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离g市很远，有个小山村，村子里的人不与城市接触，质朴气息浓郁，每个人都笑容灿烂。可村东的一座小破宅子，住了孤单单的小女孩，那女孩不爱说话，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见了谁都眨巴，别人哭她跟着哭，别人笑她跟着笑，问她去哪，只把自己要去的地方指出来，嘿嘿一笑赶紧离开。

    没有多少人听过小女孩说话，但人人见了都叫她蔚蓝。

    女孩只点着头，偶尔回一句：“沈蔚蓝。”即使连自己父母的面容都忘了，但也没将自己的姓氏忘记。一个女孩孤零零的，靠着政府补贴，靠着村里人接济，日子过得不好，但只要不出这个村子，沈蔚蓝也饿不死。

    沈蔚蓝七岁，同龄的孩子已经去了村子里的小学校，但沈蔚蓝还在家里坐着。好心的老师见沈蔚蓝可怜，也把沈蔚蓝叫了去，规规整整地坐在班级里，沈蔚蓝虽听不进去，但把老师一口流利顺耳的普通话听了进去。

    村子里的人都说方言，沈蔚蓝不说话便是不说话，偶尔一张口，顺溜的普通话就来了。

    这村子里又有几个人能把普通话说好？孩子们也都羡慕沈蔚蓝。

    沈蔚蓝十二岁，村子里的孩子已经读了初中，这时候没有钱，沈蔚蓝搁家里了，终日面壁，沈蔚蓝自闭起来，偶尔几个人来看看，偶尔几个人来给沈蔚蓝辅导辅导。

    过了半年，村里的接济来了，沈蔚蓝念了初中，成绩不好，但没一个老师怪她。沈蔚蓝营养不良，身子瘦，在班里读书又不好，心善的人就对她笑，心恶的人就给她脸色看，时不时还打一顿。

    沈蔚蓝原先不知道防备，被打了一年以后也知道狂奔，所以后来跑的速度也不是盖的！

    沈蔚蓝不想读书了，读书真可怕，很多人都欺负她！

    村子里结婚早的人大有得在，见沈蔚蓝十五岁，也有媒婆来找了沈蔚蓝。

    沈蔚蓝看着张媒婆，一脸的不解，她都不知道结婚是什么，为什么总是要来和她说，扁了小嘴，拎起张媒婆往外走，开了腔：“不嫁不嫁。”

    姑娘声音倒是清脆……

    张媒婆只好灰溜溜地回去，也是，沈蔚蓝不是年纪还小吗？

    村子里来了一个陌生男人，英俊挺拔，迷了许多未婚女孩子的眼睛和心，沈蔚蓝站在村口边上，跟在几个姐姐的身后，听她们说话。

    “特种兵呢！”

    “退役了！”

    “咋回事？”

    “上次在另一个村子，这男的受伤了！”

    “受伤了啊？”

    “嗯呐！”

    “哪点哟？”

    “没脱衣裳，我哪点认得！”

    沈蔚蓝偷偷地笑，踮起脚尖看着村长迎进来的男人。

    沈蔚蓝不知道他长得是不是好看，但看了一眼，沈蔚蓝就哭了，哭的声音还不小。村长登时把脸扭了过来，瞪着沈蔚蓝。

    这是有功的兵，不愿意部队送，只身回家，早有情报到了这里，让村长好好接待这特种兵的！这特种兵活的好好的，沈蔚蓝那死妞哭天啊！

    见男人一眼，沈蔚蓝就怕了，一个人转身往自家屋子跑去。

    男人高大威武，回过头看到女孩瘦小的背影，那露出来的脖颈白花花的！男人低头看看自己古铜的手臂，要对比在一起……

    男人跟着村长去了村长家，在村长家吃过饭，村长也郁闷，这村子里，除了沈蔚蓝那小地盘，其他人家还真没有房间可以给这男人住，思忖片刻，村长道：“去蔚蓝家吧！”穷是穷了点，好歹有个地儿啊！

    0021

    村子里的小道晚上没有路灯，黑黢黢的，村长就拿了手电筒，一路照着往村东走。村长擦汗，这沈蔚蓝的家还真是远！

    沈蔚蓝刚吃过冷饭，村长就敲了门：“蔚蓝，开开门。”

    村长对蔚蓝好，蔚蓝知道，连忙跑上去乐呵呵地开了门，门很破旧，吱呀一声，听得男人心尖都酸了。

    “蔚蓝。”村长伸手挠了挠蔚蓝的脑袋，蔚蓝一双大眼睛眨呀眨，把村长看完，就看村长身边的男人了。

    男人一米八六，比村长高了很多！蔚蓝脖子酸，在她眼里，男人就是巨人。

    村长笑道：“村子里的人家都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你一个人住，就让这叔叔住上几天，好不好？”

