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裙底香1517

作品:《裙底香

    第十五章徐娘暗巷卖亵裤熟女深宵淫人夫婉芳走后,凌梵和秀娴又坐了一会,才结账离开,两人看看自己的座位,果然都有一点潮湿,彼此相视一笑。

    离开夜店,家的路上穿过一条小巷子,也许是气流的关系,巷子里的风总是很大,吹得她们的裙摆扬起来,两人嘻笑着,像两个小女生一样拉住裙角,却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口哨。秀娴头,一个小个子在他们后面不远处的暗角,显然看到了她们裙底下的春光。秀娴正要不理他,拉了凌梵就走,那人却从暗角里走出来,说:“两位美女的腿好性感哦。”听得出来是故意压低了声音。

    秀娴和凌梵这才看清,这人带着个黑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

    凌梵也不顾忌,拉起裙角露出一截大腿:“你喜欢看女人的腿吗?”

    秀娴从后面扯扯她:“干吗啦你?喝多了?别理他,咱们走吧。”

    “我喜欢看女人的腿。”那人又走近了一点,色迷迷的眼睛有一丝邪气:“更喜欢看裙子里面的风光。可以再让我看看吗?”

    凌梵轻笑一声,放开按住裙摆的手,风马上把轻软的裙子吹起,露出下面的彩虹条纹丁字裤。那人目不转睛看了一会,又转向秀娴,露出期盼的眼光。秀娴犹豫了一下,就像凌梵那样松开手,任由风吹起裙摆,她觉得自己有点像玛丽莲梦露,要想一下才记起今天穿的底裤是什么花色:是天蓝色的,前面有粉红的绣花。

    “好漂亮。”那人吞着口水说:“卖给我好不好?”

    “你想买我们的底裤?”凌梵瞪大了眼睛。

    那人不答,掏出钱包,数了几张票子递过来。秀娴听说过有年轻的女生为了赚快钱,会拿自己穿过的底裤去卖,她和凌梵都不需要这几个钱,但在公众地方把自己的底裤脱下来换钱,还是挺刺激的。她和凌梵对望一眼,两人是多年的朋友,彼此都了解对方在想什么,凌梵首先脱下她的丁字裤,秀娴跟着也脱下她的。

    风仍然像个色情狂,一刻不停的撩起她们的裙摆,昏暗的巷子,更显出她们大腿和臀部的白皙。

    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个女人在数着钞票时,那人已急不及待的把脸埋在他们的裤裆里。好像有点惊喜的发现她们的底裤原来沾满了蜜汁,一副物有所值的心满意足。

    秀娴再扯扯凌梵的衣角,示意她该走了,那人却又叫住她们。

    “可不可以让我舔一下?”

    秀娴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要求,还不知道该怎么答,反应敏捷的凌梵已开了口:“多少钱?”

    那人大喜,又掏出钱包来,倾囊以授的对凌梵说:“我就只有这么多了”

    凌梵点点头,两腿一分,撩起裙子:“来吧。”

    那人毫不迟疑跪到凌梵面前,一头钻到她裙子底下,像条饿狗一样舔起来。

    凌梵背靠在墻上,闭上眼睛,嘴里哼哼着,好像被舔得很舒服的样子,看她脸上的满足感,秀娴自己下面也痒起来了。

    凌梵骤然全身一阵颤抖,然后仰起头呼出一口气。那人从她裙底下钻出来,又钻到秀娴裙下,秀娴把腿张开一点,那人热呼呼的唇和一根舌头马上贴上她的阴部,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动作一点也不粗鲁,品尝一道佳肴似的几乎把她的每根阴毛都细细舔过一遍,小肉虫般的舌头跟着往她阴道里钻,但并不能钻得很深,搔不到她阴道里面的痒处,直到他转移目标吮吸她的阴蒂,秀娴才发出一声“这样才对啊”的呻吟。

    那人的手也没闲着,在她的大腿、股间游走,一旁的凌梵似也不甘寂寞,凑过来亲她的嘴,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凌梵又用手捏她的乳房,这样过了不知多久,那人忽然停止了动作,从她胯下钻出来,一句话没说,急急向巷子另一头走去,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秀娴如梦初醒,喘着气说:“干吗跑得那么快啊?我以为以为他接下来要和我们做爱呢。”

    “我也是。”凌梵说:“大概他身上的钱都给了我们,底裤费、舔屄费、再没有多余的付做爱费了。”

    “咱们把钱分一分吧。”

    凌梵数了数手中的钞票,平分一半给秀娴,却不小心掉了一张在地上,她弯腰捡起来,却噗地笑了:“我说他干嘛溜得那么快呢,原来都射了在地上。”

    秀娴低头一看,她前面刚才那人蹲着的地上,果然有一滩黏液。她也忍不住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啊。”

    “射了不少哦。”凌梵用鞋底搓搓那一泡精:“可惜都浪费掉了。”

    “你好像很想和他做爱嘛。”

    “没办法呀,给他弄得我浑身热烘烘的,屄也痒到不行,我等着他给我插一插,他却一走了之,这算什么吗,始乱终弃!”

