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开口就骂人!

作品:《毒医轻狂:师兄宠宠我

    见到来者。

    “你们……”

    宁晰疑声一句,眉头皱了皱。

    白柒干咳一声,说道:“不是,不是我要来的,是他!”

    曾远将眸光瞥了过去,温和开口,“二弟过来所谓何事,不妨直说!”

    “听到楼上有人对话便过来了!”曾云夙说道。

    只是这话可不是这么的简单

    “哦,那先请坐,正好我有一事需要劳烦你们!”说罢,宁晰将圆桌上的一张白纸推了过去。

    纸条上写着是些威逼的话,那么曾远之所以来到芳馨阁,也许就是宁晰请过来的。

    曾云夙问道:“这张纸从何而来?”

    宁晰定神,启唇道:“我回到厢房时,便看见墙上插着一个飞镖,还夹着纸条,看了那些字迹不清楚该怎么做,才劳烦你们帮我!”

    “上面可写着……他是要你将白玉还给他!”

    白柒看着纸条说着,又道:“看来,是白玉的主人威胁你了,正好,我们找他找不到,他倒是打算送上门了?”

    曾云夙开口:“地址可有写?”

    “正是芳馨阁!”宁晰咽下一口茶水,有些心不平。

    实际,那人若是要来芳馨阁,他真得挺紧张的,同时有些畏惧。

    曾远凝神,他道:“他既然要来,定是会另有准备,也许宁兄会有危险!”

    “我知道,可那白玉我已经交给我家父了,若是要回去,那是要走上一大段的路程,起码需要一天,而这件事已经是三日之前的事,纸上的时限算起来已经不够了!”

    宁晰说着,便放下茶杯,说实在的,他武功并不如何,要对付一个能操控丧尸的人,他真的开始怂了。

    曾云夙瞥过眸子,望着以上的楼层,说道:“芳馨阁可见着玉山弟子来过?”

    “不曾看过!”宁晰发话。

    “罢了,我们还有要事,先走一步!”曾云夙冷声开口,转过身去。

    宁晰睁大眼睛,连忙开口:“等等,这事你得帮我!”

    “为何?”曾云夙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你们不是也要找他吗?帮我不正合情合理?”他问。

    曾云夙瞥过眸子,冷声道:“其实寻这什么人也不是太过要紧的事,拖一点时间也罢!”

    正当要紧的,应该是寻到鲁兴,这事不能拖,但那神秘人的事情可以缓缓。而着急的不是他,而是宁晰。

    再两者之间,鲁兴的事情更为要紧,因此先办这事。

    曾远笑了笑,说道:“看来我二弟的意思,是不会免费帮你了,也许你帮他找到那逃跑的玉山弟子,他便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说着,曾远的手指在白纸上敲了敲。

    闻言,他倒是懂了,也对,比起这事,找到那玉山门派逃跑的弟子更重要些。

    所以,自己得帮他,反之,他才能帮自己。

    虽然曾远很乐意帮他,但是当靠他们俩人完全抗衡不过,若是多了几个人帮他,未尝不是件好事。

    “那说定了,我定会派人去寻,你们且放心,现在最急迫的事,便是这……”

    宁晰的目光放在了纸条上,时间为晚上月升西边之时。

    ……

    夜晚,几人在芳馨阁待着,白柒从集市买了一块赝品递给宁晰,有了这假玉,事情便好办了。

    当晚,芳馨阁来的旅客依旧数不胜数。

    宁晰是带着几分畏惧,待在厢房里,可现在的心情是比以往差好多。

    他略紧张地喝着余香茶,手中的瓷杯略微抖了抖。

    西风吹进窗子,带来一丝湖水的凉意,透过薄衫便是一阵阴寒,云雾也渐渐被吹开,皎洁白的月光显露。

    月光映下,映在他的脸上,显得愈加苍白,他的手心冒了汗,握不稳光滑的杯壁,瓷杯便重重地摔在了桌上。

    瓷杯是正着摔,却没有翻,只溅出几滴茶水。

    听着动静,几人的心也微微紧了许多,气氛随之压抑。

    曾远温和地问了一句,“那人怎么还不来?”

    白柒张望了一会,看着窗外的天空,“月亮快出来了,再等等!”

