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曾湛慢慢发现，其实蔚蓝……也没那么笨，她会用电视，会用电饭煲，还会用灶，还会用冰箱……蔚蓝才来一个多星期，自己就不怕电梯了，拿着曾湛给她的钱去超市，要吃什么买什么，很多零食，很多菜！她还会自己做菜。

    那电脑，曾湛就教了一次，蔚蓝就已经会用了，自己上网看人家怎么做菜的，然后浪费大把的食材做最难吃的饭菜。

    曾湛无语，但女孩逼着他吃，吃剩一点……就挨骑！

    这就是农村小姑娘，每天看着邻居家的小孩在一起玩，石头剪刀布，谁输了就跪在地上，赢的人就当骑士，拿着细棍子狠狠地抽，你要卖力一点，就少挨打！

    当然，蔚蓝也想这么骑他，可曾湛怎么可能愿意！

    所谓的骑，也就是趁着曾湛坐在沙发上，女孩赶紧跳上去，一条腿一跨，屁股落在男人的脖子上，然后紧紧抱着男人的脑袋：“叔叔……你起来啊！”她从小就想这么骑爸爸，可是……哪里有人啊！

    曾湛无语，第一次狠狠地把女孩拉下来，管他三七二十一，对着白嫩嫩的小屁屁狠狠地抽！

    触感不错，男人本只是想随便抽抽，但没忍住，多拍了几下，蔚蓝哭的离开，男人也反应过来，赶紧抱到怀里：“没事吧？”

    这丫头啊，就是能哭！

    这一哭，就是好几个小时，曾湛怎么哄也不开心。

    就算没眼泪，她也能给你哭得像模像样！

    蔚蓝抬头盯着曾湛看，总有一天，她也要抽曾湛的屁股，打不哭……她就不是沈蔚蓝！小孩子记仇，她要跟你记仇起来，你只有好好服侍着。

    蔚蓝坐在沙发上，曾湛觉得自己像条狗，只能坐在地毯上，手里还抱着女孩想喝的酸，酸有不能用微波炉，好吧，大冷的天，只能用曾湛一双热乎乎的手暖……

    蔚蓝看倒霉熊，平日里哈哈大笑的她，现在还哭丧着脸，你说，你能拿她怎么着？要是别人，抽死算了。但曾湛呢？蔚蓝是他的小宝贝，舍不得！暖着吧！

    酸总算不冰，蔚蓝吃了起来，小嘴巴吧嗒吧嗒，曾湛讨好地直起身子，眼巴巴看着她的小嘴巴：“叔叔也想吃。”

    蔚蓝想都没想，把勺子递过去，曾湛开心，张开嘴巴，蔚蓝又缩回手，给曾湛咬了个空。女孩慢慢道：“想得美！”

    憋屈！

    曾湛憋屈到无语，垂头丧气扭脸看着屏幕，女孩没笑，他自个儿笑了起来！倒霉熊真的很倒霉！

    蔚蓝看了看倒霉熊，再看看曾湛，咦，要是曾湛胖一点，矮一点，笨一点，傻一点，丑一点，熊一点，那就是倒霉熊了。

    蔚蓝真希望自己有一只倒霉熊，连忙扁着嘴巴：“熊叔叔……”

    曾湛差点晕死……

    第二次，蔚蓝做的菜曾湛没吃完，这次蔚蓝还是小心翼翼地骑上去，曾湛再不敢打她，但也不听女孩的话，两个人僵持了很久，蔚蓝终于下来……

    第三次，男人脖子酸，实在不行了，便抓着女孩的小细腰，站了起来！

    男人每走一步都担忧地要死，女孩很轻，他还能给她骑，但怕女孩重心不稳。

    就走了三步，蔚蓝没反应过来，就停止了……

    咦，真失望！

    032

    之后又发生几次，男人终于没再拒绝，发现女孩子平衡能力也不错，只好带着她多走几步，有时候……曾湛也在想，可能前辈子这丫头是自己的女儿，不然，谁会给骑？

    曾湛回家，虽然一点也不累，但女孩总该知道讨好，忙上前给曾湛捶背：“熊叔叔，舒服吗？”

    曾湛特别讨厌这个称呼，他邪恶的想象，有一天，女孩被他骑，然后叫他老公……低头看着她额前散乱的头发，下面，就是嫣红的小嘴。也许，她会和哭一样，叫的那么大声……兴许叫老公，快一点……兴许叫，叔叔，轻一点……或许叫，叔叔，舒服死了……

    不管叫什么，反正声音不错。

    曾湛也没忍住，拍了她的小屁屁：“不舒服。”

    蔚蓝茫然：“嗯？为什么？”

    曾湛难受，最喜欢、最讨厌的就是那双眼睛了，明明很无辜的眼神，曾湛偏偏把她看成勾引！小丫头怎么会这么……骚！

    下身紧绷绷的，曾湛眯了眯眼，揉揉她的小脑袋：“叔叔想要蔚蓝呼呼，好不好？”

    蔚蓝点了点头，又问道：“难受？”

    曾湛点头：“嗯。”

    蔚蓝跪在地毯上，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搭在男人大腿上，看了看男人鼓起来的部位：“又是这里？”

