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pos淫奇抄之锁情咒四十七

作品:《[p.o.s]淫奇抄之锁情咒

    (二百三十二)。www.6zzw.com

    这时候根本不需要犹豫,赵涛伸长舌头,湿漉漉的舌面果断顺着内裤卷下的轨迹舔过。

    毕竟是有了些年纪,于钿秋的大腿充满了细微的粗糙感,有着细细的汗毛。

    不过真的是丰满而柔软,舌头稍微用点力气,就能在大腿内侧压出一个浅浅的凹坑。

    卷成布绳的内裤滑过了膝盖,他往里挤进一些,侧头舔着她的膝窝,轻巧而迅速。

    “唔……”于钿秋的哼声显得更加酥软,软到仿佛能掐出水来。

    他顺顺当当地脱掉她下体全部的遮蔽,捧起小腿轻轻亲着腿肚,以此为契机打开了她的双脚。

    暴露在眼前的胯下,还真是与少女截然不同的风景。

    于钿秋的阴阜和她的身体一样饱满丰腴,有一种欲望仿佛要涨破皮肤迸发出来的错觉,卷曲的黑毛比张星语还要多出一个量级,内裤裤腰上方的地方似乎是刮过,否则大概会从肚脐往下延伸出一片茂密的草原。

    娇嫩肉裂像一张竖起的嘴,外唇肥美,被略短一些的阴毛密密围起,看那些毛发延伸的路径,恐怕肛门附近也会有不少,而淡褐色的内唇也非常发达,好象两条小舌头,皱巴巴蜷曲在大阴唇内侧。

    阴蒂似乎不小,但被隆起的外皮包住,藏在了缝隙的顶端,像个被阴毛掩盖的小小开关。

    看于钿秋躺在那儿只是不停喘息,赵涛微微一笑,试探着伸出了手指,先是摸了摸乌黑发亮的耻毛,确定她没有躲避也没说什么后,手指缓缓下挪,往两边一撑,分开了腴嫩的肉唇。

    一些淡淡的白色污秽残留在打开的缝隙间,包围着小指尖大小粉嫩晶莹的阴核。

    他探头嗅了嗅,故意用很大的动作吸了吸鼻子,酸涩微腥的女人体味扑面而来,刺激得他老二都在裤裆里跳了两下。

    听到了他明显的吸气声,喷出的热气又熏在了敏感的下体,于钿秋呜的呻吟一声,嗓音颤抖得像是周围正天寒地冻一样:“别……别那样闻……我……没有洗澡……”。

    “没有洗,才是小秋最真实的味道啊。”赵涛越说凑得越近,舌尖在大腿根上轻轻舔了几下,美得她浑身发紧,他喘息着说,“我不在乎的,你能舒服就好。

    那……我要来了,说好要吻你的全部,这里可不能不算”。

    按照正常逻辑,此时的女人不是应该装装矜持,捂住再说几句脏吗?。

    可于钿秋听到他这么说后,竟然从喉咙里溢出一串喜悦的轻哼,主动把白生生的丰满大腿,往两边分得更开。

    看来,性欲对她意识的影响,已经超过了那些酒精。

    他动了动舌头,顺着腹股沟先往上移动了一点,让口水润湿那一片茂密的阴毛,跟着穿过密林,挪到另一边的大腿根,雨露均沾。

    她有点焦躁地扭了扭胯,腿根的筋不自觉地绷紧,想要催促,却又不好意思。

    他左右舔了一会儿,感觉到于钿秋的肉体已经急不可耐,这才用指尖蘸了蘸口水,做出揉搓阴核的动作,小心地把那点包皮垢一样的白污擦掉,然后指尖往下一滑,就顺势刺入到肥美多汁的肉壶口中。

    “嗯嗯——”她猛抽口气憋在嘴里,皱眉闭眼攥紧了床单,看表情似乎是要哭一样,可满面潮红春意盎然,就是掉下泪来也不好说到底是不是因为羞耻难过。

    这肉穴层层叠叠,倒也不算太松,弹性还算不错,当然,比起他玩弄过的青春少女,还是少了几分紧致。可爱液是当真不少,于钿秋特地单独开了间房,真要认真玩上一两个小时,怕是屋里两张床都能玩到湿透。

    在油津津的膣口旋转一摸,他眉头一皱,发现自己摸到了一道突起的肉条,从入口延伸到里面,硬邦邦的,浑不似周围的嫩肉那么柔软。仔细摸了两下,他好奇地问:“小秋,你这儿有个疤?”。

