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人选择了走楼梯，这些每天大鱼大肉又偷懒不运动的高层们满脸通红，大口喘气，但谁也不敢停下来。

    干净明亮的会议室里，巨大的环形桌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间，高层们见季宇彦没有来，有擦汗的，有喝水的，有窃窃私语的，也有在看资料临阵磨枪的。

    季宇彦出现的那一刻，顿时鸦雀无声，个个正襟危坐，连喘气都不敢太大声。

    每个人都害怕被总裁点名，当季宇彦锋利的目光扫向高层时，一颗颗忐忑不安的心在骚动着。这种应该就像在课堂上害怕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同学，低着头在心里默念“不要点我！不要点我！”

    “策划部”季宇彦扫了一圈后开始点名。“把七夕情人节的策划书给我看看！”

    “是！”

    秘书从王经理手中接过策划书，轻放在季宇彦的面前。

    季宇彦一手拿过，开始翻看。每翻一页，王经理的心就咯噔地跳一下。

    看完后，策划书被季宇彦往桌上狠狠一甩“重做！拿这样的东西来敷衍我，你是不是想另谋高就？”

    “对不起，总裁！我下个星……不，明天，一定让你看到满意的策划案”王经理连忙起身试图挽回。

    “广告部，上来幻灯演示。”

    “客服部，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收到这么多投诉电话。”

    “财务部，报表交上来”

    “市场营销部，……”

    “……”

    各个部门，无一幸免，都被骂得狗血淋头。

    当季大总裁走出了会议室后，高层们是捶胸顿足，垂头丧气，瘫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叫苦连天。

    “反常啊！平常总裁都是挑几个而已，今天倒好，人人都有份。”

    “杨特助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有他在，至少还可以帮我们说几句好话。”

    “对了！打电话给他，问他知不知道总裁心情不好的原因，我们也好对症下药。”人力资源部的经理提议。

    “对！对！对！快打，快打。”其他高层也统一战线，随声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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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小渔最后还是同意和杨特助走一趟，两人搭了一辆出租车。既然总裁说不想再看到这辆宝马，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开回公司的。只得先放在咖啡馆的停车场里，待自己下班后再来处理。

    秦小渔和一个大叔坐在一起，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杨特助为了打破尴尬向秦小渔搭话“你姓秦？”

    “你怎么知道？”秦小渔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

    “我是在那张传单上看到的。”

    “哦，原来是这样。”

    “你一个人开的店？你父母呢？”

    “我只有一个人。”说完秦小渔低下头，脸上也染上了一丝痛楚。

    “你多少岁了？”

    “20”

    杨特助对她充满了怜惜。因为自己也有一个在上大学的女儿，杨特助对她百般宠爱，舍不得让她吃一点苦。20岁，本来是花一般的年纪，而看秦小渔皮肤黝黑，一双手干燥粗糙，衣服破旧，头发也应该很久没有打理过了吧。但她的身上散发出的不向命运低头，乐观向上的态度让杨特助动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