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夫君跑了

作品:《嫡女归来之步步倾心

    “好,只要你们够忠心,跟着本寨主保证你们日日吃香的喝辣的。”若初拍了拍二人的肩膀,满意道,“去吧去吧。”

    话音落,二人如一阵风一般迅疾闪了出去。

    待二人走开,若初倒了一杯水喝下肚,才觉得此刻是真饿,昨日高兴光顾着喝酒了,都没怎么吃东西,此刻她最想的就是红烧肉了。

    简单梳洗了一番,换回平日里惯穿的男儿装束,便去厨屋找吃的去了。

    昨儿大伙儿都喝的有些高,这会儿都还没几个清醒的,到了厨屋也就看到柳夫人带着芍药和蝶儿。

    看到若初来了,柳夫人笑道,“姑娘醒了,今日想吃些什么。”

    “寨主姐姐,大哥哥怎么没来?”蝶儿左右张望了一圈,扯着若初的袖子问道。

    “他走了。”若初不以为意。

    闻声,柳夫人和芍药皆是一惊,柳夫人不敢相信道,“姑娘,你说姑爷走了?”

    “走去哪儿了?还回来吗?”芍药也问道。

    “不知道,管他呢。”若初在灶台上拿了个馒头先啃了起来。

    “若初,你说的是怎么回事啊?那小子走了?去哪儿了?”胡大勇从门口走进来,接话道。

    “给我留了一封信和俩护卫,不辞而别了。”若初继续啃着大馒头,漫不经心的样子。

    胡大勇一掌拍在木桌上,木桌上的碗碟跟着颤了几颤,“他娘的,就知道那厮不是个靠谱的,就知道你看男人的眼光差些火候。”

    “无妨,男人跑了,下次再抓一个回来便是。”若初不以为意道。

    胡大勇盯着若初看了一会儿,见若初当真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似乎有些放心了,“罢了,你说得对,好歹也是堂堂巫山寨主,还愁没男人不成,等着,过几日,老子保准给你抢个美男子回来。”

    若初瞥了一眼胡大勇,摇头失笑一阵,没理会他,继续啃手里的大馒头,这会儿是真的饿了,俩眼只直勾勾的盯着柳夫人手头正在做的红烧肉,男人,哪有红烧肉靠谱啊。

    吃饱喝足之后,有弟兄来报,说是有人声称是寨主的朋友,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一定要见寨主,并且说是秦瑜的手下昨夜将其绑了移交给他们的。

    这样说来,李若初突然想起是有那么回事,说是有人试图闯山,是她不想在大喜的日子开杀戒,让那阿飞做主处理的,想来是秦瑜主仆二人今早走得急,才匆匆移交给寨子里值守的兄弟的。

    “朋友?”若初一脚踩在条凳上,一手摸着下巴,想着会是什么样的朋友非要见她不可。

    要说她不过是21世纪穿过来的外来者,在这世界上除了寨子里的人,便没什么朋友了,真要有,那也只能是这具身子的原主的朋友。

    说起这具身子的原主,那来头可不小,她乃天晋王朝当朝宠臣李丞相之嫡女,可谓是天之骄女,不过因幼时被一算命的算出她命里带煞,且是那克父克母克亲命格,据说她的亲生母亲便被是因遭了她的煞气后急病而亡。后来李丞相只好忍痛将她送往远方乡下庄子里,明着是在庄子里养病,实则不过是由她自生自灭。

    那时,李若初不过三两岁孩童,自打记事儿起就已经在庄子里生活了,就这些消息还是从庄子上的那些人嘴里七零八落听来的。

    要说这李若初自幼模样生的极为标致,且越长大出落得越发的水灵,因为出身问题,庄子上的人虽平日里待她刻薄些,但终究无人敢做他想。

    只庄子里管事的大儿子早就对她垂涎已久,一日趁着屋里没人,爹也不在,借着些酒意便对李若初色心大起,李若初不堪凌辱,挣扎之际一头撞在了床头上,顿时血流成河。

    于是,原主李若初魂魄散飞之际便是21世纪黑玫瑰借尸还魂之时。

    黑玫瑰自幼便在杀手组织里打滚,执行任务更名换姓是家常便饭,只代号一直没变过,穿过来之后黑玫瑰便直接用了原主的名字。

    那日被撞之后,再次醒来,起初黑玫瑰也是云里雾里搞不清状况,不过没用几日黑玫瑰便真正意识到自己是借尸还魂了,而后又慢慢的吸收了原主的记忆,这才渐渐弄清里事情的原委。

    黑玫瑰自然不想在庄子里继续待下去,于是没在庄子里待几日便只身连夜离开了庄子。

    途经巫山脚下时,李若初遇到了一群山匪,这群山匪领头的叫胡大勇,他一眼便看上了李若初,欲将其抢回去做压寨夫人,不曾想却被李若初反将一军,不仅制服了胡大勇,还一举夺了其寨主之位。

    巫山寨的规矩向来是能者居之,对付胡大勇这样的普通山匪自然是不在话下,不过若初做这巫山寨寨主最初时,自然是遭众人不服气的,不过后来经过被官兵围剿,若初巧化危机一事,若初才算真正的收服人心。

    想来这自称她朋友的人,不是丞相府的便是庄子上的吧,丞相府的人是巴不得她离得越远越好,免得遭了她的煞气。可对庄子上的人来说,她的存在也是微不足道的,不到迫不得已也不会只身犯险来这巫山寨找人,难道是

    “她在哪儿?”若初问道。

    “此刻在议事厅呢”那位小兄弟答道。

    若初稍加思索了一下,便抬脚往议事厅去了。

    因着昨日寨子里的兄弟们除了几个值守的,大多都喝高了,此时议事厅也就只两个值守的弟兄。

    “若初妹妹,是你吗?”议事厅一名女子听见有人进门,有人喊寨主,立刻紧张的出声询问。

    闻声,若初脚步顿了一下,听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她快步朝女子走去,待看到女子待容貌时,那名女子抢先叫了起来,“若初妹妹,真的是你。”声音中既透露出绝望后的惊喜,又隐约透露出一丝无奈的哀凄。

    眼前的女子虽做男子装扮,但仍旧能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其女子身份,她直觉女子有些眼熟,但一时间还真没能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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