    于钿秋这时倒是显得十分羞耻,拉过枕巾蒙住了大半张脸,闷声说:“生孩子……侧切,大夫用剪子豁开之后缝上的”。

    他用指尖摩挲着柔声问:“剪子?那疼吗?”。

    “疼也不知道……”她缓缓说,“跟生孩子那撕心裂肺的痛比起来,这一剪子我根本都没感觉”。

    发觉深入讨论这个话题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现在也远不到需要唤起她对家庭负罪感的时候,他笑了笑,低头舔了一下勃起的阴蒂上方,听着她立刻变得尖细的娇喘,柔声说:“我听着都心疼。没关系,我来好好喜欢你。小秋,我要亲你最重要的地方了哦”。

    她没有回话,而是把枕巾团了团,咬进了嘴里。

    没想到,于钿秋竟然不知道赵涛说的最重要的地方是哪儿。

    当他把舌头轻轻压在被剥开皮的阴蒂头上时,她竟然颇为疑惑地嗯了一声,咬着枕巾往自己的胯下看了一眼。

    难道她以为女人能得到快乐的地方只有小穴里面吗?现在的高中生都不会这么没常识吧?。

    他忍住一肚子的嘲弄,舌尖勾了勾阴蒂的底部,往上轻轻一掀。

    “唔!呜呜——”没想到于钿秋的反应竟然特别大,不剩多少遮蔽的身子触电一样颤了一下,满是水光的眼睛竟然浮现出有些惊恐的神情。

    赵涛彻底确定,这个孩子都这么大的女老师,原来都还不知道阴蒂的作用,更别说享受真正的高潮了。

    那事情就简单了,他灵巧地舔吮着很快就充血胀起的嫩豆,给这个错失了多年快乐的重要器官,好好地补了补课。

    “嗯嗯呃……赵涛……不……不行……我……我肚子胀……要……要尿尿……”四五分钟后,于钿秋突然吐出嘴里的枕巾,有些慌张地说,跟着就想起来。

    “不是尿,小秋,那是高潮,高潮要来了。”他双手一抄抱紧了她的大腿,把她结结实实搂住不让起来,一边含糊地解释,一边加快了舌头撩拨的速度。

    “不……不对……怎么可能……就是……就是尿……”于钿秋急得垂手拍他,哀求说,“不行……不行,你让我去厕所”。

    赵涛干脆不再理她,嘴巴一张把半个耻丘都压住,舌面死死压住阴蒂周围方圆一片,用力地上下摩擦。

    “啊……啊啊……不、不要……好酸……真的……真的要尿了……啊啊……啊、啊啊啊——”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声中,于钿秋的脚掌突然一挺,丰满的屁股紧紧夹到了一起。

    她当然没有真的尿出来,她只是人生中第一次,尝到了性高潮的美妙。

    嗯……赵涛抽了抽鼻子,闻到了一丁点骚味。

    他垂手摸了摸,好吧,似乎是漏了几滴出来,看来,得洗澡了。

    (二百三十三)。

    于钿秋好半天没有回过气来,瘫在床上皱着眉闭着眼抿着嘴,看上去也不知道到底是惊喜还是后悔。

    赵涛枕着她叉开的大腿,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阴核,她丰满的娇躯轻轻颤了一下,嘴里哼了一声,还是一动不动。

    得有四五分钟过去,于钿秋长长叹了口气,弓腰坐了起来,伸手在胯下一摸,颇为哀怨道:“我说要尿,你就是不听。看看……这湿了一大片。丢死人了”。

    “可没多少尿,顶天几滴。”赵涛把手指钻进她湿淋淋的肉缝里抠了几下,掏出来放进嘴里唆了一口,笑道,“喏,我可是亲口尝了的,都是爱液,因为高潮才分泌的爱液”。

    她直愣愣盯着自己一片滑溜的大腿根,颇有些遇到了什么学术难题的感觉,“这个……可以这么多的吗?”。

    “当然,越舒服,就流得越多,”他看软绵绵的乳瓜坐起后顿时变得丰隆无比,随着重力下压出惊人的饱满弧度,连乳头都因此而向上翘了起来,忍不住伸手捧住,轻轻拨拉着奶头说,“这说明你从前都没这么舒服过。”于钿秋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之后才觉得有些丢脸,别开视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想了一会儿,说:“算了,我去洗个澡”。

    “我帮你洗吧,你看你腰酸腿软的,万一摔了多不好。”他殷勤地起身扶住她,柔声说道。

    于钿秋偷偷瞄了一眼他高高隆起的裤裆,似乎有些心慌,轻声说:“可……可说好了不做爱的。你要是脱光了……”。

    “不做。”他抬起右手,“我对天发誓今晚绝对不和你性交,我的阴茎要是进入了你的阴道,我就……”。

    她抬手挡住了他的嘴,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有些微妙的恼火,像是被他直白的用词弄得害羞,又好像是对自己的魅力感到有些失望。