    叔叔？

    村长也尴尬，男人才二十六，蔚蓝十五，叫村子里其他二十五岁的男人都叫哥哥，这到了男人……村长于心不忍，咳嗽了一声。

    蔚蓝低头，今天就是见了这个男人，他这么大，这么壮，一看就不是好人。村子里的人都黑黢黢的，可是男人……白有不白，黑又不黑，奇怪地要命！蔚蓝好好打量了他一下，那眉毛，黑乎乎的，不似村里的男人那么凌乱，男人的鼻子……好高呢，村子里的人都矮塌塌的！

    “蔚蓝！”村长叫了一声，男人看看蔚蓝的小脸，虽然没营养的蜡黄，但那眼睛，圆溜溜的，眼珠漆黑，虽是个孩子，却有位地很。

    蔚蓝回过神来，指指自己的两间卧室，指了指自己的，又指了指另一间，没有人住，有没有钱，只有薄薄的床板！

    冬天太冷，村长都没想到这个问题。

    男人眯眼：“我无所谓。”他指指背包，他有厚厚的军大衣。

    村长简单交代了几句，只道：“我明天送些被子过来。”男人点头，村长就这么离开。蔚蓝看了看男人，赶紧跑回了自己的屋子，把门锁上。

    也就一道破门，没什么用！男人把蔚蓝的家打量了一遍，破破烂烂，没有一样好的。蔚蓝房间的胳膊，应该就是他的住处了。

    男人穿着高帮靴，很保暖，身上的军服有些脏了，背着包把门关上，再走进自己将住进的卧室。

    卧室？

    男人笑笑，里面就一张床板，可笑的连被子都没有。

    一张旧的漆黑的木桌子，男人实在不想把包放下，虽然没有多少灰尘，可还是很脏，男人骨子里嫌弃的厉害。

    蔚蓝躲在屋子里不吭气，看了看自己的被子，她的被子也不厚重，寒冷的冬天也挨过去了这么多年。蔚蓝看了看破旧的大柜子，里面其实还有一床被褥，厚地很，但是……媒婆说了，蔚蓝什么也没有，总要有新媳妇的被褥。

    没过多少时间，男人来敲了蔚蓝的门。蔚蓝起身，盯着门缝看。

    敲了许久，蔚蓝也不吭气，男人只好道：“厕所在哪？”他已经四处找过了，本没有。

    蔚蓝愣了愣，厕所？蔚蓝住的远，厕所离家有点远，蔚蓝每晚都拿只小木桶撒尿，大便都在白天解决。蔚蓝起身，打开了门，抬头用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男人：“厕所很远。”

    003

    蔚蓝很喜欢男人的军装，又挺拔又强健，每天看着村里病的弱乎乎的人就没劲。他干活应该比其他人都厉害吧！

    男人点头：“带我去。”

    蔚蓝看看他的黑眉毛，低声道：“外面冷。”

    男人这才注意到，女孩在屋子里堆了火，小小的一团，但本没用。有注意到木床上的被子，依旧很淡薄，还没有他的军大衣厉害。

    莫名的，男人有些心疼她。

    男人开了大门，看看外面，养了很多鸭，女孩似乎很懒，粪便没有处理，一股股恶心的臭味钻心。男人继续嫌弃，回头看着蔚蓝：“带我去。”

    女孩只好披了十分难看的大衣，拿起手电筒走了出去。

    女孩太小，男人看着她，有一瞬觉得她可以当自己女儿了。但他年纪也不大，她年纪也不小。兴许回去g市，就能马上结婚，马上生孩子。

    男人有尿意，裤裆里的家伙半硬，想到生孩子，又硬了几分，硬生生把火气逼了下去。这几年在部队里，憋坏了！等出了这村子……男人有些期待，但来接他的车，似乎还要几天才能到。

    蔚蓝抖地厉害，冷死了！在走不动的时候终于伸手指着不远处用木头搭起的茅房，那里面的恶臭真不是盖的。还没走到，男人已经不愿意进去了。

    “那里，你自己去。”蔚蓝跳着，试图让自己暖和一些。

    手电筒跟着女孩跳起来，那一闪一闪的亮光照亮男人的眼，男人盯着女孩的小脸蛋看，月色下不再蜡黄，电光下有些白皙，被冷风吹得红彤彤的，可爱极了。

    村长说过，这女孩有点傻。

    傻？男人没看出来，蔚蓝已经扭过脸去，喊道：“你再不去我就回家了。”

