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夫妻档？　　哈莉·贝瑞，未来的黑珍珠，现在才不过26岁，正是大好年华的时候。www.kmwx.net她是选美小姐出生，得益于那一半高加索人的血统，比别的黑人女演员更容易获得主流社会的认可，加上眼光还算不错，所以能取得其他黑人女演员取不到的成就。　　饶是如此，她最初的演员生涯依然不容易，除了在一些电视剧里出演些小角色外，就是在那些比较边缘化的黑人导演的作品当中出演些角色，去年的勉强把她送到了二线演员的行列，算是她目前最好的角色。　　因此，如果要下手的话现在是最好的机会，虽然目前的哈莉·贝瑞离黑珍珠这个称号还有段距离，但还算是比较漂亮的，也是阿德里安目前唯一能看得入眼的黑人女明星，所以为什么不尝尝呢？再说气质什么的都是后天可以培养的。　　“你的行程表，艾德！”随着文件夹被放到了面前，查理兹的声音在耳边响力了起来。　　“谢谢，查莉。”阿德里安把目光从机窗外移了回来，微笑着仰头看向了面前的查理兹，虽然那没好气的感觉被隐藏得很好，但他还是听了出来。　　“知道吗，查莉，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感谢上帝，他让你成为我的秘书。”阿德里安忽然拉住了查理兹的手，轻轻的温柔地抚摸着，眼中射出眷恋的神色，“我真的很难想象，如果没有了你在身边，我的生活将变得多么的糟糕。”　　说着，他伸手搂住了女郎的腰肢往怀里一带，查理兹轻轻叫了声，翻着白眼看了看机舱周围，还好没有别人。她当即伸出手来，毫不客气的将阿德里安的胳膊打开：“虽然你一次又一次地打破了我的底线，但是艾德，这并不代表我会一直容忍下去，所以，这些话还是留给你的黑珍珠比较好。”　　“偷听别人的谈话可不是好习惯，查莉。”阿德里安甩了甩手哈哈笑了起来。　　查理兹不由一窒，但马上就恢复过来，下巴一抬：“我那时只是恰好过来而已。”　　说着她转身就要走，两步之后却又转了回来：“另外，我要提醒你，艾德，那个女演员，哈莉·贝瑞，已经结婚了，就在1月的时候。”　　已经结婚了？阿德里安挑了挑眉，看着查理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来，才把目光继续投向窗外。那又如何？迟早是要离婚的，如果记忆没错的话哈莉·贝瑞可是离过两次婚的，再说了，这次的目的地的某个目标不是一样结婚了吗？　　离开迈阿密之后，阿德里安并没有时间回洛杉矶，而是顺着海岸线飞到了新奥尔良，因为即将在这里开机。虽然这部电影月初才决定了导演和演员的人选，但因为改编权早早都拿在了手上，所以其他部分早就在有着完善的计划，一旦开动，筹备的效率相当高，于是赶在了月底开机，阿德里安抵达新奥尔良的时候才刚刚拍摄两天。　　“我们在这边和那边各搭建了两个布景。”乔丹站在树林外面的片场中间，指着东方和南方对阿德里安说道，“东方的是路易斯的别墅，租赁来的，进行了休整。南方是小镇，在河流旁边，完全用布景搭建的，不过还是稍微有些麻烦。”　　“没关系，后期制作的时候用电脑消除就行了。”阿德里安看着远处横跨在密西西比河上的奥尔良大桥以及信号发射塔说道。　　“没错，我也是这样打算的。”乔丹表示了赞成。　　“对了，那些是什么？”阿德里安指着片场外围那条明显是特意搭建出来的，高大的全封闭式的隧道问道。　　“汤姆要求建造的，为了……防止被外人发现吸血鬼的化妆特效的秘密。”乔丹耸了耸肩，虽然语气很平静，阿德里安还是听出了其中的不满和无奈。　　是的，化妆师为了将他们化妆成那种苍白的吸血鬼费了不少功夫，这的确值得保密，但也不需要这样大动干戈吧？哦，当然，保密的同时顺便还是展现下自己的权力，不是吗？　　阿德里安看了看正站在隧道外面和别人交谈着什么，已经完全打扮成了莱斯特模样的汤姆·克鲁斯，不由摇摇头在心里轻笑了声。然后他把目光放到了站在克鲁斯身边的，穿着简单的衣服的妮可·基德曼身上。　　大概是因为他的目光过于肆无忌惮，加上又离得不是很远，对方很快觉察到了。她转过头来的时候还皱着眉头，发现是阿德里安后先是有些惊讶，跟着微微一笑，随即拉了拉丈夫，在他耳边说起话来。　　克鲁斯的目光很快投向了阿德里安，然后带着他那标志性的阳光笑容走了过来，只是他现在正化着吸血鬼特效妆，脸上铺着厚厚的一层白粉，所以看起来相当的不自然。　　“嗨，汤米。”阿德里安自动忽略了这点，和克鲁斯打起了招呼。　　“嗨，艾德，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到片场来了。”克鲁斯笑着和他握了握手，虽然看似很热情，那种自傲甚至有点自大的感觉还是不知不觉的流露了出来。　　