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食妃筵图卷912

作品:《食妃筵-图卷

    【注:非秀色】。

    【长篇玄幻文:调教凌辱,驯化母畜】。

    作者;sangsd(黑手)。

    2017年/8月/25日。

    字数:20089。

    【修改1:苏国改成吴国】。

    第一卷无头将军第九章离间。

    看着巴伺使有心无力,右仆令无心无力,他心中暗恼,回去好好算这一账。

    左仆令何等人物,当机立断,翻身而立,手中铁索掷出去,将其紧紧缠住数颗双人环抱的巨树上!不过血尸力量太强大,“咔咔咔!”片刻间,巨树便都已折断,被拖拽着前行吗,带起阵阵烟尘。

    但这点时间已经够了,左仆令迅速从怀中掏出镇灵符,这是他在道宗门人出弄来的,乃是道宗至上符印,可封镇无垢位以下一切对手的灵识。

    他将黄符往空中一抛,厉声呼道:“看你如何逃脱”。

    那黄符爆发出一圈金芒,像是张了双眼睛,直追血尸而去。血尸被那数颗巨木阻碍了速度,这时想要闪避已经来不及了。

    在血尸回头的那瞬间,黄符产生的强大威慑力使其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

    “嗡”地一声,黄符直接紧贴在它的额头上,瞬间,血尸像是真正变成了一具死尸,直线地从空中掉落下来。

    见血尸终于被镇压,巴伺使终于松了口气,直接瘫软在地。而右仆令则双眼惊疑不定,心中疑云顿起,这镇灵符乃是道宗之物,怎么会出现在他手中?他故意赞道:“还是左仆令厉害啊,一张符便能轻松镇压这血尸”。

    左仆令漠然道:“这符印也是机缘之下才得到,今日总算派上用场”。

    “那直接毁了这具血尸吧!”右仆令故意这样说。他知道左仆令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打着血尸的主意,甚至还盯上了他的冥王幡。

    “倒不必如此,此血尸不可多得,留之,能为我黑巫教平添一大战力”。

    右仆令见他这么说,嘴上没有多言,心理却计较起来,这老杂毛身负主教之命,一路行来,一路谋私,其中必然存有他故!莫不是已经做了叛徒?

    左仆令用寻气术对着来的方向观察了一会,纳闷道:“这边拖延这么久,道宗居然还未破阵赶到这里?莫非是他们碰到了其他宗派?”。

    巴伺使道:“这个可能性倒是,但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左仆令点头,用黑布将血尸紧紧裹了起来,便驮着往墓碑这边走。

    寐生目睹战况后,对沈伺使严肃地介意:“想要永远地离开这里和你父亲团聚,你就要按照我刚刚对你的交待行事!否则,你我都将面对无尽的地狱之苦”。

    沈伺使仆拉下斗篷,将灰袍撂下来盖住下身。便道:“寐生公子,妾身定依言行事”。

    寐生从墓碑后面出来,赶紧向左仆令迎了上去,卑躬而屈膝,谄媚道:“左仆令好生厉害啊!虽然小民愚陋,不知仙家事物,但也知道僵尸的可怕!方才能横扫白骨兵的飞尸被这血尸横扫,然后又被仆令大人轻松镇压,小人真是大开眼界呀”。

    左仆令听着阿谀奉承话,心中舒坦,哈哈大笑,道:“小友倒是长得一张巧嘴!你也算个练家子,老朽年纪大了,这具尸体就由你帮我背着吧。”看到寐生脸上的恐惧,他又解释道:“小友不必害怕,它已经完全被封住了!安全的很”。

    “好嘞!”寐生应了一声,便老实地背起血尸。然而就在接触尸身之后的一刹那,血尸体内却传出微弱的能量波动,让他感觉有些异样。小腹内的黑气团蠢蠢欲动,不知为何,玄功竟也要从屏息的状态恢复运转。难道是这血尸体内的某种能量激发了玄功自行运转?他强行压制玄功,这个时候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所幸的是,血尸体内的那股能量波动转瞬即逝,并没有引起玄功运转。不过却引起了寐生的兴趣,血尸的奥秘他以前在家藏典籍中有所窥猎。血尸虽然在传说中无法炼化产生,却可以驯化控制。左仆令的目的他自然知道,不过现在交给了他,他也不打算还回去了,因为他打算用玄功秘法尝试能不能控制血尸。

    尸体虽然有些沉重,倒也能够承受的住,只那股恶臭让他有些膈应。寐生装成一脸吃力的样子,问道:“仙人爷爷,我们往哪走啊?”。

    巴伺使向右仆令问道:“右仆令你的伤怎么样了?”。

    右仆令道:“一点小伤不碍事”。

    “嗯。那就出发吧”左仆令摸摸胡须,下了决定。便带头走去。

    后面的一路再无妖邪,众人依据远处的伏尸岭为路标,很快便穿出密林,到达伏尸岭山脚下。果然不负伏尸二字!山脚下是一座座的白骨山,若从远处望,倒像是山丘上布满了厚厚的霜。而从山脚处仰头望去,那山岭巍然而立,遍布着枯树,山顶处,高大的将军庙往下延伸着一道连绵起伏的黑石阶。月亮的清辉落在上面,映出处处殷红,那是早已干涸的血迹,透着几分幽深和凄凉,似乎在诉说着那曾经和现在的悲伤。

    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左仆令更加谨慎起来,他再次启用寻气术,探查后方,却依然没有发现道宗人任何丝毫踪迹。心中暗生疑窦,便向巴伺使问道:“这道宗的人连个影子都没有,莫非真的途中有其他变故?若是被他们跟踪,难保他人会做收渔翁之利啊”。

    巴伺使道:“我和右仆令布的乃是本教大阵,这里山险林密,妖邪众多,他们被牵扯住,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若生了其他变故,若真的破阵而出,或者跟踪我们,刚刚在我们对战血尸的时候,他们完全可以突击我们,这样看来,他们也生了其他变故”。

    “嗯。”左仆令沉思了后回道。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远远的后方爆出一声巨响!众人回头望去,只见拿血雾末端出口处爆发一股金芒划破了夜空。

    “那是道宗顶级秘法九天阳明印!”右仆令惊呼。

    “嘿嘿!看样子他们果然碰到了极大的麻烦!”左仆令冷笑道,这下他的心终于安定了。

    巴伺使欣喜道:“呵呵!这道宗的运气也不怎么好嘛,估计碰上的麻烦比我们的大多了呀”。

    趁着众人望着后方,沈伺使不知什么时候无声地出现在左仆令的身后,用高耸的胸脯蹭了一下他的后背。暗中传音媚惑道:“仆令大人,妾身好难受,好想要呀”。

    左仆令闻到那股香风,心头一阵异样,权衡一番,传音道:“嘿嘿!小母狗。

    浪穴又欠干了是吧,别急嘿嘿!等会老朽好好让你爽”。

    左仆令对身边几人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先歇息一下,巴伺使和沈伺使随老朽回后面再查看一番,右仆令在这好好养伤!等我们养足精神了,再齐发将军庙”。

    “左仆令说得对,我们应当这样”沈伺使附和道。

    巴伺使好像知道他的坏心思,道:“右仆令先好好歇息一下,我和沈伺使随左仆令看看道宗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个理由充足无比,右仆令想要反驳却又没有理由,心中总感觉有些不对,但却又不知为何。