    又是！

    曾湛干笑，点了点头。

    蔚蓝也没犹豫，对准男人的裤裆呼呼。

    那小嘴巴这么卖力，一直吹，吹得还很有成就感。男人憋笑，她几乎再吹就要哼出歌来了！

    他的女孩，怎么会这么可爱？

    蔚蓝两腮鼓起来，又扁进去，反反复复很久，曾湛也受不了了，情欲越来越高涨，捏捏她的下巴：“要脱了，才有效果。”

    蔚蓝生气，坐起身子来：“你不早说，都弄了这么长时间了！”

    曾湛也不好说，点了点头：“辛苦你了。”把姑娘抱了起来，坐到自己大腿上，对着那感又白皙的下巴啃！

    蔚蓝呆呆看着他，你说，这个叔叔为什么这么恶心？她屁股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咬下巴？叔叔的嘴巴真好看……

    上次就咬过叔叔的嘴巴，蔚蓝意犹未尽，抱住男人的脑袋，男人放开她的下巴，蔚蓝便凑过脑袋，不行，叔叔总是吃她的，她也要吃叔叔的！

    嘴巴张开，蔚蓝叼住男人的下巴，含在嘴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还有叔叔的胡渣……蔚蓝赶紧放开，曾湛被她吓了一跳，但蔚蓝的眼神过于饥渴，他本不敢动。

    蔚蓝往上凑，张嘴含住男人的嘴巴！

    曾湛爱吃，但很挑食，也有洁癖。莫名其妙，这个女孩的一切他都喜欢。以前的女人，他就是动物，想要了就上，不亲吻不前戏，只要释放了就好。但女孩……接吻他都受得了！

    叔叔的嘴巴好软啊！

    蔚蓝放弃啃咬，乖乖在上面舔来舔去，最后不够，整个人坐在沙发上，舌头钻进男人的口腔里，一个劲地吸吮。

    小孩子没吃过嘴唇和舌头，怪新鲜，多吃两口，也不为怪。

    曾湛心头很开心，这丫头，调教好了，一定很不错。

    033

    蔚蓝吸了好一阵曾湛的舌头，也算舍得放开，男人意犹未尽，但怕蔚蓝反感，只好作罢！

    曾湛工作一个星期，又遇见秦瑾。

    天知道这缘分有多巧。

    曾湛无所谓，在不在一起都行，他不爱女人，可以订婚，也可以结婚，但必须要离婚。秦瑾笑容自在，那个黑包上还挂着一个倒霉熊。

    曾湛见了，露出一抹笑意，熊叔叔……

    秦瑾这个人还不错，自然又大方，曾湛向来讨厌矫情做作的女人，和秦瑾相处也自然。

    相处过程……和所有人一样，开始是曾湛主动，吃一两次饭，然后送女人回家，之后是秦瑾主动，看两场电影，逛两次街。

    无疑，和秦瑾在一起的男人，被男人羡慕，和男人在一起的秦瑾，被女人羡慕。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两个人相处两个星期，就确认了恋爱关系。

    对此，秦瑾的父亲和曾海都很满意。

    曾湛自己都不知道，和秦瑾不拉手不亲近，也能在一起，和女孩每日每夜在一起，亲吻抚，偏偏他只是她的叔叔……

    这关系很搞笑，曾湛苦笑。

    秦瑾也是自重的人，不结婚也不能碰，恰巧，曾湛和她一样“自重”。

    和秦瑾在一起以后，曾湛确实没有多少时间陪女孩，每晚回家，女孩都睡下了，男人只好亲吻一阵，又动作特别小地抚一阵。

    才抚三个星期，以前的白板飞机场已经小具规模，长出一点嫩芽，坚挺地握在手心里特别有手感。

    蔚蓝迷迷糊糊，在男人猥琐她第四天开始有了反应。睁开眼睛瞪着男人，一巴掌拍下去：“你干嘛？”

    男人不说话，他只是……想干你！

    男人把手从那立起来的小头上拿下来，指尖触碰女孩光滑白嫩的小腹，摩擦一阵子，女孩哆嗦着：“唔……”

    男人满意：“想叔叔了吗？”

    蔚蓝似乎把男人猥琐她的事情都忘记了，连忙跑进他怀里：“想！”

    为什么想？

    房子大，她一个人，害怕！

    以前在村子里还有人气，可是现在，一点人气也没有，多可怕啊！

    她早就害怕孤独了，和叔叔来城里的最大原因也是因为想和一个人在一起。与其面对她的嫁妆，不如面对一个男人。

    曾湛开心，笑道：“亲叔叔一下。”蔚蓝听话，在男人脸颊上亲了一口，小声问道：“叔叔最近忙什么？”

    曾湛叹息，坦白：“叔叔，有了一个女朋友。”

    并且，很快就要订婚！

    蔚蓝愣了愣，老实说，女朋友这个词的含义，她不懂。

    曾湛搂紧女孩：“叔叔要订婚了。”

    女孩抬眼看着他，一双眼睛无辜地要掉出眼泪。订婚？女孩的理解只能是：订婚就是结婚，叔叔有了一个人，他们以后会是爸爸妈妈一样的夫妻。

    蔚蓝没有不开心，但也没有开心。

    反正心底里一股子失望涌了出来，莫名其妙。

    蔚蓝拍拍自己的口：“我可以和叔叔订婚吗？”