    “你少乱用成语了。”秀娴笑说:“可惜我下面没那么一根东西,爱莫能助哦。”

    “身边没个男人就是不方便。”凌梵叹口气。

    “你不是说可以找你哥发泄的吗?”

    “太晚了,吵醒他也不好,而且他的小孩会怎么想?”凌梵说:“这儿附近有家按摩院,老姓庄,手法很好,最难得的是他的鸡巴够粗壮,我也常常去光顾的,只是这个时间,人家早就打烊了。以前有过这样的经验,夜里一个人憋得难受,有几次我真想站到街上去,随便拉个男人,客串作一流莺算了。”

    “我的小姐,你想想就好,千万不要来真的,万一碰上个变态的就有得你受了,要不然拉到个便衣警察,也很麻烦。”

    “哪有这么容易就碰上变态色魔和警察?”凌梵说:“我担心的是被其他小姐以为我在抢她们的生意,几个人把我揍一顿,客没拉成反而被扁,才叫倒楣呢──我还想过,藏在路边,看见有单身的男人经过,亮出刀子,把他给奸了”

    “你呀,越说越不像话了。”秀娴停下脚步:“这样吧,你跟我家去。”

    “你帮不了我的,你自己也说了,你下面少了根东西。”

    “不是我。你跟我家去,我借我老公给你消消馋。”

    “啊哟。”凌梵的眼睛亮起来:“你可真够朋友,只是半夜三更的,他不早就睡了吗?”

    “早睡下了,他们做医生的,一天下来累得什么似的,倒在床上就睡,闹钟都吵不醒。”

    “可不是吗?怎么好意思叫醒他?”

    “不,你听我说:你摸上床去,不要开灯,把他弄兴奋了,肏完就走,反正你只要用他的鸡巴,他九成是不会醒过来的,就是半睡半醒,也只会以为是我在肏他。”

    “你常常这样肏自己的老公吗?”

    “试过一两次,所以你放心,他不会发觉的。”

    “这计划听来不错,”凌梵点头说:“可以试试。”

    “我可是为你着想,免得你真的到街上拉客,或者四处去强奸男人。”

    秀娴的老公谭医生果然早就睡了,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人做贼似地溜进房里,谭医生睡得正沉,发出均匀的鼾声。秀娴把窗帘拉密了,房里一点光都没有,凌梵脱去衣裙,爬上床,谭医生仰躺着,她摸着找到他睡裤前面的钮扣,解开,把他软软也像睡熟了的小掏出来,有一种犯罪的兴奋,心跳得很厉害,一口就把小整个含住,谭医生不清不楚的嘟哝着:“搞啥三更半夜的”

    小却不理会他,自顾在凌梵的含吮下醒过来,热烈地应她的挑逗。

    等它硬起来后,凌梵便坐在谭医生身上,把自己的屄对准小,慢慢套进去,谭医生在睡梦中发出呓语似的:“臭婊子半夜三更的屄痒”

    凌梵在心中暗笑,伏在谭医生身上,亲他的嘴,谭医生完全没有反应。凌梵屁股一上一落的,用熟睡中男人的鸡巴去搔她阴道深处的痒,小认屄不认人,肏得忒爽,令凌梵发出舒服已极的呻吟。

    秀娴全程都留在房里,观看好朋友和熟睡中的丈夫做爱,又是兴奋又是紧张,要是丈夫突然醒过来,发现伏在身上的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他会怎么想?秀娴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应付,好在谭医生没醒过来,凌梵肏了有十几分钟,直到他射了精,才轻手轻脚跨下床来,捡起丢在地上的衣裙,一手捂住下体,和秀娴溜出来,走进厨房里。

    “哟,你老公那一根很厉害嘛,”凌梵说:“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也不是太厉害啊,”秀娴谦虚的说:“八成是你饿得凶了,所以感觉特别好──你在干吗?”

    秀娴的厨房凌梵并不陌生,她很快就找到他要的东西:一根香蕉。

    “你让我分享你的老公,我也有好东西要和你分享。”凌梵把香蕉剥了皮,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张开腿,两根手指掰开自己的阴唇,谭医生的精液正缓缓流出来,她握着剥了皮的香蕉像握着一根电动棒,小心地插进自己的阴道内。秀娴在一旁看着,凌梵的屄把整根香蕉吞进去,阴唇重又起来,从外面看,没人能知道里面藏着一根香蕉。

    “这是我嫂嫂教我的,”凌梵对秀娴说:“叫阴阳水腌蕉。”

    “你嫂嫂的花样可真不少。要腌多久?”