    原本左仆令还担心把寐生和右仆令单独留在一起会不会泄了机密,但以想到右仆令的粗鲁脾气,沈伺使那妩媚的身体,就把这些暂时抛在了一边。

    右仆令见三人背影走远,冷冷地哼了一声。

    寐生看在眼里,心道,这家伙果真奇货可居也。

    “扑通”一声,他“累”地和血尸一块倒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气道:“仙人真是厉害!这东西我连背起来都费劲!居然可以随随便便一张黄纸就收拾了它”。

    “哼哼!你这贱民,倒是那左仆令捡到的一条好狗!”右仆令轻蔑地看着他,轻描淡写地嘲讽。

    寐生故意激道;”“唉!左仆令神威盖世!能做他身边的一条狗也是小人荣幸啊”。

    右仆令听了很加不屑,道:“都说山民淳朴,我看你这比那青楼妓女也不遑多让”。

    寐生见开启了话题,便顺着杆子往上爬,神秘兮兮地道:“之前我在那密林,见沈伺使在左仆令跟前连个妓女都不如呢!有些人看起来高不可攀,实际上下贱和狗一样”。

    右仆令听了这话像是被雷击中一般,愣了好一会,眼中突然爆出厉芒,瞬间冲过来,提着他的脖子拎了起来,沉声问道:“贱民,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看到了什么?给我老老实实交代清楚!否则我将你肢体分离”。

    “咳咳……”。

    “咳咳……右仆令大仙饶命啊!”寐生只感觉喉咙要被搅碎一般,这是在赌命。

    “快说”。

    “咳咳……小……小人只是看到了,沈……沈伺使光着屁股,左仆令坐在她的屁股上……”。

    右仆令听得双眼喷火,追问道:“还有呢?”。

    寐生断断续续地道:“沈伺使那屁股上隐约用朱笔写着左仆令胯下母狗沈媛几个大字。后来左仆令还干了她的屁眼,说以后要沈伺使给他怀孕生孩子……啊!

    饶命啊”。

    右仆令目龇欲裂!青筋暴起!牙齿咬的咯咯直响。他一把将寐生丢在地上,拿出冥王幡便向左仆令的方向追了过去。

    他对寐生的话深信不疑!因为沈媛这个名字寐生并不知道,再者他本来就察觉三人关系很蹊跷微妙,今日一听寐生所言事实,他恍然大悟!看来这左仆令探查敌情是假,玩弄沈伺使是真!那可是主教的妻妾之一!左仆令竟敢染指!看来已经判教了!怪不得临行之前主教将冥王幡交给了他,并且嘱托他限制左仆令,原来如此!他一生对黑巫教忠心耿耿,绝对容不下叛徒,更容不下敬仰膜拜的主教的女人被手下所染指。

    寐生冷漠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随即在山脚另一处找个隐蔽处,将血尸拖了过来,藏了起来。

    按照他的计划,此时沈伺使和左仆令在树林里已经上演了野合大戏,右仆令这暴躁脾气亲眼目睹那样的情形,定然会直接暴走与之发生流血冲突,这是一场龙争虎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只要二人以命相搏,他就可以脱身。

    在乱骨石碓和草木遮掩的阴暗处,寐生盘坐在地,运气行功。盘坐的双腿前躺着正那具血尸,裹尸布被掀开,露出腐烂狰狞的尸身,散发着阵阵恶臭。

    黑白两道漩涡轮从小腹内升腾而出,寐生引导着白色漩涡漂浮在头顶,黑色漩涡则笼罩住血尸的头颅。

    黑气笼罩的瞬间。

    血尸犹如电击,浑身痉挛起来,发出滋滋的声响。寐生见此情形,心中暗道,看来这黑漩涡和阴煞之物都能产生共鸣。

    他运足玄功,意念控制之下,那黑漩涡极速旋转起来,一股诡异吸引力笼罩尸身,血尸不时发出星星点点的血芒,而那耳目口鼻处也不断冒出如墨一般的阴气,被黑漩涡吸收炼化。按照阴气颜色判断,这血尸的阴气纯净无比。一炷香的功夫,尸身渐渐干瘪下去,像一段枯死的老树干。此时,它的体内已无阴气可吸了。而那黑漩涡犹如实质化的轮盘一般,漆黑如黑,全无杂质。

    是时候了!寐生决定尝试使用摄灵印完全控制住血尸!这又是一场豪赌,成功则多了一名强力打手,失败则身灭魂消。不过他对家传玄功有很大信心。

    “摄!”他左手拍白色阳印,右手拍黑色阴印,黑白两道手印在虚空迅速纠缠,化成一个太极图,没入血尸眉心。

    瞬间,血尸的眉心同时爆出一团妖异的血色光团,想要太极图逼出来。寐生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倒了下去,他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恢复清明。暗暗惊叹:“这只血尸着实厉害,被黄符镇封的灵识居然还如此强大”。

    寐生再次启动黑色漩涡,针对口鼻处疯狂旋转,一股极强的吸力拉扯之下。

    那眉心处的红芒却像是上钩的鱼一样不停地挣扎着。连带着黄符也像风中纸片,开始摇摆起来。要是这黄符被吹走,不堪设想。

    而前面的黑巫教的争斗应该也不会持续太久,必须速战速决。

    “给我出!”他心中发狠,低沉一吼!运足全身能量,双手再次拍出阴阳手印,凝化成太极图冲入眉心。两道太极图瞬间合为一体,猛地向着血光团席卷而去。

    前后夹击,让血光团顿时失去反抗的机会!血尸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体内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同时伴随着阵阵微弱凄厉的吼声。

    在黑漩涡的强大吸力的牵引下,血光团逐渐从口鼻处被抽出来,这正是血尸的灵识。

    还差一点就完成了!寐生紧张无比。

    然而就在这个紧要关口,让人措手不及的是,突然间,那贴在面门上的黄符竟自动飘落了下来!!!没了灵识,黄符没有镇封对象,失去了镇封效果。

    那横躺在地的血尸在这瞬间站立而起!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

    “给我死!”生死关口,他动用全身能量,再次拍出阴阳印,眉心处的太极图再次二合一,威力顿时陡增!几乎实质化的太极图印势不可挡!轻松没入脑中。

    险而又险,成了!终于是拿到了血尸身体的控制权!血尸举爪切向他的瞬间,犹如突然被冰封,失去了行动能力,僵在哪里一动不动。与此同时,而那血光团也被完全逼了出来!黑色漩涡立即将之笼罩进行炼化吸收。

    “滋滋兹”血光团渐渐融化,消失在漩涡之中,其中内含的大部分自我意识被完全磨灭了。只残存血尸几缕行动意识,寐生将之留了下来,以自身几丝意念与之融合,然后又祭出阴阳摄灵印将之完全炼化驯服,再次植入眉心,与脑中的太极印融为一体。

    诸事完毕。swisen.com寐生以意念牵引,尝试控制血尸。

    “起”他轻喝一声,血尸立即就恢复了行动,利爪向前横扫出去,顿时爆出破空之声。

    大功告成了。

    “嘿嘿!这血尸控制起来毫无障碍,只是实力下降了不少,想必是阴气殆尽的原因,再来给你补偿下阴气吧!”寐生运转黑色漩涡,一股股纯净的阴气被源源不断地注入血尸的体内,得到阴气的滋养,尸身也逐渐到恢复之前的状态。

    “嗷!”血尸满足地嘶吼一声,它现在状态很好,体表泛着若隐若现的红芒,实力完全超过之前。现在开始,它将是一只忠于寐生个人意志的杀人工具。

    寐生笑道:“真是否极泰来啊!嘿嘿!”他捡起镇灵符仔细查看,发现这并不是普通的纸张,而是一片锦帛,上面有金箔嵌着:敕令-大将军到此!他他自语道:“这道宗倒是很有名堂!一纸帛书便能镇伏如此血尸,难怪能做天朝千年的护法圣教!可惜那德高望重的黄老道君却不明不白的死去!”寐生轻叹,将镇灵符藏在贴身处,而和它放一起的,是佛母赐予的五彩珠。

