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向羽伸手捏了只虾开始剥起来，边拨边道：“你一贯擅长打哑谜，来回踢皮球，我不说破怎么行。swisen.com”

    他将那白嫩翻着红色的虾蘸了酱汁放入口中，半眯着双眼咀嚼感受。

    “都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次要看你是不是想舍鱼而取熊掌了。”

    陆雲申放下筷子，坐直了身子道：“不是我不喜欢熊掌，可惜这熊掌在的地方着实让我害怕。”

    司向羽似是听了什么笑话一般，呵呵笑了起来，“阿申，这可不像你的风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说了我这哪是虎穴，完全就是阿里巴巴的发现的秘洞。”

    陆雲申挑眉，“那你的意思是，你这次要跟盛联对着干？抢他们的合作？”

    司向羽用布擦了擦手，又喝了口酒，“怎么说是抢呢，男未婚女未嫁，他们不过是订了个婚，合同都没签呢，我怎么就不能横插一脚。”

    陆雲申摇了摇头，有些无奈，“泼皮无赖。”

    司向羽笑的越发浓烈，整个人特别开心，“我老子倒是不泼皮无赖，闹的差点丢了产业。

    你说我要不这样，我们老司家的产业早就被那几个老狐狸吞了，哪还有咱们今天这顿饭？”

    陆雲申不置可否，继续问道：“跟盛联闹大了的后果你能承担得起？”

    他这话问的似乎颇有深意，搞的司向羽一时间不好回答。

    因为这话问的不像只是商场敌对这种后果那么简单，陆雲申特意加重了“后果”和“承担”两个字，仿佛话里有话。

    可司向羽自己却怎么也想不到其中的关键，他跟盛联的联系并不密切，而且商场竞争本就不到最后不能下定论。

    他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这才点头，“我好歹也是圣华集团董事长，有什么承担不起？怕是盛联知道了也要绕着我走吧。”

    圣华集团财大气粗，还另有一层不为外人道的后台背景，就算盛联再厉害，以它现在的境况也不敢说什么。

    陆雲申耸耸肩，“既然你觉得ok，那我也不劝了。”

    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司向羽，“这是他们穆总电话，你去联系吧。”

    司向羽高举酒杯，想敬陆雲申一杯，以表感谢。

    陆雲申却不跟他碰杯，“别得意太早，指不定你会遇上什么问题，等你真拿下hitv那天再跟我庆祝吧。”

    司向羽深感疑惑，陆雲申今天几次三番说话云山雾罩，铁定有问题。

    “拿不下来？”他笑着反问，“怎么可能会拿不下来！你也太小看我了！”

    陆雲申神秘兮兮地笑看着司向羽，耸耸肩，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司向羽要趁着盛联“内乱”的空档收购hitv，这事可真是有意思，估计会有一场好戏看了。

    他扫了眼司向羽，心里忽然生出了想看他窘态的想法。

    这顿饭吃的那是速战速决，司向羽拎着礼物叫了代驾开着自己的宝马x5离开了，李清东则坐着来时那辆商务车返回公司。

    陆雲申坐在自己的车里，唇齿间勾起一抹坏笑。他掏出手机给通讯录里排名第一的人，拨去了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里头传来了嬉闹的声音，紧接着一道暖融融的嗓音说话了。

    “喂，阿申？忙完了吗？”

    陆雲申闻声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眉头格外舒展，他轻快地“嗯”了声，嗓音透着慵懒。

    “刚跟司向羽吃完饭，你还在玩？”

    “是啊，我跟梅玲在江冬家吃饭，刚吃完。”

    陆雲申闻言眸光一闪，他轻轻唤道：“暖暖，我去接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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