    刚才就已经试出她的乳房可能因为哺乳的缘故并不太敏感,赵涛搂住她帮她脱掉还挂在胳膊上的衣服,抚摸着肋下腰线,柔声说:“小秋,你既然还没做好最后一步的心理准备,我当然要尊重你的意见。再怎么辛苦,我也忍得住,放心吧”。

    “是因为……我老了吧?”她终究还是没憋住,咕哝着说了一句。

    他笑着一把脱下了裤子,亮出高高翘起的老二,“小秋,你看看,我兴奋成这样,怎么会觉得你老。我觉得你好漂亮,要不是怕你心里难受,我早就忍不住插进去,狠狠搅弄,抽出来,操进去,一直把你操到升天”。

    于钿秋红着脸转开眼,“你……你写东西有模有样的,怎么说话这么下流”。

    “男欢女爱这么崇高的事情怎么会下流呢?做爱,性交,操逼,挺鸡巴干,其实都是一回事,繁殖、取悦对方、表达心里的爱意”。

    她听得又有点喘,扶着床挪了下去,“我……我去洗澡了”。

    赵涛也不着急,乐颠颠把衣服一脱丢到单人沙发上,跟了过去。

    果然,厕所并没锁上,门还给他留着。

    看她已经打开花洒站到了热水下,赵涛关好门,舔着嘴唇欣赏起了这个古典美妇一丝不挂水淋淋的赤裸侧面。

    她的身材已经不如青春少女那么紧凑,虽说保养得不错,曲线依旧十分诱人,但上臂、下腹、大腿根附近都能清楚地看到稍微有些过头的丰腴,尤其是大腿部胯与腰侧连接的地方,还残留着生过孩子的痕迹,一道道浅浅的纵纹,排列出所受磨难的纪念。

    她没有洗头,大概是担心回去后在孟晓涵面前露馅,乌黑的长发盘起来用浴帽仔仔细细地包住,闭着眼昂起下巴,静静地冲洗,让水从丰满的硕乳中央流下,把乌黑的阴毛打湿成尖,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莫名想起了这么一句,赵涛微微一笑,走到水流中,轻轻衔住她的耳垂,用舌头勾舔两下,低声耳语:“小秋,我说要亲你的全部,还差一半,你是不是忘了?”。