    这些话，和村子里的人都未曾说过呢，这么不爱说话的女孩子，竟然和陌生人说了这么说。

    男人转过身，看了看茅厕，扬起英气的眉毛，没进茅厕，就找了个草堆，把皮带解开，拉开裤链，从里面掏出自己的命子，撒了尿。

    蔚蓝等的不耐烦，等男人走出来，蔚蓝已经小跑起来，径直往自家门口跑。

    男人淡淡一笑，确实是个傻妞。

    这一晚，男人都没睡，天冷不说，屋子里还臭，还有老鼠！那些已经腐烂的老腊钻出一股子呛鼻的味道，很恶心。老鼠就在屋子里随意地翻弄，似乎饿得慌。

    男人的手机没电，无奈这家里连个座也没有，电充不了。

    小女孩也真是惨的厉害。

    两间屋子就隔着一块薄薄的板子，那边的动静，男人听得一清二楚，小女孩呼吸很浅，连翻身的动作，男人都猜得到。

    半夜女孩起夜，跑到离自己不远的角落，脱了棉裤，再脱掉小小的内裤，露出白嫩的屁股，蹲到小桶上，沉了口气，把身体里的热流流淌出来。

    男人把耳朵立了起来，心头一颤，那边，什么声音？

    水流很细，因为是木桶，所以声音不够清脆，但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说，已经足够有吸引力了。

    男人大概猜出来是什么声音，微微一笑，那细缝该有多小，尿流才会这么细弱……

    004

    第二天一早，男人打着喷嚏出来，蔚蓝桌上是馒头，这些年来的早餐都是不算太远的林大妈送来的，

    男人看了看四周，问：“洗脸？”蔚蓝指着门口的大桶：“那个。”

    男人愣了愣，低声问道：“不是有水管吗？”

    水管？

    蔚蓝看了看门口的水管，眯了眯眼，那张红润的小脸有了些怒意，踢了踢腿，低声骂道：“天冷，水管关了。”

    男人看了看蔚蓝，眯了眯眼，人小，脾气倒不小。

    蔚蓝拿了馒头，再躲进自己的屋子里面。

    男人用了冷水洗脸，在寒冷的冬天确实很糟糕，从包里拿出牙刷牙刷，再看女孩的牙刷，呵，其他的不好，这牙刷倒是不错，青蛙？男人快速洗漱，啃了个馒头。

    中午村长带来了棉被，男人正在屋子里打老鼠，额头上有了汗珠，村长喊了一声：“小伙子……”

    男人站起身，村长只后腿一步，他是渺小了许多。

    村长看了看男人，又去把水管打开，再跑到灶房里生了火，蔚蓝一个丫头，最不喜欢生火，况且，这电费也贵，蔚蓝又不能用电……

    村长和男人一起把老鼠弄死，丢了出去，蔚蓝这才出来，乐呵着问：“老鼠死掉了？”

    男人见蔚蓝嘴里的小白牙，又见蔚蓝的小脸蛋，营业不良！若是生在城市里，说不定会养的很不错。

    到了吃饭时间，村长硬拉着蔚蓝和男人去了自己家，蔚蓝指着自己的鸭：“我不去，我要喂……”

    村长瞥她：“回来喂。”

    小小的身子被拖着走，男人走在后头，闷闷地笑出声。

    村子里好不容易来了一个高大威猛的美男子，这下倒好，村里未嫁人的姑娘都跑去村长家门口。

    村里也有长得好的姑娘，比如孙晓雪。

    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读了一个中专，现在就在家里帮着做农活，也就十八的年纪，长得高挑，那脸蛋，更是白的很，村子里的男人都惦记孙晓雪，但孙晓雪的妈可一个也瞧不起，如今这退役的特种兵来了，孙晓雪的妈就让孙晓雪死皮赖脸地贴上去。

    跟着男人回城里，多好的事儿啊！

    十八岁的孙晓雪，十五岁的沈蔚蓝，两个人年纪差的不多，但这身高样貌，差的太多。

    孙晓雪一米七，两条腿又长又直，虽然穿的不好，但那头发很乌黑，和村里人完全不一样。

    男人看了一眼，就瞟到了孙晓雪，确实很出众，往下一看，就看到孙晓雪的美腿。又有谁不喜欢美腿。

    这个时候，所有村里的姑娘都开始羡慕起沈蔚蓝，这么帅的男人，为什么一定要住她家里！

    蔚蓝进屋，看到满桌子的菜，村长媳妇又杀了。蔚蓝想起自家的，死去的说过，家里就剩这几只鸭了，一定得好好留着，让鸭生出更多的鸭，这样蔚蓝才饿不死。蔚蓝记着的，谁也不能动了她的鸭！

    村长媳妇看了看蔚蓝，又看着男人，微微一笑：“快来吃饭，饿坏了吧！”蔚蓝饿坏了，男人也是一样。

    狼吞虎咽，男人吃的极快，蔚蓝就慢多了，吃的小口小口，男人看了看她的小嘴巴，眯起眼睛来，这丫头不适合农村。

    005

    在村长家度过一天，蔚蓝已经有了困意，晚上要回去，村长要送，男人已经摆手：“不用了，我带她回去就行。”这话说的有些奇怪，蔚蓝抓住男人的衣角：“走不动。”

    村长嗤了一口，低下头去：“蔚蓝，不要没有礼貌。”