    他打坐调息了一会,又将裹尸布严严实实地在血尸身上,这些准备工作完成,他便往左仆令方向而去。

    右仆令一边赶路,一边想,难怪那二位伺使对他言听计从,他们必然已经苟且在一起。而之前他独立面对血尸的时候,左仆令不发话,竟然无人上前帮忙。

    很有可能他们想谋夺他的冥王幡!想到此处,他已经是一头失控的怒豹!他要将左仆令这个老杂种碎尸万段。

    “这个老杂碎!老子要活剥了你”。

    第一卷无头将军第十章自戕。

    与此同时,一具棺材前,左仆令正左拥右抱。

    “嘿嘿嘿嘿!伺使夫人,您倒是急性子啊哈哈!浪穴一天没喂,你就忍受不了啦!”他对着沈伺使调笑道。

    “嗯……”沈伺使娇嗲地呻吟了一声。用翘臀顶了一下他的胯间,道:“妾身的小穴想念主人的大肉棒了,里面都湿透啦!您摸摸看呐”。

    “啪!”左仆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哎呀!好舒服!”沈伺使的屁股撅地更高了。

    “你这个荡妇!老朽一辈子对圣教忠心耿耿,今日也要为主教大人效力,用大肉棒好好惩治一下你这个淫妇!”说着,他一把将其抱起,横放在棺材板上。

    一阵“斯拉”声过后,沈伺使便一丝不挂,羊脂玉雕琢般的胴体。那双乳房不大不小,微微有些下垂,紫黑色的乳头上印着被啃咬过的痕迹。而那光洁背脊看起来像丝绸一样光滑,一路下来则是纤细玲珑的腰身,堪堪一握,再下面,则是丰满浑圆的大屁股,白嫩而光滑,腰臀的反差构成迷人的曲线,柔弱无骨,惹人遐思。平滑的小腹处长着一簇黑色的阴毛,卷曲而杂乱。臀缝之间是的阴户饱满肥嫩,那阴唇出奇的粉嫩,溢着亮晶晶的水渍。

    “呀!好羞人哪!”她似乎有些害羞。

    左仆令扳开她的双腿,露出胯间淫靡的阴户,一个金色机械锁环正嵌在蜜穴里面,只露出两个半月形的环扣深嵌在两瓣阴唇上。他道:“啧啧,这身子比那青春少女还要水灵三分,怪不得主教这些年一直粘着你的身体不放!”他剥开那已经淫液横流的阴唇,又道:“瞧瞧,瞧瞧这粉嫩的屄,已经给主教生了两个儿子3个女儿的女人了,竟然还是这么嫩滑!真香啊!”左仆令用他那丑陋干瘪的脸贴在上面,使劲地嗅着,感受着温热和滑腻。

    “啊!……主人,妾身的穴要坏啦!”只见那金锁受了肉体的,发出咔咔地声音,两边环扣启动,露出两排尖牙的一般触角,在阴唇上轻轻地摩擦着。

    “哈哈哈!这西土人倒是别具匠心,搞出这么机器来,还美曰其名:销魂锁,不过倒是符合!”左肆无忌惮地在说着,从怀中掏出两块蓝色灵石,输送了一点真气。轻轻地摩擦一下,只见那环扣咔咔地松开了。左仆令抽出肉棒便往蜜穴中用力一插。

    “哎呦!插进来啦!”沈伺使被肉棒一顶,感觉蜜穴中空虚的被瞬间填满,像是久旱逢甘霖,大饿吃馒头一样爽快。先前寐生对她的一番调戏早就勾起了她的欲火,这肉棒又大又烫,一下猛插,令她连翻白眼,本就滑腻的蜜穴顿时流出水来。

    左仆令直呼过瘾,龟头挤进一片温热滑腻的空间,里面传来的湿滑感,酥得他毛孔都张开了。他用力地插弄,每一次插弄沈伺使都会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

    她那温婉的脸色不在婉约,霞红的脸颊上反而透着一股淫靡的媚惑。

    “啊!……好舒服呀!主人好猛呀!穿透了妾身的花心啦。

    “滋滋滋”粗大的肉棒一次次顶进她温暖的蜜穴,直击花心,将花瓣一样鲜艳的阴唇撞得翻卷,溅出星点的淫液,而拔出来的瞬间,又带出了更多。沈伺仰着头,眯着眼,张着嘴,吐着舌,脸上洋溢着一抹抹的畅快和满足的神情。

    左仆令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干脆一把托起沈伺使的屁股,沈伺使配合地双腿勾住他细瘦嶙峋的腰身。她的肥臀一撅,左仆令举着肉棒对着蜜穴捅了进去,配合的极其默契,想必平常也训练地不少。

    这是怎样一副画面,一个身材矮小猥琐的老头抱着个貌美肤白的妇人批命地挺动着腰腹,那丑陋的粗大肉棒无情极速地抽插着粉艳肥嫩的阴户。悬空的两瓣肥美臀肉被干得上下左右晃荡,白嫩的肌肤肤上溅满了白色的淫液。

    左仆令一口咬住她的奶头,死命地舔吸,张狂地笑着:“嘿嘿,小淫妇,要不了多久老朽定让你再怀个大胖小子,让你也给老朽喂喂奶”。

    沈伺使一边呻吟一回应:“嗯啊……是呀!妾身又要被大人肏大肚子啦!给大人生个儿子”。

    左仆令双手地抱着她轻盈的腰肢,嘴巴在两只乳房间来回吮吸舔舐,白腻丰满的肉体让他陶醉难拔。

    沈伺使一改平时的沉默无言,像是战马上的女将军,威武无比,那对挺翘丰满的圆臀不停地上下动作,迎合着股间肉棒的每一次冲击,甩出一波波淫艳的臀浪,溅射而出淫液的像是屋檐漏雨,沾在肌肤上湿滑而粘稠。

    “啊啊啊!”她心中似乎郁积了太多的欲望,这具洁白光滑而又美艳诱惑的肉体在这黑夜的森立纵情狂欢,似乎要这一次全部发泄出来。

    “你这个母狗今天像是一条发情的疯狗啊,不过老朽就喜欢你这样哈哈!来个母狗的姿势!”他将沈伺使放下来。

    沈伺使双手扶着棺材,低着腰,浑圆的双腿并立,把那浑圆肥满的屁股用力一撅,两瓣雪白的臀瓣在月光的照射显得更加洁白美艳,臀缝里的屁眼正一张一合地呼吸着,而那蜜穴此时已经红肿不堪,不停地收缩,正往外流着乳白的液体。

    “看看这骚屁股,真适合下崽呢!得了!老朽今日便射大你的肚子”左仆令对着屁股拍着一巴掌,柔板便又插了进去。,每一次撞击都会压扁臀肉,然后又弹起。

    这种姿势的撞击更加有力,连续地发出“啪啪啪”的肉体交响曲,期间还夹杂着妇人的淫声浪语。

    左仆令问:“喜不喜欢这老朽么干你呀”。

    “妾身欢喜的紧呢,妾身这幅肉体就是大人的精盆呢”。

    “哈哈哈哈”。

    左仆令的双掌陷入雪团一般白腻的屁股上,他无法知晓这个女人是保养的,比她女儿的身子还有嫩的出水,媚的心醉。

    在月亮那温柔的清辉之下,在腐朽的棺材之上,一个美妇人撅着屁股被一个小老头从后面操弄着肉穴,被干得翻着白眼,脸色通红,发髻散落,花枝乱颤。

    “呀!泄了泄了!”沈伺使身子突然一颤,屁股开始痉挛颤抖,一股股液体从蜜穴里喷射而出。

    左仆令发出又是连插数十下,小腹往前再进一顶,狠狠地贴进肥嫩的屁股上,充满弹性的屁股被压扁,他肉棒一热,激射出股股精液。

    “啊!”沈伺使一声尖叫,屁股痉挛一阵,一股淫液从胯间缓缓流出。

    “该我了!”巴伺使早已脱得赤条条,趴在棺材上,撅着白嫩的翘臀以待插入。

    另一边,右仆令赶至密林,很快就听到一阵女人的呻吟声,好像是巴伺使的!

