳不群沉默了,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其实整个华山读书悟性最好的应该是令狐冲,从他几下就背住风清扬教的独孤总诀就可以看得出。

    只是这货性格洒脱,说白了就是顽皮,学认字也没个正形,更别说听讲了,加没什么定性内力差,后期吸星**补的蓝,岳不群跟宁中则从来不对他读书抱有期望。

    不过如果让令狐冲知道读书考进士就可以娶岳灵珊,想必所有毛病都可以改吧,只是没有如果。

    第二天,王李意外的看到了自己的日常生活被改动了。

    岳不群居然安排他专心读书?这让王李很惊讶,但看着宁中则期盼的眼神,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而且精神到了能坐桩时还进入控血术的程度,已经可以分心读书了,只是没有多少自己的思考而已。

    就这样,王李练着日月混元桩,一动不动的听着岳不群讲一天的课。

    这种对岳不群所讲的内容全盘接受,几乎没什么思考的持桩状态意外的让他记忆变的格外的好。

    他看进去的书籍内容、听进去的解释都很清晰的记住。

    王李汉语等级虽然达到了融汇贯通的等级,但只是能理解单个字的表面意思,对字组成的句子的衍生意,句子背后的典故却是不知道的。

    读过书的都知道老师有多么重要,毕竟课本里的东西都是需要老师进行讲解,老师的水平甚至一定程度影响了一般学生的学习能力与获取知识的正确与否。

    岳不群的水平够么?

    王李不知道,不过有一点他知道:一个把四书五经讲的头头是道的人,结合他已经几乎知道单个字的所有解释的汉语等级,不会学偏。

    这天讲完课,岳不群说了句让王李很意外的话:“明天玉女峰比剑,如果你不想场的会可以留在学堂自学。”

    “多谢师父好意,只是我身为华山弟子,如此华山盛会又岂能缺席?”

    “嗯,好!”

    岳不群很是满意的走了。

    对于读书他有着家传的热情,对于华山他有着接受传承的责任与恩情,两者都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部分。

    王李能两者兼顾,自然让他心生欢喜。

    入夜,正在练桩的王李看到岳灵珊有点不高兴的走了过来。

    “谁惹我们家珊儿不开心了?”

    “爹爹让你一天到晚在学堂读书,我午睡都睡不好了。”

    “呵呵那你可以晚找我睡呀。”

    这话若是对一个大姑娘说,绝对是轻薄。但对一个小姑娘说,好像也有点禽兽。

    “真的?”

    “真的。”

    说话间王李已经张开了双臂。

    她高兴的躺在他怀里,隔着衣服也能闻到那股好闻的气味,轻轻聆听,耳边还有一阵阵清泉流动的欢畅声,很是好听。

    “粽子哥,好奇怪哦,为什么就你和妈妈的身体是香的呢?而且你的身体里还有好听的声音。”

    习惯是种自然的东西,至今她还是喜欢叫他粽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