    可以吗？

    曾湛想了想，似乎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两个身份条件年龄完全不一样的人，为什么可以在一起？

    曾湛抿了抿唇：“摇摇头：“你叫我叔叔……”

    “那不叫叔叔？”蔚蓝咬着嘴唇，讶异地看着男人。心口突突的，那心脏蹦的实在太剧烈。

    “不叫叔叔？”曾湛笑了起来：“那叫什么？”

    蔚蓝摇头：“睡觉吧！”抱紧了叔叔，蔚蓝把脸埋到男人的口，一晚上都在想订婚的意思。

    034

    第二天一早，曾湛去了所里，蔚蓝赶紧去书房，拼音她学得最好，慢吞吞地输入两个字：订婚！百度一下，结果吓了蔚蓝一跳。

    订婚：订婚，又称婚约，依照我国民间习俗，通常结婚前先有订婚之仪式：订立婚书、交换礼物、或立媒妁人等。但依照我国现行法律，订婚并不是结婚前必备之程序，不经订婚之婚姻，不失其婚姻之效力。

    订婚就是结婚前的仪式！蔚蓝吓死了，连忙跑到电话边给曾湛打电话。

    看从家里来的电话，曾湛心头一乐，接了起来。

    “叔叔，你要结婚了？”蔚蓝开口就问，那声音大的……曾湛把手机挪远，那头已经哭了起来：“你要结婚了，那么蔚蓝怎么办？”

    曾湛心头开心，莫非，女孩喜欢上他了？爱上他了？离不开了？

    曾湛都没说话，蔚蓝已经大声喊起来：“你要是结婚了，以后婶婶虐待我，怎么办？”她这么简单的脑袋，只把自己想成是曾湛的女儿，等曾湛有了老婆，后妈来了，她日子就不好过了。

    曾湛噎了一下，又问：“你只担心这个？”

    蔚蓝点着头，哭着声音不小：“嗯。”

    曾湛吸口气，压着声音道：“你放心，婶婶不会虐待你。”

    蔚蓝放下心来，还没答谢，曾湛就开了口：“虐待你的人，会是叔叔。”不给蔚蓝机会问话，曾湛挂了电话，容女孩在那头惊声尖叫。

    想了好半天，蔚蓝放下心来，叔叔对她这么好，一定不会吧！

    小丫头在家煮泡面，想把泡面煮到最好吃。这个晚饭，曾湛又没回家吃饭！去的，就是秦瑾的家。

    政府单位的家，和曾海家不在一起，但装潢的，确实很相似。

    低调奢华，曾湛咂舌，秦瑾挽住他的胳膊：“你不用每次来我家都带东西。”曾湛摇头：“不好意思。”

    秦瑾抿唇；“以后别带了，我们都要订婚了，你还这么见外。”相识的时间这么短……曾湛点了点头，就算第一天，订婚对他来说也是可以接受的。

    一见到曾湛，秦瑾的老爸秦世荣便起身，拉着曾湛到饭厅：“多来家里走动。”又看着秦瑾手里的高档烟酒，小声道：“这些东西叔叔多，不要客气。”

    在秦瑾家吃了晚饭，秦世荣问了很多的话，曾湛都一一回答，待秦瑾送曾湛走的时候，秦世荣又道：“等你们两个订婚了，你就去建设局工作。”

    曾湛愣了愣，秦瑾点着头，拍拍曾湛的手。

    曾湛看看秦世荣，淡然一笑，这不正好，反正他的公司恰巧需要建设局的权利。点了点头，拉着秦瑾下楼。

    天气很冷，曾湛让秦瑾别送了，但女人固执，不肯动。

    一张脸被冻得通红，曾湛站在路口打车，秦瑾跺着脚，天气太冷！打了好一会没打到，秦瑾扁嘴：“以后买车吧！”

    再有钱，曾湛也不想开车。看了看秦瑾，曾湛也不说话。

    好不容易打到了一张车，曾湛让秦瑾赶紧上去，秦瑾只跑过去，踮起脚尖在曾湛嘴唇上亲了一口。

    第一次亲密接触……秦瑾脸红透了，只忙着后退：“路上小心。”

    曾湛愣了愣，上车，瞥眼看了看窗外，报了地址，出租车开了起来。曾湛拿出纸巾，反复擦拭嘴唇。

    曾湛开门，见到女孩，本想上去抱抱，但女孩开口就来：“恶毒的婶婶怎么没来？”

    恶毒？

    曾湛拍她脑袋：“你怎么知道恶毒？”

    蔚蓝也不说话，跑到沙发上，大脚趾不停戳着地毯，问道：“你又在外面吃的饭啊？”那小嘴嘟的，可以挂油瓶了！

    曾湛换鞋，她这个模样真像在家等待丈夫回来的小妻子！如果真是小妻子，那现在就可以温存一番！

    曾湛站在门口，和蔚蓝对视，那张小脸，一天比一天好看！

    这房子，以后就不处理了，让女孩住在里面，一直一直……他要养，也必须养！

    035

    曾湛看到桌上的方便面，皱起眉头：“你又吃这个？”

    蔚蓝点头，眨巴眼睛：“你可恶死了，每天都不回来给我做饭。”