    他小心拨开草丛。看到了让他吃惊的一幕。

    平常待人圆滑的巴伺使正一丝不挂,那白玉雕塑一般的身体此时正跪在棺材板上,她的屁股后面,一个猥琐的老头正用力地顶在她的胯间。正是左仆令。

    “主人,用力呀!撑爆了妾身呀”。

    “我比主教那小子如何啊?”。

    “您比那个废物强多了,我唯一的也是最小的儿子可是您播的种呢”。

    沈伺使也光着身子道:“主人先慢用,妾身去如厕!”说着扭着屁股快速往林中而去。

    右仆令此时怒火冲天,他无法忍受!这叛徒不仅给主教大人戴绿帽子,竟然还让夫人给他生了野种!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几个奸夫淫妇,必定杀之。

    右仆令直接祭出冥王幡!疯狂出击!数十道绿芒裹着强烈的能量波动向着左仆令爆射而去。

    左仆令正在兴头上,突然感觉到后方传来破空之声和一股汹涌而来的杀气,光着身体下意识地往旁边急速一撇,他反应已算极快,但还是慢了半拍,还是有数道绿芒击中了他的后背和大腿,滋滋爆出阵阵绿色的火花,皮开肉绽!鲜血四溅。

    而巴伺使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连啊都没出口,身体直接被那数十道绿芒击碎,一具美丽的肉体就此化为了一堆烂肉。

    区区几秒,由一场活色生香惊变成了血色迷雾。

    “噗!”左仆令吐了一大口血,这一击可谓凶狠至极,直接将之打成重伤。

    他猛地回过头一看,只见右仆令从草丛里走出来,正阴恻恻地盯着他,顿时惊得是心神俱颤,魂飞魄散。

    “噗!”左仆令感觉脏腑气血翻涌,一个没忍住,从喉咙里再次喷出一口血,那伤口处的剧痛,扯得他有些晕眩。

    “右仆令!你……你这是做什么?!”他的声音在剧烈地颤抖,急忙用手护在下身。

    右仆令怒道:“哈哈哈哈!那你刚刚又在干什么?”。

    左仆令连忙辩解:“那……那是她们勾引……老朽也是……”他话没说完,便被打断。

    “住口!这个时候你竟然如此厚颜无耻,主教视你为左膀右臂,恩赐你司命罗盘,而你却私通主教二位夫人,视若猪狗!你当诛!”他一想到先前的镇灵符和左仆令的作壁上观,令他心中坚信,这个老杂毛,绝对已经背叛圣教,一切所为皆为一己之私。

    “误会误会啊!我是被这两个骚妇威逼利诱的啊!她们是奸细,奸细!你可要相信我!我刚刚只是在试探她们!你没看见沈伺使已经跑了吗?”左仆令指着巴伺使残肢道。

    “嘿嘿嘿嘿,这个时候你还要自作聪明,你和二位伺使的事情我已明了,是你的抓获的那条狗说出来的,沈伺使屁股上的字当我没看见吗?你拿我当傻子吗?”。

    右仆令的眼中布满杀机,一步步走近,左仆令身形颤抖,紧张得冷汗流面,双手撑着地吧不停地往后挪退着。此等生死关头,只能快速思考对策。

    他见撒谎拖延不成,立即换了副谄媚的嘴脸,乞求道:“仆令大人!只要你网开一面!放了我这把老骨头,嘿嘿,你要什么,秘籍,珍宝,圣药左仆职位,我都可以给你”。

    右仆令听完哈哈狂笑道:“哈哈哈!杀了你,你的一切还是我的!至于左仆之位,自有主教圣裁!而你私通主教姬妾,这犹如犯上作乱,其罪当诛”。

    “你可要想清楚!真杀了我,你得付出什么代价!”左仆令叹气,有些色厉内茬。他暗暗运气,准备拼死一击。

    “你这个叛徒这个时候还敢威胁我!圣教法典,任何人都有处决叛徒的权利和义务,今天任你摇唇鼓舌,依然要……!”右仆令轻蔑地看着他。

    然而他话音未落,左仆令却突跃而起,一掌带着罡风猛击向他的前胸。

    右仆令正洋洋得意呢,那料到他临场反扑!慌忙举幡护胸。

    “砰!”他直接被击飞,撞断了好几大树,连喷了好几口血。二左仆令则坦然地光着下身,落到地上,但他的嘴角也溢出了鲜血。

    “嘿嘿!你这个大块头的脑子当真是不好使”左仆令从怀中拿出困魂索,一边咳血一边阴笑。他这一掌虽然是突袭,但是过于仓促,并不足以构成致命危险,倒是他刚刚真的伤的不轻。

    刚刚占据上风便被人袭伤,右仆令怒极,身体弹射御空,大喝一声:“冥王斩!”他连连挥动冥王幡,数十道绿芒犹如刀锋利刃斩向左仆令。

    “魂索!”左仆令御空而起,手中铁索如蛇化龙般矫健灵活,在虚空急速变幻身形,迎击刃芒。

    “砰砰砰!”刃芒和铁索相撞,一阵刺耳的爆裂声,索身擦出一连串的火花,空气似乎都被烧灼了。

    “魂索四方!”左仆令似乎人索合一,甩动着在虚空中留下一道道残影,向着右仆令绞杀而去。

    右仆令不退不让,冥王幡挥动出耀眼的利芒与之拼杀,“砰砰砰!”大树在倒塌,大地在崩裂。他越打越急,像一头愤怒的豹子。大吼:“给我死!”他全身爆出强烈的真气波动,一团幽深的绿光笼罩了他的全身。

    “冥风蚀骨!”右仆令全身绿光注入幡中,举着冥王幡大开大合,重复着撇捺的动作,每一次挥舞都爆发出绿色的阴风,那挥出的阴风有序地汇聚成一股充满威压的旋风。

    左仆令眼中露出惊诧,惊呼道:“你居然炼成了冥王蚀骨!!!”他说话之间,旋风已裹挟着无尽的吞噬之力,深渊般向着他席卷而来!虽然心中震惊,但他却身形灵巧地避开这阴煞之风的攻击。

    但是这种剧烈的运功让他的伤势更加严重,感觉到背部传来火辣辣的剧痛,那种冥王幡特有的灼烧和腐蚀让他痛苦不堪,他知道,想活下去,就不能再拖延下去。

    “往哪逃!!”右仆令手里的冥王幡再次挥动,那旋风竟然倒转方向追着左仆令而去。冥王幡挥出的两股着实是厉害,犹如跗骨之蛆,对着左仆令猛追不舍。

    左仆令身受重伤,屡次剧烈运动,一下子到伤口,让他身形一顿,立时避无可避,左脚被刮到,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左脚冒起绿色的轻烟,一滩浓水从半空落下,整个左脚直接被腐蚀掉。

