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pos淫奇抄之锁情咒七十八

作品:《[p.o.s]淫奇抄之锁情咒

    【[]淫奇抄之锁情咒】(七十八)。

    (三百八十二)。

    “怎么今天晚上这么兴奋?”。软绵绵躺倒在一边,用手轻轻拨拉着赵涛射过之后还没舍得软的老二,于钿秋轻声问道,“明天有什么高兴事儿?”。

    “明天我跟孟晓涵去县城逛街。她想买个贴身单子替换着用,天气潮,洗的老不干”。赵涛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于钿秋的丰满乳房,笑呵呵地回答。

    “金琳不去?”。

    “她说不叫金琳。那就不叫呗”。

    于钿秋凑过去把他马眼里新挤出的一股残浆吮进嘴里,舔了舔唇角,带着一丝微妙的讥诮口气道:“看来,金琳没那么容易上手,你就退而求其次了,是吧?”。

    “小秋,我从高中就喜欢孟晓涵了”。

    “这和我说的矛盾吗?”。她用掌心罩住他的睾丸,一副要是你不说老实话就给你捏爆的表情,似笑非笑地说,“你要是能把金琳吃干净,会不下嘴?”。

    赵涛低头望着她的眼睛,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小秋,我……实在是搞不太懂,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想被你干啊”。于钿秋揉了揉他的阴囊,放开手,舒展柔白的身躯躺到了他身边,自嘲一样说,“不然我还能想什么,想和你恋爱吗?还是结婚生孩子?

    赵涛,我有自知之明,可你……也不要一次次提醒我这些事情我不能想,好吗?”。

    “我没想提醒你这个。就是……心里有点发毛”。他搂过她吻了一下,心里知道,对于肯直接让他在嘴里射出来的女人,吻上去非常有助于下一次再愿意吃的积极性。

    她轻轻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抠着他的龟头,在那一下下酸痒中,莫名其妙地小声念起了李清照的词,“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声声慢赵涛还是能背下来的,心里顿时滑过了开头那一行千古名句,“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于是,他果断选择了沉默。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多话比较好,说多错多。

    可等到于钿秋走了,他才反应过来,又被于钿秋不知不觉转移走了话题,他的疑惑,依然没有解答。

    盘算了一下时间,他忍不住给金琳发了一条短信,“睡了么?我有事想跟你聊聊”。

    “没”。

    嚯,真阔气,一个字一毛五,不知道短信是按条收费的吗?

    他正想怎么编一下短信说清楚情况,金琳却把电话给他打了过来。

    “喂。我正准备发短信呢”。

    “累不累啊你,直接电话说吧”。金琳的口气显得有些烦躁,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到生理期。

    赵涛只好长话短说,把之前就跟金琳提过的于钿秋的反常之处又讲了一遍,这次很笃定地说:“我确定了,她就是挺期待我搞定你和晓涵的。但我……猜不出为什么。就算是想要搅浑水,摸鱼也轮不到她啊”。

    “就这事儿?”。金琳那边似乎在忍耐着什么,说,“你半夜不睡,就因为这个?”。

    “那倒不是,于钿秋刚走,我哪儿那么快能睡着啊”。

    “啧,你果然艳福不浅”。她淡淡道,“那是我错怪你了,我还当你明天要跟孟晓涵单独出去,兴奋得睡不着呢”。

    “诶?你怎么知道?”。赵涛一愣,心说这消息传得也太快了点,怎么他这儿跟于钿秋干一炮的功夫,金琳都已经知道了。

    “因为我不是还好心好意惦记着你没机会么,想帮你再约一下孟晓涵同学。

    可惜,我自作多情,你俩早都约好了”。金琳已经有点压不住自己的醋劲儿,“那,祝你明天旗开得胜,凯旋归来”。

    赵涛想了想,故意说:“金琳,凯旋就有归来的意思,凯旋归来是错误用法”。

    “讨厌”。金琳果然娇嗔地骂了他一句,“谁在这儿跟你考语文了”。

    他得了个缓冲,听出她也不是特别生气,这才稍稍放心,笑道:“我的金大小姐,是你一直撺掇我勾搭晓涵,还花样百出的帮忙,现在我得手在即,你这是又吃上醋了?要不我推了约会,明天咱俩出去?”。

    “行啊”。没想到,金琳干脆利索地就丢出一句,“那你推掉吧,明天我跟你出去,逛一天,明天可能还有雨,要是下了咱们就说路况不好,住外面不回来了。你说好不好啊?”。

    赵涛这下被打了个猝不及防,想了一会儿,才说:“那可得先说好,这次……我可就要把该干的都干了,你再挡着不让,那我宁愿你报警也要动手”。

    金琳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气哼哼还带着几分委屈说:“赵涛,你……你也偏心的太过了吧?我是哪一点不如孟晓涵,你要这样区别对待?”。

    “啊?”。赵涛又跟被一棒子敲头似的,眼冒金星,金星还瞬间排成一个巨大问号,晃过来晃过去,“你这是什么话啊?我不是答应跟你出去了吗?”。

    金琳那边连呼吸频率都变快了,竟然真的十分生气,“你跟孟晓涵光屁股搂在一个被窝里睡了一晚上能什么都不干,我陪你约会,我还能有别的法子教你开心,你却二话不说先要我全给了你,我待你到底哪里差了,你就从来没心疼过我”。

    “没、没有啊,你……你不是漂亮么”。赵涛心里有点发虚,干笑道,“再者说,我觉你人厉害又聪明,孟晓涵被你耍得团团转,我都不觉得有什么需要我心疼的地方”。

    “是不是……”金琳停顿了一下,有点气急败坏地说,“是不是非要我躺在地上血流一地快死了,你才舍得心疼我一下啊!冷血动物”。

    滴,电话挂了。

    赵涛看着手机,整个人如坠云里雾里,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没一会儿,手机上又收到了金琳的短信。

    “我月经,陪你出去也满足不了你,当我没说,你跟孟晓涵风流快活去吧”。

    果然是生理期啊。赵涛摸了摸头,叮嘱了她一句多喝热水。

    但她没有回。

    第二天早上,在于钿秋那儿登记好,跟孟晓涵离开学校的时候已经八点多。

    可金琳的宿舍还是关着门,拉着帘子。

    就像她还在睡觉没起床一样。

    不过比起那个,赵涛更吃惊另一件事。

    孟晓涵涂了口红。

    (三百八十三)。

    “赵涛,我……脸上有什么吗?”。等车的时候,孟晓涵被赵涛一遍遍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小声问道,紧张地摸了摸面颊。

    赵涛确定,她脸上也打了粉底,因为曾经他熟悉的那种细细的小绒毛,都被掩盖下去,挡在了一层看似细腻无暇的肌肤色泽内。

    可这就和那唇瓣上浅莹莹的粉色一样,是假的。

    “没,我就是没想到,你学会这个了”。他笑了笑,用手指比划了一个在嘴上涂抹的动作,“还挺好看的”。

    “我晚上偷偷在宿舍练来着,以前画了不好看,这次……应该还行了吧”。

    她笑了笑,比平时弯长了许多的睫毛也透着明显的加工痕迹。

    “怎么眼里那么多血丝啊,没休息好吗?”。他想要转开话题,不知道为什么,手指脚趾都涂了指甲油,唇红颊白精致了许多的孟晓涵,却让他有种隐隐约约的恐惧感。

    “起得早了一些”。她很自然地答道,“五点多就起来了”。

    她带着一丝近乎邀功的神情,轻轻抿了抿色泽亮丽的唇瓣,“我手笨,得费好多时间才能画好。光是眼睛,我就卸了两次,我觉得……你可能不喜欢那种洋娃娃一样的卷睫毛”。

    我不喜欢,我就喜欢你稍微有点修饰但主体还是天然的模样,青春就是上天给少女最好的礼物,你还没到需要用这些东西来扬长避短的时候啊……但犹豫了一下,赵涛只是挤出一个微笑,轻声说:“还行,挺好看的。就是看着妆稍有点浓,跟平时不一样,我都有点不适应”。