    须臾,空中划过一道黑影,影子在桌上横扫而过。

    宁晰像是窒息了一样,眸光放在了窗外,这影子定是那人的。

    躲在暗处的白柒捏着轻舞扇越发紧了,要在他出手之际,先发制人!

    “嗖嗖——”

    几支羽剑从窗外射了进来,速度之快,宁晰手中握着的瓷杯往箭根上一扔,箭没有停住,倒是打偏了,他迅速的闪过身子,之后擦了一把虚汗。

    “说是要回白玉,怎是来索我的命?”宁晰朝空气喊了一句,自然是喊给神秘人听的。

    而那人已经听到了,转眼便从窗外跳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紧致地黑衣,戴上一张面巾,已经完全像是入室盗窃的盗贼!

    他们等人安静地藏着,先是不能惊到他。

    只是她看见一身结实完美地体态,不由有些想流鼻血,这身材真的是特别好……

    月光照着他的影子,拉得特别长,他居高临下望着宁晰,似有嘲笑的意味,只见面巾动了动,他道:“这么怕死,连狗都比你勇敢!”

    “你……”

    宁晰是恼了,这人竟如此粗莽,张口就骂别人一句。

    “怎么,想骂我,没事,我听着!”他将椅子往边上一推,然后自个坐下了,仿佛这芳馨阁就是他开的一样。

    他如此胆大妄为,白柒见着有趣,便躲着继续看。

    宁晰险些没被气得吐血,嘴里说了几个字便不言语了,他可不能像这人一样,做人就应该有文雅!

    “东西可带了?”他问。

    “给。”

    宁晰忍着怒意,将白玉从衣襟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示意让他来拿!

    那人也警惕得很,看着那白玉,又仔细凝视了周围。

    之后才略带了点提醒的意味,开口说道:“可别耍花样,我只想要回玉佩,还不想杀人,别到时让我改了主意!”

    他道完,宁晰顿了顿,不知他的话该信不该信,现在他暂且不要轻举妄动,总之有云莲君在,他出不了事!

    宁晰是动了动唇,说道:“东西就在这里,耍不耍花样你还看不出,我的武功在你之下,怎敢?”

    只听他笑了几声,说道:“耍不耍花样我不清楚!”

    说着,他上前一步,手正要触到白玉时又缩手了,只见他的眸子一凝,似乎看出来了。

    还没等宁晰反应过来,黑衣人用手一摆,一大群身着黑衣的人,拿着刀突然从窗口跳了进来。

    同时,一楼至而楼的旅客依旧谈笑风生,毫不理会。

    那个神秘人也没打算对付那些旅客,毕竟从五湖四海过来的人不好招惹,谁也不知道谁的底功有多强。

    那人被对着宁晰,蓦然开口了,“很好,你失信了!”

    宁晰有丝慌乱,他连忙解释:“白玉已经在……”

    “在宁皆无手上么?”

    谁知,他早已经知道了,还和宁晰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而宁晰不解那人的做法,他道:“你想对我家父做什么?”

    那人大笑起来,很是猖狂,他道:“拿回白玉,杀光宁家,放火烧毁灭属于你的一切!”

    宁晰咬了咬牙,神色开始变得狠硬,“你敢?”

    那人早已经顾虑了一点,白玉早早地给宁皆无研究了,说不定已经研究出了个底。也许他的身份也被查出来了,那就没必要有宁家的存在了!

    如此,他如此多此一举的目的是什么?

    “敢不敢是我说的算,其实吧,你应该想不到,我和你这么玩完全是声东击西,你父亲那,我已经下手了,只怕今夜,你要和他共赴黄泉了,哈哈哈……”

    那人大笑起来,笑得越发放荡不羁。

    宁晰则狠狠地捏着拳头,冷着眸子瞥向黑衣人。

    那人的意思是他早知道他已经将白玉拿回宁家,因此在这几天里,他一直在盘算。

    那么那张纸条,也不过是他计划里的一个把戏,他的主要目标从来不是他,而是他的父亲!

    这样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而忽略了宁家。

    “好一个离间计,好一个声东击西!”宁晰发话,眸子愈发冷了。

    只见那人眸子带着寒意,冷声一句,“上!”

    拿着刀的黑衣人收到命令,纷纷涌了上去,速度之快,下手之狠,誓要将他劈开几瓣。

    在黑衣人冲上去时,他掀开面巾,丢下一句话,“真傻,傻得和狗一样,不,狗都比你聪明!”