    “马上就能吃了。”凌梵说着,又轻轻掰开阴唇,边用力像生孩子那样把那根香蕉挤出来,香蕉已被她的蜜汁和谭医生的精液泡软了,秀娴跪在她前面,咬了一口:“咦,味道很不错喔。”一口一口的,把从凌梵阴道吐出来的香蕉都吃了,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唇:“哟,你的屄现在有香蕉味儿,不是臭屄,该叫香屄了。”

    “是啊,顺便也可薰香一下。”凌梵说:“除了香蕉,你也可以用黄瓜,削了皮,塞进去,蜜汁泡一下,你的屄就透出黄瓜的香味儿了。”

    “这我得试一试。可惜苹果梨子不是长条状,不能用。”

    “也可以的。你只要用薄布缝一个袋子,像避孕套的形状,把苹果梨子切成小粒,放进套子里,压出汁液,然后塞进去,你想你的屄有什么香味都可以。”

    凌梵又和秀娴一起洗了个澡才家去,秀娴到房里,谭医生还在呼呼大睡。

    她躺在床上,觉得自己也有点燥热,又不想再弄丈夫,只好勉强睡去,却做了一夜的怪梦,先是梦见窄巷里那个蒙着脸的人,舔过她的屄后要和她做爱,当他在她里面射精时,秀娴扯下他的头套,却发现他是自己的儿子博钊,博钊肏过了妈妈又去肏凌梵阿姨,然后婉芳又出现了,两个女人轮流吮吸博钊年轻坚挺的屌,跟着谭医生也加入战团,在两个熟女的屄里面捣来捣去,弄得她们蜜汁四溅,博钊又过来肏她,最后五个人搞在一起,淫声连连,博钊把精液射在她脸上,她就醒了,下体一片黏湿。

    第十六章两指神功慰辣妹群芳夜宴酬良医谭医生对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一早起来吃过早点之后如常到诊所上班。

    他是家庭医生,今天的病人之中有一个叫何思思,是医科学生,前几天在化验室出了一点小意外,两只手都灼伤了,好在伤势不算严重,只要留神不要再受感染,应该很快就能复原,现在思思每隔几天就在他诊所里做检查。

    “伤了手,很不方便啊。”思思向他举起双手,两只都包扎着绷带:“好在家里有老妈子,不过这么大个人,还要人家帮我洗澡,把屎把尿的,也挺尴尬。”

    谭医生想到她光着身子在浴缸里,高举双手免得沾到水,无奈地让人家替她搓背、洗脚,以及每一处隐密的部位他吞了一口口水:“那也没办法啊。”

    “谭医生。”思思说:“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是什么?”

    思思再次举起一只手臂,并且半转过身子,宽大的荷叶袖褪下来,可以见到她腋下的黑毛:“我已经好多天没剃腋毛,又不好意思叫老妈子替我剃,你可不可以?”

    谭医生笑起来:“这个啊?当然没问题。”

    他从柜子里取出一把女性用的剃刀,坐到思思旁边,替她刮去那一丛黑毛,他的手法很温柔,小心不刮伤了她柔嫩的皮肤。

    “你知道,不少女人是不剃腋毛的哦。”剃完了一边,谭医生换个位置,又为她剃另一边。

    “那样好像有点不雅吧?”

    “有的男人反而觉得那样才叫性感呢。”

    “性感?”思思讶然:“怎么会?”

    “那也是有理由的。”谭医生解释:“腋毛无论长短、卷曲的程度都和阴毛很接近,男人看到一个陌生女性的腋毛,就可以想像她的阴毛长得怎么样,让他们有一种偷窥的快感。”

    谭医生看着她,想知道她是不是明白他的暗示:她正在想像她的阴毛的长短、卷曲和浓密的程度。思思果然微微红了脸,不经意的向他的裤裆瞟了一眼,轻声说:“说到阴毛喔我的阴毛也好久没剃过了,谭医生你是不是也可以顺便替我”

    “你有剃阴毛的习惯?”

    “是啊,而且一旦剃了就要继续的剃,不然它一开始长出来就痒得要命,我的手又不能搔,麻烦死了。”

    “为什么不叫男朋友给你剃呢?”谭医生笑说:“那也是一种情趣啊。”

    “我知道,可是我现在没有亲密的男朋友,刚刚两个月前才和上一个分了手,早知道就该先和他拖着,也不至于现在这个情况。”

    “我给你看看。”谭医生撩起她的短裙,看见她的底裤是酒红色的,滚白色蕾丝花边,又吞了一口口水,这才探手到她裙底下,把她的底裤褪下,这才发觉那是一件丁字裤,轻薄短小,还带着她暖暖的体温,可以完全藏在他手心里。

    思思落落大方地张开腿,小腹下面本来应该是剃得干干净净的一片,果然已开始冒出短短的绒毛。“很痒吗?”谭医生笑着替她搔了搔,思思娇笑起来,谭医生拿剃刀给她剃毛,动作比方才更温柔,他的头俯得很低,闻得到她隐秘部位透出来的淡淡香气,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孩,阴部都有一阵醉人的清香。

    短短的毛一下子就剃完了,谭医生有点不舍地用手为她抹去皮肤上的细毛,思思轻声说:“我自从受了伤之后就没自慰过了,谭医生你给我揉一下好吗?”