“我在纽约执导的新电影刚刚完成了所有镜头，正准备返回洛杉矶，听说你们已经开拍了，就过来看看。”阿德里安既然忽略了他的“笑容”，自然也不会把这个放在心上。　　两人不咸不淡的寒暄了几句，等布拉德·皮特和克尔斯滕也从隧道里出来，导演乔丹开始招呼拍摄了，他们才停止了交谈。　　这场戏拍摄的是路易斯、莱斯特以及克劳迪娅从船上下来的戏，虽然目前还是傍晚，天色没有完全黑下来，但对于电影剧组来说，要在镜头里营造个漆黑的夜晚是非常简单的事情。因为是中景拍摄，所以三位主演只要流露出很自然的情绪就可以了，不需要过于展现自己的演技，所以唯一的麻烦那些临时演员。　　“我们到那边去吧，妮可，把空间留给那些临时演员，他们总是喜欢走来走去的。”看了几秒钟的片场后，阿德里安这么对站在身边的妮可·基德曼低声建议道。　　“不是还有其他职员也站在这边吗？”妮可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地问道。　　“他们知道要如何配合这些家伙。”阿德里安笑了笑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不过妮可很快明白了过来，随即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感谢。职员们知道如何配合临时演员的移动，他作为导演当然也知道，所以他这么说只是在提醒她。　　两人随即换了个较远的地方，然后继续看着片场中三人的演出。　　“坦率地说，汤姆的演技还是很不错的，尤其是在中的演出，后面的演讲部分很震撼。”阿德里安很快又开了口。　　搭讪是个技术活，而且不仅仅局限于交谈，无论是他在迈阿密的时候故意端着纸杯让哈莉撞上，还是现在以让道为借口拉着妮可换地方，都是手段之一。　　“可惜长得太过帅气，可以是大众情人，却不受评论家的喜欢。”阿德里安继续说道。　　“的确如此。”看着片场中央的妮可虽然很平静，但眼中闪过了一丝不以为然却没有逃过细心观察的阿德里安的眼睛。　　在心里轻笑了声，阿德里安不再说话，几分钟后妮可终于把目光移到了他的脸上。　　“你从一开始就打算邀请汤米出演这个角色的，是吗？”她这么问道。　　“是的。”阿德里安笑了起来，“我有一种特长，能很容易的判断出谁适合哪个角色，而这种特长也经常让我因为某些人而生出许多灵感。”　　“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难道你的灵感随时可能出现吗？”妮可继续问道，带着好奇的神色非常的自然，完全看不出有别的意思。　　“事实上，的确如此。”阿德里安的笑意更浓了，“当然，灵感也许来得不那么快，但如果有的话那就肯定会有的，比如……”　　他转过头来，目不转睛的打量起妮可来，而且足足打量了好几分钟，一直任凭他的目光扫来扫去的妮可最终没能忍住：“你向来都是这么打量一位女士的吗？”　　“啊？哦！抱歉，妮可。”阿德里安仿佛才回过神来，赶紧道歉地说道，“我只是刚刚想到了个不错的点子，一个有趣的故事。7k7k001.com”　　“你……想到了个不错的点子？有趣的故事？”妮可顿时睁大了眼睛，呼吸也有那么瞬间案件变得急促起来，显然没料到阿德里安真的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有了灵感。　　“什么不错的点子？”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面带笑容的汤姆·克鲁斯随即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同时还跟着皮特、克尔斯滕以及导演乔丹等几人。　　“你来得正好，汤米。”阿德里安热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妮可，然后才道：“有没有兴趣和你妻子一起出演电影？”　　“和妮可一起出演电影？”克鲁斯微微有些惊讶，“什么样的电影。”　　“一部很酷得动作电影，一个关于中情局的王牌特工的故事。”阿德里安笑嘻嘻地说道，“刚才一瞬间想到的，虽然只是大致的构思，但我相信这个角色非你莫属，如果能和妮可以夫妻档的方式出演就更好了，反正你们也不是没有一起出演过。”　　这番话说出之后，在场几人都纷纷露出了不同的神情，克鲁斯的惊讶变得更大了，妮可则有些失望，皮特和乔丹都若有所思，而克尔斯滕则睁大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阿德里安。

