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老师，可以别闹了吗？很少见您如此活泼呢。”

    刚才还在犯迷糊的九日晴稍微整了整背后泛起些褶皱的兜帽，环顾四周，视线最终落在了卡尔身上，轻柔的话语，将原本语气激昂的它弄得翅翼一震。

    “咦，这么快就醒来了吗，该说你又有长进了吗？”

    诧异的声响如幽谷中传出一般，在众人的脑海里回荡着，当然谁都清楚，这仅仅是没有加密的魔术通讯而已。

    “足足用了三分钟呢，如果能深入了解虚数的运用方法的话，快速的掌控思维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可以强制请老师回家吗？”

    九日晴终于恢复了那种如同晨间百合花一般灿烂的状态，但是对着卡尔所讲述的话，似乎有些吓人。

    “——行吧，那我休息了，连自我介绍都没有进行完整，真是太遗憾了。”

    卡尔出奇地没有进行任何反抗，随着信息素的震颤，幽色的蝴蝶居然极其顺从地化作一阵蓝色流光，之后即是汇入了九日晴身后那件类似“吉他”装置的空洞中，再也不发出一丝声响。

    “那个兰斯登先生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这样的他的确有点好笑”

    望着一旁已然昏死过去的兰斯登和呆立着的诸位，九日晴又露出了那种如同西方电影中恶魔般的表情，随即用手指戳了戳兰斯登的面庞，美名其曰“查看当事人反应”。

    “他应该是被你师父的信息流攻击了，被工作人员修复后就会醒来，玛修，藤丸，可以把他送至医务室吗？”

    “好的，达芬奇亲。”

    藤丸与玛修一声答应，在了解了此时的事态后，便直接把兰斯登放在了圆桌之盾上抬走了。

    达芬奇看了看周边残余的实体化信息素，回答了九日晴的问题之后，便反向地再次问道。

    “川茗，我也许要再次郑重地像你提出一个问题。”

    “说吧，莱昂纳多大师。那人现在可不在，我可以尽自己所能回答你提出的问题。”

    九日晴点了点头，流利的话语使人充满了信任。

    “好的，我开始询问了。”

    “我的老友——卡尔-格雷特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他维持生命体征的能量早就在十八世纪前就耗尽了。”

    “而且，我不相信一个信息构架的能量体会成为吸取人血的死徒，而且以他的性格，也不可能用魔术来延长寿命。”

    达芬奇的神色十分凝重。让人感觉完全不像平常的她。

    “真是没有办法呢，要不是在迦勒底，你就得不到答案了呢，莱昂纳多大师。”

    九日晴轻轻晃了晃脑部，深吸一口气组织好语言后，即回答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是在你心底早已被否定的结局，卡尔老师，现在是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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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

    达芬奇在得到九日晴的回答后险些摔倒，她瞪大了眼睛，思索着。在转过脑筋后一手捂住额头，摇了摇脑袋并叹了口气。看来这种在问出问题前就被否定的答案深深震慑了达芬奇的内心。

    “唉，这我姑且对你的答案表示信任。但是，请你和我讲讲这种英灵是怎么产生的。按理说信息聚合体根本就没有资格成为英灵，就像人类意识聚合体一样，顶多镇守一番责任吧。”

    “唉——”

    九日晴稍微叹了口气，而后便娓娓道来。

    “卡尔老师是父亲用毕生所成，为了辅助自己研究所召唤出的得力助手，属于的行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