    她甜甜的气息喷在他脸上,令他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两根手指几乎是不受他控制的,摸着找到她阴唇间一颗硬硬的阴蒂,熟练地给她揉起来。思思满足地叹息一声,平躺下来,张着腿让他弄。

    谭医生的手指慢慢地探进了她的阴道,年轻女孩的屄好紧,他可以闻到她的蜜汁散发出来的一股有点腥骚又有点香甜的气味,他有经验的手指头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思思发出一声惊叫,显然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快感。谭医生唇边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感觉怎么样?很爽吧?”

    “好过瘾”思思好像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声音从牙缝里透出来:“谭医生,你好厉害啊!”

    “那是你的g点,听说过吧?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你只管闭上眼睛,好好的享受吧。”

    思思听话地闭上双眼,任由谭医生的两根手指在他的洞里面钻,那手指仿佛有魔法似的,她不论自慰还是男朋友的爱抚,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谭医生手指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蜜汁也越流越多,腰肢不由自的向上挺起,像在做一种高难度的柔软操,直到谭医生在她耳边说:“小声点,小声点,”思思才发觉她一直在高声尖叫,那种女人只有在极乐的巅峰才能发出的忘情叫声。

    谭医生的手指在一阵猛戮之后,突然往外一抽,思思像被人拿刀子捅了一下似的,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还是快感的长号,下体却猛地喷出一股液体,然后又是一股,山洪爆发似的足足喷了好一会,思思自己则有短暂的瞬间仿佛完全失去知觉,只知道她的躯体和四肢都不由自地起了一阵阵猛烈的痉挛,像刚刚受了几千伏特的电击,起码过了两三分钟,她的神智才复过来。

    “刚刚”她喘着气问:“刚刚是怎么事?”

    “这个吗?日本人叫潮吹。”

    “潮吹?”思思想起她在上看过的片子,女人高潮时阴道会喷出水来,她挣扎着坐起来,看到地上果然好大一滩水:“这是我喷出来的?”

    “只要懂得怎么弄,每个女人都可以得到这种快感。”

    “好棒啊。”她重又躺下来,味方才那种前所未有的电击般的感觉,一转头,看见谭医生的裤裆里鼓鼓的:“啊哟谭医生,你也兴奋了,让我也给你弄弄吧。”

    “这个”谭医生犹豫着:“不大好吧?”

    “没有关系啦,快点,我的手不方便,不能给你脱裤子,你自己来。”

    “你的手不方便,怎么替我弄?”

    “我有嘴巴啊,要不然”思思向他眨眨眼:“下面还有另一个蜜穴,要哪一个,随你的便。”

    谭医生想了想,终于拉下裤链,掏出他已经硬梆梆的东西,边嘱咐思思:“今天的事,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啊,要不然我连医生都没得做了。”

    “你放心,你对我这么好,我哪能害你?”思思已急不及待的张口含住了他,一边口齿不清的说:“你再用手给我弄弄。”

    “不行,我的东西在你嘴巴里,现在给你弄,你兴奋起来,会把我咬断的。”

    他说着,伸手解开了思思的衣襟,拉开她的奶罩,抚弄她一对柔软而坚挺的乳房。思思吮屌的技术几乎和他的指技一样精湛,他喷射的份量虽然没有年轻女生那样多,也把她的嘴巴注满了,思思品尝美食一样慢慢咽下他的精液,还不住亲吻他渐渐软垂下来的小。

    谭医生拿毛巾为思思和他自己清理好了,又一件一件的为思思穿上奶罩底裤、衬衫短裙,像打扮一个心爱的洋娃娃。最后思思给他一个热吻,“下星期我来覆诊,”她说:“你再给我弄弄,嗯?”

    “一定。”谭医生拥住她曲线玲珑的年轻身体,知道这娃儿尝过自己的手艺之后,已经上了瘾。

    “刚才你都没肏我的蜜穴,”思思说:“你不想和我做爱吗?”

    “怎么不想,你又可爱又性感,下次吧,下次再和你做爱。”

    “我下面又紧又滑,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思思的手完全痊愈之前,又来过诊所三四次,每一次都在谭医生的两指抽插之下,享受到潮吹的快感,然后又和医生尽情做爱,这次两手受伤对她来说居然是塞翁失马,意外地享受到了这个难得的性爱经验。

    她的手上还有一点小疤痕,谭医生说慢慢就会褪去的,复光滑细嫩的皮肤。

    “谢谢你了,谭医生。”思思说。

    谭医生把她拥在怀里,亲她的嘴,一手已在她裙底下摸,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俩已经不只于医生和病人的关系了。

    “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思思又说:“今晚我和几个亲密的朋友有个聚会,你也来吧。”

    “你们年轻人的聚会,我这个老头去干吗?”