    “啊?还是有点浓么?”。孟晓涵马上从小布包翻出了一个小镜子,一脸担忧。

    可车已经来了,赵涛赶忙拉住她,“走走,先上车,有座位,坐下再慢慢看”。

    人不算多,县城往学校这边的客运线路他就没见过有人需要站着的时候。

    挑了个并排座,他扶住靠背想把孟晓涵让进去靠窗。

    但她推了他一下,柔声说:“你晕车,你进去”。

    坐下之后,孟晓涵就举起了小镜子,很是纠结认真地左右来回看,显得很沮丧地说:“金琳就会化那种让男生看不出来化过的妆,我……我怎么就学不会呢。

    果然还是太浓了吗?”。

    “还好,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这个口红就挺好看的,掉色吗?”。赵涛担心气氛有点不对劲,赶忙用比较轻松的口吻问道。

    “不知道啊,要不试试看?”。

    “啊?怎么试?”。

    孟晓涵抿唇一笑,粉底都遮不住的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的脸颊,她拿起赵涛的手,微微撅起可爱的小嘴,在他手背上不轻不重地压了一下,然后,望着留下的那个小粉印,轻声说:“哎呀,真的掉色呢。看来中午吃饭之后,我就得补妆了”。

    她在努力让自己的动作自然,可实际上,他还是能感觉到她的紧张,抓着他胳膊的小手,都在微微发抖。

    心跳不争气地加速,他忍不住又小声问:“那,这个的味道好吃吗?”。

    她低下头,羞红了脸,指了指他的手背,“你……你自己尝嘛”。

    虽然不是最期待的那个答案,但赵涛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低头轻轻舔了一下,微笑道:“还行,没什么味道。估计是量太少了,吃不出来”。

    孟晓涵没再接话,因为车上的人已经多了起来。

    县城可转的地方其实就还是上周那个地儿,下车之后,赵涛张望了一下,就问:“先从哪家逛起啊?家纺的话,挨着家具城那家是不是会多一些?”。

    孟晓涵望着不远处的汽车站,犹豫半天,没有吱声。

    “怎么了?你还有别的想去的地方?”。他顺着她视线看过去,“没事,我陪你去。你说吧。想去哪儿?”。

    她深深吸了口气,仿佛要靠血液里补充的氧来加满力量与决心。

    “我……想去市里转转,我不喜欢这儿的商场,没有合适的东西”。她开口,稍微有点结巴地说,“单子毕竟是贴身用的,太便宜不好。那边……有点远,你去吗?”。

    “走”。他笑了笑,直接迈开了步子。

    今天孟晓涵去哪儿他都会奉陪到底,他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到,他期待的礼物,已经打好包装放在了门口,只等着合适的时机去开启,掏出,宣示占有。

    而且,他还挺喜欢跟孟晓涵逛街的。在女生中,她算是逛得非常简洁实用的类型,绝不会出现打算买个小裙子却在打折t恤店里一看半个小时的情况。

    并肩往那边走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离得近,孟晓涵的小手一直在他的胳膊边上晃荡,时不时跟他碰上一下。

    他正在考虑要不要一把抓住拉着手走的时候,汽车站里开出了一辆大巴。

    前车窗摆着的指示牌上,分明写着市区。

    “走!快追”。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撒开腿拉着她就往那辆车跑去。

    夏日的阳光滚烫地洒下,汗珠转眼就浮现在额头,这样的气温中突然跑步,怎么想也不会是一件愉快的事。

    但她跟在后面,裙摆飞扬,笑靥如花。

    就像,愿意跟着他,这样一路奔跑到世界尽头,奔跑到地老天荒。

    (三百八十四)。

    到达市区,问清楚最大的商场,倒了两趟公交车,目的地终于出现在视野中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

    “没想到这么晚了,”孟晓涵很不好意思地看着四周,一路连番折腾,俩人都被汗泡透,水已经各自喝了两瓶,而商场,都还没开始逛,“要不,咱们就先吃饭吧,我看你也挺累的了”。

    “不用这么早吃,而且热得要命,去商场逛逛还能吹会儿空调”。赵涛盘算了一下,他还寻思着饭后照旧用上次的借口在旅馆开个房间午休呢,要是饭后逛街万一转得久点,岂不是要直接打道回府。

    那他可要失望至极。

    支教一共还剩俩礼拜,他实在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那也行”。孟晓涵点点头,过了马路后,一指旁边不远处的报刊亭,小声道,“赵涛,我想吃雪糕,可、可以请我吗?”。

    “走,”他很自然地顺势又拉住她的小手,“咱们去挑”。

    让赵涛有点意外的是,孟晓涵选来选去,把明显比较爱吃的巧克力皮夹心放下,拿了一个现在都已经不多见的香蕉冰棍。

    “干嘛啊,你怕吃穷我吗?”。赵涛笑着说,“挑个这么便宜的,我请客都请得没有成就感”。

    “可这个解暑”。她挺固执地摇了摇头,就选了这个,但然后指着一个盒装的冰淇淋,声音更轻地说,“你……你选那个好不好?那个……挺好吃的”。

    “好,我就选那个,你先吃冰棍,再一起吃这盒,行吗?老板,就要这俩”。

    她的心思其实挺好看穿的,他喜滋滋笑着付账,故意等拿着冰淇淋走出一段,才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呀,光惦记着你吃,忘了多要一个勺”。

    孟晓涵红着脸摇了摇头,“没事,这样……就行”。

    “可你不是爱干净么”。他笑着追问了一句。

    “我……我不嫌你脏”。她说完,赶忙拆开包装,把冰棍塞进了嘴里。

    赵涛这才发现,她选这么个冰棍,好像并不全是因为解暑。

    她小心翼翼地舔啊,含啊,吸啊,这么热的天,一口也不舍得咬,让他这个下流男生看在眼里,简直……像是在练习什么很撩人的技巧一样!

    “你、你吃你的啊,你别一直看我,你看我……我……我都不好意思吃了”。

    她发现他注视着自己,顿时连嘴都不知道该怎么摆,赶忙把头扭到一边。

    换成金琳这么吃,赵涛就敢断定那一定是在勾引自己。

    可孟晓涵这样认认真真地吮,他就不太敢打包票。

    毕竟天热,进到商场,才坐着扶梯到三楼,那根冰棍就被孟晓涵吃完。

    赵涛笑了笑,把自己就没动只开了封的冰淇淋递了过去,“喏,吃吧”。

    孟晓涵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还完好无损的冰淇淋,咬了咬唇,望一眼四周,看大中午人并不多,飞快挖了一勺,先递到了他的嘴边,“呐,你的,你先吃一口”。

    他忍不住笑着张开大嘴,一下连她捏着勺子的手指头尖都含了进去,吓得她低叫一声,赶忙缩手。

    看着她手上满是自己口水的勺子,赵涛笑道:“走,找个水龙头冲冲吧”。

    “没事,可以……可以用的”。她摇了摇头,细细密密的短刘海跟着来回摇晃,她把勺子插进冰淇淋里,挖起雪白柔软的一块,轻轻一抿,吃了嘴里。

    走两步,喂他吃一口,自己吃一口,再走两步,如此往复,一盒冰淇淋被他俩分个精光,孟晓涵也没逛完一列,直到把空盒扔掉,才轻轻拍了拍通红的面颊,小声说:“那,那我要好好看床单了”。