    “啊!”他发出痛苦的惨叫。

    “哈哈!你就这点本事吗!?”右仆令大笑。趁着这个机会,快速冲到近前,一拳击出。

    左仆令慌忙举掌阻挡。

    “砰!”他倒飞出去,又是一口血喷出。

    左仆令胸前凹下去,能看见隐隐冒出轻烟,这时腐蚀之力。他心下一狠,将锁链环缠在身,大喝一声:“冥火炼狱!”随着他的念咒,身体周围快速升腾起幽蓝色火焰,那跳动的火焰极其诡异,将身上衣物瞬间烧个干净,身体却秋毫不犯。周遭的空气似乎都被炙烤的凝固了。左仆令双掌横推,掌心爆发出两团幽蓝火焰,直接纵身冲向右仆令。

    “地狱冥火?这是教内秘术,非七主教不可传,你竟然偷得此术!果真是狼子野心!其心当诛!”右仆令大吃一惊!快速往后退去。

    “嘿嘿!这是你逼我的!你现在知道也已经晚了!”左仆令速度陡然加速,双掌凝练的火焰像是来自地狱,似乎要吞噬一切。这是左仆令压箱底的绝技,要不是生死关头,他决计不会暴露出来。

    极度炙热的冥火让身为控制者的左仆令也难以忍受那种吞噬腐蚀之力,他的眉毛和头发皆以被燃尽,身体似乎都要被烤裂,这是禁忌之术。

    “给我烧!”左仆令大吼一声,双掌猛击右仆令。

    右仆令不甘示弱举幡施法,大喝道:“冥王领域!”一道绿色光幕横推而去,与那冥火撞在一起。“轰!”一股冲天的火光照亮了这一片山林。

    “给我死!”二人异口同声,竭力运功,将最大力量全部爆发出来。绿光幕,蓝冥火在碰撞中僵持,显得异常缤纷,但却杀机四伏。二人身上两股极强的真气波动席卷了四周一切,草木皆被余波扫荡成粉尘。

    “噗!”两人呼吸变得极其粗重,同时口中喷出血雾,这种情况下,只能拼命运气相抗。谁先退,谁死!进者可生,退者必亡。

    左仆令凌空一跃,往方再拍一掌,一团冥火肆虐着冲向右仆令,右仆令举幡一扫,又是一道光幕迎击。“轰”。

    “嗷啊!”右仆令仰天长啸,冥火太厉害了,连他的冥王幡都被灼破了,绿光幕逐渐萎缩,冥火已呈压倒之势,他已落下风。

    “噗!”左仆令这边情况也很糟糕,因为运气的关系,他先前的伤口再次崩裂扩大,过多的失血,让头晕目眩,快要坚持不住了。拼了!他咬咬牙,用尽全身最后一丝真气给冥火再次增加一把威力。那两团火焰犹如被烈酒喷到一样,冲天而起,“轰!”地一声,竟直接穿透了光幕,向着右仆令吞噬而去,他闪躲不及,被一团火焰黏在身上,眨眼睛火苗就窜地老高,燃到上身。

    “啊!”冥火的灼烧痛入骨髓灵魂!他的胸膛直接被融化了!连血都来不及流。这种陡然逆转的战况令一向自信的右仆令也绝望无比!他知道,一沾冥火,必死无疑。

    “就算死!你也要陪我一起死!”右仆令睚眦欲裂,咬破手指,舌尖,将指尖血和舌尖血混合,打了个手印,往额头一抹。口中急速默念了一声口诀,紧接着,从身体内部便传来咔咔之声,他的身体发生龟裂,像是瓷器裂纹的裂缝布满全身,裂缝处射出摄人的红芒。

    “冥王解体大法!不!”左仆令大叫一声想要退后,可现在已经晚了!右仆令的身体瞬间爆裂,一股难以抗拒地能量波向他包裹而来。

    “轰!”一声爆响和一阵刺眼的红光之后,滚滚黑烟散尽,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土地上还冒着淡淡的热气。

    左仆令躺在地上,居然还没死!先前就已经受伤,居然挺过了右仆令的自爆。

    虽侥幸逃生,但他的双腿却已被炸烂,露出了森森白骨,那血淋淋的恐怖伤口,让人见之毛骨悚然!不过他毕竟历久血腥,这些并未太放在眼里,他封住了身上流血伤口部位的穴道,喃喃自语,庆幸着:“我……我还没死!哈哈!活着真好”。

    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

    “嘿嘿!你这样活着太痛苦,不如让我送你去见冥王如何?”不知何时,寐生竟然从草丛里走了出来。

    左仆令一愣!面色大变。

    “小友?你……你……你……你竟然!”他一连三个你字,震惊地说不出话来,眼前的寐生虽然还是之前那般矮小,但气势和之前却有着天差地别。懦弱谄媚姿态被成竹在胸,泰然自若所取代。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

    “是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向右仆令告密啊?”寐生歪着嘴角,邪邪一笑。

    “本来还期待着你们一场大战,结果这片刻之间就落幕了,我还真是有点难以接受呢,毕竟二位都是御器位,可竟然这么废物!”寐生说话的时候从身后蹦出一道人影,正是套着裹尸布的血尸。

    左仆令是何等聪明之人,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明白了许多,这个他之前眼里蛰伏许久的山民,不仅仅没有他所想的那么简单,他不仅仅是个告密者,更是深藏水底的巨鳄!更贴切此时状况的说,还是那只盯着螳螂的黄雀。他心中翻江倒海,却不敢正面搭话,脸上露出无奈,叹道:“看来,老朽还是看走了眼!你果然是一名修士,并非什么山民,你竟然隐藏地如此之深!老朽佩服!”对方竟然能控制血尸,他虽然疑惑,却不敢去问什么。

    “嘿嘿!你的命倒是硬,被人突袭,竟然还能反杀!”寐生不置可否,眼神阴冷地盯着他。

    “咳咳咳……话说回来,小友,你我并无冤仇,老朽现在已成废人,饶我一命如何,我有一个藏宝之地,里面全是秘籍珍宝,只要你放了我,我甘愿将这些全部奉送!”左仆令一边咳血一边说话,满脸都是痛苦和乞求。

    寐生居高临下的俯视他,脸色缓和开来,很干脆地说道:“好!看在你并没有伤我的情分上,我便饶你一命,这是疗伤药,你拿去用吧”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扔给他。左仆令下意识接住,接着就一愣,他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痛快,一瞬间感觉有些滑稽可笑,这样就结束了?他紧张地问:“你……真的放过我?”。

    “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师父曾经也教导过我诚信待人,忠孝仁义这些道理,你放心好了”。

    左仆令没有精力的时间再去计较真假,现在失血过多,已经懒得再去算计是,再拖延下去,有死无生,还是先涂上药膏再说。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瓶子,凑过去闻了一下,确实是疗伤药。

    低头小心地将药粉洒在伤口上,他顿时感觉伤口处剧痛减轻了许多。心中有种再世为人的温暖。然而突然间!他脑袋猛地一疼!瞬间的晕眩,他下意识地抬头,寐生阴笑着盯着自己,手中正举着一把钢刀直插进他的头顶里!