    “嗯?”于钿秋扭脸看他,眸睁一线,媚眼如丝,“哪一半?”。

    “背后啊。”他笑嘻嘻地绕到后面,正好她盘起了头发,白嫩嫩的脖子全部亮在了浴帽下,一口亲上去,皮下凝酪,真是娇嫩绵软。

    她牵丝般细细呻吟一声,双手一伸扶住了屋墙,情不自禁把头微偏垂下,想让他往更敏感更受用的斜侧面转去。

    他却故意不肯,只在颈椎因弯下而突起的那块疙瘩周围舔来舔去。

    一直舔到她难耐地扭了一下腰,丰盈的臀肉微微一荡,他才贴近过去,双手绕出腋下,捧着肥美滚圆的奶子把玩,舌头总算遂了她的意,顺着耳垂下那一段上下滑动。

    他猜,这可能是于钿秋的丈夫让她唯一记住的前戏手段,不然这里明明不如腋下那边敏感,她怎么却受用得哼成了猫?。

    这么棒的肉体,娶回家去竟然只为了生孩子,买椟还珠的蠢货。他在心里得意地骂了一句,微微抬腰,让上翘的老二夹在她深邃的臀沟中,随着他亲吻的动作小幅度的摩擦。

    这大白腚又圆又软,要不扒开,不够长的鸡巴估计都只能往小穴里捅进个头儿,他蹭了几下,就觉得颇为受用,索性连奶子都放开,抓住肥美浑圆的屁股蛋,按捏起来。

    在脖子上费了四五分钟功夫,她总算耸了耸肩哼了一声,暗示这里已经够了。

    他心领神会,手掌上移卡住她被乳房和臀部映衬的分外纤细的腰肢,开始用舌尖仔细描绘两边的肩胛凸痕。

    经过脊椎一线的时候,她的肌肉明显绷紧了一下。

    很好,看来又一个敏感带被找到了。他收回舌头歇口气儿,先横过头用嘴唇捋着脊梁骨从上到下,从下到上。

    “啊……”她张嘴叫了出来,腿都晃了一下。

    很好,他接着加上了舌尖,跟上下嘴唇一起形成了紧密的三点攻势,从已经快到屁股的尾椎缓缓往上舔去,一寸寸爬上脖子根。

    “赵涛……你要……亲死我了……”于钿秋带着一丝哭腔低头说道。

    他笑了笑,手指爬过丰腴的丘陵,探入肥嫩的肉裂,底部的那个腔口,果然又已经布满了油滑的粘液,就是三根手指一起上,估计也能轻轻松松挤入。

    “小秋,你用错词了。”他先把两根手指缓缓刺进去,一边抠挖,一边喘息着说,“我明明是亲湿你了,你又流了好多水啊,我的手指头都被你泡透了”。

    “呜……”她羞耻的呻吟了一声,没有答话。

    让爱液充分浸染在手指周围后,他伸手关掉热水,蹲了下去,虎口一分,单手撑开了于钿秋的屁股沟。

    “你、你干什么?”她明显吃了一惊,有些慌神地问。

    “小秋,我说了要亲你的全部,这里怎么可以漏下。可直接亲下去,我又怕你过后嫌我脏不跟我亲嘴,所以,就先给你洗洗咯”。

    说到洗这个字,他沾满爱液的手指就已经伸了过去。

    敏感的括约肌当然瞬间就起了反应,猛地夹紧缩成一团。

    但爱液的润滑的确很有效果,赵涛的决心,也远比于钿秋的屁眼坚定得多。

    随着一声混合着愉悦和难过的悠长呻吟,他粗大的中指,就这样插入了她褐色的肛蕾中心,在炽热的肠腔里,旋转搅拌。

    (二百三十四)。

    “赵涛……快拿出去,这……这怎么能抠……恶、恶心死了!”于钿秋当即就慌了手脚,身子一软差点扑在墙上,腾出一只手就赶紧去拨拉赵涛的胳膊。

    他轻松抓住了女老师并没有多大力气的纤细手腕,略微用力一压控制在她背后,指头伸在直肠里一顿乱挖。

    还从没被异物进入过的屁眼又涨又酸,于钿秋被挖得浑身难受,光滑的后背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禁不住扭动着求饶说:“求你了……赵涛,放开,那地方……太脏了……”。

    “洗洗就干净了啊。”赵涛慢条斯理地说道,伸长舌头抚弄她肥美的屁股蛋,两瓣臀肉软绵绵肥嘟嘟,连舌头这点力气都能轻易掀动波浪一样的荡漾,要是小腹撞上去,还不知道会是怎么一番美景。

    “怎么……怎么可能……那是出恭的地方……怎么洗……也脏啊……不用,我不用你亲了……这样就够了。”羞耻心大概是击破了酒意唤起的渴望,她有点认真地抗拒起来。

    “很快就洗干净了。小秋,亲这里一样很舒服的哦。”他笑眯眯地说着,用嘴唇拢了点口水下去,滴在她蠕动的屁眼上。

    “不行……这里……怎么可以……”她的语气变得有些迷茫,也许是此前的阴蒂高潮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让她不由得想要相信赵涛所说的话。

    “真的可以,来,我帮你洗一下你就知道了。”他缓缓旋转着抽出手指,看了看酒店的花洒连接的是环节形金属管,拧下这个往屁眼里塞怕不是要肛裂。

    他这会儿已经在打别的主意,反正对花样百出的他来说,不能性交的承诺就算完全遵守也不耽误他玩弄眼前成熟娇美的老师,而且以这个人妻缺乏性爱知识的程度,估计都不知道这世上除了干穴其实还有的是享受的方法。

    真不知道她给老公打没打过手枪。

    察觉到手指终于完全离开了直肠末端,于钿秋轻轻吁了口气,小声说:“可以了吧?是不是洗完了?”。

    “初步完成。”他打开热水,拿过小香皂扒开她的臀肉在屁眼上仔仔细细涂抹了一遍,接着冲干净,看着肛口周围的褶皱上长着的几根卷曲毛发,突然间玩心大起,捏住其中一根,猛地薅掉。

    “啊!”屁眼上一阵刺痛,再怎么轻微也不至于感觉不到,于钿秋惊叫一声,顿时扭过头,有些生气地说,“你干什么了?”。

    赵涛马上柔声说:“好多毛毛,扎舌头,而且……不好看,我给你拔了吧,拔了就漂亮了”。

    于钿秋皱着眉,不安地说:“一……一个排泄的地方,怎么可能好看……”。

    “怎么会,小秋,在喜欢你的人眼里看起来,哪里都可以变得特别迷人”。

    他用指尖轻轻挠着她缩紧的屁眼,柔声说道,“拔了吧,我想看你连拉屎的地方都漂漂亮亮的”。

    被他粗俗的用词激红了脸,于钿秋细长的眉毛几乎拧到一起,但似乎眼底闪过一丝兴奋,别开脸沉默下来,没有答话。

    他大着胆子伸出手,又从屁眼边拔下一根细毛。

    她哼了一声,这次没再说什么。

    他得意一笑,知道于钿秋已经彻底落尽他的掌中,罐头开了盖,螃蟹没了壳,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冲她这次挂科,也非要好好炮制一番不可。