    这一层一半都是家纺针织,赵涛估计了一下面积柜台数和女生逛街的大致速度,心想估计吃饭怎么也要一个小时以后了。

    不曾想,孟晓涵一共看了两个柜台就非常满意地举起一条米色的纯棉小床单,“这个好看吗?”。

    “嗯……床单这个,主要还是看你喜欢吧?”。我喜欢我也睡不上去几次啊,他忍不住在心里接了一句,但还是很尽责地笑着说,“还不错,就是估计要勤洗,这么浅的色儿”。

    “没关系,脏了再洗,勤洗就干净”。她点点头,递给服务员,“劳驾,帮我打包”。

    于是,他们用了四个小时左右来到这里为了买这条单子,而购买过程累计用时五分钟。

    往下走的楼梯上,赵涛想了想,问:“咱们是这就回去,还是在这边吃饭?”。

    “好不容易来了,就在这儿吃吧”。她挺期待地说,“我刚才看见,斜对角路口往里走好像有个小吃街,咱们去转转,好吗?”。

    “好。不过……那地方的东西可没家里做的干净,你吃得惯吗?不会拉肚子吧?”。

    孟晓涵斜瞥一眼,似笑非笑道:“我哪儿有那么娇气”。

    “这不是娇气不娇气的问题,你不是有洁癖么,老吃干净的,冷不丁吃路边摊,遇到点不新鲜保不准要得肠炎”。他牵住她的手,“我记得高中有同学约你去吃擀面皮你都不去”。

    她眼波微微一荡,轻声道:“那倒不全是因为嫌脏,我家人……也不准我在外面跟同学吃饭。我每顿饭都要回家的”。

    “那你现在可自由了”。

    “嗯,”她很用力地点了点头,“所以……才要去吃啊。我不知道什么好吃,你家里总是你自己在,一定经常买着吃,那就全靠你带我吃了,好不好?”。

    “好,我请客”。他豪气干云地笑道,“走”。

    孟晓涵把手伸在他的掌心,点头道:“嗯,走”。

    才在入口附近点了几串铁板烤香菇、烤鱿鱼、烤鸡柳、烤脆骨,天边就涌上了熟悉的阴云,风也渐渐变大,带来一股令人有些气闷的潮气。

    “啊哟,要下雨”。赵涛心里一阵不爽,皱眉道,“怎么办,晓涵,先找地方躲躲?”。

    孟晓涵盯着铁板上正在任人翻转煎烤的食材,轻声道:“一时半会儿下不起来呢,咱们先吃”。

    “要辣椒吗?”。老板拿起烤好的串,熟练地往餐盘上一放,举起了调料筒。

    “不要”。

    “要”。

    两人同时开口,却说出了不一样的回答。

    “我记得你不吃辣的啊”。赵涛有点好奇地问。

    孟晓涵指了指示意老板平均分开,微笑道:“我以前没尝过的太多了,我想,我应该都试试看。我连试都不试,又怎么知道不好吃呢?”。

    “好吧,试过之后不好吃的话,咱们两个就交换,你吃我这份不辣的,我来给你兜底”。

    “嗯,那就多谢啦”。她笑着接过来,看着上面红红的辣椒粉,犹豫了几秒,一口咬下……。

    “好点了吗?”。从小吃街出来,赵涛拿着新买的冰淇淋伸出勺子喂到她嘴边,忍着笑问道。

    她抬手还冲着发红的小嘴扇风,啊呜一口把喂来的冰淇淋吃掉,点头说:“好多了,没想到这么辣,我都尝不出那个炒河粉的味道了”。

    “谁叫你逞强,早让你跟我换了”。他拧开水递过去,“赶紧再漱漱口,瞧你嘴红的,跟被我咬过一样”。

    她低下头,这次没接话,只是把嘴里的水小口咽下,跟着抬眼望了望天上的厚重铅云,轻声道:“赵涛,咱们……中午再找个地方,午休一下吧,顺便……躲躲雨,好不好?”。

    “好”。他竟然觉得有点紧张,心跳加快好像刚跑了三圈操场一样,“那你说去哪儿”。

    “走走看,应该有合适的地方”。她反手拉住他,迈开了细长的腿。

    他这才留意到,她今天的裙子,似乎又往上卷边提了提,裙摆下与膝盖上,至少能容下四指,白生生晃得他眼花。

    没走多远,他们就看到了一家快捷酒店。

    赵涛正想提醒,孟晓涵就已经先一步停下,小脸跟红布一样,但表情却非常坚定。

    “就这儿吧”。

    大概是知道这地方比上周住的小旅馆起码贵几倍,她马上又补充道:“这次我请”。

    “好”。看着她的眼神,赵涛除了这个字,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对。

    进去,走到前台,两人拿出身份证,画着职业妆的姐姐很流利地问了例行的话。

    就在赵涛还想要不要多开一间做做样子的时候,孟晓涵已经把身份证递了过去,“要一间,大、大床房,谢谢”。

    (三百八十五)。

    接房卡的时候不小心掉在了柜台上,孟晓涵赶忙伸手去抠,结果不知道怎么,越着急越抠不起来,细长的指头一个劲儿地屈伸,却怎么也弄不起来那张贴着台面的小磁卡。

    赵涛赶忙过去,有点尴尬地对着表情克制的前台小姐一笑,伸手一搓,从边上把卡拿了起来,柔声说,“好了,走吧”。

    “嗯”。她点点头,转身往楼梯口走去,结果一迈步竟然顺了拐,左手跟左脚,右手跟右脚。

    前台后面的姑娘终于一个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

    赵涛赶忙拉住她一只手,“慢点,晓涵,别慌啊”。

    “我……我紧张”。她轻声说了一句,凉凉的小手,掌心已经全是汗水。

    “不行我再开一间房吧,”赵涛看着她一个劲儿冒冷汗,不禁有点心疼,柔声道,“这间我掏钱”。

    “不要”。她马上坚定地说道,买上楼梯的脚步都加快了一些,“我说了我请。就一间”。

    “那……我怕你可就休息不好了”。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用比较明确的话明示了自己的企图心。

    “赵涛,”她轻轻说道,“如果我很累,很想休息的话,你还是会让我好好休息的吧?”。

    他对这种带点小温柔,说是撒娇又不太像的口气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笑着说:“那当然,主要目的就是来午休嘛,你真累了,我保证不打扰你”。

    孟晓涵抿着笑点了点头,看他刷卡打开房门,插卡开灯,小步跟进去,用小到几乎快听不到的声音说:“还好,我……我不太累”。

    “真的吗?”。赵涛实在被撩到心里痒得不行,可一看到孟晓涵的小脸,他就想再克制一下,唯恐吓到她,惊飞了倒口的小乳鸽。

    因为她看起来实在是紧张得很厉害。

    进门后她先看了一下卫生间,大概是想看洗澡方便不方便,可马上又觉得这样意图太明显,赶紧装着样子洗了个手,水龙头不小心开大了,结果溅了小罩衫上一片。她赶忙抽卫生纸去擦,没想到放纸的盒子扣得一点也不严实,一下子拽了出来,不得不手忙脚乱地弯腰收拾。

    赵涛憋笑憋得脸都红了,连忙离开玄关进屋里,走到窗边把脸藏到帘子后闷声笑了一会儿。

    笑完出来换了一次性拖鞋,他坐到椅子上,看着柔软的大床上雪白的床单,禁不住满脑子想入非非。

    他坐着傻笑了一会儿,却不见孟晓涵从洗手间出来,看那边也没关门,不禁疑惑地问:“晓涵?你怎么了?真有什么东西坏了?那你别管,我来”。

    说着起身走过去,他探头往里一看,才发现她并没弄坏什么别的,而是拿着一管唇膏,正对着镜子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往小巧的唇瓣上涂抹。