    男人点头，弯下腰，对着身后的蔚蓝道：“上来。”

    男人的背脊很宽阔，看着很舒服，蔚蓝想都没想就爬了上去，一把抓住男人的脖子，小嘴巴吐着热气：“回家去喽。”

    村长拍了拍脑袋：“真不好意思啊！”

    男人摇头，背起轻的可怜的蔚蓝往家走去。这条小道不长，却也没那么短，男人一步顶蔚蓝三步，走的也快。

    可蔚蓝在男人背上本没有睡意，两条细腿刮蹭着男人的背脊，开了口：“叔叔，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愣了愣，女孩的热气就在他耳朵，痒酥酥的，让人有犯罪的心理。

    女孩虽瘦，可身体很柔软，背起来很舒服。

    男人的手就在她屁股上，呼呼的，不经意一捏，女孩也没有感觉。男人不回答，蔚蓝着急，抱着男人的脖子：“说话啊。”

    男人回头看了看她，蔚蓝手里的电筒轻轻摇晃：“不想说啊。”

    男人也不说话，大步往前走。

    蔚蓝很累很困，趴在男人的背上，小腿忍不住乱踢，男人的大腿和腰上被踢了很多个脚印，蔚蓝也不管，闭上眼睛继续享受。

    孙晓雪就站在不远处，看男人背着沈蔚蓝。手里拿着电筒。男人和孙晓雪不熟，自然没理她的道理，一直往前走，孙晓雪把脸皮一厚，大步跑上前：“路黑，我送你们。”

    男人愣了愣，沈蔚蓝也睁开眼，看着孙晓雪：“我有电筒。”

    孙晓雪一脸尴尬，，男人点着头：“不用。”说罢，背着沈蔚蓝就往蔚蓝的家走，孙晓雪站在原地，鼻尖红润。

    男人先去了茅厕边上解决生理问题，蔚蓝捂着耳朵站在很远的地方，尿尿声……

    男人回来，蔚蓝很嫌弃地瞥了他一眼，男人瞪她，蔚蓝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开口；“问这个干什么？”

    蔚蓝抿唇，站在一边：“你住我家，必须说。”说的有点痞气，但那模样太过天真，男人打心眼里有些喜欢，那红嘟嘟的小嘴巴……

    “曾湛。”男人答了一句，瞥她一眼：“走。”

    蔚蓝跺脚：“走不动。”

    男人弯腰：“快。”这天儿真冷。

    蔚蓝爬上去，驾着自家的马儿回家去。

    男人回去第一件事就是热水，今天有火，又放了很多水，他要擦擦身子。蔚蓝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连忙道：“我也要。”

    男人愣了愣，不理会。

    蔚蓝就上前抓着他的衣服：“我也要，叔叔。”

    叔叔……男人偏头，叫他爹都不理！蔚蓝脸色红润：“我身上痒……”

    “自己抓！”曾湛起了身，把热腾腾的水搬到自己屋子里面，脱去军装。蔚蓝跟着进去，冰冷的屋子里那热水就冒着白气，男人裸露着上身，身材很匀称，肤色又健康，那几块腹肌简直把蔚蓝的眼睛都迷了去！

    小孩子最单纯，单纯地想要知道，叔叔的部，会不会和她一样疼，会不会和她的一样长大？蔚蓝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手指头戳了戳自己尚在发育地，又跑上前，跳了起来，用力戳了戳曾湛的！

    不，硬的。

    两个人的完全不一样！

    006

    曾湛被吓了一跳，连忙推开蔚蓝，眯眼骂道：“出去。”

    蔚蓝苦着一张脸，她就想要热水，她想好好洗洗！她这么可怜的模样，曾湛倒起了同情心，指着门外：“我洗好，一会给你烧水。”

    “真的？”蔚蓝天真，呆呆看着曾绽。

    其实小丫头没那么傻！就是……大脑缺筋！曾湛不是什么好人，饥渴了不吃了他才怪！

    看了看小丫头的眼睛，曾湛瞥眼，想吃！点了点头：“嗯。”

    蔚蓝乖乖听话，往自己屋子跑。

    蔚蓝把自己干净的内衣内裤拿了出来，小女孩穷，正在发育，没有罩！可是，小女孩知羞，不能把自己的两点红果果露给别人看，只好多穿几件衬衫。

    都是些破旧的不能再破旧的衣衫，但幸好小女孩知道干净，穿了要洗，就算没有洗衣粉，也要洗！

    曾湛不是暴露狂，生怕蔚蓝进来，不小心把他看了。

    先把上身擦干净，再把军裤脱了下来，两条修长又结实的大腿，颜色过于感，男人熟练又迅速地擦了擦，再到神秘地带。男人有洁癖，昨天没洗就很难受了。

    蔚蓝把衣服准备好，站到曾湛的门口，看到的，还不就是曾湛的翘臀。

    女孩脸色蜡黄，可身上白的很，一看到男人的肌肤就不挪眼，原来不一样啊！男人迅速洗干净，套上了干净的内裤，这一回头，被蔚蓝吓了半死。

    男人咧了嘴：“你干嘛？”