    一根接一根,不一会儿,被拉开的腚沟中,就变得清洁溜溜,他又涂了一遍香皂,冲干净,接着趁她刺痛造成的难受还未完全褪去,突然伸出舌头,贴住了那微微发红的屁眼。

    “嗯——”于钿秋长哼一声,软弹的屁股猛地一缩,挤在他面颊两侧,真是犹如把他烘在了云堆里。

    为了方便动作,他不得不手上加劲儿,把腚沟扒开一些,方便舌尖钻缝一样顶着屁眼蠕动。

    “啊啊……”她被舔得浑身发软,彻底酥了骨头,脚下一滑,险些滑倒跪下。

    赵涛抱住她腰往旁边一挪,让她趴在马桶上,在她大白屁股上啧地亲了一口,喘息道:“小秋,还能更舒服哦,你稍微等我一下”。

    说完,他马上跑了出去,直奔桌上,拿过剩了个水根的纯净水瓶子,转身窜回厕所。

    于钿秋没有趁机起来,她失了魂儿似的趴在那儿,还昂着臀部,亮着水光晶莹的肉缝,哪还有半点为人师表的样子。

    他看了看水瓶瓶口,比他鸡巴还是细了一圈的,用来灌灌正合适。

    他也不耽搁,打开热水接了满满一瓶,拿下香皂用指甲抠了几个小块丢进瓶子里把盖一拧,猛晃了几下,摆到马桶水箱上,蹲下来揉了揉她的屁股蛋,笑道:“等急了吧,我来了。别慌,我保证让你比刚才在床上时候还快活”。

    “真的吗?”于钿秋狐疑地扭头看了他一眼,“可……可咱们说好了的……”。

    “我都发过誓了,这还能忘。”他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用手拨拉了一下已经软了的老二,“你看我鸡巴都放凉了也没插进去小穴里啊,小秋,我会等到你想好,愿意,不会对你老公感到愧疚的时候,再做到最后一步的,放心吧”。

    她神情复杂地微微动了动脑袋,也不知道是点头还是单纯的晃晃。

    “那,我要开始洗里面了。里面洗干净,舔起来你会更舒服的。”他说着拿过香皂,飞快地在手指上涂了一圈,不等于钿秋回话,就重新钻入到她的屁眼深处,旋转搅弄。

    “呃……”应该是还在期待着之后的快活,她忍耐着闷哼一声,双手扶住了马桶盖,咬住了下唇。

    赵涛挖了一会儿,觉得紧致的肛肉比起之前明显适应松弛了许多,立刻抹好香皂,把第二根手指也挤了进去。

    “呜、呜唔——”她回过头,有点惊慌地问,“赵涛,怎么……怎么突然……好涨……”。

    “这是为了能洗得更干净啊,小秋,稍微忍耐一下,好吗?”他柔声说着,把第三根手指抹滑,用力塞了进去。

    小小的菊花彻底绽放,指头的空隙之间,都能隐约看到肛肠的内部,好似打开了于钿秋的内脏,真正看穿到她最深邃的地方。

    “不要……不行……不能……不能再继续了,好涨,要裂……要裂开……疼,有点疼了……”。

    “小秋,放松点,把屁股这边的肌肉放松点,你今天大便过了吗?”他缓缓前后移动着并拢的三根手指,最大的收束力还是来自入口处的括约肌,深入后紧缩起来让他的手指都感觉有些痛楚。

    “我……晚饭后……去了一次……”她从紧咬的牙缝里挤出羞耻的回答,鼻腔里的哼声宛如呜咽。

    “那太好了,可以好洗很多。”他笑着拿过矿泉水瓶,夹在腋下单手拧开,把手指往外一抽,猛地把瓶口塞了进去。

    怕进得不够深,他还顺着瓶口螺纹的方向拧了一下。

    “啊啊——”于钿秋尖叫一声,回头就想去拔瓶子。

    但赵涛的手动作更快,狠狠一捏,大半瓶浑浊的香皂水,就这样汹涌地灌进了于钿秋的屁股中。

    (二百三十五)。

    “啊!”这次的尖叫变得短促而高亢,于钿秋用力拍了赵涛两下,垂在地上的两条小腿都翘了起来,“你……你把什么弄进来了……好涨……”。

    “给你洗屁眼的水啊。”赵涛一边笑咪咪地解释,一边把瓶子竖高,让重力配合他捏挤的力量,将混合的香皂水全部送进了肛门深处,“小秋,你不想知道一下,比手指更舒服的东西进到里面是什么感觉吗?”。