    曾湛无语，扭了扭脸，他就是一保姆！看了看蔚蓝，男人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以后别吃泡面了。”

    蔚蓝点头：“那叔叔给蔚蓝做饭？”

    曾湛看看蔚蓝，你要是我老婆，一定给做！慢慢凑过脑袋，认认真真看着蔚蓝：“你喜欢叔叔？”

    蔚蓝点头：“嗯。”给她好吃好喝的，对她好的，蔚蓝都喜欢。

    曾湛笑了笑，用额头摩擦她的额头：“叔叔喜欢蔚蓝。”

    蔚蓝点着头：“蔚蓝知道。”

    曾湛笑了笑：“你怎么知道？”

    “要是不喜欢蔚蓝，就不会对蔚蓝好。”分明是娃娃的语气，任谁都会特别喜欢这样的语气！曾湛定定看着她，盼望从那嘴巴里说出更好听的话，可没想女孩竟然说：“不然叔叔不会亲我，更不会我。”

    ……

    曾湛汗颜，他什么时候……在女孩注意的时候她了？虽然的不少……

    蔚蓝小声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曾湛愣了愣，呆呆看着她。

    女孩转个身，虽然并不确定晚上她到底是不是叔叔……虽然不确定是不是现实，是不是梦境，但那种感觉很强烈。

    蔚蓝小声道：“其实，如果力道重一点，会特别舒服。”

    曾湛脸红，刹那间明白过来，要重一点！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蔚蓝又回头：“你什么时候才给我读书去啊！”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和小伙伴玩了，整天呆在家里，跟以前捉的小雀一样，关在笼子里！

    曾湛想了想：“现在是寒假，下学期你跟着高一读，再下学期，再读一遍。”

    蔚蓝愣了愣，不解地看着男人，伸出两纤细白皙的手指：“读两次？”

    她不确认的模样真是萌翻了天，曾湛真想去买条猫尾巴给蔚蓝装上！曾湛点头：“你以前读书少，城里要的本事多，你先学一学。”

    蔚蓝很满足，点着头：“叔叔，你放心，我一定用功。”

    曾湛笑笑，他不指望女孩学习好……相反，学习差一点会让他心安。那最好的学校？曾湛还是不让蔚蓝去了。“先去实验中学读书，补一补基础，等成绩好些，叔叔让你去一中。”

    一中……

    蔚蓝点头：“嗯，好。”

    这一个晚上，曾湛没放弃给女孩发育的时间，等女孩熟睡，两只色手伸了过去，一手握住一只长大一点点的小白兔，昨晚从外面推着进来的，今晚就从里面推到外面去……

    张开嘴巴，舔着女孩光滑的脖子，舌尖的触感很暖，女孩颤动一下，不是特别舒服，连忙转过身，整个人缩进曾湛的怀抱里，小声嘟哝，额头顶着曾湛的口，小手也没客气，在暗夜里，啪的一声，给了曾湛一耳光！

    那耳光的声音，不小！

    曾湛很疼，估计脸肿了一些。

    这姿势正好，够了，就是还没亲！听说口水对女孩的发育也不错！曾湛挪了挪姑娘的脑袋，一个大脑袋挪到女孩的前，两手掀起蔚蓝的衣服，和叔叔睡真热，蔚蓝把睡衣换成了衬衣，可方便了曾湛许多。

    小荷才露尖尖角！

    雪白又红润，关键青涩又稚嫩。

    雪白的小面团上，两朵粉色的小荷花一点点硬起，挺立在空气中。曾湛深呼吸，摇晃两下脑袋，张开嘴巴，叼住小头，另一只也不能冷落，恰巧抓得住！一颗小头在嘴里舔舐，吞吞吐吐，在原地旋转飞扬！另一只，男人的两手指灵活，拉着拽，不时让它弹跳两下，试过才知道，弹跳力真的不错！

    女孩太小，没有汁是缺陷！

    再大点，说不定……让蔚蓝怀孕？然后，试试怀孕的女人？

    太过青涩就被他采食，说不定夭折地快！

    曾湛压了欲火，拉下女孩的衣服，慢慢来……

    036

    曾湛订婚是必然的，时间就定在二月十四。

    二月十四一过，新年就来。

    曾湛有些苦恼，这订婚一结束，以后，秦世荣会看着他，新年就是在秦瑾家过，那么女孩怎么办？

    秦瑾给曾湛买了新衣服，曾湛道谢，看了看秦瑾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看秦瑾，曾湛会觉得比蔚蓝还要单纯。

    他利用了一个好女人。

    也许这个女人已经开始喜欢他……

    但他呢？

    也许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女孩呢？

    不是喜欢，但绝对想要占有女孩。把秦瑾送回家，曾湛一个人拎着衣服回家。背影落魄，心灵孤独，好在还有一丝丝期盼。

    女孩等着他呢……

    曾湛回去，蔚蓝还在沙发上打滚，见曾湛回来，又看着他手里的袋子，小声问道：“是买给我的？”

    曾湛摇头。

    蔚蓝不高兴了，坐起身子来：“你给自己买，为什么不给我买？”

    曾湛笑笑：“为什么一定要给你买？”