    “等你洗好！”蔚蓝坦诚，手里还抱着衣服。

    男人瞥她一眼，径直端着盆走了出去，把水倒掉，又烧起了水。蔚蓝坐在一边等待，她其实前天才洗的，身上不算脏。抬眼看了看男人的脸，他笑都不笑，可怕死了。蔚蓝傻了一样露出一张笑脸，冲着曾湛。

    曾湛回头看她一眼，傻！那是真的傻！

    不可否认，小女孩那双眼睛很漂亮。

    水很快烧好，男人把水盆端进蔚蓝的屋子里面，打量了一遍，确实很穷，什么也没有。那角落里，放着的，不就是小女孩的尿桶。

    奇怪的是屋子里连窗子都没有，明明很禁闭的空间，却没有一点尿臊味，甚至……还有小女孩的香气！

    蔚蓝看着男人离开，把门关了起来，自己把身上的衣服统统脱掉，一边脱一边嘀咕：“冷死了。”

    她蹲在稍稍大一点的塑料盆子里，一块毛巾不断往自己身上擦。

    曾湛在胳膊听得见声音，那水声哗啦哗啦的，这一听，就尿急。曾湛披好衣服往外走，这才发现，女孩的门是木板做的，这木板连在一起，相隔的缝隙大得很，他这么一看，就看见里面的情况了。

    白花花的……

    小女孩的后背袒露在他眼前，瘦弱，蝴蝶骨清新迷人，她稍稍起身拧毛巾，男人就看到又白又圆的小屁股。

    怎么这么白……

    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想和她的身体对比一下！

    农村里的孩子，细皮嫩！

    蔚蓝洗好，站起身来，男人站在外面，隔的不近，也没有可以盯着门缝看，但女孩侧过身子，抓起衬衫，男人就忍不住了。

    刚刚发育的小花苞，黑夜里白嫩嫩的，鼓起一点点，半球的团上，定着颗小小的樱桃。樱桃有淡淡的虚弱感，还不够红，粉粉的，水水的，让人想咬一口，是不是会出水？

    因为很冷，蔚蓝没给男人多少偷窥的时间，赶忙穿起衣服，跳进被窝里。她这么一跳，男人看到她的头发，自然卷，卷的还很有型，她把头发披下来，别有一番风味。

    很不错！

    男人有了想法，看到地上女孩穿过的小内裤，大步上前，敲了敲门。

    蔚蓝睁大眼睛：“嗯。”

    “洗好了吗？”男人问。

    “嗯。”蔚蓝声音很小，整个人藏在被窝里面，男人低声道：“我给你倒水。”

    蔚蓝很高兴，自己要把这些水弄出去着实不容易呢！忙点着头：“好啊！”

    男人推开门，见女孩把整个人都藏在被窝里，不禁很失望，前面看了一般，可是下面，他还没看过。

    他只是单纯地想知道，这么小的孩子开始发育，下面，会有毛发生长吗？男人看了看地上的内裤，又端起水盆往外走。

    蔚蓝眨巴两下眼睛，叔叔真是好人。

    007

    蔚蓝这一夜睡的很香，几乎没有翻身。可那边，曾湛就睡的没那么舒服了。明明女孩什么东西都没有用，为什么这么香？那股子清香老往他鼻尖酸！受不了这种冲击，男人慢慢起身，着了工字背心，穿了军裤，慢慢走向小女孩的门口。

    这道门，一点作用也没有。

    曾湛只把门往右边轻轻移动，再往后一推，那道门就轻而易举地开了。女孩睡的很熟，整个身子缩在被窝里。

    曾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进来，更不知道进来干什么。

    慢慢走了进去，轻手轻脚，猥琐的气味越来越重……

    女孩露出一个额头，男人凑过脸，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楚。

    男人蹲在床边，伸了手出去。女孩翻身，正对男人。

    曾湛很想开灯看看她的小模样，这么一伸手，抚了抚女孩光洁的额头，滑溜溜的，手感极其不错。

    女孩有了反应，嘟哝一声，又翻过了身。

    曾湛在心底咳嗽一声，蹑手蹑脚，把手伸进了女孩的被窝里面，里面很暖和，曾湛留恋起来，身子往前倾，到了女孩的臀。

    曾湛的心起了皮疙瘩，该死，他到底在做什么？想也没想，恋恋不舍，快速把手缩了出来，站起身走出了女孩的房间。

    手上的触感还没有退却，男人回了屋子，坐在床板上自行解决，

    天知道不能解决生理问题该有多难受，天更不知道，有女的在身边却不能碰的滋味更难受。

    第二天蔚蓝起的早，把头发高高的扎起，拿起馒头吃了起来。

    曾湛一出屋就看到女孩，经过昨晚的事，蔚蓝把曾湛当好叔叔，连忙拿起一个馒头跑过去，仰着脑袋把馒头递给曾湛：“叔叔，吃。”