    他的语气充满了暗示,舌头还在嘴唇上来回滑动了几下。

    按正常的思路,于钿秋当然想到了舌头上面,寻思着反正木已成舟,屁眼都已经被灌满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干脆咬了咬牙,又把头低了下去。

    赵涛满意地笑了,他敲了敲瓶底,让最后一点水也流进敞开的肛穴,这才飞快地把瓶子拔了出来,然后马上绕到侧面,抱住于钿秋的腰,低头雨点一样亲吻着她的屁股。

    “这……这怎么才算洗好啊?要……一直憋着吗?”于钿秋忍了一会儿,无奈肚子越来越涨,肠子里翻天覆地翻江倒海,便意一个劲儿的上涌,急得她尾音都在发颤。

    “已经洗好了啊。”他用指尖轻轻抠着缩成一团还微微鼓起的菊花蕾,谈天一样随口说道,“等你拉出来,就洗干净了”。

    “那……那你放开让我上厕所啊。”于钿秋皱着眉,连忙提醒。

    赵涛哪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惜从杨楠身上得来的经验让他发现,女人在男人面前失禁是可以让心理上大幅度臣服的,小便小服,大便大服。

    而且他本来就存着对于钿秋给他挂科的事情存着报复的逗弄心态,这么好的机会,他非得看这个面目端庄气质典雅的女老师光着大白腚从屁眼里喷水不可。

    “赵涛!”于钿秋有些着急,声音都拔高了许多,“你没听见吗!让我上厕所”。

    “这里就是厕所啊。”赵涛不紧不慢地回答,手指尖开始尝试钻入滑溜溜的括约肌。

    “唔唔……我……我说的是马桶……你让我起来,坐马桶上……我……我要憋不住了。”她还在徒劳地恳求,看不到他脸上等着看好戏的兴奋表情。

    “小秋,坐马桶干什么。我又不嫌弃你臭。”他伸手打开了热水,提前冲刷着已经在颤抖的白臀,“拉吧,我愿意看你在我面前拉屎的样子”。

    “你……你在说什么啊!”于钿秋已经快要绝望,赵涛搂着她腰的手不光巧妙地压制住了她的挣扎,还一下一下按着她柔软的腹部,“不要……让我上厕所!

    赵涛!老师命令你,让我起来,我要上厕所”。

    不说这句还好,一听到这个,赵涛哼了一声,啪的一巴掌扇在她肥圆的屁股蛋上,那只手用力压住腹部,跟着对准她已经渗出一溜水痕的屁眼用最粗/大的拇指猛然压入。

    “啊啊啊——”苦闷的尖叫响起,赵涛手指和屁眼之间的缝隙里,因压力而滋出了一股带着臭气的液体。

    开始,就没那么容易停下。

    他迅速把拇指抽回,目不转睛地看着于钿秋的屁股中央。

    那螺纹一样的屁眼已经完全闭合不住,本来就因为生孩子而括约肌有些退化的人妻,下半身在痛苦的呻吟中正式宣告崩溃。

    突起的菊花中央,喷出了一股水箭。

    大概是憋得太狠,赵涛压的力气又太大,这水箭竟然足足喷到了厕所门边,三块瓷砖那么远。

    不过马上,最汹涌充沛的阶段就过去,松弛的菊穴里淌出带有淡淡色泽的水流,又持续了大约十几秒。

    接着,括约肌抖动起来,水流已经少到无法占据全部的出入空间,随之而出的,则是于钿秋肠道内另一个重要住客——空气。

    噗——噗噜……噗噜噜……卟呜儿,卟呜——这一串羞耻至极的连环屁彻底打透了于钿秋的面皮,她再也忍耐不住,垂首饮泣,抽噎着控诉负心郎一样说道:“你混蛋……你这样作弄我……要羞死我么……你混蛋,混蛋!呜呜……我到底……到底哪一辈子欠你的……呜呜……要被你……这么羞辱……”。

    “小秋,”看水流带出的软便确实没有多少,赵涛放心地拿下花洒仔细冲洗干净,打开沐浴露往手指倒了点,一边钻进去仔细抠洗,一边柔声道,“我也是为了你好啊。我这么喜欢你,你也这么喜欢我,可咱们又不能对不起你的老公,你看我的鸡巴都硬上天了,还是只能憋着,这……总要想个办法对不对?”。