    第二百三十一章指导

    既然都可以提前出来，为什么不可以也提前出来呢？这部在当年号称最酷的特工电影可是在票房上可谓大获全胜，同时也进一步奠定了汤姆·克鲁斯在好莱坞的地位——当然，也离获奖更远了一步。

    90年代初期的特工电影并没有完全走出那种模式，特工们大多数都以优雅的方式出现优雅的方式杀人，并且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将“詹姆斯·邦德”刻在脸上，生怕坏人们不会找上门来。虽然随着的热映，阿诺饰演的那种冷面特工也受到了不少人欢迎，但还是没有完全摆脱那种模式，于是直到的出现才正式的掀起了动作特工电影的风潮，条件放宽点的话，算的上是开创了一种电影类型。

    既然如此，阿德里安怎么可能让这个算得上是品牌的电影从手中溜走？所以早早就把电视剧的改编权拿到了手，未雨绸缪总是有用的。

    就是以扮酷耍帅起家的汤姆·克鲁斯怎么可能拒绝这个角色？而其他几个主要演员文·瑞姆斯、让·雷诺都才刚合作过，要拉起原班人马完全不成问题。

    其实，他没打算这么早就把这个剧本抛出来，至少也要等克鲁斯把完成才行。不过在和妮可·基德曼交谈几句之后，他忽然有了新的想法，的女性角色基本上都是花瓶——事实上所有商业大片里的女性角色都是花瓶——完全可以让妮可和克鲁斯以夫妻档的身份出演克莱儿这个角色。

    如此一来，电影不仅多了些噱头，商业上的价值也会增加不少。而且，妮可饰演的克莱儿是别人的老婆，又和男主角玩暧昧，这其中的化学效应应该会很有趣。一想到在片场的时候，妮可听他评论克鲁斯时的那点微妙的反应，阿德里安就对这化学效应颇具期待。

    “不管怎样，我的编剧们又要开始忙了，同时又要开始抱怨了。”阿德里安坐在酒店房间里的沙发上，一边翻看着文件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

    当时他只是大致说了下内容，克鲁斯也只是礼节性的表示了感兴趣，所以阿德里安回了酒店就给了拉弗恩电话，让编审部门开始准备撰写剧本。早在拿到改编权后他就已经写好了大纲，只要把完整的剧本送克鲁斯手，答应是迟早的事情——即使不答应也没关系，在好莱坞，没有人是不能被替代的。

    妮可有些失望，这是很正常的，她虽然凭借着克鲁斯夫人这个身份已经在好莱坞立足，但大多数时候还是个花瓶，对于一个有野心的女人来说，这是不能容忍的。但是相信阿德里安稍微表示下，她也不会拒绝这个角色，对于一个有野心的女人来说，分辨什么样的机会应该抓住是必修的课程。

    叮咚的门铃声这时响了起来，阿德里安放下手中的东西来到门口打了开来，等看清楚外面的人后他愣了好几秒。要说有野心的话，现在这个……

    “我可以进去吗，艾德？”克尔斯滕站在门外，穿着白色长袖的上衣以及粉色的蕾丝边蓬蓬裙，怀里抱着东西带着可爱而纯真的笑容雀跃而又带点羞涩地说道。

    “嗯……当然可以。”阿德里安深吸了口气后让出通道。

    “你在工作？”克尔斯滕蹦蹦跳跳地走了进来，当她看见摆着文件夹的茶几后，顿时露出惊讶的神色，“我打扰到你了吗？”