    “补妆呢?”。赵涛一愣,问道。

    她正在抿匀,顾不上回答,只是点点头,嗯了一声。

    “可不是要休息了吗?一般这时候该卸妆的吧?”。他靠着门框,忍不住提醒了一声。

    她把口红收进包里,轻声说:“我就……就光抹抹嘴。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啊?”。赵涛望着她转眼就由白变红的脸蛋,不解地问。

    “因为你之前说……少,没尝出味道”。

    她走到门口,伸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指头,紧张地握住,然后,缓缓抬高了自己的小下巴,把粉润娇艳的小嘴微颤着撅起了一点,细若蚊鸣道:“这样……就能尝出来了吧?”。

    “肯定能”。他再也抗拒不了心底涌动的情潮,而且,他知道孟晓涵有多么保守羞涩,这样的举动,应该已经到了她的极限吧。

    于是,他搂紧她,急促地喘息着,缓缓地、无比温柔地吮住了她花瓣一样的樱唇。

    (三百八十六)。

    孟晓涵的生活费应该并不富裕,那管口红估计也就是在学校附近不知道什么小百货里买的,不光掉色厉害,味道也挺糟糕的。

    但赵涛吃得很香。

    他仔仔细细地在她的唇瓣上吸吮,舔舐,就像是在品尝一块精心烤制洒满焦糖软软嫩嫩入口即化但吃完就再也吃不到的完美布丁。

    孟晓涵被他压在了厕所边的墙上,双手蜷缩在胸前,紧张地阻挡着他的压迫,但没有去推,反而在辗转湿吻了片刻后,缓缓垂下,试探着绕到了赵涛的腰后,小心翼翼地搂住了他。

    然后,她打开了唇瓣,轻轻探出了小小的舌尖,就像柔嫩的兰花,缓缓吐出了保护已久的花蕊。

    他更加激动,抬手固定住她的后脑,狠狠嘬住她的舌尖,欲火熊熊燃烧,哪怕这时候有警报通知半小时后陨石就要毁灭地球,他也一定要得偿夙愿再笑着走向死亡。

    另一只手激动地开始了探索,先是隔着衣服攥住了柔软小巧的半球,用力揉搓几下,就迫不及待的解开了领口的扣子,钻进去,挤入胸罩的缝隙,顺着汗津津的乳肉摸到已经微微发硬的乳头,用指头夹住,捏紧。

    就像是被捏紧了身体中快感的核心,孟晓涵发出一声细长的呻吟,双腿一软,靠着墙往下滑去。

    赵涛马上拦腰搂住了她,他从涂了脂粉的面颊一掠而过,一口含住了曾经在课堂上注视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小小耳朵。

    他激动地舔着,吻着,用舌头钻探,挖掘,这一刻,膨胀的欲望仿佛包裹住自己迷失的青春,摩擦出高中教室里混合着男女生汗味的荷尔蒙气味。

    “赵……赵涛……”她双手推着他的肩膀,呢喃道,“我……我要……我要洗澡……求你,让我洗澡”。

    “我不嫌脏”。他依然蛮牛一样拱在她的肩窝,嘴巴已经拱开了肩膀上的衣服,锁骨上所有微咸的汗水都被他仔细舔净,替换成他口水的痕迹,“你身上什么我都不嫌弃”。

    “不要……我不要这么急……”她弓起背,涨红着脸用力推开了他,低着头,忍耐着强烈的羞耻感,轻声说,“我……我很快的……就冲一下,稍微等等我,拜托”。

    “好吧”。他退开两步,忍不住用手调整了一下裤裆里已经硬到不舒服的老二。

    她望着他的胯下看了几秒,咬着下唇退进了浴室。

    关上门前,她轻声说:“赵涛,帮我个忙好吗?”。

    “你说”。他立刻回答,“是要买什么东西吗?我这就去?”。

    千万不要是套子千万不要是套子千万不要是套子……“请……请帮我把刚才买的床单铺到床上”。她在门缝里看着他,只露出一边眼睛,和半张口红凌乱晕开后透出一股奇妙淫秽感的小嘴,“我一会儿……想躺”。

    “那不是你新买的干净单子,回去要贴身用的吗?”。赵涛一愣,“天不好,不容易干,你确定要用?”。

    “嗯。要用”。她似乎在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认真地说,“干净单子,新的,就是这时候用的”。

    发觉到有种微妙的仪式感在弥漫,赵涛挠了挠脸颊,只好点头道:“好吧,你洗,我这就铺”。

    门关上,水打开。

    赵涛深呼吸了几次,稍微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激动,打开屋里的灯,拉上窗帘,把床上的标准配置大被子先掀开到一边,抱起来堆到沙发上,然后拿出提袋里才买了不久的新单子。

    把那条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床单铺平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在商场里,孟晓涵拿着它扭头微笑问他好看吗时候的眼神。

    毫无疑问,那时候她就已经想好要在这里用了。

    可这么浅,有些东西沾上去,真的很难洗啊。他摩挲着床单柔软的表面,眼前想象出不久之后就要发生的事。

    这些密集交错的纤维中,即将沾染孟晓涵的血,孟晓涵的爱液,和他的精液。

    那么,又怎么可能还洗得干净呢?

    他愣了会儿神,水声停了。

    孟晓涵的确洗得挺快。

    他屏住呼吸,往卫生间门口看去。

    门开了。

    孟晓涵走了出来。

    她没有洗头,只是洗干净了脸上的妆,恢复成了他最熟悉的样子。

    她的身上冲洗得很干净,但擦得似乎不是很认真,肩头,肋侧,乳头,大腿都还有点点水珠亮晶晶地残留在上面。

    按道理,赵涛是不该看得这么清楚的。

    可她没有围浴巾。

    那瘦弱白皙,让人忍不住想要抱进怀里好好心疼一番的娇小裸体,就那么一丝不挂,连鞋也没有穿地走了出来。

    一直走到赵涛面前,弯腰,低头,捧住他的脸,望着他,在眼角闪动的泪花中,缓缓凑近,那犹带着淡淡沐浴露清香的唇瓣,就这样将他的嘴堵住,没有再留一点空隙。

    (三百八十七)。

    不知道为什么,赵涛的手抬了一下,却没放到孟晓涵赤裸裸一丝不挂的身上。

    他觉得自己有点呆滞,从看到她吻过来时候的眼神,和眸子里明显的水光开始,心窝深处就冒出了一股喷泉般涌出的酸楚,让他的左胸一阵阵隐约的刺痛。

    他忘记了应该回应,而孟晓涵单方面的吻,则透着一股笨拙的固执。

    笨拙是因为生涩,而固执,让她把这动作不断地重复,在他的唇上一遍遍地吸吮,轻舔,直到她把赵涛的唇边几乎涂抹满她的津唾,才有些疑惑地往后拉开一段距离,手本能地抬起挡住乳房,轻声问:“怎么了……赵涛?”。

    她的声音还是那样柔软清澈,但过度的紧张带来了无法克制的颤抖,让她的话变得好像一道淙淙的小溪,充满了夏天的味道。

    “我……有点紧张”。他诚实地说,没有去摸她赤裸的乳房和最神秘娇嫩的花园,而是拉起了她另一只手,放在唇边,做了此刻打心底最想做的事情,轻轻一吻手背,柔声道,“晓涵,我好喜欢你”。

    她的面颊微妙的抽动了一下,似乎在强忍眼里的水光,但鼻音还是出卖了她的感情,她蹲下去,把脸贴在赵涛的膝盖上,从下而上仰视着他,轻声道:“我也是,不然……我觉得……我这辈子都……都做不出这样的事”。