    “这……这能有什么办法?”她抽抽搭搭地说,语气颇为怨愤,“我有老公孩子,你有女朋友,本来就……就不可能在一起的。我……我就想找你说说话,你倒好……却把我……把我哄成这个样子。反正说好了不能做,就是不能做”。

    他已经悄悄站起来,跨到了她的臀后,剩下的大半袋沐浴露,全都一股脑倒在了张缩不停地屁眼上。

    “不做,小秋,我这么尊重你,说了不占你老公的地方,就绝对不占。”他狞笑着扒开她的臀肉,把胀紫的龟头用力压了过去。

    “嗯?怎么……你又挖什么……”说到这里,于钿秋终于发觉不对,身子猛地弹了一下,扭脸望着自己撅在马桶边的屁股,“你在干什么!你……你在干什么”。

    “小秋,我在干你的屁眼啊。你这里还没被老公操过吧?”他兴奋地压下腰杆,粗大的肉棒顺畅的通过最艰难的一环,充塞在正在蠕动的炽热肠腔中,他喘息着,贴着她的耳朵说,“我答应你的,不做爱。你这样就不算出轨了吧?”。

    “这……这怎么……”她苦着脸还想说什么,但才一开口,赵涛就按住面团一样的屁股快速抽插起来。

    初次肛交的熟美妇人那里尝过这种酸胀憋闷混合着奇妙快感的滋味,屁眼凹进翻出,顷刻就被干得没了声音,张着红艳艳的嘴巴趴在马桶上,肉棒进出几次,才从喉咙里溢出短促的一次抽气声。

    “小秋,你的屁眼好紧,比你前面紧多了。真棒”。

    “混蛋……那……那里……怎么……呜!呜嗯……”。

    “怎么不可以啊?你刚才哼得不是很爽吗?来,我教你怎么更舒服,小秋,操屁眼其实也是开心的事情。来……摸这里。你的手也不用闲着的”。

    “唔……”混合着奇妙愉悦的呻吟,随着手指压在突起的阴蒂上而响起。

    前面的刺激在混合了后庭中强烈的异物感后,仿佛出现了什么奇妙的化学反应,在脑海里生成了一个又一个的烟花,当他插入时飞起,当他抽出时轰然炸裂,炸开一身快感奔走流淌。

    区区几分钟后,最大的烟花就在赵涛加快速度的摇摆中冉冉升起,一路从直肠末端逆行,从她的口中飞出,迸开成一片娇媚的吟哦。

    “啊……啊啊……不……不行了……怎么……会这样……啊啊啊……”。

    到赵涛射精在屁眼中的时候,于钿秋已经高潮了至少三次。

    他把她扶到墙边靠住,为她仔细清洗的时候,于钿秋默默低着头,多半又在垂泪。

    只不过赵涛并没在关心这个,他喜滋滋地冲着她扒开的屁股,同样是垂流下来的液体,他显然更喜欢看屁眼里溢出来的精液。

    等到洗干净了,他拿过大毛巾把她裹住,抱在怀里一边擦洗,一边犹如恶魔一样在她耳边笑眯眯地说:“放心吧小秋,为了你不出轨,能好好地面对丈夫,除非你主动求我,不然我绝对不会插进你小穴的。以后,我就安安心心在你这里走后门了。学生走老师的后门,在大学不是很平常嘛”。

    (二百三十六)。

    一场肛交,高潮数次,于钿秋的酒至少醒了一半。

    从赵涛干着屁眼送她高潮第一次开始,她就没再说过除了拟声词之外的一个字,就连快感造成的呻吟都忍着压下了音量。

    赵涛知道她正是心里混乱挣扎的时候,也不多说什么逗她开口,就只管贴着她搂着她拥抱温存,吻吻耳朵亲亲嘴,揉揉乳房摸摸背,把她跟个羊脂白玉瓶一样圈在怀中,双手上下摩挲不休。

    于钿秋一直没有多大反应,直到他笑眯眯把手指头又伸向胯下的时候,才垂手抓住他手腕,用力拉到一边。

    他倒不强求,反正屁眼都已经开了苞,也叫她尝了人间至乐,这种如狼似虎的年华,不信她今后还能忍得住光吃家里十天半个月不供应一次的清粥小菜。

    挖进去摸到小穴那道疤,里面摸不到处女膜的时候,赵涛就发觉自己心里对这个女人的阴道已经没有了半点兴趣,她老公就算从新婚就是清心寡欲每月一上香,干到现在也他妈大几十次了,将来于钿秋就是跪下求他操进去,他都要犹豫一下,事后还得记得洗洗鸡巴。

