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草药香

作品:《我的系统有块田

    李健走后,刘小莹也坐在走廊长椅上玩手机。swisen.com突然鼻腔处窜进一股奇异的芳香。

    真香啊,淡淡的柔和的香味,飘散在住院部所有空间。大多人都闻到了,护士长林丽问:“刘小莹,哪里来的香味?”

    刘小莹收起手机,茫然地说:“我也不知道哇。”是一种草药的清香,特别清新,不会是病人在使用草药吧。

    “刘小莹检查一下,是不是有哪个病床在违规煲草药。”林丽吩咐道,不过她从走廊那头一直走到这头都没发现有病人在病房煎药的。

    医院以西药为主,配以物理理疗。住院部这一层楼房,住的全部都是骨科患者。

    有些人手术过后,麻醉失效后,来自骨髓的疼痛一阵阵袭来,让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草药的芬香许多病号都闻见了,这香极具侵袭性,慢慢地占满了住院部五楼的所有空间。

    离旷德军病房不足二百米,有一间高档病房,贡市药材公司老总陈标根,退休后回到家,在卫生间因头晕不小心跌倒在地,摔坏了胯骨,做了手术后,每天都坐卧不安,疼痛难忍,受着煎熬呢。突然闻见了一阵一阵的草药香,全身的疼痛好像瞬时减轻了许多。

    “小莫,这药香哪里来的?不过闻上去很舒畅,剧痛都仿佛减轻了许多。”莫国荣是陈标根的秘书,除了请了一个专职的护工外,他大部分时间也是来医院陪伴陈总的。

    “不会是那位病友在病房煎药的吧?”莫国荣推测。按道理医院肯定不允许这样做。

    陈标根摔伤后,莫国荣曾劝他是否考虑使用传统的中药治疗,坐骨神经严重损伤,西药对于此类病有时是真的鞭长莫及,只能暂时抑制疼痛,无法很快治愈。

    可是中药医治,必须有一位医术精良的圣手配方才得。

    “陈总,我去找找,看他配的是什么方子,为什么草药味这么浓郁。”莫国荣说。

    这一层楼住的都是骨科,说不定他人配制的草药,对自已病症也是一种缓解呢。

    此时,护士长林丽和护士刘小莹都找到了草药香味的来源地,就是她负责照顾的旷德军病号。

    两个穿护士服的女人在病房寻了个遍,没发现煲煎草药的药罐。

    “你们找什么呢?”药未贴伏在伤口,旷德军也是说不出的舒爽。看见两女进来,不吭声,只是四周梭巡,不禁问道。

    “你用草药敷伤口了?”看他打着石膏的手跟脚都没松动,脊椎处的沙布也没撕开,但还是疑虑的问道。

    “是药丸,我吃了几颗,然后嚼碎几个,调稀后从石膏缝隙处灌了进去。”旷德军实话实说。

    所有的香味来自于哪几粒药丸,真是不可思议。难道他神奇的恢复效果也是来自于这几粒药丸么?

    “药丸?哪里来的,不是医生开的,可不得乱吃,有什么后果医院是不会负责的。”林护士长有点急了,有些病人真是让人不省心。

    0004章一粒药丸一千元

    “没事的,人家祖上数代:遗传下来的医术,专治各类骨科疑难杂症的,坏不了事的。”旷德军轻描淡写的说,明天就要求出院,回家去摘空间草药治理,才好过天天在医院输液。

    “这药是你自己配制的,”刘小莹惊奇地问:“你会制膏药?”

    “会呀,以后你有类似的病状,可以找我,包你药到病除。”旷德军轻松的说。

    三人说着话,门口探头进来莫国荣。他一眼看见病床上的青年,虽然手脚都被打上了石膏,脊椎也缠上了绷带,但脸色红润,精神健硕,看不见一丝痛苦状。

    “这位兄弟,患的是什么病?”他问。

    “前天从六层楼排架上摔下地的就是他!”林丽认得他是贵宾药房的陈标根秘书,不敢怠慢,于是如实跟他说。

    “你刚才说的药丸,能给我看一下么?”他在走廊上隐隐听见了他们对话,一位专治跌打损伤的祖传制膏药能手,自己跌伤了自己制膏药治。

    旷德军从兜里掏出一粒手指大药丸放在莫国荣手掌,一阵淡淡的清香,闻上去全部嗅觉都仿佛刚刚苏醒唤发了活力,世上竟有如此让人心旷神怡的极品药丸。

    “可以卖一粒给我么?”莫国荣把药丸紧紧攥在手心,不想把它还给旷建军了,根本都不问此药丸是治什么病的,应注意什么事项。连最其码的对症下药都不问。

    其实,莫国荣早已心里有数,同一个楼层,都是骨科受伤的患者,不管伤在哪个部位,只要药丸有效,都一样会起功效。

    “这位大哥,你家属患的是什么病?我这药丸是专治跌打损伤肿痛扭伤的特效药,可别药不对症。”旷德军看其神情,心里已有七八成把握。

    “他家老总,摔伤了盆骨,骶髂关节韧带拉伤,住院半个月了,症状还没得到缓解。”护士长林丽说。她隐约觉得某处有点不妥,我在帮别人推销药,给王医生知道了,会不会挨批评。给院长知道了,会不会扣奖金,唉,我还是走吧。她走出了病房。

    “这样吧,我跟你去看一下病人的情况,才知道他可不可以用这药丸。”旷德军爬下床,刘小莹忙过来扶,被他轻轻挡开,若不是一只脚上裹了厚厚的石膏,他应该走路都不成问题。

    “你是前天那个在工地跌伤,昨天刚动手术的年轻人?”前天当救护车驶进医院,他刚好在楼下看见,担架上一个血肉模糊的青年,毫无生机的情景。

    “是我啊,大难不死,不知是否有后福就不知了。”他挪动脚步,随莫国荣进了陈标根病房。

    有钱人住的病房都跟常人不一样,诺大病房只有一张病床,另一间房有陪床,还有厨房,跟家都没啥两样了。

    但痛疼应该是一样的,他看见病床上的男人咬着牙,慢慢侧转过身子,额头上冷汗直淌。

    男人保养得很好,一头黑发不见一根白发,十指纤细,细腻光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