    “当然没有，只是一点小事，随时都可以做。”阿德里安关上门后耸了耸肩。

    “那你可以交给你的那位助理做啊。”克尔斯滕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大腿上显得很淑女，怀里抱着的东西也放在了茶几上，那是剧本。

    “有些事情可以让她做，有些还得自己动手。”阿德里安笑笑说道，“要喝点什么吗？”

    “嗯，一杯水就可以了。”克尔斯滕飞快地说道。

    “你妈妈知道你到我这里来了吗，琪琪？”阿德里安将杯子放到了她的面前。

    “是的，我告诉她，我有些表演上面的事情想要向你请教。”克尔斯滕端着杯子，明媚的眸子轻轻眨了眨，“我知道这应该和导演交流，但我认为你作为制作人，又指导过剧本的编写，肯定能给我更好的意见。”

    阿德里安不由笑了起来，真不愧是早熟的小妖精。

    “那么，你有什么样的问题需要指导呢？”阿德里安好整以暇的看着女孩。

    “是这样的。”克尔斯滕将放在茶几上的剧本推到他的面前，“第177场的第69幕戏，我不知道要如何去表达那种情绪，也许你可以告诉我。”

    “是吗？”阿德里安的好奇心顿时被勾了起来，虽然剧本是在他的指导下完成的，但也不是对每场戏每个镜头都清楚。

    当他翻到克尔斯滕所说的那场戏后，先是惊讶片刻，然后似笑非笑的看向了依然一副乖巧神色的克尔斯滕：“那场吻戏？”

    “是的。”克尔斯滕翘着嘴角，圆润的可爱的脸蛋上带着认真的表情，“我从来没有接过吻，所以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所以……”

    她忽然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坐到了阿德里安的身边，仰起头，蓝而显绿的眸子里仿佛蕴含着什么东西，甜美可爱的笑容也带上一点妩媚。

    “你可以帮我吗，艾德？”克尔斯滕露出期望的神色，淡色的樱唇微微张开，一副“请你帮帮我”的楚楚可怜的模样，这样的诱惑力是无法形容的。

    所以，阿德里安看了她许久后，伸手抬了她那肉肉的下巴，然后慢慢低下头去。克尔斯滕原本镇定的小身躯终于微微颤抖起来，呼吸也随着他的接近变得有些急促，最终她闭上了眼睛，淡淡的嘴唇上泛起一丝迷人的粉色。

    阿德里安含住了那漂亮的唇瓣轻轻吮吸着，不时用舌头撩拨两下，又慢慢的在她贝齿着打着转。等女孩在他的撩拨下完全放松了身体，还是学他那样吮吸后，他才有把舌头往里面深入了几分。虽然没有太过深入，只是在女孩的舌尖上碰触着，但也足够让青涩的次接吻的克尔斯滕飘飘欲仙了。

    于是，在滋的一声轻响，两人分开之后，她还往前靠了靠，似乎还觉得不够。这样眼眸半睁，脸蛋绯红，带着迷醉的表情，在沙发上摇晃了半晌身躯，克尔斯滕才算回味过来。

    “我从没想过，接吻会是如此的……让人迷恋。”她捧着自己的圆脸，有些痴痴的看着阿德里安，然后又往前凑了凑：“我们再来一次好吗，艾德？”

    “今天的教程就到此为止，琪琪。”阿德里安微笑着将手指竖在了她的嘴唇上。

    “为什么？”克尔斯滕露出失望的表情，“刚才我们做得很好，不是吗？”

    “别着急，琪琪，我还要在新奥尔良呆上几天。”阿德里安说着伸手在她滑嫩的脸蛋上轻轻抚摸了起来。

    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脸蛋上的红晕有所消退后，克尔斯滕终于从那种迷恋的情绪中回过了神，跟着给了阿德里安个妩媚的笑容：“那接下来几天我都可以过来请教了？”