    “啊!……你……”左仆令像是全身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瞳孔大睁。嘴巴张开一个夸张的角度,头顶处的鲜血如雨中屋檐在滴水,呼吸间就在整张脸上划出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血痕。

    “可是,我师父她说的话连自己也没有做到哦!”寐生淡淡地微笑,将钢刀一搅动,一股鲜红血夹着白脑浆从头顶激射而出!“额……”左仆令没来得及惨叫,身子直接倒了下去。

    “复仇的感觉还真不错!”手刃敌对,在他心底产生了难以言明的快感。像是大河找到了倾泻汹涌潮流的大海,雄鹰找到了自由搏击的天空,那种感觉真是快意无比!寐生倒是有些期待未来如何惩戒那些叛徒了。

    他意念一动,血尸张口一吸,左仆令的尸身直接被吸成了皮包骨。活人的鲜血对血尸而言,无疑是最大的补品。寐生惦记着右仆令的冥王幡,当下便四处搜寻,结果一无所获。邪门!莫非是毁于他的自爆?寐生心生疑窦,但想到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藏身要紧。

    当他找到沈伺使的时候,见她已褪去灰袍,换上了一件绿袄裙,看起来像个知书达理的闺中妇人,温婉而恬静。沈伺使对他有些畏惧又感激。怕其手段,感激其相救。历经多年折磨,今天终于脱离黑巫教的魔窟,告别了“伺使”的身份,而此时此刻,她竟然有些无言了,轻轻地叹了口气,欠身行礼,道:“多谢公子相救!妾身也不知以何为报”。

    “呵呵,不足挂齿!倒是要谢谢沈媛小姐的倾力配合啊”寐生微笑着说。

    “……这……”沈媛脸颊微红,低着头,无言以对。和刚刚与左仆令盘肠大战的时候判若两人。

    两人又经过了一番交流,先回到了伏尸岭的脚下的石阶处,找了相对隐秘处藏了起来。现在黑巫教一行人威胁尽除,依照左右仆令的说法,后面必然会有其他宗门,他们最好的做法就是观察和等待,伺机而动。

    第一卷无头将军第十一章将军庙。

    子夜时分,月悬当空。

    血雾谷和伏尸岭之间的密林之中,一行黄衣道人御空穿行,正是那道宗的葛师叔等人,原本是十个人的队伍现在少了三人,估摸着是在谷中遇到的妖邪时丧命了三人。

    葛师叔此时的脸色非常难看,绷着脸,像是橘子皮一样皱巴巴的。这次的损失太大了,连连折损三名新生高手,还是长老们的徒子徒孙。他的心情很不好,阳石道君千叮咛,万嘱咐,要照顾好这些徒子徒孙的安危,百密一疏,结果还是出了差错。当然也只怪那黑巫教的破阵法,引出了一只金甲尸。那三人目空一切,过于冒进,导致命丧此地。葛师叔想到这里,要是一阵懊悔。

    白齐面色平静无常,只有那双星目时不时扫过他的后背,脸上露出幸灾乐祸表情。他巴不得这个老东西赶紧去死!然后,嘿嘿……。

    正郁闷着呢,葛师叔瞧见前面是一方空地,草木皆无,地上还冒着轻烟。他惊咦一声,落地一看,明显是修士搏斗后的景象。

    “大家小心!”葛师叔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到动向。

    胡师叔从人群中落地,道:“师兄,这里刚刚应该发生了大战?”。

    “嗯。很有可能是黑巫教所为!他们赶在我们前面,先前在血雾谷中他们布下了僵尸和阵法,后面不知道有什么其他的旁门左道”。

    “可不管有什么猫腻,我们现在也只能进,不能退!”胡师叔道,前面死了三个师侄,现在他有些担忧后面的情况。

    白齐悠然地浮在空中,心里对二人的过渡谨慎,很不在意。淡然说道:“二位师叔何必担忧?想必那黑巫教也没带多少人,依我看,他们刚刚遭遇了不测,我们占据了绝对优势”。

    胡师叔望向他道:“少主君说得不差,可那邪道的人马现在还未曾出现,难保他们不会搞突袭”。

    这时,葛师叔回头来,正色道:“不管黑巫教还是邪道,我们现在都要严阵以待,小心为上”。

    众人再次朝前飞行,很快就到达伏尸岭山脚下。

    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条古老蒙尘的石阶,石阶蜿蜒起伏延伸至山顶,尽头处露出一座肃穆森冷的庙宇。

    队伍里一个长相艳丽动人的女子惊呼道:“齐师兄!那上面就是将军庙了呀?”。

    白齐笑道:“采蓉师妹莫不是又要主动请缨?”。

    “师兄你又笑话我!”那名叫采蓉的女子嗔怪道,言语中看出她对这位俊朗高大的师兄倾心之情。

    “别闹了,我们先步行上去看看”胡师叔出言打断,众人便走上了石阶。

    而此时,伏尸岭某处,寐生一双眼睛正复杂地盯着众人背影。

    “我们也该走了”他对旁边的沈媛说道。

    不过因为顾忌道宗的人,他们没有走石阶,而是偷偷摸摸地在枯树林中沿着石阶的方向往上走。

    石阶不仅长,而且陡,对常人来说,上去不到山腰可能就难以继续往上,不过道宗的人都是修士,这点苦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

    石阶上铺满了落叶,不时还出现横七竖八的枯骨架,从衣服判断,有山民,有修士,还有兵士,看起来距离上一次来人也有百年之久了。

    “师兄,这里好冷呀!”采蓉紧贴着白齐的步子,仰着头轻声问道。

    “嗯,是有点,这里阴气极重,否则也不会有千年难出的至阴珠”。

    “至阴珠是什么呀!?”采蓉又问。

    白齐转头宠溺地看着她,道:“我也不清楚,父君是这样说的,这是返璞入道契机之物,父君下令务必夺得”。

    “咳咳”葛师叔身形微颤,轻轻咳嗽一声,两人赶紧闭嘴。

    “切!木桩一样的老头”采蓉心底嘀咕着。

    很快,众人便已行至半山腰位置,正当他们仰望天空的时候,圆月不知何时已残月如钩,视野四周变得暗淡下来,阴风呼呼吹过,空气似乎还隐约散发着一股尸臭味。

    “呀-呀-”空中掠过一群乌鸦,飞过众人头顶,向着那将军庙方向而去。

    正当众人疑惑之时,从山顶处忽然传来阵阵脚步声,声音整齐而划一,沉重而刚猛,直叩心房,让人耳鸣脑眩,连那巨大的庙宇也随之一阵颤动。而伴随脚步声而起的是滚滚烟尘,从山顶往下弥漫。

    “嗯?”葛师叔和胡师叔都停下脚步,凝神细听。

    “隆!隆!隆!”像是千军万马汹涌而来,期间还有人群齐喝声,只是听不清喊的是什么。

    葛师叔对众人道:“小心准备,见机行事!从声音来判断,看来将军庙那边的妖孽远远不止一只,而是一大群”。

    众人立即反应过来,纷纷止步提剑,直视那山顶之处。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众人终于听见那喊得是什么!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字。

    “风”。

    声音高亢而沉稳,气势雄浑而刚猛,如那彭拜滔天的巨浪汹涌而来!如那摧枯拉朽的飓风呼啸而来!如那惊天动地的万钧雷霆踏地而来!整座山岭都在颤栗。

    直直压得众人呼不过气来!心神颤抖。

    数百米之外,他们终于看清,滚滚烟尘之中,十列全身黑铁甲胄的兵士正持着战戈长矛和盾牌,口中喊着古老的战号,迈着矫健沉闷的步伐向石阶下方一步步紧逼。

    葛师叔如临大敌,急声令下:“是阴兵!快快退回山脚”。

    但众人却像是受了惊吓,竟然无一人反应。

    “快!”葛师叔爆喝一声。

    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纷纷御空往山脚逃去。

    寐生虽然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但并没有惊惧,相反的,他的脸上露出了几分伤感。将军庙方向似乎有着什么莫名的东西吸引着他。让他心痒难耐。“走,绕过石阶,抄小路进将军庙”。

