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蔚蓝点头，问：“哪里啊？”

    曾湛拉着蔚蓝的手，到了自己的胯下。冬天太冷，曾湛穿了军裤，军裤下的家伙雄赳赳，蔚蓝的手伸过去，那家伙就摇晃一下，蔚蓝张着嘴巴：“怪物……”

    曾湛眯眼。

    蔚蓝想都没想：“要是真那么难过，我去拿刀吧！”切了就不会这么难过了吧！还会动……叔叔留着它干什么？

    曾湛气急攻心，拉着女孩的手隔着军裤上下套弄起来。“切了，以后蔚蓝会难过一辈子。”男人凑在蔚蓝耳边说道。

    蔚蓝眯眼，手心很热，跟着男人的手动，她的手那么小，都包不住，可叔叔……不是要呼呼嘛？

    “为什么会难过？”蔚蓝问。

    “它让叔叔难受，但会让蔚蓝很舒服……”男人坏心地笑着，隔着女孩的衬衫，对准那颗小小的果子舔了一口。

    曾湛不是猥琐的人，可在女孩身上……这种猥琐的欲念，简直会愈发上升！

    “哦！”蔚蓝点着头，想不通：“可是，为什么可以让蔚蓝舒服？”蔚蓝把身子挪下去，在黑暗里看着曾湛的裤裆，小声道：“是叔叔撒尿的东西吗？”

    曾湛很想说是，但抿着唇没笑出来，反正是用来干你的。

    “不是。”曾湛低声道，她的后脑勺：“给叔叔呼呼。”蔚蓝嗯了一声，已经滑到男人的胯下，隔着军裤对着里面的大家伙呼呼。

    军裤太厚，导致男人没什么感觉，黑暗里觉得小家伙特别可爱，男人静下心来，欲望也没那么强烈。

    蔚蓝很卖力，只闻到有些奇怪的味道，不好闻，可是也没那么难闻。蔚蓝把脸贴上去，仔细嗅了嗅，接着马上起身，躺到一边，叔叔有味道！很嫌弃地扭脸再不理男人。

    男人也没计较，就这么睡着过去了一夜。

    男人真的很暖和，蔚蓝一个晚上都把脚往男人腿间蹭。男人原本不习惯，但躲闪特别影响睡眠，也只好让女孩这么做了。越来越近，男人干脆把手弄进蔚蓝的衣服里，触她光滑的后背。蔚蓝原本不习惯，但很暖和，也就让了。

    这不，越是勉强，越是来的刺激。

    蔚蓝醒过来的时候男人还在睡觉，小脚还在男人的双腿里面，蔚蓝动了动，男人睁开眼，醒了过来，不怀好意地捏了捏蔚蓝的细腰。

    蔚蓝委屈，眼睛又水了……

    男人放开她，来日方长。

    男人想吃，蔚蓝把鸭看的格外厉害，不让男人碰。村长照例让男人和蔚蓝去家里吃饭，白天去，晚上回来，蔚蓝走不动，男人只好背。女孩戒备心不强，男人的魔爪时不时来两下，就连后背，也要偷袭女孩的。女孩挨得他很近，男人有感觉，磨蹭了下她的小脯，女孩轻声哼哼，不觉有他。

    男人要去撒尿，女孩站在一边不看，但有老鼠窜过草丛，蔚蓝很怕，转过身去，把手电筒照着男人，见男人正在收家伙。原来，就是它啊！蔚蓝眯眼：“叔叔。你还说他不是撒尿的。”男人很尴尬，也不回答。蔚蓝就揪着这个问题一直问。

    男人憋不住了，道：“有多久没有洗澡了？”

    “嗯？”蔚蓝愣了愣，抱紧男人的脖子。

    “臭！”男人坏心地对着前面的路笑。蔚蓝脸红：“不是啊，前天啊，才洗的。”闻了闻自己身上，哪里臭啊！

    男人点头：“就是臭。”

    蔚蓝委屈：“我回去洗洗……叔叔给烧洗澡水！”

    “嗯。”男人点头，捏捏她的屁股：“洗得干净吗？你后背好多汗！”说了违心的话，男人有些理亏，别了别脸。

    女孩点头：“嗯，洗不到后背。”