    而正此时,他要从窗口跳出去时,蓦然发现他已经被包围在芳馨阁了,周围围了一圈的玉山弟子。

    而打斗即刻,白柒、曾云夙和曾远也从暗处杀了出来,不到多时,黑衣人死得尽绝。

    那人顿了顿,看见白柒几个人,他脸色开始变青,神色也开始狰狞起来。

    只听他道了一句,“好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以的!”

    白柒看着他此时的脸色,顿时笑了笑,“是啊,不知你先前的那句话,可否用在你身上!”

    “呵!”

    他冷声一句,倒没开口骂人,反而把韶光抽了出来。

    宁晰收起无心剑,将原来搬走的椅子又搬了回来,之后还不忘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手还在抖,只勉强喝了一口。

    “你们出来的太晚了,我险些受伤!”他是缓了一口气,脸色也是变得平缓起来。

    他已经很多年不拿剑,已经生疏了,若是他们再晚点出来,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有事。

    对于保护自己,对宁晰来说,还真是一件费力的事。

    曾云夙没有发话,眸子倒是望向了那人手中的韶光。

    曾远叹出一口气,他道:“无端害人,真是丧尽天良!”

    这话是对那人说的,他倒是没那么气了,也道了一句。

    “坏人不做坏事,怎叫坏人?而坏人做事,本是丧尽天良,你们又能将我如何?”

    “呵,如不如何也该看实力!”宁晰是说了一句。

    那人的实力不比他们差,自然口出狂言,无所畏惧。所以,只要曾云夙他们在这人武功之上,便有这样能力去阻止他的所作所为。

    只见韶光横划而来,速度之快,一刀刀影黑的刀影在月光下汇成一色,宛如月下秋波。

    落霜出鞘,与之抗衡。

    两人凝聚的真气往外扩散,不到一会,便形成极大的两道光,将周围的器物震得破碎。

    白柒朝曾远示了个眼色,之后也握着轻舞扇横了上去,曾远看明白白柒的意思,也将祁安一同击敌。

    韶光和各个武器之间抨击溅出一丝火花,见势惊人。

    宁晰反而无关紧要,在一旁看戏了,似乎那人不是来刺杀他的。

    “有点实力!”

    那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似有赞赏之色,是对于曾云夙和白柒而言,他们如今年纪尚轻,却如此有实力,如今已经不多见这样有实力的年轻人了。

    说着,武器挥过,韶光一挡,他道:“可惜……”

    白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轻舞扇扇出一股清流,一股凉风而起,飞向那人。

    那人轻身一跃,胫骨柔韧,宛如一条水蛇。

    曾云夙见罢,正是时机,落霜覆着的冷气逼进,正要刺中他的腹中。

    他见机不妙,纵身躲过,腰间却被划出一个口子,伤口外覆着一点点冰霜。

    落霜划得伤口之深,黑色紧身衣已经沾了红斑,黑隐透红,显得妖冶。

    一滴滴鲜血滴在地板上,夜里突然安静了,滴下的鲜血也听得清晰。

    “说吧,为何要在遥溪边养丧尸?”宁晰晃了晃茶杯,问道。

    “因为有趣!”

    他勾起一抹弧度,妖艳的脸庞愈发诱人。

    曾云夙顿了顿,动了动薄唇,清冷开口:“你从何而来?”

    “无可奉告,还是担心宁皆无那边吧!那老狗说不定已经死了,哈哈哈……”

    那人突然看向宁晰,然后从衣襟里扔出一个东西往地上一丢,顿时散出一股烟雾,几人捂住口鼻,烟雾散后,人便不见了。

    宁晰才回想起他的家父也受敌了。

    “跑了,快追!”白柒发话。

    “不必了,跑了便不会让我们轻易抓到!上次也是如此,一旦跑了,必然是有路可退,不然也不会突然出现在我们视线里,如此兴风作浪!”曾远说道。

    曾云夙点头。

    曾远看向宁晰,温和地说道:“这次他受了伤,短时间定不会再出来威胁你,宁兄也可放心,至于你家父那边,我想应该没事!”

    “何以言说?”宁晰皱了皱眉。

    “宁家势大家大,你应当清楚,若是就这么轻轻松松被覆灭了,何来富可敌国,百年不变之说?”

    曾远是温和地笑了笑,听这话,宁晰倒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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