    “其实这个聚会是为你准备的,”思思在他耳畔说:“来的都是女生,我告诉她们这个潮吹的经验,她们都很羡慕,想亲自试试呢。”

    “哎呀,我叮嘱你不要告诉别人的,你怎么”

    “不要担心,这几个都是我的死党,她们不会说出去的。──今晚符燕珊也会来哦。”

    “符燕珊?”谭医生吃了一惊:“就是在我们诊所兼职的”

    “就是她。今晚你要早点来啊。”

    聚会的地点是思思爸爸在郊外的别墅,平常都没有人住,多半让思思开派对用。

    除了符燕珊,谭医生不知道思思还约了些什么人。他按了门铃,出来开门的正是燕珊。谭医生眼睛一亮:体态丰满的燕珊几乎一丝不挂,只穿了一条咪咪小的底裤,上面有灰绿色的阿米巴图案,她一对年轻饱满的奶,挺着两只奶头像两颗紫葡萄,笑吟吟地向谭医生问好。

    “医生,快进来,”燕珊和她的奶一起贴着谭医生:“女孩子们都来了,就等你一个。”

    进到大厅里,谭医生看见已经有四个女生,全都像燕珊一样,只穿着小底裤,见他进来,都纷纷鼓掌。人家思思迎上来:“医生,怎么才来呀,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她指着其他三个女孩:“这是我以前的邻居罗惠心,这事惠心的姊姊惠兰,还有这个你也认识的,宋海菱。”

    看见宋海菱,医生的心猛地狂跳起来。海菱一家人都在他的诊所看病,谭医生记得她妈妈,好漂亮的一个女人,不幸短命死矣。海菱长得和她妈妈一样漂亮,眼前这五个女孩之中,她也是最美丽的一个。

    惠兰走前拉着谭医生:“听思思说,你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潮吹的事,我们都只是听说过,今天你来了,一定要让我们试试是什么滋味。”

    “我在使用按摩棒的时候有时会喷出水来,”惠心说:“不过光用手指弄,还没试过。”

    “我也只在上看过一些片子,”燕珊说:“听说g点受刺激,每个女人的反应都不一样,不一定都能潮吹的。是不是这样?”

    “男人有经验的话,大半都可以达到那个效果,试试就知道了。”谭医生拉起惠兰的手,看见她的手指上有只戒指:“你结了婚?”

    “是啊。她们都是单身,只我一个是人妻,你喜欢吗?”

    谭医生笑起来,他觉得最有吸引力的就是有老公的女人,能把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勾引上床,是最令他兴奋的事。他亲吻惠兰,她马上热烈的应,湿湿的舌尖吐进他的嘴里。“不是要试试潮吹的滋味吗?”谭医生说:“第一个就你来吧。”

    仍然黏在他身上的燕珊笑说:“好啊,原来医生最爱人妻,我替你脱衣服吧。”

    说着就迅速把医生脱得赤条条的,众女生围着他,对他的轩昂阳物赞叹不已,纷纷伸手抚弄,好像它是一个可爱的小贝比。

    思思早已有准备,大厅地上铺好了几张床单,惠兰在地上躺下来:“思思说她的手受伤时都是你替她脱底裤的,我也要你替我脱。”

    她的底裤是白色的,印着粉绿色的叶子图案,谭医生闻闻她的裤裆:“可以送我做纪念吗?”

    “当然可以。”

    “这样吧,”思思说:“只要你能令哪一个潮吹,你就可以得到她的底裤作为奖品。”

    “只是底裤吗?”医生淫笑,看着四个围着他等着看好戏的女生。

    “只要真像思思说的那样,”燕姗说:“你要什么都行。”

    “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海菱也说。医生的心又是一阵狂跳,天哪她真像她妈妈!

    这天晚上医生没令她们任何一个人失望,他熟练的手指头轻易的在她们的蜜穴中找到那个神秘的g点,那个从来没有被她们的丈夫男友发现过的域,每一个女孩都享受到了那种极乐的滋味,看着她们自己的、以及其他女孩的屄变成一座座喷泉,把地上的几张大床单都弄得湿透,大厅中弥漫着一股腥骚,四处散落着女孩们不住痉挛的躯体。

    从高潮中复过来的女孩们,以无比的热情报答这位仿佛有着特异功能的医生,她们轮流张开她们的屄,迎接医生的小,弄得它一头一脸连卵蛋都是黏黏的蜜汁,医生又吮吸她们每个人软滑程度不一同样香甜的舌头、搓捏她们丰坦形状不一都同样好摸的乳房、听他们高低不一同样销魂的叫声,他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精,但每一个女生的屄他都肏过了,而每一个被他肏过的屄,过不久又会贴在他脸上,上面还沾着他残余的精液和不知另外哪个女孩的口水,要他舔。谭医生和他的小度过了他们一生之中最得意的一夜,最后每个人都精疲力尽,相与枕藉乎厅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第十七章同床父女叙天伦异母姊换性伴第二天早上谭医生醒过来时,敏琪姊妹和燕姗都已经走了,他洗过脸出来,厅里只有思思和海菱,思思已穿好衣服,海菱则光着身子。