    赵涛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抱了起来,换到略高一点的位置,仰视着她,烈火一样的欲望不知为何,变成了春风一样的暖流。

    他的阴茎依然坚硬,但却没有那种握住长矛的急切,而是感觉自己正在举起一个花束,想要让心仪的姑娘收下,低嗅芬芳,温柔收藏。

    “你真的想好了吗?”。赵涛不忍心继续隐瞒下去,大声道,“晓涵,我……我答应过余蓓她们,从张星语后,就不再承认其他任何人是自己女朋友了。

    你觉得不能接受,就穿上衣服走吧,你不是要去留学吗?去吧……远远离开,远远离开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了。走吧……走得远远的……求你……”。

    “我已经想好去留学了”。孟晓涵微微弓腰,平视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所以,我才有了此刻的决心。赵涛,我……不和你谈恋爱,也不和你结婚,我的未来……都将留在国外。所以……所以……请让在国内……留一个值得……值得保存在心里的回忆吧”。

    “可……可我不值得”。赵涛猛地产生了一股冲动,对着孟晓涵那清澈的眸子,对着那里面自己紧张的倒影,对着自己曾经无数次设想过的梦中那个穿着围裙的微笑身影,他突然很想说出一切,很想把前前后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讲出来,“晓涵,其实……其实我……”。

    可就在这时,一道闷雷滚过,外面的雨,似乎下大了。

    而孟晓涵仿佛也误会了什么,她带着一种担心被拒绝的惶恐,扑进了他的怀里,“别说,什么都别说……就当是再骗我一次也好。骗我也好……”。

    说着,她抬起头,再一次主动吻住了他。

    这次,她吻得更加激烈,更加大胆,虽然依旧十分笨拙,但却已经知道掀开他的衣服,吻他的乳头,知道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温暖柔软的乳房上。

    小鸽子一样的左乳中,传来她急促的心跳,一下一下敲打在他的心上,发出了奇妙的共鸣,让涓涓细流,再度扩大,变成了轰鸣的山洪。

    对啊,再骗她一段时间又有什么关系。她之后就要出国留学了。

    这段短暂但甜蜜的爱情,不正是她需要的吗?

    她买好了床单,主动来了酒店,洗过了澡,还在脱他的衣服……。

    还犹豫什么呢?

    他的眼睛再度亮起了兴奋的光芒。

    他站起来,抽腿离开短裤的同时,脱掉了上面的t恤。

    他扯下内裤,弹出的肉棒小棍子一样敲在孟晓涵的身上。

    她抖了一下,似乎有些害怕,但下一秒,她的手就握在了他的阴茎上,坚定无比。

    他拉住她纤细的手腕,就像大雨停电那一晚拉住了走来的她一样,然后,抱紧她,和她一起倒在了宽大的床上。

    他们一起向另一头挪过去,新买的床单似乎有些粗糙,皮肤上传来细小的刺痛。

    但他们谁也没有在乎。

    当挪到枕头的位置,他们就急不可待地再次拥抱到一起。

    唇、舌、胸膛、手臂、腿脚,转眼之间紧紧缠绕。

    外面仿佛还有闷雷阵阵滚过。

    只是,不管赵涛还是孟晓涵,都已经听不到了。

    (三百八十八)。

    “呼……呼……呼……”。

    随着急促地娇喘,温热而略带湿润的气流轻抚在赵涛的胸膛。

    怦……怦……怦……。

    而就像是回应,他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卖力地搏动。

    血液被压挤,流遍全身,涌到坚硬竖起的中央,把心跳的脉搏,传达给上面缠绕的纤细手指。

    “是不是……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孟晓涵夹着膝盖,紧张地问。

    他摇了摇头,“晓涵,你……还没让我摸遍所有的地方呢”。

    他的手其实已经游走过了绝大多数部位,但因为她还夹着腿,那里分外有劲,把他拦在了门外。

    “必须摸吗?”。她小声问道,“我……我看书上说,只要……只要有足够的分泌液,应该……就可以了啊”。

    “那你湿了吗?”。他兴奋地喘息着,捏在花苞般乳头上的手指都不禁更用力了一些。

    “嗯……”她羞耻地点了点头。

    老二涨到快要爆炸,他连忙强压了一下,柔声说:“晓涵,我……我想让你先舒服一次,你还是处女,一会儿肯定会疼的,不先舒服一次,我怕你难受”。

    “我……我……”她犹犹豫豫地小声说,“我刚才……忍不住自己夹腿来着,其实……已经挺舒服了”。

    “那不一样”。他干脆爬起来,伸手抓住了她小巧的脚掌,“那是你自己的,这是我给你的,我保证这比那更舒服,就像……我那天打牌亲你脚丫的时候一样”。

    她的目光变得更加朦胧,那一晚的冲动和得到的甜蜜在一起,酥软了她的肌肉,她的皮骨,她的筋,让她无力把腿抽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点点凑近,吻上她的赤足。

    “哼嗯……”果然是已经验证过的敏感带,他还照着上次的经验舔吮了几下,她就发出了娇媚的嘤咛,举起的大腿内侧也跟着浮现出肌肉用力的痕迹。

    他耐心地吻着,舌尖滑过每一根修长的脚趾,抚摸着她柔润光洁的脚背。

    “嗯嗯……唔……”她攥紧了床单,苍白的娇躯带着诱人的红晕扭动起来,一直紧闭的双腿,终于不自觉地分开。

    他的视线立刻转了过去。

    和身材一样,那片单薄的神秘花园并没有太过成熟的感觉,小小的阴唇皱巴巴抱在一起,毛发倒是意外的茂盛,细小的纤绒围绕在纵裂的果肉两侧,花芯果然早已湿透,卷曲的毛发上还带着几点闪亮的水珠。

    “你……你不是说……摸吗?”。看着他飞快地俯身过来,她似乎吃了一惊,赶忙双腿一收,有点紧张地说。

    “摸不如这样舒服”。他往里拱着,头已经进入大腿之间。

    胜利就在前方,他双手稍一用力,她就呻吟一声向两边打开,把脸羞耻地扭到一侧,抬起一只胳膊挡在了眼前。

    他激动地把嘴凑上去,顺着黏腻的蜜泉,轻而易举找到了那长成之后还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小小穴眼。他伸长双手,一边揉搓着她那对可爱的鸽乳,一边用力舔舐,舌头掘开了收拢的阴唇,拨开了碍事的毛发,碾平复杂的褶皱,从酥嫩欲化的膣口嫩肉,一路舔到被薄薄外皮覆盖的一点红豆。

    她的那颗相思豆颇小,在耻骨内也埋得颇深,要贴得很近,才能舔到最外面的芽尖。

    但那里却足够敏感,舌头才覆盖上去滑动了几次,她就呜的一声挺了下腰,温热的蜜汁仿佛又渗出了几缕。

    他忘情地舞动着舌头,手指配合着节奏,压着硬挺的乳头拨弄,一下、一下、一下……。

    她的身体渐渐收紧,细长的腿缠住了他的头,细长的手指绞紧了攥着的床单,细长的脚趾蜷曲,细长的脖子也低头弯出了一个看着有些气闷的弧度,细长的眉蹙拢到中央,成了缝的眼睛也变得细长,盈满水光望着自己的股间,咬紧的小嘴上方,急促娇喘的鼻息,带出了细长的呻吟,一声连着一声,恍如潮落潮涨。

    “嗯、嗯嗯……赵涛……嗯嗯——”她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接着,浑身上下蓄满的力量仿佛就此释放。