    “你不喜欢我吗？”女孩起了身，跑过去从男人手里抢过袋子，坏脾气地将袋子倒过来，价钱不菲的衣服掉在地上。蔚蓝看得出，那衣服料子不错，抬眼看着曾湛，曾湛也不生气，任由她造次。

    “不是叔叔买的，别人送的。”曾湛坐到沙发上，盯着电视屏幕看。蔚蓝回头，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曾湛看。不是他买的？蔚蓝赤脚在上面踩了两下：“恶毒的婶婶买的吧？”曾湛也不说话。

    女孩往沙发上一站：“叔叔有了婶婶，还要不要蔚蓝？”

    明明是黑眼睛，却怎么都有种混血的感觉！曾湛抬眼看了看她，点头：“要。”何止要……蔚蓝点了点头，马上蹲下来，对着曾湛的眼镜：“叔叔把我从村子里带出来了，必须对我负责。”

    负责？

    曾湛汗颜，伸手捏捏女孩的小脸蛋，到真的需要对你负责那一天，说不定你很想哭！蔚蓝很认真，抱住男人的手：“叔叔，我很认真。”

    “知道了。”男人躲闪了一下，把收缩回来。

    这么认真……男人眯了一会，蔚蓝还给他泡茶，端上去的时候一股茶香味，曾湛睁开眼，看着蔚蓝。

    蔚蓝笑笑：“给叔叔喝。”

    曾湛点头，把茶喝了。

    晚上两个人坐在窗前，还没到新年，就有人放烟花了，一朵朵绽放在天上，是女孩从来从来都没见过。城里的生活啊，确实是不错的。蔚蓝小小欣喜了一下。

    曾湛没什么心情，等女孩高兴过了，曾湛又说：“一个人过年，可以吗？”蔚蓝愣了愣，傻眼地看着曾湛，小声问道：“为什么要一个人？”以前过年，蔚蓝怎么说都回去邻居家蹭一顿，或者去村长家！同龄人不喜欢蔚蓝，但大人，一定是喜欢的。

    曾湛看了看蔚蓝：“你要学会一个人。”

    一个人？

    蔚蓝红了眼，扑上去：“叔叔，你不要死！”

    曾湛愣了愣，随即彻底无语！什么死不死的！“你乖乖在家，等着叔叔就好。”曾湛扬唇，那薄唇好看的，比电视里的男主角还好看。蔚蓝想吃，两手握住曾湛的脑袋，大声喊：“不要动！”曾湛晕乎乎地给蔚蓝亲了一大口，还被咬了嘴唇，脸上都是蔚蓝的口水。

    曾湛恼怒，这女孩什么时候，这么主动？“叔叔，婶婶会这么对你吗？”蔚蓝问，擦了擦嘴角，叔叔的嘴巴好软……

    色女！

    曾湛瞥了她一眼，一手撑着地毯，点着头：“嗯。”

    蔚蓝张大嘴巴：“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她认认真真对阵曾湛，一双眼睛一动不动。曾湛笑：“她喜欢叔叔。”

    喜欢？婶婶喜欢叔叔，所以亲叔叔，那么她呢？是不是也喜欢叔叔？蔚蓝认真审视，不是啊，她确实很喜欢叔叔！可是，为什么喜欢？

    喜欢这个词，到底有多少个意思。

    蔚蓝慢慢扭脸：“我会好好学习的。”以后，一定要明白，喜欢到底有多少个意思。

    037

    二月十二号，g市下了一场很大的雪，蔚蓝躲在家里玩电脑，曾湛去了老战友的接风宴。说是接风宴，其实就是高荏给老牛准备的。

    老牛是曾湛和高荏的战友，人长的壮，又黑，人又又壮，乍一看，那是比内心猥琐的曾湛还要厉害。

    高荏过来接曾湛，笑道：“我好久没见老牛了，那小子又黑了。”

    冬天……也这么容易黑？

    曾湛笑笑，感的肤色在大雪里异常好看。

    高荏扭脸看了看曾湛：“我给老牛准备了大礼。”

    “什么？”其实不问，也是知道的，那小子几年没见过女人了，现在出来，最想的就是女人。你说，混了几年，也没立什么功，升什么官，确实很造孽。老牛在营里就说了，出来要玩女人，他自己是雏儿，也要玩雏儿。

    高荏抿唇，又立刻咧嘴笑道：“一会看老牛挑哪个女的。”三个人感情特别好，以前曾湛犯错，老牛还给曾湛顶过，自己受罚，高荏很看得上老牛这个男人，自家又殷实，以前就想着等老牛退役，要把老牛留在身边，过上好日子。老牛是深山的男子汉，朴实，重情义，这种人很难得。

    见到老牛，三个人便抱在一堆，在军营里的日子，有多辛苦，只有他们知道。

    吃吃喝喝，聊天异常起劲，连不喜欢说话的曾湛也说了很多话。

    高荏和曾湛是人面兽心，老牛就是兽面人心，开口闭口都是大话，说的边上倒酒的女孩子也不好意思了。老牛把脸喝红了，便回头看着女娃儿：“怎么？笑话我？”他挺了挺，发达的肌把女孩羞得耳子都红了。

    高荏笑笑：“我给你找了几个好货色。”

    几个！

    老牛笑笑，黑脸一红：“两个就够了。”