    “我想，是的。”阿德里安挑起眉来。

    “好吧，谢谢你今天的指导，艾德。”克尔斯滕调整了下呼吸，等彻底平静下来之后，跳下沙发去了盥洗室内，再出来已经完全恢复成了之前那甜美可爱的模样。

    “那么，我们明天再见了。”克尔斯滕拿回剧本后带着纯真的笑容和阿德里安告别了。

    小妖精！阿德里安在心里再次念叨了一句，女孩都离开许久了他都还在回味，那两瓣淡淡的樱唇加上少女的清香真是分外迷人。不得不承认，阿德里安再次低估了她的早熟程度，她完全明白自己的诱人之处在哪以及如何去展现，并以此争取利益。

    我喜欢这样的小妖精。阿德里安忽然笑了起来，克尔斯滕越是这样，他就越有把握将她掌握在手，让她成为他的收藏品之一。

    接下来的几天当中，克尔斯滕每天晚上都会到他这里来寻求“指导”，而阿德里安也毫不客气的对她进行了“指导”。当然，这“指导”仅限于接吻，有些东西越是得不到越让人渴望越让人印象深刻，无论是阿德里安还是克尔斯滕都明白这个道理。不过，克尔斯滕只是本能的明白，阿德里安则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所以女孩虽然相当早熟，可这几天每次都被他撩拨得魂不守舍。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这里就不用多说了。

    三天后，阿德里安随即启程回了洛杉矶，这段时间里除了履行制作人的职责，监督导演乔丹拍摄外，他特意和克鲁斯夫妇谈过一次，将整个剧情大致的讲述了下。

    果不其然，在听了他的详细讲述后，克鲁斯的兴趣顿时变得多了起来，因此，只要剧本出来后，克鲁斯又没有意见的话就可以签下合约了。至于妮可，就如阿德里安之前判断的那样，虽然有些失望，但同样跟着丈夫答应了下来。

    迈阿密和新奥尔良之旅算是非常的圆满。

    第二百三十二章惊人的收视率

    回到洛杉矶后，阿德里安的生活变得轻松了许多，虽然因为迈阿密和新奥尔良之行，剧组比他先一天回来，但并不意味着后期工作马上就要开始。放个假，休息上几天再说，反正今年有的时间。

    至于其他方面，自有旗下各公司的专业人士负责，他只需要通过查理兹随时关注情况，并给出自己的意见就行。当老板就是这样，有些东西的确需要自己掌控，但有些东西就不需要了，如果事必躬亲的话还要那些专业人士做什么？

    不过，工作上的事情虽然减少了，可生活上的麻烦却又有增加了不少。比如合理的安排约会的时间，上次回来处理皮克斯的收购案时就遇到过这种情况，莫妮卡和茱莉亚打电话来约他出去，所以拍摄结束那天和查理兹在派对的小房间里亲热时，查理兹会那样调侃他。

    除此之外，他和茱莉亚的绯闻又回到了公众视野当中。原本在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已经变淡了许多，毕竟除了最开始的那些照片外，再没有的证据，加上两人始终模棱两可的回答，热度也就慢慢消退下去。

    可6月底的时候，开始播放预告片，于是绯闻又被记者们提起，阿德里安当初信誓旦旦宣称是特意邀请茱莉亚担任女主角的。虽然记者们大多集中在茱莉亚的别墅外面，虽然阿德里安很小心，可还是差点被他们抓住。

    那天他正好从茱莉亚位于圣莫尼卡的隐秘小别墅中出来，两人在这里度过了愉快了四天，回忆了下当初在这里的疯狂，因此没有太在意周围的情况。直到准备从附近的便利店出来后才发现周围好像有不少可疑的人物，还好阿德里安出来的时候戴着帽子，当即通过手机告诫茱莉亚不要出来，加上对方可能只是听说有疑似他们的人在这里出现，所以并没有呆太久就离开了——对狗仔们来说，在同一个地方呆上一下午的确不算久。

