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0章 忘了你的名字

作品:《拯救单身狗计划

    老太太走到大树底下,扶着粗壮地树干,看着青牛观的一草一木,慈祥的脸上露出欣慰地笑容。

    “时间过得真快,五十年的岁月就这样过去了,明明就像是眼前发生的事情。”

    “不知道明年的今天,我是不是还能有机会过来,可能来不了吧?不知道你在那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投到一户好人家。”老奶奶坐在石凳上,抬头看着那座小道观。

    不知过了多久,老奶奶慢慢的站起来,步行蹒跚的拄着拐杖走回去,那个背影让人有种莫名地心痛的感觉。

    “你是来等她的吗?”兰一鸣从青牛观地背后钻了出来,看着白画子望着远方的背影。

    “没有,我等的人不是她,她像看的人也不是我,只不过都在等别人而已,你知道这里没什么叫青牛观吗?”白画子也坐到那石凳上。

    “青牛望断天涯路,故人重回望乡台,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兰一鸣看了下四周,觉得应该是这样的解释。

    传闻青牛的眼泪可以看穿三界,牵着青牛的人总能够找到回家地路,不管你身在何方,它都能带你归家。

    不知道哪个无聊的的家伙,流传着这样的传说,竟然让从古至今那么多人都相信了。

    人死如灯灭,回魂七日之后,自然会斩去前程往事,即便机缘巧合之下滞留人间,也是猛鬼厉鬼这样的存在,除了汲取活人阳寿福泽根本没有什么意义。

    “小子!你懂的东西还真的很多呀!不过看你说话地语气,阴阳怪气的样子,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的,所以懒得跟你讲,反正这些事情都是信者有不信者无。”白画子说道。

    很多的事情自己没有经历过,只是听到过各种各样地传说,那就是当做故事地听着,只有自己经历过的事情才是阅历。

    “又给我装深沉,我先把那壶酒挖出来,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呀!”兰一鸣冷笑地嘲讽道。

    在白画子地指挥下,兰一鸣很快的挖到一个巴掌大小地,青玉青牛造型的酒壶,捧在手心有种淡淡的寒意。

    “放了这么多年了,要不你给我喝一小口吧!看看味道怎么样?”白画子看着那个玉酒壶,忍不住的心痛。

    “想多了吧!我现在给你把话给烧了,你就彻彻底底地自由,放心地就酿酒浪吧!”兰一鸣收好放在口袋里。

    不要说里面的酒,就是光那青玉酒壶都是极好的宝贝,这一次不管怎么样都是赚到了。

    “好吧!”既然兰一鸣这小家伙不愿意,白画子好像也无能为力,只能被动地坦然接受。

    大不了自己下一次多埋几罐,等到来年秋风起,再开土挖一次,就是不知道这山里还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点了火烧过那卷画之后,白画子好像在他身上地枷锁,一根都没有存在,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不少。

    “你怎么变了?”兰一鸣很不解的看着此刻的白画子,不再是白衣飘飘,长发洒洒的古人。

    一个小中分的油头,精简干练的标准式三件套棕色格子小西装,一个泛着光的大头皮鞋。

    很有那种四五十年前,留学回国假洋鬼子的样子,一身自以为是的贵公子的味道。

    白画子原本处于一直重获新生状态,在听到兰一鸣的话之后,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真的大变活人。

    陌生的衣服鞋子,一切变得十分陌生,像是灵魂穿越到另外一具身体里面,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觉得不舒服。

    打了一个响指,兰一鸣掏出一块小镜子递了过去,心想等下看到脸是不是会直接叫起来。

    在兰一鸣看来这些衣服鞋子发型都是不怎么重要的,重要的事情是白画子整张脸都变了。

    如果说以前那是一种仙侠世界里面的飘飘然的娘娘腔,那也现在属于标准地奶油小生了。

    五官精致英气十足,但是并没有那种阴柔的味道,反倒是有种学成归来的书生气。

    白画子看着镜子里面,那种恍惚间似曾相识的脸,心里却莫名的像是漏了一拍,感觉自己好像突然间,忘记可什么特别重要地东西,明明想要拼了命地抓住,就偏偏被漏了出去。

    “你忘记了前世今生?”兰一鸣觉得自己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白画子被当成傀儡一样困在那卷画里。

    用一个全新的身份活成别人地模样,忘掉了自己原来的一切,过着别人设计好的记忆,行尸走肉一样的等了那么多年。

    世间最可怕的并不是生离死别,因为这是不可避免地一个过程,每一个人都会被动的去接受这样的局面。

    可是阴阳颠倒合离咒这种阴毒的东西,却是人为强加上去诅咒,兰一鸣很好奇着白画子到底事得罪了什么家伙,竟然用这种阴险地招数对付他。

    这家伙现在这模样,看着也不像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应该不属于替天行道为民除害,那就只能说运气不好吧!

    十有**就只剩下情债这一条选择,因爱生恨至死不渝地诅咒,兰一鸣也是觉得蛮感人的。

    毕竟爱一个人爱到同归于尽,这样痴狂的地步,已经不是用真爱就能勉强解释,应该是爱到骨髓里面去了。

    这个世界从某种程度上是公平的,亦或者说是遵守等价交换的原则,不管是施咒者还是被施咒者,同样都会付出代价,只是或多或少的一点区别。

    那么多年过去了,白画子还记得他冥冥之中一直在等一个人,等一个其实他或许已经忘记模样姓名的人,仅仅是心里地一丝执念,在灵魂的深处暗示着。

    白画子抚摸着自己地脸,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纠结,带着一些些惊恐地害怕,真相有时候就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匕首,会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它,慢慢的扎进自己肉里面。

    你不能挣扎,不能咆哮哭喊,有的只能够坚强地提醒自己,这就是卸下伪装后最真实地自己。

    “只记得我让一个女孩等我回来,可是我好像忘记了她的姓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