    曾湛抿唇笑笑，看了看高荏，高荏起了劲，看着曾湛：“忘了问你，吃了没有？”

    曾湛疑惑：“什么？”

    “那小女孩，怎么样，滋味如何？”高荏八卦起来，女娃好看，他也惦记那模样，但身体……着实太小，他喜欢大无脑的女人，捏起来爽，那姑娘，瘦的跟竹竿似的。

    只有曾湛知道，那不是竹竿，身子软软的，抱着，捏着，亲着都舒服。

    老牛凑过脑袋：“怎么，你强奸幼女？”一听小女孩，老牛只能想象未满十五岁的小姑娘……

    曾湛摇头，喝了口酒。

    高荏也不再问，吃过饭带着老牛去了总统套房，里面准备了两个女人，都是处女，刚刚成年，身材脸蛋都是一级。

    老牛喜欢，洗了澡就去。高荏拍拍曾湛的肩膀，看他的脸有些红了，小声道：“还有几个，你要不要？”

    曾湛听到隔壁传来的销魂声音，摇摇头：“不要。”

    高荏饶有意味地看看曾湛，又凑过去小声道：“兄弟，你知道我这个人不介意的，你要是玩过了，给我也尝尝，我还没试过那么小的……”

    曾湛嘴角抽动：“滚。”

    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行。

    曾湛难受了，下面那子难受。“送我回去。”曾湛起身，看着高荏，高荏摇头：“不行，我这不是喝酒了？”

    曾湛再不理他：“那我先回去了。”

    高荏很想跟上，到底玩幼女是什么表情，是什么场景，但看曾湛那个贱表情，咂舌，径自去了另一间房，里面女人多……

    曾湛打了车，说了地址。

    不管怎么样，生理问题要解决！

    038

    男人趁着酒意，什么事都敢做。

    天色已经黑了，蔚蓝洗洗就睡下，小脑袋挤在两个枕头之间，一手抓着被子，一手放在小肚子上。

    叔叔已经多久没有陪她一起睡了……

    男人回家，屋子里很干净，还有一股清香，男人往阳台上看了看，他的衣服，都被女孩洗了。

    男人往卧室里去，女孩穿的少，一件衬衣，衬衣大了，小香肩便露了出来，白皙细腻，曾湛站在门边看了一会，蔚蓝呼吸很轻缓，应该睡熟了。

    睡熟了什么都好做，男人脱了大衣，又脱下裤子，那几块腹肌在黯淡的灯光下很有光泽，平坦的小腹下面，就在那四角裤低下，大黄瓜膨胀起来，胀的男人异常不舒服。高大的身躯往小女孩床边走。

    女孩张开嘴巴小小地叹息一声，翻了个身。

    被子卷起，搭在女孩的腿上，男人站在边上，就能看到她光裸的两条腿，似乎冷了，女孩拉了被子，盖住后背。男人屈膝，将膝盖跪在床上，掀开被子，整个火热的身躯钻了进去，挨着女孩的后背躺下。

    怀抱很温暖，女孩也往男人怀里挤，还含混不清地喊了一声：“叔叔……”

    曾湛咧着嘴笑，挺直的鼻梁磨蹭女孩的后脑勺，那上面全是女孩的香气。一手揽着女孩的腰，一手索到女孩的小内裤，拉扯那内裤的边缘，轻轻一拽，内裤从女孩的臀部上滑落，滑到大腿，男人在那圆润的小屁屁上狠狠掐了一下，兴许，很快就要出水了。

    内裤从大腿上滑到脚踝上，男人整条地脱下来，接着将女娃的衬衫，小心翼翼地脱下来，其实……可以喂点药，这样，她昏昏沉沉的，没多少感觉。但现在没药……

    衬衫脱下，蔚蓝就整个人光溜溜了，男人怀抱细腻光滑稚嫩的赤裸女孩，心口一阵突跳，他这是……在刑事犯罪。大手抚过女孩的腹部，再挪到那两只小子上，凸起一点的感觉实在不好，男人咬了咬牙，在那两块嫩上使劲抓捏。

    有些疼了，女孩皱着眉头，毫无意识地在男人手背上重重拍了几下。

    曾湛松开，整个人钻进被窝里，舔过女孩的后背，接着到了女孩小巧的臀部上，被窝里很黑，小女孩的臀光裸，他这么一贴，就挨着女孩的了。

    曾湛觉得自己疯了，接受不了秦瑾的嘴唇，可女孩的下身……他竟然能接受！曾湛老脸一红，眯着眼嗅到女孩的气味。

    到底稚嫩，一点味道都没有。

    蔚蓝有好习惯，睡觉以前一定要把自己洗的很干净，曾湛贼笑，她这是方便了自己。分开那两片臀瓣，男人第一次见到女孩的下体。

    该怎么说呢？

    实在太小，她只长了很细的绒毛，很柔软，黑暗里看不清什么，因为没异味，男人便想舔一舔，伸出舌头，两手分开女孩的两片臀瓣，凑上了脑袋。

    和男人想象的一样，那条细缝，真的很小……小的男人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容不下。