    她的腿肚在抽动,她的乳尖在颤抖,她粉玉一样的裸躯,随着极致的喜悦而幸福的战栗。

    那快感仿佛回馈给了他,鼓起了他心中的亢奋,让他也感到无法形容的满足。

    所以他不愿停下,反而把她微颤的臀部捧高,把舌头伸得更长,贴得更紧,速度加快,转眼就能舔化冻硬的冰淇淋。

    “嗯……嗯嗯?嗯……嗯啊……”很快,第二个高潮就击中了她,让她打开了被咬红的唇,喊出了娇美甜脆的一声低呼。

    他变得更加激动,更加坚硬,他把她的腰臀抬得更高,双腿都反折到头那边,羞耻的部位,几乎敞开在她自己眼前。

    然后,他拉长了舌头滑动的距离,从已经一片湿润的泉眼,滑过整条沾满唾液的溪谷,再到已经膨胀了几圈分外明显的阴核。

    “啊、啊,啊啊……啊、啊”。她双手抓着他的胳膊,不自觉帮他加快了揉搓乳房的动作,不知是否血液向头部集中的缘故,她的脸彻底红透,所有神情,都被那痛苦又快乐的感觉占据。

    “啊啊啊——呜……呜唔……呜嗯嗯——”。

    很快,她就昂起头,后脑把枕头压倒两头翘起,抬手捂住嘴,登上了第三重巅峰。

    舌尖已经全是少女花蜜的味道,舌下的筋都有些刺痛。

    但他还想再来,他想一直让她高潮到欲仙欲死,高潮到把这股美妙的滋味永远印在脑海,成为今后几十年里随时可以拿出来回想的记忆,他要让她的初夜,充斥着远胜痛苦的快感。

    可她却摆了摆手,很坚定地说:“别,赵涛,别……别再来了”。

    “为什么?不舒服吗?”。他轻轻吻着她夹他头夹太紧而有些发红的大腿,柔声问道。

    “舒服,舒服得……像快死掉一样”。她呻吟着放下双脚,娇喘道,“可……可再这样下去,我就没力气了”。

    “你没力气也没关系啊”。他笑着覆盖在她身上,享受着她通体温度略高的滑嫩酥软,“又不需要你费劲”。

    “需要的”。她推了推他,往边挪了挪,“你……躺下”。

    “诶?”。他一愣,看了她几秒,看她并不象是在开玩笑,只好翻身躺下,好奇地问,“你……打算上来?”。

    她红着脸把头发往后拨了拨,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跟着就抬起腿,跨到了他的身上。

    他惊讶地望着她,完全没有料想到。

    她的动作,依旧因青涩而笨拙,笨拙却坚决。

    她握着他的阴茎,另一手小心地拨开了自己内部的入口,试探着往上罩了一下,旋即皱起眉,稍微提了提臀,调整了一下姿势,咬紧下唇,再次沉低。

    这一回,湿润柔软的凹陷仿佛带着吸力一样吮住了他的前端,酸痒的快感立刻传来。

    但马上,她就双手撑住了他的胸膛,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皱着眉,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怎么了?晓涵”。

    “好涨……没想到……会这么涨……”她呻吟着低下头,望着已经进入了一小段的阴茎,支撑着身体的大腿都在微微颤抖。

    “不行我来吧,你还是第一次,这样也太勉强了”。他柔声说道,强压着此刻用力往上顶的冲动。

    “不要”。她摇了摇头,表情坚定无比,“赵涛,我……我要让你……记住,我……我是完完全全……主动……给你的。没有……任何勉强。你也……不必愧疚……”。

    说着,她猛地坐了下去。

    “啊!呃……呃嗯——”。

    小小的白臀坐在了他的身上,没有再留下明显的缝隙,炽热的腔道中,不同于爱液的润滑迅速充盈在接缝之间,内部太过狭窄的原因,那些液体很快被挤出到外面,流过皱成一团的阴囊,滴落下去。

    在崭新的床单上,染上了斑斑殷红。

    赵涛都觉得有些疼痛,孟晓涵的内部实在是太紧太窄,而她那决绝的一坐到底又太过突然,他甚至担心她会裂伤,不禁看向她微微颤抖的小脸。

    但她并没有露出太痛苦的表情。

    尽管脸色苍白,汗布满了额头,连嘴唇似乎都已经被咬破,可她除了最初的闷哼,就没有再发出一点疼痛的声音。

    用了几十秒,她似乎终于调整顺了气息,望着他,露出了一个动人的微笑,轻声道:“赵涛,我爱你”。

    就在那三个字说出的同时,她本就水光盈满的明亮双眸,终于无声决堤,泪如雨下。

    他抱着俯身下来的她,心想,这张新买的床单,应该是真的,再也洗不干净了……。

    【chy-286c&d】。

    大概是虚心听取了奥蕾妮的报告,女王陛下并没有让奥蕾妮离开,看来是打算留做后备替换。

    她应该是刚处理完冗杂的公务,看上去带着一股淡淡的厌倦。

    “听说,你的禁锢之香有放松的效果,”她没有多说什么废话,而是干脆地走到了翠绿色的叶脉纹大床边,慵懒地坐下,揭开了身上的披肩,“那么,可以过来让我闻闻了吗?”。

    “乐意效劳,陛下”。他笑着解开扣子,大步走了过去。

    披肩滑落后,女王陛下轻轻拉开领口系法别致的多结扣,领口自然向两边松开,亮出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精灵本就是天使造物中最精致美丽的族群,而水精灵更是其中的顶峰,这一点他早就体验过多次,但在面前的女王身上,又有所不同。

    既不需要像她的妹妹和护卫那样勤于锻炼,又有昂贵稀有的各种道具滋养,水蓝色的长发向后垂下,让开的锁骨附近,那亮出的肌肤即使在如此接近的距离,也看不出什么毛孔或瑕疵。

    克雷恩笑了起来,欲火愉悦地燃烧,在他灵魂深处摩擦,弥撒出激发原始欲望的禁锢之香,钻进女王陛下的鼻孔,让她疲倦而紧绷的身躯能响应他的期待,变热,湿润,化为柔软而不失力道的水,将他包裹,淹没,沉溺其中。

    “确实很好闻”。格蕾希亚抬起湛蓝的眸子,半垂眼帘,抬起手抚摸着他坚硬的胸膛,“但光是这种味道,似乎只会让我的身体更加紧张,我现在就已经觉得,我的某处在收缩”。

    “很好,那正是你渴望的象征”。他脱掉上衣,拿住她的手掌,拉起,凑到唇边,“那么,如你所愿,我要开始了,女王陛下”。

    “嗯”。她平静地点了点头,尽管已经向后倾倒到快要被压制在床上的程度,那由王座和王冠赋予的气质仍在,“尽你所能吧,我亲爱的妹夫”。

    知道她是故意在此时提醒了一下身份,他在心里哼了一声,低头吻上她的手背,以一个惯常的下位礼节开始。

    只不过没有一个臣民敢把吻手礼更进一步到之后的程度,恐怕也只有他,和未来不一定会存在的某位亲王,能在亲吻女王的手背时,伸出舌尖,轻柔地舔向她的指缝。

    从侧面用嘴唇夹住了格蕾希亚的宝石戒指,他一边轻舔着她兰花瓣一样洁白的手指,一边用唇将那小饰物摘下,褪到床上,轻笑道:“喜欢我帮你脱戒指的方式吗?”。

    她的脸上已经有了一抹淡淡的嫣红,看来尽管还没有尝过异性结合喜悦的滋味,但禁锢之香和这亲昵的调情依然有效。

    她没有回答,而是伸来了另一只手,那上面有一个金丝编织围绕着细小珍珠的华丽手镯。

    他笑了笑,顺着手背吻上去,舔过她的腕,咬住手镯缓缓脱了下来。

    然后,他用闪耀着红光的眸子锁定了格蕾希亚白皙的领口,凑近,喘息着说:“陛下,接下来,是不是该项链了?”。

    “可以,我准许”。她噙着一丝笑意,微微昂起下巴,舒展了天鹅一样优美的脖颈。

    单纯考虑相貌,女王陛下当然不如妹妹那么美得在精灵中都一样拔尖,但同样,她一直以来培养的气质,也不是从小练剑的妹妹能比,即使袒露放松在床上,身躯依旧维持着必要的优雅。