    男人咧嘴：“叔叔给你擦背。”

    擦背……女孩连忙点头，村里的孩子有大人擦背，但她没有，有了叔叔，真好。

    蔚蓝笑眯眯：“叔叔，你真好！”

    012

    两个人回家，蔚蓝坐在一边看男人烧水，满心的欢喜。

    曾湛打了水，又把火生起来，一趟一趟拎水。蔚蓝坐在火边，暖和地要命，小手搭在火边，曾湛把水烧好，拿了塑料盆子和木桶，再把铁锅端到屋子里，倒进木桶里。

    蔚蓝乐呵呵地跑进去，男人感慨，她家就这么穷，连水壶。男人蹲下去看蔚蓝：“你平时喝水怎么办？”

    女孩一脸笑容：“不爱喝水。”

    男人皱起眉头：“渴了怎么办？”

    蔚蓝指着木桶：“有冷水啊，偶尔也去别人家喝。”

    她说偶尔！

    这么一个小女孩，她一个人，究竟怎么长大的！曾湛有些心疼，捏捏她的小脸蛋：“以后叔叔照顾你，好不好？”

    蔚蓝愣了愣，眼睛又水了。抬头盯着曾湛看，从来没有一个人说过要照顾她，更没有人对她这般好。这算好吗？其实一点也不！但对从来从来没有人关心的蔚蓝来说，够了。

    蔚蓝还没回话，曾湛那头已经有些后悔。照顾？女孩还小，又不能当媳妇！回g市，他会有很多女人！

    曾湛以为女孩会答应，可女孩咬了咬嘴唇，摇着头：“我能照顾好自己。”

    一看女孩的眼睛就想犯罪。男人自己都受不了，女孩指着门口：“你出去吧，擦背我再叫叔叔。”

    男人点头，走了出去。

    蔚蓝欢快地洗澡，家里只有肥皂，女孩涂抹肥皂，身上全是肥皂味。男人坐在外面，从里面飘出阵阵的肥皂味，以前不喜欢，但现在……

    曾湛心头躁动，等待女孩的呼唤。

    蔚蓝洗的差不多，拿起干净的衣服遮掩在前再把裤子穿好，低声道：“叔叔。”

    曾湛抿唇，走了进去。

    蔚蓝背对他，臀部被裤子包裹好了，前也被遮掩的很好，曾湛只能看到她的后背，很白，很嫩。一个不爱喝水的姑娘，能有这么好的皮肤。

    “你穿着，叔叔怎么给你洗。”曾湛蹲在他后面，接过蔚蓝递给他的毛巾，后背很干净，本不用清洗。

    曾湛喉结滚动，手伸了出去，抓住女孩的肩。

    女孩摇头：“可以，你就擦擦后背就行。”

    曾湛摇头：“你裤子会湿。”

    蔚蓝抿嘴：“不怕。”

    “会感冒。”男人道，女孩摇头：“不会啦。”男人无奈，只好把毛巾多沾了水，一点点擦着女孩的后背。“嗯……”女孩惊叫，骂道：“滴水了……”都往她裤子里去了。男人坏笑，活该！那水不光往女孩的裤子里流，还往女孩的前淌，蔚蓝很恼火，很不高兴，

    “早知道你这么笨，我才不要你弄。”蔚蓝转过身，指着自己的口：“你看，都湿了，你笨死了。”嫌弃的嘴脸异常扭曲，蔚蓝抢过男人手里的毛巾。

    曾湛就只看到女孩的前，衣服不厚，被水淋湿，把里面隐藏的小果子都现了出来，小小的，看不出颜色，太过模糊。

    男人吞咽口水，捏了捏女孩的下巴：“小傻子。”她怎么这么笨……世上，真的有这么笨的女孩？还是，装的？男人想试试，猛地伸手抱住女孩的臀，托了起来。

    女孩对男人说她是小傻子耿耿于怀，踢着男人：“你才傻，你才傻！”一边说一边揪男人的二多，男人把她抱得很高，接着重重摔在不软的床上，女孩背疼，掩在前的衣裳也被男人拉开。

    白玉的身体，和她的脸色不同，因为刚刚洗好，所以身上水珠很多，温度很低，女孩哆嗦起来，抱住自己的小腹：“冷……”