    入口很小，男人随意舔了几下，一点也不湿润，有些气馁，食指丈量了一下长度和宽度，再用食指慢慢探进去，就一个指节……男人都觉得艰辛。

    蔚蓝大着颤醒了过来，身边没有人！扭动两下身子，发现有东西在屁股后面，笑面尿尿的地方，被了！

    蔚蓝惊悚起来，连忙坐起身子来，一脸茫然，手还往被子底下的妖怪一直打……

    曾湛的脸挨了几下，蔚蓝力气真不是盖的。

    “停下。”男人在暗夜里用极具磁的声音低吼，接着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蔚蓝回头，惊叫：“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碰她下面？

    039

    曾湛有些羞涩，他毕竟坐了这么猥琐的事情……拍拍女孩的腰：“你睡觉为什么不穿衣服？”

    女孩愣了愣，低头看着身上的衣裳，她没穿衣服？伸手屁屁，也没内裤？为什么？蔚蓝转眼看着男人，摇摇头：“我穿了的。”

    男人抿唇，摇摇头：“没有。”

    蔚蓝很疑惑，不对，她哪里有不穿衣服的习惯。没等她反驳，男人道：“是不是身体出问题了，脑子也不听自己使唤了。”他脑袋，看着蔚蓝。

    男人的眼睛十分深邃，女孩不知道该不该信，但脑子……确实有点不听使唤。

    “叔叔给你检查身体。”男人的手伸过来，掐住女孩的细腰，把脸凑上去，磨蹭女孩的脸颊，把女孩光溜溜的屁股落在自己大腿上，他的大手一滑，到了女孩的上，那两陀凸起的嫩，握在手里异常畅快。

    女孩惊叫起来，发育的岂容造次，昏睡的时候没多少感觉，但现在是清醒的，感觉异常强烈，头疼且胀，男人还按摩起来，揪住两颗小头向上提……

    可不舒服了……

    蔚蓝不高兴，回头瞪着男人：“你别碰我。”扬了巴掌打在男人口上：“你快放开。”曾湛喝得多，脑子也不清醒，他就是想要，这个时候，必须要。

    两块敏感，被男人挤压着，蔚蓝呜呜咽咽起来，抓着男人的大腿：“叔叔……”一个劲地摇头：“放开我……”

    黑暗里，那双眼睛又大又亮，还水汪汪的，男人看不见，也不想看，张开嘴巴在女孩裸露光滑的后背舔弄起来。

    腰眼是女孩最敏感的地方，他也就算了，还舔，那舌头灵活且迅速，围着女孩的背舔了个遍，最后将蔚蓝翻转过来，张口就啃住又粉又小的尖儿，香味儿都溢出来了，嗅觉和味觉得到满足，男人一手脱了自己的四角裤，一手托起小姑娘的屁股，他就是要进去……

    蔚蓝挣扎，又挣脱不了，睁大眼睛看着黑暗里的东西，那东西又长又，还有一个大圆头，蔚蓝想起来了，她给他呼呼过，呼呼的东西……就是这个啊……

    将姑娘的双腿分开，男人想也没想，用圆头对着那小口，用力一顶……

    蔚蓝疼的要死，抓着男人的肩膀哭泣起来：“叔叔……我疼！”眼泪滴答滴答落在男人的肩上，灼热且冰冷。男人颤了一下，他只是往那个小口挤了，可是，小口确实太小，又不湿润，要进去真的也费力，左右摇摆，就擦过一点边，还把女孩撞到哭的死去活来。

    蔚蓝下面很疼，火辣辣地疼。

    “叔叔……”蔚蓝手指甲很干净，掐在男人身上一点屁事也不起，男人很生气，一手指往低下戳了戳，可惜女孩太紧绷，夹着双腿，挤不进去。

    “放松！”男人凶残地在蔚蓝屁股上拍了一下，那声音清脆极了。蔚蓝哭的更大声，擦着眼泪：“你怎么这么坏，你为什么要这样？”

    兴许女孩哭的太大声，男人稍稍清醒。女孩笑面很疼，张开嘴巴，用力地在男人肩膀上咬了一口。曾湛低吼，慢慢松开女孩的腰，脑袋清醒……

    他这是做了什么……

    迫不及待？

    强奸幼女？

    他曾湛……一切都可以做！但……对女孩？还是有不忍心！她这么小，说不定会受伤！慢慢把她抱住，拍着她的后背：“乖，不哭了。”

    蔚蓝还疼，但叔叔……她似乎……讨厌不起来。

    就算，也许他将她弄的更痛，说不定，她还是恨不起来，讨厌不起来，还是很想和叔叔在一起！

    这个人带走了她……

    蔚蓝抿着小嘴巴，也许，谁把她带走，她都会一辈子跟着。

    “叔叔，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不好？”蔚蓝小声乞求。

    男人微微一笑，抱着她躺下，在她泪眼上亲吻，这一晚，又要难受了。“那等蔚蓝长大，再弄！”男人亲亲她的红唇，蔚蓝这丫头就是傻，都亲你小嘴了，还不生气。

    “长大？”蔚蓝愣了愣：“长大会不会痛？”

    男人摇头，眯起眼来，满屋子的邪光：“会很舒服……”