    饶是如此，小报们依然刊登了这样的报道，用春秋笔法大写特写，吸引了不少眼球。

    阿德里安并没有将这些太放在心上，如果不是因为给作宣传才营造出这种局面的话，他并不介意公布出来。而且，因为这宣传效果还算不错，影评人们都纷纷表示了关注，他还特意又制造了起绯闻。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和莫妮卡一起在意大利餐厅用餐的时候被记者们拍下了照片，他原本打算进她家半个小时再出来，不过考虑到茱莉亚的心情，他还是只送她到门口了事。

    阿德里安临走时，莫妮卡的眼神颇为幽怨，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她和茱莉亚毕竟是不同的。因此，阿德里安好好奖励了下她，在风口浪尖上的时候还带她回别墅，然后把能用的地方都用了，结果让莫妮卡第二天在床躺了整整一天。

    其实也没风口浪尖那么夸张，大多数新闻都是以的为标题，少部分则是，总之就是把阿德里安去年在戛纳上称莫妮卡为自己的缪斯女神拿出来再说道，从这方面来证明两人可能在交往。

    总之，没有足够的证据，不管是和茱莉亚还是莫妮卡，都没有拍到可以用作铁证的亲热照片，加上阿德里安的身份毕竟和明星不一样，普通人或者不清楚，媒体们却不会不知道，所以都还算守规矩。即便是那些肆无忌惮的小报，也只能说他可能在左拢右抱。

    “你最近的风头可真劲，艾德，我又该对你表示祝贺了。”克劳德在电话哈哈说道。

    “那我是不是应该说声谢谢？”阿德里安没好气地说道，“好了，克劳，我给你电话可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的。”

    “好吧好吧。”克劳德叹了口气，“真是性急的家伙，那么我就先从……”

    克劳德这段时间比他忙碌得多，要随时注意雷石东和迪勒在派拉蒙上的争夺，要随时掌握对TBS的前期收购的程度，还要关注日本方面的情况——克林顿政府逼迫日元升值已成定局，只是日本人的积蓄早在上次已经被卷走了大半，这次即使能在收刮一些，也绝对比不上上次的收获。

    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再说阿德里安现在手中的资源也不是当初可以比拟的，就算收获不多，但只要小心操作也不会比上次少太多。

    而且除此之外，克劳德还做了几笔不错的收购案，比如收购了比较知名的埃弗拉出公司并和旗下的那家进行了合并，以及收购了英国的牛蛙游戏公司和艾多斯游戏公司！阿德里安并不清楚前者的实力，不过却对他们正在开发的那款叫做的游戏有那么点印象，应该说很不错。至于后者，哦，就是他们开发了这款游戏！

    “你跟我提到过这家游戏公司，我在分析讨论了之后，觉得他们的性价比不错，而且前景也还可以，所以就买了下来。”克劳德如此说道。

    好吧，阿德里安承认这是个很大的惊喜，如果他们的3D引擎已经做出来，那正好让其将已经是的制作成游戏。

    如此一来也可以考虑制作成游戏，不妨交给硅与神经键工作室——哦，他们已经在他的提议下已经正式更名为，嗯，暴雪工作室。虽然让他们来做这个游戏有些奇怪，不过这也没关系，正好皮克斯那边要裁撤部分游戏程序员，可以让他们和这边的部分人员合并成一个小部门，专门开发他想要开发的游戏。

    阿德里安当初在买下硅与神经键的时候也承诺的过不会干涉具体事务，所以这点小小的要求他们肯定会满足的，他很想知道充满美国风味的会是什么样子。

    “对了，我现在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买下TBS了，我想知道你还能不能创造出奇迹来。”在聊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情后，克劳德忽然这么说道。

    “构思的确有一些，操作得好的话应该能成为经典作品，但能达到那样的高度恐怕会很难。”阿德里安想了想后回答道。

    “你对这部电视剧的评价这么高？”克劳德惊讶地问道。

    “当然，我的构思我当然清楚。”阿德里安悠悠然地说道。

    这部电视剧自然就是NBC于6月下旬正式播出的，虽然这部电视剧的档期被安排到了暑假的开始，可NBC早在开始做起了广告，不仅不时在预告中播出部分片段吊人胃口，还特意点出构思来自奇迹导演阿德里安，因此吸引了不少目光。尤其是阿德里安的那段绯闻被爆料后，他们还特意小小的发挥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