    013

    “叔叔抱你，就不冷了。”男人坏心地笑了起来，一口白牙在着实暗黑的灯光下显得异常明亮。女孩把手挪到前：“叔叔，起来……”她的身体暴露了！

    曾湛不理，低头看着女孩掩藏不了的小脯，他能看的，就只是嫩。那上面的小珠珠，本看不到。“把手挪开。”曾湛去拉她的手，蔚蓝有些怒了，他凭什么？扬起巴掌对准男人的脸打了一下：“你干什么？混蛋！”

    男人被打的一蒙，那小手本打不痛，何况曾湛脸皮这么厚！想了想，也许真的猴急了，女孩还小，该慢慢来。可是，也不能白打！曾湛做凶恶状，恶狠狠盯着蔚蓝的小脸，蔚蓝被吓到，在男人身下哆嗦，小声道：“叔叔……你起来……”

    “你想挨打吗？”曾湛问，直起了身子，握着女孩的细腰翻转过来，曾湛坐到床上，把女孩的棉裤褪到臀部下面，两块光溜溜，滑嫩嫩的屁股蛋儿露了出来。

    曾湛只觉得小，如婴儿一般，大手按了按蔚蓝的臀部，一个巴掌！男人把脸凑下去，把小内裤一脱，大掌在女孩屁股上狠狠一拍：“以后还敢不敢？”

    他像一个父亲，正在教训做错事的女儿。

    蔚蓝想哭，想到其他的孩子有父母教训，又想到自己打小就没被教训过。这种被猥琐的结果是，蔚蓝很开心，终于有人教训她了！

    曾湛打了三下，蔚蓝总算哭出声音来，确实疼了，抓紧男人的裤子：“叔叔，疼……”曾湛也反应过来，呸了自己一口，也是手上的触感过于美好，他才会忘记自己的力气有多大，有些心疼地看看女孩的臀，红了！但衬着那白，也怪诱惑人的。

    曾湛做了原先以为永远不会做的事情……

    男人这么低头，捏了捏女孩的屁股，再用嘴唇贴着女孩稚嫩的臀，吸吮起来。www.luanhen.com

    对，就是吸吮……

    蔚蓝只觉得屁股上凉凉的，又热热的，很舒服。背对着男人，小声问道：“叔叔，在给蔚蓝擦药吗？”她要转身，男人按平她的身体：“乖，叔叔给你擦药。”

    咦，这么快就有药了？蔚蓝乖乖趴着，抓紧男人的裤子：“叔叔，可以重一点，不然痒！”男人笑，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放在女孩屁股上，两手指，稍稍分开两片臀瓣，鲜嫩可口！女孩摇晃自己的小屁股，也不觉得有危险。

    男人想看看，那条缝儿，有多小，有多细！或许，可以试试，到底容不容得下他？

    灯光实在太弱，男人除了看到粉粉的，其他的都看不见，蔚蓝已经不舒服：“叔叔，你在干嘛？“

    男人只好作罢，来日方长，反正……他想要她，也一定会要她！男人伸出手指，食指在那小细缝上微微一触碰。女孩颤抖，男人又亲她的臀，仔仔细细，黏黏湿湿。

    很凉！

    过了很久，男人总算给蔚蓝穿好裤子，蔚蓝躲进被窝里：“我睡觉了。”男人点点头，宽衣解带起来。

    女娃在被窝里穿了衣服，男人一直往她身边蹭，她也干脆不躲闪，眨着眼睛看黑乎乎的屋子。

    也许，叔叔这么对她，不是为了对她好。

    蔚蓝仔细想了一夜，得出一个结论，不要去城里了，不要和叔叔去城里了！

    女孩被男人小细缝不是不怕，也不是不知道这不是该做的。只是喊出来……她怕男人！蔚蓝知道，不能被陌生男人小细缝！

    第二天一早，蔚蓝就嘟着嘴巴：“叔叔，我不去城里了。”又把衣服穿好：“以后，不要你和我睡了。”

    晚上继续哦~先不回复了~

    014

    什么？

    曾湛似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一般，不去城里了？

    男人微微抿唇，问：“为什么？”