    曾湛抿唇，这馒头好难吃。可是，他的包里本没有好吃的东西，如果有，一定给蔚蓝吃！曾湛接过馒头，坐到一边。

    蔚蓝又给曾湛端来牛，嘟着嘴：“村长来过，让叔叔喝。”

    曾湛记得，村长说蔚蓝不爱说话，可现在……话还不少。蔚蓝呆呆看着牛，她记忆里面，只喝过一次。好想再喝一口，一口就好。

    曾湛愣了愣，看着蔚蓝的手，那小手明明就舍不得。

    “你喝吧。”曾湛又不爱，低头看着自己的馒头，没打算再说话。蔚蓝眼中带了许多惊喜，抬头看着曾湛，又想起村长的话，他受过伤，要补营养，不能自己喝。蔚蓝摇头：“村长说，一定给你喝。”

    “让你喝你就喝。”男人道，头也不抬。

    被曾湛凶，蔚蓝也不高兴，咬着嘴唇站在他面前，手指发抖。他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凶！过了好半天，曾湛才抬头，看到蔚蓝眼里的泪水。

    要哭？曾湛心里有阵阵的柔软，伸手不在意地捏了捏蔚蓝的脸颊，水嫩，光滑，细腻，上好的丝绸都没这么舒服，她有温度！

    “我不喜欢喝牛。”曾湛道。

    蔚蓝被他捏的不是很舒服，连忙后退，结果后面还有板凳，就往后摔了去。

    “唉……”女孩叫了一声，牛一泼，衣襟都湿了。男人抓了一把蔚蓝，那手腕纤细地可怜，这么一拉，抱到自己腿上，低头看着女孩手里还剩一半牛的杯子，再看女孩的前，湿透了，一股牛味……

    这个时候，才觉得牛是个好东西！

    008

    蔚蓝很心疼这杯牛，又看到前的渍，伤心地不得了，哇一声哭了出来，那声音大的……曾湛眯眼，差一点将蔚蓝抛出去！

    曾湛把蔚蓝手里的杯子拿掉，再把她推开，站在地上，蔚蓝回头看着曾湛，擦了擦眼泪，男人继续吃馒头，指着牛：“我的那半已经喝完，这一半是你的。”

    蔚蓝没舍得拒绝，拎起杯子，跑到自己的屋子里，一小口一小口喝了起来。

    半杯牛，喝了整整一个小时。

    曾湛进去的时候，牛已经喝完，蔚蓝的衣襟也干了一半，曾湛闻到一股子香气，那是不成熟的女孩才能有的！很独特！

    蔚蓝站起身来，把杯子递给曾湛，曾湛抿唇，他什么时候做了男保姆。

    “谢谢叔叔。”蔚蓝很客气，也很有礼貌，对着男人一直笑。小孩子天真，曾湛也点着头浅笑辄止。

    中午曾湛去把手机充了电，回来的时候在路上打了电话。

    那头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退役一年，自己投了钱在他创办的公司上。曾湛出去，就会到警察局工作，具体做什么……天知道！

    “湛！”那头声音带了讨好：“对不起啊，这去那边接你，也还要一段时间！”手头的事情没有处理好，男人也不放心让别人来接，待一切处理好，再来也不迟。

    曾湛皱了皱英气的眉，点点头：“嗯。”他也确实想留一段时间。

    那头笑道：“好，这久亏待你了，回来我补偿你！”说的猥琐，曾湛这头也只是笑笑。

    男人回去，蔚蓝蹲在楼梯上，看到男人回来，一脸的高兴，忙跑上去：“叔叔，你没有走啊？”蔚蓝向前，有些贪恋男人身上的味道。

    曾湛点头：“嗯。”

    蔚蓝很尴尬，他不会说话吗？眨了两下眼睛，蔚蓝道：“我以为你回去了。”

    男人停住了脚，低头看着蔚蓝，这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他只记得她叫蔚蓝！

    蔚蓝眯眼：“蔚蓝，沈蔚蓝。”

    男人点头，好名字。曾湛要进屋，蔚蓝就跟着，潜意识里，男人给她牛，男人给她倒洗澡水就是好人！

    男人翻包的时候发现了包里的干粮，还有饼干，还有牛干，这些都是他不爱吃的，但战友，对他不薄。蔚蓝站在门口，男人招了招手：“进来。”