    他低下头,顺着项链的宝石一颗颗吻过,湿润的舌尖从丰挺的沟壑上方滑向锁骨。继位后她就日夜操劳不停工作,瘦削了几分的结果,就是这里的凹痕变得格外明显,让他能在这里探入舌尖,勾住她两条项链中较长的那条,轻轻咬在口中。

    然后,用力一扯。

    他当然不会蠢到用项链勒疼养尊处优各处都非常娇嫩的女王,提前用尖利的犬齿刺断了里面的细绳,仰头一拽,项链就离开了女王的领口,璀璨的宝石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响,滚落在她白皙的胸膛。

    女王陛下轻笑着捏住一颗水蓝色的宝石,用淡红的唇瓣一吻,“你知道这根项链有多贵吗?”。

    “我不知道”。克雷恩吻了一下她的眉心,温柔地舔向格蕾希亚的额饰,“我只知道,那肯定不如我贵”。

    “没错,你可能是我最昂贵的选择”。她若有所指地说,抬起手,顺着他的胸膛抚摸下去,主动扯掉了他的皮带。

    看来,禁锢之香多少起了些作用,她眼里的渴望正在暗流一样涌动,只是理智的力量太强,才没有冲破到她泛红的脸上。

    真想看她喘息、呻吟、尖叫、疯狂的模样啊……他抬起身,用双腿蹭掉滑落的裤子,雄健的身躯保持着精灵的修长,而盘绕着血管的羞耻之矛,早已昂扬而起。

    “愿意握一下吗?女王陛下?”。他舔了舔唇,拉起了她的胳膊。

    她顺着他的力道把手伸了过去,先是试探着捏了一下,跟着似乎被烫到一样缩了下手,“怎么这么硬?里面……不是没骨头吗?”。

    “没骨头,但是充满了我的渴望”。他俯下身,用更多充满魅惑力量的禁锢之香笼罩住她,让她每一口呼吸都不得不品尝那股刺激雌性原始欲望的味道,“只要渴望,就会膨胀。我的陛下,你类似的地方,是不是也膨胀起来了呢?”。

    “我不知道”。她摇摇头,很诚实地说,“不过,我确实感到很热,也很舒适。我不介意你来教我更多东西,宫廷女官的,实在是缺乏实用性”。

    “教会你,让后让你学会如何跟将来的亲王阁下交欢吗?”。他故意带着一股醋意低下头,轻轻啃咬着她脖颈的侧面,小串项链还在,舌尖划过珍珠的时候,下方比珍珠还要光滑的肌肤就会发生轻微的战栗。

    格蕾希亚的目光非常坦然,“未来的事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正在跟我现在的亲王做一些和交欢有关的事,而且,我希望他最好能更专心一些”。

    “遵命”。他眯起眼,舌尖滑过她凹陷的锁骨,把裙袖咬住,沿着圆润的肩头向下扯去。

    她缩起胳膊,抽出手臂,等到另一边也解脱出来后,看着他用嘴把整条裙子往下扯去,微笑着抬起臀部,让身体最大的遮蔽物就此缓缓脱离。

    克雷恩一路咬着裙子拖到了双脚之下,接着,顺势稳住了女王纤细的小腿内侧。

    不愧是养尊处优战斗技巧只学习了法术的公主出身,那修长的小腿没有一点多余的肌肉感,柔软,娇嫩,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他顺着小腿向上吻去,舌尖攀爬她身体曲线的同时,视线也转向了雪白大腿的尽头。

    那是包覆着卵膜的精灵婴儿诞生的神秘之地,只是看着,其实很难想象孩子那么巨大的东西到底是如何通过这小小的洞穴。

    比起人类,精灵的毛发要少很多,和妹妹类似,女王陛下的羞耻花园一样没有多少覆盖物,只有细长的淡色绒毛稀疏地分布在耻骨上方的位置。

    大概是缺乏肌肉的缘故,那一片白腻的耻部显得饱满而腴嫩,上面每一处都显得小巧而精致,浅樱色的皮瓣微微张开,包裹着中央属于精灵女性的狭长甬道。

    他亲吻着大腿内侧敏感滑嫩的肌肤,一厘米一厘米往根部挪去。

    格蕾希亚发出愉悦的呻吟,修长的手指插入到他浓密的红发中,轻轻屈伸,腕上华美的手镯们彼此碰撞,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

    当他柔软的舌头碰触到羞耻地蜜门时,女王的手骤然握紧,高挺的鼻梁下奔流出甜美的畅快吐息,“嗯唔……克雷恩,这就是……你让我妹妹每晚都能享受到的侍奉吗?”。

    尽管那用词有待商榷,但他知道这会儿不是计较这种事的时候,他没有回答,而是用舌尖拨开她左右两边的娇嫩皮瓣,掘入到已经遍布着滑腻稀薄蜜汁的小穴入口。

    柔软的洞口就像是在顶级厨师的鸡蛋布丁上开了一道小缝,里面浇满了黏滑的稀蜜浆。

    他往深处刺入,舌头撑开狭小的缝隙,缓缓地进出。

    “嗯嗯……”女王陛下的呻吟变得更加娇媚,胸前剩下的那一条项链,红色的宝石项坠边,白皙的肌肤似乎都被映上了羞耻的霞色。

    奥蕾妮红着脸转过身,闭上了眼。

    可她并不能堵上自己的耳朵。

    她需要确认女王陛下的安全。

    所以,很快,她就听到了格蕾希亚发出的喘息,像两条令浑身发痒小虫,从耳朵眼里钻入,缓缓爬向双腿之间。

    在奥蕾妮结实的大腿情不自禁并拢,连双膝都感到发软的时候,克雷恩的舌头加快了速度,他的唇恰好碰撞着女王的敏感小豆,精灵的生理结构所致,这个情欲的开关位置很低,不太费力就能轻而易举地同时刺激腔道内部和外面的阴核。

    当娇嫩的颗粒被口水覆盖,女王拱起腰肢,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尖长的耳朵,更加大量的爱蜜涌泄出来,沾染在他上下移动的下颌。

    他觉得是时候了。

    他抬起手,轻轻一晃,火元素在他的意志下凝缩成温暖的红色光球,缓缓飞向女王晃动的雪白乳房,在饱满的半球上围绕着深樱色的乳头缠绕了一圈,缓缓转动起来。

    “哼嗯……看来,这好像是你专属的小技巧啊”。格蕾希亚伸手拉过一个枕头,垫在抬高的肩下,垂首望着乳头被元素的力量挑逗抚慰的奇景,酥痒的丝线缓缓爬进小腹深处,撩动那令她不自觉想要瘫软下来的甜美愉悦。

    “没错,”他抬起头,用舌尖轻轻点触着女王已经在颤抖的膨胀蜜核,两根手指缓缓刺入到她已经泞滑无比的内部,“这是只有我能带来的决定享受,我亲爱的陛下,好好品尝吧”。

    随着他手指的曲起,沿着被辗过的娇嫩内壁,一串细小的元素星火流窜蔓延开来,飞快地用温暖的颗粒感滚动碾压着每一条嫩肉的褶皱,其中一些还深入到以精灵的结构难以被碰到的深处,围绕着孕宫的入口飞快旋转。