    “医生,你可以再休息一会的。”思思说:“我知道你今天休假,不必诊所。我有事要先家,待会儿你们走时,记得替我把门锁上就行。”

    她说完就走了。谭医生对海菱说:“我们进房里躺一下吧,昨晚睡在地上,骨头都疼了。”

    两人进了房间,躺在舒适的大床上,谭医生检视他昨晚收获的战利品:燕珊的灰绿色阿米巴图案底裤、惠兰的粉绿色叶子图案、她妹妹惠心的是米色丁字裤、思思的是现在流行的深棕色和蓝色条纹,海菱的最性感,是很淡的粉红色透视丁字裤,每一件都芬香扑鼻,惠心和海菱的裤裆上还各有一根她们的阴毛。谭医生伸手摸向海菱的腿间,她的阴毛虽不太浓密,但十分柔软。

    “现在的女孩子都流行剃阴毛,思思就剃了,你为什么不剃?”

    海菱脱口答:“我爸爸不喜欢──”蓦地停下来,美丽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谭医生。

    “你爸爸不喜欢女孩子剃阴毛,嗯?”谭医生若无其事的说:“我也不喜欢。

    我觉得女生下面还是长着一丛毛比较性感。“”医生,我、我──“海菱着急起来,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没关系的。你和你爸爸做爱,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况老宋又不是你爸。”

    “什么?”海菱的惊慌变成了惊讶:“什么不是我爸爸?你在说什么?”

    谭医生拥她进怀里,在她耳边说:“宋伟明不是你爸爸,我才是。”

    海菱坐起来,看着他,又看看他那根昂然高举的东西:“到底是怎么事?”

    “我和你妈妈有奸情,是她告诉我的,你是谁的孩子她当然最清楚。”

    “那,昨天晚上你怎么不?”

    “我能怎么样?”谭医生苦笑:“你们五个女孩子脱得光光的,我和他们四个做爱,能不和你做吗?你又是最漂亮的一个。”

    “所以你就装糊涂了?”海菱重又在他身边躺下来:“有女生投怀送抱,你就来者不拒,连自己的的女儿也不放过?”

    “和自己的女儿做爱更刺激啊,老宋一定也这么说吧?”

    “哎呀,我和他干了这么久的炮,原来都不是真的乱伦啊?”

    “不要紧啊,现在你找到了真的爸爸,你要乱伦,随时都可以和我干。”

    “那我姊姊,她是不是?”

    “你姊出生时我还没认识你妈妈,”医生说:“他是不是老宋的女儿我不敢说,但肯定不是我的。”

    海菱白他一眼:“别把我妈说得那么水性杨花好不好?我是不是你的种还不知道呢。”

    “错不了的。”谭医生拨开自己的阴毛,让海菱看他阳具根部的一颗痣:“我注意到你在同样的部位也有这样的一颗痣。”

    “你说是就是吧,”海菱嫣然一笑:“反正我注定了是要和自己爸爸干炮的淫女人。”

    谭医生拥吻她,父女俩赤裸的身体紧贴着,谭医生问她:“昨天晚上我肏了你几次?”

    “你不记得了吗?”海菱说:“两次,一次射了精,一次没有。”

    “不会把你肚子搞大吧?”

    “放心,我们都懂得怎么保护自己的。”海菱的脚缠上他的:“好爸爸,好好给我插一插,然后我还要再试试你的二指神功。”

    她张开腿,那根曾经让老宋戴上绿帽子的东西,进入了她的体内。海菱发出低低的哼声,忽然想起一事:“你是不是有个儿子?”

    “是啊。怎么?”

    “我一直想有个兄,现在大概可以尝尝和自己兄乱伦的滋味了。”

    “你果然是个淫娃。”医生笑说:“你和博钊上床没问题,别让他知道你是他姊姊就行。他是宋海茵的学生呢。”

    ************谭博钊除了是宋海茵的学生之外,还是林雅君的女儿楚宜的男朋友。一对小情人常常在放学后留在无人的课室里亲热,互相探、亲吻对方身上每一处隐密的部位,偶尔博钊的小也会进入楚宜的体内,帮忙探。

    这天两人又在放学后亲热了一会,博钊肏了楚宜几分钟,照例在她嘴巴里面射了精。楚宜整理好衣衫后先走了,博钊收拾一下,也步出课室,边味着楚宜嫩滑的肌肤、醉人的香气、销魂的呻吟。在走廊的转角处他见到有个年轻女人,坐在长凳上看着他,看样子不像中学生,没穿校服,一件粉红花衬衫,黑色迷你裙好短,微微张开的腿间,隐约可见浅灰色的底裤,印有粉红色的小花,博钊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女郎一脸都是笑意:“你的表演不错哦。”

    博钊一怔:“什么表演?”