    沈媛此时已经被吓得面如白纸,一个劲地摇头,想要往山脚下逃去。

    寐生冷哼一声,掀起她的裙摆,对着她的翘臀猛拍了几巴掌,只打得屁股乱颤,印出红红的掌印。

    “之前你勾引左仆令倒是勇敢机智的很,见到一群战死的阴兵却这般失了方寸?你若是逃跑,也许我只能带你的尸体回去见你的父亲了。还望沈小姐与我倾力合作,同舟共济”。

    “我!你别以为仗着我父亲,妾身就怕了你!再这般羞辱我,我……我可是御器位修为!”沈媛捂着屁股做出威胁状。

    寐生心念一动,那血尸瞬间闪到她的面前,发出凶残的低吼声。沈媛这才想起来血尸的恐怖,立刻就跪了下来,哀求道:“妾身错了!公子饶命”。

    寐生心头闪过一丝不屑,道:“快随我赶往将军庙”。

    两人废了几番周折,绕着山腰来到伏尸岭的另一面,避开了阴兵。然后往上行去,途中虽然有僵尸之类的,但都比较低级,并不费什么力气。

    随着二人不断接近山顶,清晰感受到哪庙宇中散发出无形的威压。当他们站在庙宇背面的几丈距离时,这才真正看清。

    从背面往上看,整座将军庙结构其实简单至极,没有高墙壁垒,也没有朱墙绿瓦。有的只是巨大黑武岩简单有序的堆砌,但看起来却牢不可破。

    寐生运用望气术小心的查看一番,将军庙范围暂时没有其他生物,他将沈媛叮嘱一番,留在一间枯树洞里,自己则偷偷地上到山顶,接近正门。

    如果说血雾谷是修罗炼狱,那么这里就是炼狱的第十八层。

    脚踏在黑红色的土地上,松散而阴寒。上面留着无数凌乱的脚印,看来是刚刚那些阴兵留下的。地面上零星地散落着残甲,断戈,枯骨。难以想象,这里当年究竟发生过多高级别的战斗,以至于土地都变得松散。

    将军庙只是一座孤零零的正殿。虽然高大但很简陋,没有其他建筑陪衬,也没有朱墙绿瓦,雕梁画栋,单调的黑色,显得破败而荒凉。那玄铁铸就正门紧闭着,看不见里面情况。门身锈迹斑斑,能看出岁月剥夺的痕迹。上面留着几个暗红色大字:擅入者,献头!气势威严,肃穆而森冷。

    寐生运用寻气也没有感觉里面的一丝气息,可以说庙内是死寂一片。他轻轻推动正门,开了一个门缝,一眼望去,里面只是黑漆漆的,并无其它异常。正当欲做下一步动作,忽然从鼻子闻到一道香风,紧接着后背一疼,他来不及回头反应,便被踹进庙内,大门随即猛地一合,他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此时,伏尸岭山脚下的密林,道宗一行人神情严肃。

    那群阴兵并未下山追赶他们,而是停留在台阶末端,看来他们的出现并不是因为自己一行的闯入,而是右其他缘由。阴兵的喊声已经停止,毫无动作,像是一尊尊石像。

    “师兄,看来只能抄小道了,虽然不能一目了然潜藏的危险,但也好过直面阴兵”胡师叔对着说葛师叔道。

    葛师叔正欲说话,这时,他们后方传来几声粗犷的喊声:“道宗的朋友!好久不见啊!哈哈”。

    众人回头,只见五名黑袍修士正御空而来。清一色的具是男子,额头上纹着一只瞳孔。为首的是个彪形大汉,满脸络腮胡,颇有几分将军气势。

    白齐面露杀机,提剑一指,道:“原来是你们这些邪道,不在深山老林中苟图衣食,跑来这里找我道宗做甚?莫非是脖颈又痒了?想试一下我手中剑的锋利与否?”。

    那大汉哈哈大笑道:“这伏尸岭乃是属于三国不管之地,又不是你们道宗后花园,我唤魔殿来此有何不可啊?”。

    白齐正欲怒斥,葛师叔一把将他拦在身后,对大汉道:“雷护法此行所图无外乎是将军庙,过了这段石阶,便可进入庙内,你们可以先请!”说着他用手指了指那远处的石阶。

    雷护法又是一阵大笑,道:“葛道人倒是好算计!那石阶上少说也得有三千阴兵,你拿我们当傻子吗?我们可不是什么初生牛犊!”说罢他瞄了一眼白齐。

    “倒要你看看初生牛犊如何擒虎!”白齐克制不住,便欲挥剑相向。

    雷护法左旁的壮汉举着一杆长矛,道:“某家的血矛也未尝不利”。

    正在这剑拔弩张时刻,众人身后又传来一声响亮清明的“阿弥陀佛,”,只见一名老僧带着两个小沙弥御空落地。老僧典型的南土人,虽然皮肤黝黑,深眼窝,满脸络腮胡,倒还有几分慈眉善目。

    雷护法怒目圆睁,道:“又是你这阴魂不散的老秃驴”。

    胡师叔眼睛一亮,道:“佛宗的慧明大师不在寺内讲经,来此何事?”。

    “阿弥陀佛,据说此地妖孽横行,荼毒百姓,佛母仁慈悲悯,命老衲前来扫清妖邪,还此地山民一个太平日子!”慧明大师双手合十,一副悲天悯人之像。

    他看着两拨人马跃跃欲试的表情,又劝道:“诸位何必如此啊,动则伤亡流血,静则和气平安。老衲有一言,请诸位静听”,见众人皆听他所言,他又道:“眼下伏尸岭正面有三千阴兵阻拦,若强行攻之,胜,少不了阵亡流血,败,则全军覆没。为今之计,便只有抄其他小道进入将军庙”他顿了顿,看了众人表情两拨人马闻之皆暗道有理。

    “又什么良策,快说来听听”雷护法催促,葛师叔无言,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可若分道抄小道,诸位心中防范,必然还会生出旁左构陷之举,不如我们暂时言和,一同进入伏尸岭,教派之争等出了伏尸岭再谈不迟,现在你我三教汇聚,老衲也不讳言,诸位所来伏尸岭皆各有所图,明面上讲看似有冲突,却仍有回避之余地,值此险境,若现在就互相冲突,必生无畏伤亡,于后事不利。对佛家来说,谁的命都是命。诸位以为如何?”。

    葛师叔和胡师叔二人窃语几句,然后说道:“慧明大师言之有理”。

    雷护法笑道:“果然是佛宗的老家伙,这倒是个好办法”。

    第一卷无头将军第十二章蝶梦。

    寐生在飞进庙内的瞬间,他就知道,自己也被人阴了一把。

    “砰!”身体落地,疼得他龇牙咧嘴。那踹他的是一个尖尖鞋跟,必然是个女人!可是方圆之内只有沈媛一个女人,但她穿的是绣云履,不是什么高跟鞋。

    应该不是她,但除了她,还有谁呢?女人?女人?猛然间,他联想到之前在乱葬岗听到女人的笑声,难道是女鬼?他寒毛直竖。

    他站起身,朝四周上下观察片刻,这里黑雾缭绕,毫无生气波动。

    玛德!他突然想到血尸落在外面了!这可是他现在最大的保障。

    “哪个贱女人阴我,被我抓住,要狠狠地肏烂你全身的穴!”他暗暗发狠。

    退回正门处,他试着推动大门,结果纹丝不动,寐生猜测外面应该被人做了手脚。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没有拿出火折子,很容易引来攻击。