    “啊、啊啊啊……啊!啊啊——”。根本没想到刺激会如此强烈,格蕾希亚雪白的身躯猛地反弓起来,不需要顾忌被谁听到的密室中回荡着女王陛下娇美细长的叫声。

    奥蕾妮终于忍不住扶着床柱,望着格蕾希亚绷直的脚掌,望着克雷恩健硕的后背,缓缓把手放到了大腿之间。

    “那么,陛下,是享受更强烈快乐的时候了”。他留下那些飞舞的元素在她体内,抽出手指,进驻到她双腿之间,绷紧的肌肉上,更多细小的红点浮现,飘出,围绕着他的身体流动。

    禁锢之香变得更加浓烈,他俯下身,握住亢奋的长矛,向着正因内部的刺激而剧烈收缩的花蕊中央直刺而去。

    没有人类女性那样碍事的薄膜带来无意义的痛楚,初次与异性结合的女王发出非常满足的畅快叹息,充满弹力的腔道顺利把他的分身容纳入内,充血后厚实了不少的皮瓣牢牢抱住了阴茎的根部,犹如纵向的小嘴,一口一口往内吸吮。

    心理的征服愉悦与身体的快感完美对接,克雷恩双手按在女王的腋下,看着元素光球已经将乳头按摩到硬翘肿胀,深吸口气,突然收紧了腰部和臀后的肌肉,威猛无比地向内戳刺起来。

    “嗯啊……哦、哦哦……伟大的……水天使啊……这真是……太舒服了……”。

    短短几分钟,女王就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晃动着一下下夹紧的浑圆雪臀,达到了又一次巅峰。

    克雷恩笑着舔了舔嘴唇,低头品尝了一下女王乳房带着淡淡幽香的味道,吻住她微凉的唇,加快速度又是一阵猛袭。

    “呜……呜唔……呜嗯嗯——”。

    “再来,我亲爱的陛下,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不要着急,再来,再来……”。

    他捧住格蕾希亚的脸颊,雄健的身躯起伏得更加激烈。

    结实的大床都发出了不堪忍受的轻响,而奥蕾妮,早已跪坐在地上,用有些呆滞的目光羡慕地望着女王陛下洞开的花蕊,和那里面裹满汁液正在飞快滑动的长枪。

    不久,几点红光顽皮地下滑到女王羞耻的排泄处,钻入小小的臀眼,开始了对另一处的灵活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格蕾希亚顿时舒展在爆发的快感洪流中,雪白的身躯泄满了迷人的红晕。

    计算了一下次数,克雷恩微笑着向后抽身退出,准备换个更加羞耻地姿势来征服面前的女王陛下。

    “够了,停下”。可就在已经凌乱不堪的轻吟之中,格蕾希亚勉强拽回了险些被放逐的神智,蜷缩起身体,坚定地躲开了再次扑上来的克雷恩,幅度不大但很坚定地摇了摇头,“克雷恩,我需要休息”。

    克雷恩舔了舔嘴唇,汗滴还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流淌,眼底的红光依旧在缓缓荡漾,他俯下身,火热的手掌大胆地蠕动在女王陛下的大腿上,“我的女王,这才什么程度而已,你就准备休息了吗?我少说还能送你在美妙的乐园里转悠个十七八次,我还没听到你犹如哭泣一样的甜美声音呢”。

    格蕾希亚摇摇头,抽身钻了出来,“奥蕾妮,换你了。我需要休息一会儿”。

    “喂,”克雷恩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臂,有点意外,竟然还有女性能在这种时候从他弥漫的禁锢之香、扩散的火元素按摩和刻意巴结的熟练技巧中强行脱身,“你已经好几次了,可我的种子都还没种下一回,你这就抽身,不太好吧?”。

    格蕾希亚用一个有些凌厉的眼神催着奥蕾妮迅速脱光爬了上来,自己则往旁边一滚,坐起到床边,平复着还有些急促的呼吸,淡淡道:“这正是我深思良久后的决定,我不准备承受你的生命之源,那些种子,你尽管喷洒在奥蕾妮的体内吧”。

    “为什么?”。克雷恩翻身躺下,看着奥蕾妮咬住嘴唇爬上来,不解地问,“对你来说,我这种受孕率极低的强大种子不是没什么风险吗?”。

    “极小的概率,也有发生的可能”。格蕾希亚斜靠在床柱上,舒展了还泛着淡淡嫣红的长腿,“你的实力太强,以我的身体状况,一旦被种下你的孩子,对我的危险会直线上升到我不可接受的程度。我当然会选择规避掉这种问题,反正,我本来也不打算生下你的后代,那是伊莉丝的梦想”。

    “所以,当我给了奥蕾妮,准备进行下一次的时候,你就没问题了?”。克雷恩挪了一下身躯,伸长胳膊把手塞进女王的臀下,张开的巴掌像是要把她整个攥住一样握紧。

    格蕾希亚愉悦地眯起了眼睛,微笑道:“为什么要有问题,我归根结底,也是个成熟健康的女性精灵,在繁忙的公事和一天天的勾心斗角中,我也有权利彻彻底底地放松一次,对吧?”。

    “乐意效劳”。克雷恩笑了起来,“只要还有机会听到你受不了的声音,我就还有动力在这里战斗到底”。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声音”。格蕾希亚挑衅一样地扬了扬眉,格外嫣红的嘴唇被粉润的舌尖灵活的扫过,“不过我很好奇那种所谓受不了的感觉”。

    “放心,很快你就会享受到了。女王陛下”。克雷恩猛地翻过身,把已经遍身潮红的奥蕾妮狠狠压在下方,用凶猛的欲望把健壮的精灵女剑士一口气征服成一滩绵软无力的水,抽搐着收下他浓稠的馈赠。

    “光靠奥蕾妮可能帮不到你”。靠在床头随便擦了一下,克雷恩张开双臂看着只剩下手镯和项链还在身上的女王,眼中的侵略欲又在飞速复活,“我建议你找几个嘴巴比较靠得住的侍女来搭把手”。

    “等我受不了之后,一样来得及”。格蕾希亚说着站起来,踏上床,走向克雷恩,蹲下,抚摸着他的脸,“克雷恩,我是女王,有些声音,有些形象,是不可以被其他精灵知道的”。

    “女王也都会结婚生育,难道女王生育的过程和一般夫妻有什么不同吗?”。

    克雷恩嘲弄地笑着,手掌肆无忌惮地把玩着她比妹妹丰满许多的胸膛,“为什么硬要营造出一种高高在上不可触碰的威严?”。

    “因为那是王座稳固的关键”。格蕾希亚低下头,碧蓝的眼中波涛汹涌,“你觉得,我如今这样渴求着快乐,犹如雌兽一样袒露着身躯与你结合的模样,是可以被公开出去的事情吗?女王私下当然和普通夫妻没什么不同,女王也要生孩子,也要上厕所,也会吃饭喝水会生病呕吐。但民众们看不到,他们看到的,永远是王座上端端正正毫无瑕疵的影子”。

    “你快乐吗?”。克雷恩捏住她膨胀的花蕾,尖锐地问。

    “等你尝过权力的滋味后,你自然就明白了”。她伸出舌尖,轻轻滑过他发烫的脸颊,握住他,开始尝试着去掌握主动,“知道英雄成为王的过程,最确切的形容是什么吗?”。

    “不知道”。他摇了摇头,扶正她的腰,指导着她略显笨拙的动作。

    “腐朽”。她微笑着,屈膝,沉下,像一潭温暖的湖水,将他从上而下吞没,“英雄,腐朽成王……”。

    “那也好过腐朽成灰”。他抱紧女王汗津津的躯体,得意地笑了起来。

    不久,他就听到了自己期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