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三章 查出眉目

作品:《我是东北出马仙

    事情一时间又陷入了僵局,刘国富都死了三年了,我去派出所找人调监控,人家问我是谁,跟刘国富啥关系,是怎么知道刘国富死了的,我咋回答?回答不明白估计我会被当做犯罪嫌疑人先抓起来······

    我倒是也想过能不能先找到刘国富的尸体,然后报警让警察去查,但是想来想去还是不靠谱。7k7k001.com(看啦又看♀手机版m.k6uk.com)黑跟我说过,他当初找到刘国富时刘国富已经是鬼魂了,尸体根本找不到。再说就算找到了又如何呢?事情都过了三年了,估计都已经烂成骨头架子了,到时候再被当做无名尸结了案,那就更完犊子了。

    难不成我先发现刘国富的尸体,然后再给警察提供线索,说刘国富是车祸死的,死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警察一问我咋知道的我还是没法回答啊······我总不能跟警察说我会通灵吧。这事情越想越恶心,我明明知道咋回事儿,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愁眉苦脸的,周童却一直嬉皮笑脸的不说话。我实在不明白他一个清风为啥老是笑,我干脆把我的苦恼和想法全部跟他说了一遍。其实我倒没有指望他真有啥办法,就是说出来发泄发泄。

    没想到周童听完后神秘一笑,跟我说道:“你这些思路倒是不错,离解决办法就差那么一点儿,但就是差那一点儿不得真味。”

    我恨的牙根儿直痒痒,这话还用你说么,我要是得了真味还用这么发愁么?你跟我在这没屁搁楞嗓子呢是不?

    周童见我翻了个白眼就不再说话后,又笑嘻嘻的跟我说:“实际上要找刘国富的尸体并不难,但是她已经死了三年了,就算找到用处也不大。m4xs.com不如直接从凶手那里下功夫,直接找到是谁撞死了刘国富,不是更有用么?”

    我一听,周童这是有办法啊,我也来不及怪他为啥不早说,干脆问他:“你有办法能够找到凶手?生死簿上都没有记录,难不成还有别的方法么?”

    周童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跟我说:“这个办法并不是百分百的能行,因为这取决于人临死之前的怨气。只有怨气够重,死的时候很不甘心,那么他的魂魄里和他死亡的地方应该会有魂印残留。”

    周童这么一说,让我想起了一些关于鬼魂的学说,其中一个叫做“石头磁带”的理论与他的说法很相似。这个论调出现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有科学家提出,普通人之所以能够看见鬼魂,是因为在情绪波动强烈的时候,如凶杀、悲痛的时候,或生命中非常重要的场景发生时,这种记录就会被周遭的石头、建筑物等保留下来。

    具有一定特性的目击者可以触发录像的重演,比如说目击者当时的心情波动和当初留下影像的人接近,可以像超自然录像一样让记录下来的内容重新播放。这种播放可能是影像,也可能是声音,或者是脚步声什么的。完全取决于脑波动的频率。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普通人能够见到特殊影像的原因,理论上见到的并不是鬼,只是若干年前的影像。当初故宫的太监宫女队伍频频出现,也曾被这么解释过。

    {}/  周童说晚上阴气重,所以尽量要在太阳落山以后做法。也幸好是晚上没啥人,要不有人看见我一个人站在十字路口,然后身边不停的刮着旋风,隐隐间还有阵阵鬼路狼嚎之声,不被吓死才怪。

    刘国富随着周童的做法,越哭越凄厉,听得我头皮都开始有些发炸。就在我马上要忍受不了的时候,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说是海市蜃楼其实也不恰当。因为眼前出现的场景还伴随着声音,真实无比,就像是大型的d投影机映射出来一样。

    随着刘国富鬼魂的哭嚎,一幅幅画面像放电影似的出现在了马路中间。画面中,刘国富衣衫褴褛,左手拿着一半烧饼,右手拎着一袋空瓶子正要过马路。从人行道上刚下来没几步,从学府路自西向东飞驰过来一辆黑色的奔驰,就像没看见刘国富一样。一点减速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将刘国富撞飞了,然后七扭八扭的继续向前开。

    画面很短,从刘国富过马路到被撞飞一共几秒的时间,然后就戛然而止。我知道,那是因为刘国富生前的意识就到这里为止了。

    庆幸的是,这段画面实在是太清晰了。虽然贴着车膜,我还是隐约的看出开车的是一个青年,肯定不到三十就对了。最主要的是,车牌号清清楚楚,黑两个字母后面三个八。

    这些线索其实已经很具体了,现在差的就是怎么运用这些线索。唯一不好办的是,刘国富已经死了三年了。所以想把这个案子翻出来需要技巧,直接报警肯定不行,因为我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和理由。我一没钱,二没人,这是很关键的问题。

    回到家后,胡菩淘跟常相九回到堂子里修炼。刘国富由于刚刚受了刺激,也被周童带回堂子修养了。躺在床上的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车祸的线索,不停的琢磨着怎么为刘国富伸冤。

    正在我翻来覆去在床上烙饼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是宝儿打过来的,这都快十点了,这丫头咋还没睡觉呢。说实话我真的挺想她的,从她去沈阳都四五天了,我一直没敢给她打电话,因为我觉得她这几天肯定挺多事儿要忙,不想让相思的苦楚困扰她。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接起了电话。宝儿的声音传了过来:“想我没?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说,是不是趁我不在沾花惹草了?”

    宝儿的声音真的挺治愈的,将我这几天压抑的心情都融化了,我也受她感染开始不正经了起来:“嗯呐呗,我还寻思呢,你那边儿的大学生活是不是春风得意了,是不是见到帅哥把我忘了。你今天要是再不给我打个电话,我明天都准备去相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