    寐生向前走去,脚下没有什么异样,黑雾更浓了,随着身处这里的时间越来越长,渐渐地,空气里的黑雾似乎对精神刺激愈加便大,让他头晕目眩,摇摇欲坠。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神识毒雾?”。

    “啊”容不得他细想,天灵处一痛,突如其来的刺痛使他差点倒了下去。

    寐生尝试运功抵抗来自黑雾的精神袭扰,但效果并不大,这里的黑雾很特殊,无孔不入,难以形成有效的屏障。寐生感觉自己的头颅内部被千针所扎,痛入骨髓,他嘴巴紧紧闭合,强忍着开口大叫。

    这种精神的痛觉太痛苦了,灵魂和身体似乎已经脱离,而灵魂又被撕裂成两半。唯一残存的意识却被无数根尖针扎刺,如同在地狱受到极尽的酷刑一般,令他痛苦难当。他感觉自己仅存一半的意识先是被扎碎,然后再组合,然后再次分裂,为了减轻痛苦,他双手死死抱着自己头,狠狠咬牙,虽然这里阴冷,但他的额头还是冒着大颗汗珠。

    “砰!”他支持不住,直直地倒了下去。

    黑雾似乎有着一股摄人心魄的魔力,寐生的神识海根本无力抵御,他的意识一阵恍惚,记忆的画面交织,灵魂似乎脱壳,化为了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陷入了重重幻梦之中。

    一处烟雾迷蒙的阁间内,地面上铺着纯白玉石板,犹如明镜。墙壁周围绘着富丽堂皇的壁画,天花板处吊坠着九条金龙,龙口处各衔着一颗红色荧石灯。而散发着明亮的光芒。正下方是围成一圈的粉纱罗帐色,帐内四周是一口环形温泉,正蒸腾缭绕着一股股热气,看起来像是人间仙境。而温泉中间则是一条仰首屈身的木雕卧龙。

    这是哪?

    寐生晕乎乎的,他缓缓睁开眼,浑身无法动弹。仔细一检查这才发现,他的身体正处于一座坐便器之下,两条腿半蹲着,头正仰着,处于坐便器中间。

    这是一副极其诡异滑稽的画面!因为那条卧龙正是坐便器。

    坐便器以紫檀木雕刻而成,整体形状是一条卧龙。龙眼处嵌着两个鹅蛋大的红宝石,透着妖异的红芒。龙鳞处皆有镶金,且缀着五彩闪光玉石,星星点点,绚烂耀眼。龙身的背部就是坐便的位置,坐垫处设计得很贴合女性的臀部,中间镂空成巨大的水蜜桃形状。而坐垫上,则铺着一层厚厚的天蚕真丝毯,真丝毯九处镂空,露出九颗夜明珠,珠子环嵌一圈,散发着柔柔的绿荧光。真是精巧绝伦,华丽奢靡!卧龙气势高傲而霸气,精美而典雅,可谁想到,它竟然只是一个坐便器呢?而寐生就蹲在龙腹之下,两脚踩在一口方形的碧玉池上。他仰着头的时候,如果有人正坐在坐便器上,他的脸正好对着那如厕之人的屁股。但是从外人看来,那如厕之人就像是骑着一条龙腾云驾雾,升仙飞天一样。

    寐生眼睛一番环视,隐隐有种不对劲,这个地方好像似曾相识!正当他绞尽脑汁苦想之际,“哒哒哒!”一阵高跟鞋踏地的声音传来,步子优雅有序。

    有人进来了!寐生一惊。他想运气行动,可是任凭他如何努力,也无法动弹半分。

    卧龙是侧对阁门的,他和龙首是同一视角,无法直接看清来人。且现在无法动弹,连头都转不了,只能等着来人走进纱帐之内,他心中一阵紧张,这下完了,必然要被人发现。

    很快,来人掀开纱帐便走了进来吗,照理来说,这个时候一眼便能看见寐生,可是对方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他。

    寐生感觉很诡异?这是梦里吗?是我在做梦,还是这里的主人在做梦?

    终于他看见了来人的身影,但他的视线不知为何变得异常模糊,他根本无法看清对方的具体相貌。只能分辨对方是个身材高挑丰腴,巨乳肥臀,细腰长腿的女人。

    “哗啦啦”女人身上佩戴的首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难以想象,她佩戴了多少珍奇异宝在身上。

    寐生的头正仰着,从坐垫下目无遗漏地看清了整个过程。

    女人跨过龙背,在寐生眼里现出身着的宽大锦袍。衣袍以金丝线织就,上面绣着百只五彩锦鸡,金光溢彩,华丽奢美。女人缓缓掀起锦袍,露出两截丰腴圆润的大白腿,充满肉感的腿上套着黑色蕾丝吊带袜,丝袜上绣着各种花纹,透着十足的异域风情。这种丝袜可是西土特供!只有豪门贵妇才能用得起!一件丝袜价值能抵得上平民一生的口粮。

    当衣袍掀至腰腹处时,寐生彻底惊呆了!眼前的充满肉欲的画面让他浴血沸腾。

    这究竟是多么美的屁股啊!简直是天公的杰作啊。

    女人的屁股浑圆而肥硕,尺寸足足赛过脸盆大。饱满而挺翘,滑如真丝,光比明镜。白里透着嫩粉,像是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犹如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充满了母性的诱惑。白艳而透,如羊脂美玉,嫩滑而亮,如剥壳鸡蛋,华而贵,如高空明月,晶莹无瑕,肥美多姿。简直是一尊无价的艺术珍宝。这也是一块肥沃的土地,承载着男人的终极梦想。令人感到震惊的,女人的屁股上仅仅穿着一件小巧的丁字裤,深深的陷入臀缝之中。遮住了胯间禁地,倒是有几根黑色的卷曲阴毛不甘寂寞的露了出来。仔细看来,这丁字裤原来是用黄金缕绣织而成,整体蝴蝶形状,薄如蝉翼,透入轻纱,覆盖尾椎部的地方竟然贴着一枚蓝宝石。再往上看去,系在腰间的吊带袜的部分竟然是一根串着一圈红宝石的吊带,简直是奢侈到了极点。

    “嗯……”女人发出一声甜糯的呻吟,让寐生甜到了心里。她没有直接坐下来,而是朝着坐垫下方,也就是寐生的脸部位置,风情万种地抖动了几下肥臀,臀肉松软而又充满弹性,顿时臀瓣乱颤,顿时泛起一圈圈白肉浪花来。像极了一个超大号的白面大汤圆,寐生看得想要咬一口明暗对比的阁间里,女人露出的屁股闪亮而耀眼,性感而媚惑。

    女人的屁股刚刚坐在嵌着夜明珠的真丝坐垫上。

    “噗……”女人放了个屁,顿时一股浓郁的牡丹花香对着寐生扑面而来。好香啊,这辈子第一闻到这么好闻的味道!他感觉毛孔都张开了,心神迷醉,恨不得将头埋进去这桃花源一样的屁股间,永远也不出来!他心中充满疑问,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连放屁都是如此香甜?

    他心中暗暗比较,沈媛虽然美丽,屁股也算得上美,但和头顶的屁股一比,如腐草之荧光比那天空之皓月,顿时黯然失色!这个女人究竟是真是假,是人还是仙,或者是妖?在他的梦里,还是本就曾出现在他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