    蔚蓝连忙跑进去，男人把饼干和牛干递给她：“吃。”蔚蓝愣了愣，看上去还不错，接了过来，也没防范地坐在床板上，撕开袋子，吃了一口牛干。

    好辣，好香，好硬！

    蔚蓝很喜欢，回头对着男人笑，咧着嘴：“好吃！”说着便很亲热地凑过去，爱着曾湛。

    女孩的味道钻进男人的鼻腔里，他一低头，看到女孩裸露出来的细白脖子，很细腻，很细弱，他很想试试，咬一口会不会留下痕迹。蔚蓝吃的很慢，男人一直打量她，蔚蓝也不觉得有危险，反而常常回头看着曾湛，等只差最后一口，蔚蓝问：“叔叔是城里人？”

    曾湛点头。

    女孩失落，为什么，我是农村的！把手垂下来，红唇边上净是牛屑，曾湛没忍住，一手撑在女孩的身后，低下头盯着牛干看，低声道：“给叔叔吃了，好不好？”

    蔚蓝大方，把牛干凑到叔叔唇边：“嗯。”

    男人张口，把女孩吃剩的牛干都吃下来。他竟也没发现，牛干这么好吃！“城里都有这些吗？”蔚蓝没出去过村子，咬着嘴巴问道。

    曾湛来了兴趣，点着头，伸手挠了挠蔚蓝柔顺的头发，点着头：“嗯，有！”

    “那城里的孩子都可以读书吗？”蔚蓝失落，回头看着曾湛。

    诱人！这样的眼神过于让人心疼。

    曾湛起了坏心，点着头：“嗯。”说罢，把脸凑过去，带了些蛊惑：“你想读书？”

    蔚蓝点头，两只小手抓住男人的胳膊：“想，蔚蓝想！”

    “那你想去城里吗？”曾湛又偏头，呐呐道：“村子里读书好的没有城里多。”

    “蔚蓝没有亲人，亲不了。”这话没说完，蔚蓝又哭了，大把大把擦眼泪，可怜兮兮，男人伸手，把蔚蓝抱进怀里，这么小的人儿，一捏，就碎了。冬天穿的太多，男人的手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滑动，蔚蓝没感觉，只问：“真的吗？”

    男人点头：“叔叔可以给你钱读书。”

    “真的吗？”蔚蓝高兴，两只手紧紧抱着他。

    “嗯，不过，叔叔有条件！”男人开了口。

    蔚蓝抬头定定看着他，满眼的清澈，让人很难不爱。

    009

    “什么？”蔚蓝坐直身子，撅着小嘴巴看着曾湛。

    曾湛很直白，指着边上的房间：“晚上，叔叔要睡你的房间。”

    蔚蓝眨巴眼睛：“可是，我不能和你睡！”

    曾湛心底有些失望，这女孩还懂自重。点了点头：“叔叔睡那边，你睡这边。”

    蔚蓝抱了抱胳膊，不满地瞪着曾湛，他要抢自己的房间，还要抢自己的床！曾湛瞥眼：“嗯，那叔叔一个人回城里。”

    蔚蓝张着嘴巴，咬着嘴唇，又双手抱住男人：“好，让给叔叔，我睡这边……”

    曾湛不满，任女孩抱着他。

    傍晚蔚蓝把鸭喂了，自己端着大盆回灶房，男人看了看蔚蓝的后背，这么瘦弱，养了这么多的鸭，为什么不给自己杀一只，养养身子。

    男人一天没吃，难受地慌，慢慢走过去，居高临下盯着那群鸭。

    女孩走了出来，看着男人的背影，他打什么主意？

    蔚蓝跑过去：“叔叔……”

    男人回头看蔚蓝，低声道：“想不想吃烤？”

    蔚蓝想，但不想吃自家的！抿着唇：“你有吗？”男人指着圈。女孩很不乐意，忙挡上前：“不许打它的主意。”伸手推男人，骂道：“不许，不许，不许！”

    男人眯眼，不就几只……

    “为什么？”男人问，女孩的力气太小，本推不动他。

    “我的嫁妆，我的嫁妆。”蔚蓝瞪着男人，累的喘气。

    男人瞥眼，干脆让开，女孩往前，推了个空，摔在地上，膝盖很疼。

    男人不理会，把鸭看了几眼，这么重要？似抓到把柄一般，男人很险地笑了笑，转身进屋。

    这晚男人去了蔚蓝的房间，睡了蔚蓝的床，盖了蔚蓝的被子，还想用蔚蓝的尿桶。蔚蓝很嫌弃，骂道：“不许不许。”蔚蓝把尿桶拎回另一个房间，砸了门，把男人的床板睡了。

    男人睡不着，蔚蓝也睡不着，这屋子，好难睡啊！

    蔚蓝有好习惯，不管做什么，晚上一定要睡觉！这么到了大半夜，真是难受死了，女孩起来撒了尿，又跑到男人的房间，敲了门：“叔叔，你睡了吗？”

    男人起来，回头看着蔚蓝进屋，她这么轻盈，要做什么？

    “叔叔，那边我睡不着。”蔚蓝想都么想，跳到被子上：“冷死了。”把白嫩的小脚缩进被窝里，眯着眼：“叔叔，我不和你去城里了，你过去吧！”