    女孩咬了咬牙，舒服就好！

    040

    二月十四，秦世荣把订婚宴定在并不气派奢华的小餐馆里，外面一看，确实很普通，但贵重的在里面，看似很简单的画都出自名家之手，更别说里面的菜色。

    曾海特别不高兴，这些事情原本就是他该办的，无奈秦世荣硬要来，明明是他的儿子娶媳妇，搞得现在……秦世荣的女人要娶了他的儿子！这什么事儿啊！

    曾湛今天特别好笑，一身军装，还……批了军大衣！他现在可不是特种兵了，还这幅打扮，出场的时候，人人都唏嘘起来。就连秦瑾，都傻眼起来。虽然，他穿军装绝对挺拔高贵，可是……这场合？

    曾湛要过去秦瑾身边，但秦世荣的亲戚已经开口问道：“哟，是军官啊？”是秦世荣的表哥，对曾湛不了解，对军营也不了解。这么一开口，秦世荣的脸色就黑了，黑的，还有曾海。

    接下来，所有的人的脸都抽搐起来。

    曾湛一脸的深沉，看了看秦世荣的表哥，又低下头：“我以前在部队里犯了不少事，我在部队里呆了好几年也没升下去！”

    曾海真想让曾湛住口，但曾湛到底没停住：“我真是辜负了我爸一片苦心，要靠我爸提拔，我现在啊，说不定真是军官了。”

    曾海脸色更黑，瞬间咳嗽一声。

    秦瑾赶紧上去，拽住曾湛的胳膊：“我朋友要认识你。”

    曾湛还想说……

    秦瑾的朋友都是官二代，见得男人大多没有曾湛长得好，她们势力，但对帅哥绝对有讨好的意思。都说秦瑾有福气，这一时间，曾湛心里不好受。

    他想报复的是他老爷子，可是……这伤害了秦瑾。

    对曾湛来说，秦瑾是垫脚石。

    订婚宴上祝酒的人太多，秦世荣特别不高兴，反复瞪了秦瑾好几眼，秦瑾无奈，但曾湛是她的未婚夫，秦瑾扬起下巴，回瞪秦世荣，把曾湛拦到身后。

    曾湛被这个微小的动作感动。

    以前，他懦弱的母亲，在曾海落下一巴掌的时候也奋不顾身地把他拦在身后了。这种保护，让曾湛心生感激。

    订婚宴结束的时候，秦瑾笑笑：“你是我未婚夫，不管你之前做了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边。”

    除了高荏，又有谁站在他身边？

    曾湛笑了笑，挠挠她的头：“好了。”

    还有半年时间，曾湛就要和秦瑾结婚。这消息……曾湛自己伤心了好一阵子。他以前没有顾虑，但现在呢？至少秦瑾是喜欢他的，而且……秦瑾是个好女人，他就用了最恶劣的手段对待他。

    女孩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但今天是情人节，也是曾湛的订婚典礼，来的人何止多……曾湛一点也不习惯。秦瑾自始至终都挽着他的胳膊，女孩的电话，曾湛一个也没接。

    这么寂寞的夜，蔚蓝在打了六十八个电话以后，终于坐到落地窗面前的地毯上，抱起双膝。

    曾湛买了花给秦瑾，两个人还有订婚戒指！

    曾湛想十二点以前回去，至少，情人节这天必须和女人见见面。

    秦瑾却不这么想，这一整天，二十四点以前，必须和曾湛在一起。

    “我们订婚了，你眼里心里只能由我。”秦瑾站在天台上，大大的雪落下，她就抱着花，一张脸漂亮的张扬。曾湛忍不住对比，女孩还小，但模样已经十分好看了。再长几年，就会比秦瑾好看。

    “你要么不和我在一起，要么，一辈子，只能和我一个人在一起。”秦瑾说的极其认真，曾湛又忍不住对比起来，蔚蓝说话，什么时候这么认真过，那就是个小无赖。

    他到底是喜欢无赖的女孩。

    曾湛不说话，秦瑾也隐隐感觉不对，但又说不出什么来。秦瑾也只是试探：“我……我去你家？”

    若是没遇见女孩的曾湛，一定会点头。

    但遇见了女孩……曾湛没办法，只能揉她的头发：“你放心，结婚以前，我不会碰你。”说吧，自顾自地咳嗽一声：“我……我没事！”我有蔚蓝就够了。

    秦瑾笑着点头，让曾湛回家。

    十二点以后，曾湛才赶回家。

    女孩还坐在窗前，瘦弱的背影极其可怜。

    “蔚蓝。”男人轻叫。

    蔚蓝很沮丧，慢慢转过头，一双大眼透着无辜的泪光：“你怎么现在才来？”

    曾湛傻傻看着她，慢慢关门。

    蔚蓝站了起来，把气沉到丹田里，大吼一声：“情人节都过了！”

    曾湛把军大衣脱下来，丢在沙发上：“你一个小孩子。”

    蔚蓝跑过来，站在沙发边上：“小孩子不可以过？”边上的壁灯暖和，衬着男人的脸极其有魅力。

    曾湛点头：“嗯。”

    “可我想过。”蔚蓝一脸的可怜：“我看电视了，今天外面特别好看，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花收啊！”她喜欢玫瑰，可好看了。

    “真的想过？”男人来了兴趣。

    蔚蓝点头。

    凌晨一点差三分。

    要怎么过？

    男人想了想，回头看着蔚蓝：“叔叔把衣服换了。”蔚蓝点着头，就算不是情人节，也能过情人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