    女郎笑得更开心了:“真人表演哎。你和你的小女朋友的肉戏哦。”

    “你都看见了?”博钊一开始有点尴尬,但看女郎不像有什么恶意,想到自己干炮还有个漂亮美眉在偷偷欣赏,也有点得意:“你是干什么的?”

    “你管我干什么的?”这漂亮的年轻女郎当然就是宋海菱;她听谭医生说博钊读这个学校,就来查探,想找个机会勾引这个同父异母的上床,却意外撞见他和小女朋友在干炮,看到了一场演出:“幸亏是我,要是让哪一位老师见到了,我看你怎么办?”

    “老师又怎样?我的女朋友,她妈妈就是这学校的老师。”

    “是吗?我以前也读这个学校的,她是谁的女儿?”

    “林雅君老师。你认识她?”博钊的眼睛一直盯着海菱裙底下那一抹春色,又向她走近了一点。

    “是林老师啊。”海菱伸出手摸到他的裤裆:“咦,你又硬起来了,好快哦。”

    “要不要玩一下?”

    “这个嘛”海菱把腿又张开一些:“你想和我做爱吗?”

    “可以吗?”

    “不大好吧。我有男朋友的耶。”

    “那有什么关系?我不也有女朋友吗?”

    “那不同啊。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我们四个人一起,你和我做爱,你的女朋友和我的男朋友做,这样才公平。”

    “这个”博钊踌躇起来:“我没问题,可我的女朋友,不知道她肯不肯?”

    “我有个办法。”海菱站起来,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的低低说了几句话,她的手却没闲着,拉下了博钊的裤炼,探进他的短裤里面,如入无人之境的肆意玩弄他的东西。

    “这办法也许可行。”博钊完全被她甜甜的香气迷倒了:“我去跟她说说,然后再和你联络。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菱姊。菱角的菱。”

    ************博钊在家的路上马上就给楚宜拨了个电话,单刀直入的问她:“你有没有幻想过被人强奸?”

    “干吗这样问啊?”楚宜说:“强奸幻想啊有时候会有的。”

    “我刚刚有个意:下次我假扮色狼,蒙着你的眼,让你尝尝被强奸的感觉,怎么样?”

    “你好变态哦。”楚宜吃吃笑说:“不过听起来满好玩的。试一试吧。”

    “那就好。”博钊强忍满心兴奋:“明天放学后你留在课室里等我,不过要小心喔,听说有个强奸犯刚刚逃狱出来,就藏在我们学校附近呢。”

    第二天放学后楚宜等其他人都走光了,才到课室里等博钊,四周静悄悄的,她坐了一会,心里不禁有点发毛,偌大的校舍,一个人都不见,要是真的有强奸犯出现,那就麻烦了,博钊又不知怎么老不露面。她正在纳闷,手机响了,是博钊打来的:“楚宜啊,对不起,我刚刚有事,不能来见你了,我们约好的事,改天再说吧。”

    楚宜心里老大不高兴,但也无可奈何,只好背上书包,走出课室。

    她才步出门口,一只手忽然从旁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她整个人就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人蒙着她的嘴巴,在她耳边低声说:“别声张,老子是监牢里逃出来的强奸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把你宰了。”

    楚宜猝不及防,本能地拚命挣扎,但听到对方这样说,才想起是博钊装成强奸犯,惊慌登时变成高兴,但仍装成慌张的样子说:“好好,我不叫,我不叫。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干你啦!”那人笑笑,用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然后把她推课室。

    蒙了眼的楚宜没看见,跟着他们进入课室的还有两个人:博钊和海菱。

    博钊见到海菱的男朋友时有点错愕:海菱这样美丽的女孩,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看起来像她爸爸的老男朋友?他虽觉得奇怪,却不便多问,海菱当然也不必跟他说明:这个“男朋友”,就是她一直到最近都当成亲爸爸的老宋。即使她知道老宋不是她的生父,但他毕竟养育了她这么多年,又是从青春期就不断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她对老宋有一份特别的感情,并不因为谭医生出现而改变,甚至认为母亲对不起老宋,她当年红杏出墻,老宋不但毫不知情,她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还要他来养,反而暗暗替老宋不值。

    因此当博钊告诉她,他的小女朋友是林雅君的女儿时,她马上有了个意。

    老宋强奸过林雅君,那一段录影他们还常常拿出来欣赏,海菱自己那次作为强奸案的目击者,看着林老师毫无反抗之力的任老宋糟蹋,让她兴奋得底裤都湿透了,常常想再看一次老宋强奸别的女人,如今既然有机会,何不好事成双,让他也奸一奸林老师的女儿?谭医生睡了他的妻子,现在让他干谭医生儿子的女友,勉强也算一种补偿吧。