    曾湛瞥眼，说的什么话？曾湛躺了下去：“没门。”

    蔚蓝红了眼：“我不想睡那边。”

    “叔叔也不去。”曾湛抱了被子，往床中央挤，蔚蓝也挤，小小的身子就这么进了男人的怀抱：“叔叔，我不去那边。”

    一团又软又柔的身子在怀里很舒服，男人分开双腿，把蔚蓝的两条腿夹在自己腿中央，在暗夜里憋着气：“暖和吗？”

    虽然不太舒服，但叔叔的双腿确实很热乎，蔚蓝两手撑在曾湛膛上：“叔叔……”

    曾湛点着头：“嗯。”

    “放开我……”蔚蓝语气很可怜，曾湛难受，一手圈过蔚蓝的腰，把她搂紧：“叔叔冷！”

    “放开……”蔚蓝声音小，掉了眼泪，滴滴往曾湛口淌，温热的感觉很躁动，曾湛稍稍挺臀，胯间的东西立了起来，撑在蔚蓝的小肚子上。

    曾湛脑袋轰了一声，他在猥琐一个幼女！

    女孩哭不出来，也叫不出来，又伤心又热乎，这种感觉很矛盾，导致眼泪越来越多。曾湛受不了，低下头，一手握住蔚蓝的后脑勺，凑过薄唇在她脸颊上亲吻下来。

    他只是口渴，想喝水，刚好有眼泪！

    010

    女孩哭得声音特别小，哼哼唧唧的，男人心底的兽被唤起，他原也只是想吃吃她的眼泪，省的去外面喝水，可现在……

    男人把手慢慢钻进女孩的衬衫里，皮肤很光滑，男人的手很温暖，女孩后背有些凉，蔚蓝只觉得暖，但很痒！往男人怀里钻了钻，扭动娇小的身躯：“叔叔……痒！”

    男人伸出舌头在女孩脸上舔着，湿热的感觉让蔚蓝很害怕，很抗拒：“不要！”蔚蓝伸腿踢他，可腿被他夹着，本动不了。

    蔚蓝很怕，继续扭身子，想把声音哭出来，但男人的手已经顺着女孩的臀部探去。曾湛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孩都这样嫩，起来触感会这样好……

    “叔叔……”蔚蓝要起身，男人却板直她的身体，黑暗里一双深邃的眼镜瞪着蔚蓝，用极其诡异的声音道：“你乖乖的，就会很舒服。”

    舒服？

    蔚蓝摇头：“蔚蓝不舒服。”

    男人捏了她的小屁屁，臀细腻，滑溜溜的，他一只手，就能掌握她的小屁屁……

    他不止想要捏她的臀，还想要那条小细缝。男人也只是单纯地想知道，到底有多小！这个问题很正经，男人是这么想的。把头低下去，吻住女孩的眼睛。

    叔叔好可恶，为什么又要，又要捏，还要舔！

    蔚蓝被舔痒了，男人也不再她，翻身上去压住蔚蓝的小身躯。身高体重悬殊的实在太多，男人握了她的腰就被吓了一跳，这么纤细。

    肚子上的东西太硬，蔚蓝不舒服了，手指戳戳曾湛的口：“叔叔，我不冷了，你别压我。”

    曾湛愣了愣，她还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几岁了？”曾湛问。

    蔚蓝小声道：“蔚蓝十五了。”

    十五……男人眨了下眼睛，才十五，他已经二十六了！要不要继续？“叔叔，我困……”蔚蓝戳戳她的胳膊，叔叔一直不下来……

    男人点了点头，也不动作，反正身体很难受，他就想找个出口，女孩这么娇弱，他想要，但现在……似乎不是时机！也许，把小女孩带回城里，养大一些，就可以用了。

    男人不下来，戳她的子就更硬了，蔚蓝一脸的委屈，小声道：“叔叔，你别再戳我了。”

    曾湛憋着笑，低下头用额头蹭蹭女孩的脸颊，低声道：“叔叔难受。”

    “哪里难受？”蔚蓝好心，叔叔背她，又给她烧洗澡水，还给她倒洗澡水，更把屋子里的老鼠灭了，还给她暖身子……女孩拉住曾湛的胳膊：“下来好不好？”

    曾湛摇头：“叔叔也想下来，可是很疼，下不来。”

    “这么严重？”女孩天真，黑暗里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曾湛。曾湛拉过女孩的手：“蔚蓝会呼呼吗？”他用最单纯的方法哄骗最单纯的女孩。

    蔚蓝懂，对着曾湛的脸颊吹了吹：“会，会！”她呼了呼曾湛的脸，一脸得意。

    曾湛很满意，挠挠她的脑袋：“叔叔很疼，蔚蓝呼呼，就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