    女孩低下头：“你太坏。”她就是这样，早就习惯把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也早就习惯用这样的态度面对人生。

    曾湛眯眼，一手捏住女孩孱弱的肩头，女孩几乎要惊叫起来，她都听到骨头的声音了。她原先以为叔叔是好人，可现在……女孩实在受不了，低低地哭出声音：“叔叔，放开……”没洗脸，又没刷牙，可女孩还是很干净，干净的脸庞，干净的牙齿，她好像白了一些。如果去城里，男人会给她最好的生活，会用高价钱养着她，这样，过个几年，一定是美人！

    对，就是养！

    该是什么养才好？

    单纯的收养？

    男人捏了下巴，但他动机不单纯！

    恶心的包养？

    那就是单纯地侵略女孩的小细缝！

    猥琐的圈养？

    就是圈养，慢慢养，慢慢吃……

    “叔叔坏吗？”男人放开她的肩，柔情似水地坐在女孩边上，接着慢慢拍着女孩的背：“你说叔叔哪里错了，叔叔改，好不好？”

    蔚蓝抬头看着男人，他为什么要忽然变成这样？但这样的叔叔，虽然不习惯，可是嘴脸很好看！大抵女孩子家的心思都是一样的，人长得好看些，就觉得怎么看都是个好人。岂料这样的人最危险，岂料这样的人，最会耍手段。

    “以后……”蔚蓝躲了躲身子：“不要再碰蔚蓝。”

    她十五了，也是昨天才反应过来，不能和男人同眠，更不能让男人碰！

    男人收回手，点着头：“好！”

    说的多干脆啊！

    蔚蓝信了！这一天很简单，男人完全没有做出格的事情，更把女孩服侍的好好的，村长送来了猪，男人熟练地做起饭菜，蔚蓝吃的很香，直夸男人做的好吃。

    等吃完了早饭，男人又切了菜，喂饱蔚蓝的嫁妆。

    等晚上，又给蔚蓝准备洗脸水，还体贴地把屋子收拾了一遍！做完这一切，男人去了另一间屋子，忍忍……总有会甜头！

    这一天真好，要是每天都要有人这么照顾，蔚蓝就心满意足了。

    只是，蔚蓝也刚知道，没有叔叔的怀抱，夜会这么冷。

    男人这样反复做了三四天，蔚蓝终于放下戒备，男人也哄骗：“蔚蓝，跟叔叔回了城里，叔叔会好好照顾你。”

    蔚蓝心眼大，也没发现异常，猫着身体：“叔叔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男人语重心长地道：“你一个人在这里生活多不容易，叔叔也没有爸爸妈妈，知道一个人生活多难过。”他向前走了一步，女孩的脑门：“叔叔只是希望，蔚蓝可以过得好一点，不要和叔叔一样。”他的眼睛这么深邃，蔚蓝只觉得很迷人，又很让人相信。他也是一个人吗？蔚蓝拍拍他的手臂：“叔叔，你别哭……”

    男人愣了愣，可能……演戏过头了。

    男人擦擦眼角湿润的东西，眯着眼：“嗯，不哭。”蔚蓝抿唇：“那么，蔚蓝和叔叔去了，以后蔚蓝也会好好对叔叔的。”蔚蓝揪紧衣服：“蔚蓝会好好念书。”虽然……她并不确定到底会不会好好读书！

    男人有一时间的心酸，他骗了一个好孩子！

    015

    蔚蓝决定和男人去城里，也和村长说了，村长点着头，去城里更好，说不定可以治治蔚蓝的傻病！

    一切手续都办好，男人肆无忌惮起来，但对女孩，还是不错的。

    接男人的车后天就到，男人很期盼能把蔚蓝带回家里去！早上喂饱了蔚蓝的嫁妆，蔚蓝收拾好了自己的衣服，男人又嫌弃起来，那些破东西带走干什么？忙把蔚蓝的东西都丢开：“去了城里，叔叔给你买好的。”

    蔚蓝眨了眨眼睛：“嗯。”