    一切都依照她的计划顺利进行,老宋取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副手铐,把楚宜两手反锁在背后,博钊一旁看了,不禁佩服他想得周到,上了手铐,楚宜就不能四处乱摸,更不会发现这个强奸犯原来不是她的男朋友了。

    老宋把楚宜白衬衫的钮扣一颗颗解开,像拆开一件礼物般,她少女的香气扑鼻而来,老宋的手隔着蕾丝奶罩摸上她的双峰,温暖软滑而富弹性,好久没摸过这样年轻的奶了,楚宜发出低低的呻吟,老宋想起他当年和十几岁的海菱交欢时的情景,转头看看女儿,海菱和博钊正在脱去身上的衣衫,小心的不发出任何声响。

    老宋撩起楚宜的校服裙子,里面是好小好薄的雪白丁字裤,他替她脱下来:“好性感的底裤哦。你自己闻闻,你的屄多么香、多么骚。”说着却把丁字裤丢开,捡起海菱才脱下来的也是一件丁字裤,不过是奶黄色,放到楚宜鼻端。楚宜一点不知道那是另一个女生的底裤,用力吸嗅。“舔你自己的蜜汁。”老宋说,楚宜听话地伸出舌头舔上海菱的裤裆,老宋淫笑着,嘴巴贴上她的唇,也伸出舌头,把海菱的底裤推进楚宜口中。楚宜吮吸着另一个女孩的蜜汁,还以为是她自己的。海菱却拿过她的雪白丁字裤,揉成一团,慢慢塞进自己的阴道,小小的丁字裤马上被她的蜜汁浸得湿透。那边厢,老宋蹲下来,亲吻楚宜光滑的大腿、柔软的阴毛、润湿微张的阴唇吻够了,老宋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站起来在楚宜耳边说:“以前有没有被强奸过?”

    “没没有。”

    “第一次被强奸啊?兴奋吗?”他把她的罩杯拉下,含着她的奶头,边搓揉她的下体。

    “有一点点。”楚宜在他的挑逗下不住扭动。

    “只是一点点吗?”老宋在她的奶头上咬了一口。

    “不,很兴奋,很兴奋,兴奋到不行了”

    “这就对了,你们这些小淫屄,一天到晚只想着被流氓强奸对不对?今儿可偿了你的心愿了。”老宋拍拍她的脸颊:“想不想尝尝我鸡巴的味道?”不等她答,就把她推倒在课桌上,一根屌凑到她嘴边,楚宜马上张开嘴含住了它。上次强奸林老师时,老宋没敢要她吮屌,因为怕被她咬一口,现在楚宜既然以为这是男朋友和她玩的强奸游戏,便可以放心让她吮。楚宜果然不虞有诈,虽然觉得博钊的屌好像比平时粗一点,也只当是他太亢奋的缘故,而老宋粗哑的声音她也当是博钊装出来的,这个粗哑的声音正在说:“你妈妈不是这个学校的老师吗?

    我不久之前才强奸过她,她也是个淫屄啊,被我奸了还大喊爽呢。“他说的是事实,但楚宜和博钊都不知道。博钊只觉得他太有想像力了,楚宜则幻想着妈妈被博钊强奸的景象,老宋更进一步忆述那次强奸林雅君的细节,讲她怎样惊吓得失禁,他又怎样舔她大腿上的尿,听得一对小情人血脉偾张,海菱和楚宜同时张开腿,博钊见她没提到要他戴套,有点意外,但他当然不会动提出,乐得就这样肏她。

    于是楚宜躺在课桌上、海菱在地,分别让两个男人在他们身上为所欲为,老宋奸过了妈妈又享受了她的女儿,自是十分过瘾;海菱尝到了另一种新的乱伦经验,也满意不已,更让她暗暗得意的是:楚宜一点而也不知道自己刚刚被一个陌生男人肏了,而博钊也懵然不觉他已和同父异母的姊姊发生了关系。

    老宋小心的不在楚宜里面射精,都射了在她嘴巴里。博钊却不管那么多,精液把海菱的阴道灌得满满的。完事后,老宋父女迅速穿好衣服,悄无声息地撤退,博钊等他们走远后,才解开楚宜的手铐和蒙眼的黑布。

    楚宜马上张臂拥住他。“太棒了,刚才我好兴奋哦。你一定也是吧?你的东西比平时粗了很多耶。”

    博钊不敢说太多以免露出马脚,捡起她的雪白丁字裤,“啊哟,这么湿!”

    楚宜把底裤穿上,毫不察觉那是另一个女孩的蜜汁。

    “有机会再玩,嗯?”博钊说:“这个周末要不要去看电影?”

    “周末不行。我告诉过你的,我要和我家里人去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