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受伤

作品:《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

    喜弟听了这话,眉头不自然的皱了起来,不过还是回头,冲着余生客气的点头一笑!

    李威回来,看喜弟要走,当时就搞不清楚状况,两个小兔子往桌子上一放,追了两步,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swisen.com微微垂头,倒也能看出几分失落来。

    “不用看了,你被人家利用了。”余生指了指桌子上的铜板,却不由的拿起了桌子上的笑兔子,唇间却不由的带了几分笑意。

    余生的话,让李威摸不清头脑,只是傻乎乎的问了一句,“啥?”

    “刚才那人,从医馆出来,声音再大,也能听出了他的嗓子的沙哑。眼圈发黑,眼里发红,头发上沾了一根稻草,脚上的鞋两个都破了,鞋跟和鞋尖,都已经有泥干在上面。在抬手的时候,露出别在腰间梁袋,空空如也,而且还是外地口音。由此可见,他应该只是一个穷困潦倒又得了病的赶路人,正好看见对面的丫头,以为好欺负,想讹点铜板出来。”余生越说,脸上的笑容越浓。

    可李威却还是不明白,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可是主子,她,她不怕我吗?”

    余生手里的折扇突然一拍,“你看你的鞋,干干净净,就连鞋帮都是白色的,一定不是庄户人或跑路的。尤其是有我在,她既像我道谢,就已经知道咱们是主仆关系。至少,她可以确定,我们跟那汉子不是一路人。为了铜板,她倒是愿意堵一把。”

    余生看了看桌子上一共放了三个铜板,再加上那一对小兔子,正好是五个铜板,是他这一顿的包子钱。“账算得清楚,她便不用领情。”而且,还可以省下五个铜板。后面的话,余生自问没有必要再与李威说清楚。

    李威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以为是春天来了,没想到只是吹了一阵风。“主子,这兔子是我的。”李威抬头,看着余生拿着那兔子不放手,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余生顺势把兔子放进了袖子里,“去查查她的底细,做的好,我便赏你!”

    一听还有可能再见到喜弟,李威整个人也起劲了,站起来一路小跑的离开!

    余生在后面只是摇头一笑,本来已经放起来的小兔子,又拿了出来,只盯着笑。“聪明!”这话,自是夸小兔子的主人。

    喜弟走到半路上,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并不知道被人惦记上了,揉了揉鼻子,以为是昨天晚上没睡好,才出的这些反应,并未放在心上!

    回了村里,喜弟直接去了邻居婶子家,这一下,去了一块银子,不过,喜弟并不心疼,能用银子解决的事,也并不叫事。只是觉着,胡氏的心,当真是黑的。

    因为今日结束的早,回自己家的时候,下地的人才回来吃早饭。不过人还没走进去,就听着院子里吵吵的很。喜弟担心招弟气着了,紧跑几步推了栅栏门出来。

    只看着常大山手里头拿了一根棍,指着招弟,而旁边喜梅跟胡氏,娘俩抱着默默流泪。

    “这是怎么了?”喜弟问了一句,走到招弟跟前,赶紧去检查招弟的身上,怕伤到招弟。

    “我没事姐,我只是看不惯有些人,狐媚的样子,认不清自己的本分!”喜弟给招弟的刀,被招弟拿在手上,眼睛瞪的通红个,好似随时都要可能冲上去一样。

    啪!

    常大山扬手,拿那棍子,照着喜弟的后背就是一棍子。

    喜弟没防备,一下子扑在了招弟的身上!“姐!”招弟的眼泪,那是瞬间就落了下来,脑子里更是嗡的一声,什么也不想,抬起胳膊,就要朝常大山砍去!

    常大山这个男人,看着招弟狠劲上来了,头皮都有些发麻,“你别犯浑!”手里本来准备是扔掉的棍子,现在攥的结实。

    喜弟被这一棒子打的,好半响才把气顺下来,手一直拉着招弟,不让招弟冲上去。“我,没事!没事!”一边说着,用力的夺了招弟手里的刀,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毕竟,为了一些不值得的人,犯了人命,肯定是不值当的。

    “要打,就打我的吧!”本来情绪马上控制住了,胡氏突然冲过来,伸手挡在了喜弟跟招弟的跟前,“我虽然不是她们的亲娘,我也不管她们怎么对我,可要是在我的跟前打她们俩,绝对不会依的!”

    “娘,你怎么这么傻?”胡氏这话音刚落,喜梅那大嗓门便哭了起来,不过在喜弟看来,无非是要提醒常大山,莫要忘记胡氏的好处!

    真会演戏!喜弟不屑的撇了撇嘴!

    不过招弟却压不住火气,“破烂货!”呸了一口,直接就吐在了胡氏的后脑勺上。

    “你给老子再说一句!”常大山一看这样,指定要护着胡氏。

    喜弟一看情形不对,当然,主要是怕气着招弟,只能用力的把招弟往屋子里面推,一推进去,赶紧把门给关上!

    “你们三个人这么欺负招弟,真齐心啊!”喜弟愤恨的转身,尤其是在一动身子,后背火辣辣的疼的情况下。

    眼神最后锁定的在常大山的脸上,失望,真的很失望!

    “姐,你这话是不能乱说,谁欺负谁还不一定!我娘好做好饭,好心的让我给她端过去,不领情也就算了,你看看,还打翻了糊糊,把我手烫成这样!”喜梅说着,直接把手伸了出来。不过,常喜弟也并未看出手有什么不妥,只不过上了药膏,瞧着油乎乎的罢了。

    “行了,别说了!”胡氏斥了喜梅一声,而后拽过常大山的棒子,随手仍在一边。扑通一声,把厨屋的窗户纸打烂了一大片。“常大山,你只要长眼了,就能看出来,到底是谁有毛病!”胡氏说完,拉着喜梅,扭头就是回了自己屋子里。

    哐当一声,把门再次甩上!

    常大山一看又闹成这样,用手使劲搓了两下脸,蹲在地上,只能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气。

    白了常大山一眼,这样的常大山,也说不出什么道道来,准备回去。可一转身,喜弟的后背就觉得疼。当下火气也就上来了,蹬蹬,快走了两步,把胡氏刚扔的棍子捡起来,抬手,朝着主屋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