    还好她身上其他地方算是让他颇有新鲜感,拿来当个零嘴偶尔在学校吃一口玩玩,不算委屈。

    “够了吗?”被赵涛来来回回把玩了七八分钟,于钿秋的脸色终于显得柔和了一些,像是跟自己妥协了什么一样,轻声道,“够了的话,我要回去了。酒醒了……也该结束了”。

    从她的口气中竟然听到了一丝决绝,赵涛皱了皱眉,这才发觉,闹了半天,这娘们竟然是抱着出门在外喝了酒,放纵一次就收心的想法约的他。

    这么盘算,什么不准做爱之类的话,多半就是意思意思显得比较矜持而已,他要真插了前面,她他妈的肯定毫无心理负担爽到漏尿。

    结果她可能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年纪轻轻的学生竟是花丛老手前门大道说不走就不走,硬是把她从没开封的羊肠后径趟平,进进出出走了个痛快。

    这会儿情欲退潮,愧疚渐起,酒也差不多醒了个七七八八,就准备拔慧剑斩情丝了?。

    赵涛在心里算计了一下,微微一笑,柔声道:“小秋,你是说要回房了吗?”。

    于钿秋捡过衣服,一边缓缓穿上,一边嗓音低哑道:“我是说……一切都可以结束了。今晚我醉了,你……年轻气盛把持不住,咱们都……没承受住诱惑。

    但已经发生了,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出了这个门,我还是你的老师,你还是我的学生。赵涛,没有什么小秋了,你还年轻,有大好前途,大好的……未来,学会自重,好吗?”。

    赵涛侧躺在床上,眯着眼睛说:“小……好吧,于老师。如果你愿意把这一夜当成一次安慰你无聊婚姻的良药,那我乐意成为你记忆中的快乐。我很高兴,能让我喜欢的人今后的人生多一点愉快的色彩。因为我知道,没有享受过高潮喜悦的女人,一辈子该是多么的匮乏,说是漫长的黑白电视剧也不为过”。

    于钿秋的背影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但她只犹豫了一下,就继续把衣服往身上套去,穿好,整理,叹息一样地说:“黑白电视剧……也是我自己选的频道。怨不得别人。他没有对不起我什么,从此后,直至百年,都……只有我对不起他。

    所以……这就够了”。

    她走到镜子边,飞快地收拾了一下面庞,拿出小包里的盒子,临时补了一下妆,最后仔细端详没有什么问题,才往门口走去,回头看赵涛却在床上一动没动,连衣服都没穿一件,忍不住皱眉道:“你不走吗?”。

    赵涛故意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深深嗅了一口,柔声说:“我想多待一会儿,多闻闻老师留下的味道。毕竟对我来说,也是值得铭记到百年的回忆呢”。

    于钿秋身子一震,已经搭在门卡上的手颤了一下,险些滑落下来。

    但她马上就稳住了动作,轻声说:“那……我就先走了。你明早记得把房卡偷偷交给我,不要被人看见”。

    “嗯,”他笑了笑,说,“实在不行我今晚就住在这儿,想着老师睡一觉”。

    她脸上一红,但眼神分不出是喜是忧,沉默良久,才拧开门把,低声说:“随你高兴吧,记得早些休息。我走了”。

    赵涛点点头,舒展身体躺在了床上,等到门关上,立刻露出隐藏已久的讥讽笑意,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三十多岁的女人,看来是在校园这种象牙塔里呆久了,竟然还会这么天真。

    真当这边的世界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这么一个丰满雪白的肉体被突破了那么重大的界线,竟然还以为可以当作一夜情处理?。

    她竟然不知道,那天堂一样的快乐背后,就是深不见底有去无回的炼狱吗?。

    我就在那儿等着你们呐。他笑了笑,爬起来穿上衣服,随便打理了一下头发,准备出门离开。

    他当然不会真把睡在这屋的戏码演到底,没有什么意义不说,还容易被人看出毛病。

    这才大一下半学期,他可不想于钿秋这么早就身败名裂婚姻终结。

    否则她失去其他的生命意义,直接赖上他变痴女整天求操该怎么办?。

    他抽下房卡,看着灭掉的灯,耸耸肩,开门出去。

    他才往电梯那儿迈出两步,走廊另一头就有一扇门开了。

    孟晓涵穿得整整齐齐从里面急匆匆走出,快步往这边过来。

    这根本没有可躲的地方,赵涛只好硬着头皮保持原样走向电梯。

    这么大一个活人,孟晓涵当然不可能看不到。

    她的表情马上就变得十分惊愕,还掺杂着一丝仿佛怀疑到什么的困惑。

    最后,那复杂的神情凝聚在一起,化成一句微微发颤的话。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