    男人在心底笑了起来，如果自己不把她带走，那么过两年，就会有人娶了她，还有人要动她的身体……

    他喜欢干净的女孩，留着自己用！

    这一天男人都心情好，蔚蓝也听话，什么东西都不带走。

    第二天，男人思忖着蔚蓝的嫁妆，很多很多，但女孩一只都没有吃！男人盯着圈看，小声道：“蔚蓝，这些，以后你打算怎么处置？”

    蔚蓝天真，笑道：“等蔚蓝要出嫁了，就来拉走它们！”还拉走？男人捏捏鼻尖，你他妈能嫁人吗？留着这些嫁妆……等着把房子都臭翻天吧！

    蔚蓝也突然想到：“对啊，我走了没有人照顾它们！”蔚蓝很急，又拉住男人：“叔叔，我还是不去了！”

    不去……男人低声道：“不行。”

    蔚蓝哭丧了脸：“我的嫁妆怎么办？”男人微微一笑，凑到蔚蓝耳边：“吃了！”

    这可是她的嫁妆，她的命！蔚蓝宁愿把它们放死放臭，也不肯吃一口……瞥了男人一眼：“不行。”末了，又加上一句：“你要吃，除非先吃了我。”

    男人就喜欢听这话，并且还希望她多说几遍，吃，迟早的事，到时候……让你知道被吃有多美味。男人咧嘴笑了笑。

    下午蔚蓝去了村长家，把嫁妆托付村长，村长又给了牛，让蔚蓝带回家去给叔叔喝，等蔚蓝走了，村长再去蔚蓝家带走所有的嫁妆。

    回去的时候曾湛说不喝，蔚蓝只好坐在一边喝。她一嘬一嘬的，极其诱人，男人只是不经意地看，等到了最好，没忍住，跑上前道：“给叔叔喝。”

    蔚蓝张口嘴巴：“没了，你不早说。”把牛瓶摇晃两下，示意真的没有了。

    曾湛笑笑：“还有。”在傍晚搂住了小女孩的腰，凑上嘴巴，整个地将蔚蓝的小嘴巴包含在嘴里面，舌头舔遍女孩唇角的周围，将牛纳入嘴中。

    又是甜美的滋味儿……

    “嗯，嗯……”蔚蓝迷糊了，眨巴着大眼睛：“叔，叔叔……”

    男人只是舔舔，没想做其他事儿，可蔚蓝不开心了，等男人舔完，看他还要继续，忍无可忍，张开嘴巴，将曾湛的嘴巴一口咬住。

    这场面得多滑稽……

    幼女，吃了老男人的嘴巴。

    不，是咬！

    还把自己的嘴巴张到最大，把男人的嘴巴全部含在嘴巴里面，她下口下的这么重……导致一个大男人眼泪都出来了。

    曾湛破相了，嘴巴上有个伤口！那伤口啊，还是个牙齿印！

    曾湛总算知道，这女孩，是真的傻！傻到骨髓里去了！

    曾湛以为蔚蓝咬她，纯属因为对非礼的惩罚，其实不然！末了，女孩加了句：“你敢舔我，我就敢咬你！”

    男人很无辜，他这么感的嘴巴，要留了疤……

    曾湛郁闷，把自己关进房间里，等待晚上欺辱小女孩！您没看错，就是欺辱！

    016

    蔚蓝很后悔，已经不想跟着男人去城里了，就算不读书，也可以。可是男人想让蔚蓝去，她的小嘴巴那么嫩，他想天天都吃，想天天都占着，更想等她脯高一点，就吃了。

    所以不跟着他去城里，没门。

    这夜过于安静，蔚蓝缩在被子里，瞪着自己的门。

    男人是半夜进来的，村子里不好办事，男人也不会这么傻。顶多……进，进去亲亲，进去……

    门被推开，蔚蓝就坐起了身子，瞪着男人：“你干什么？”

    男人吓了一跳，拍拍跳起来的心脏，低声道：“叔叔进来看看，你……有没有盖好被子。”蔚蓝瞥眼：“盖好了，出去出去。”

    男人站在门口，黑黢黢的屋子里谁也见不着谁的脸。

    “叔叔和你说说话。”男人轻声道，走了进去，他心虚，脚步也悬，走了几步，撞到桌角上，大腿一阵疼痛。

    蔚蓝抱紧自己的胳膊：“你出去。”

    男人不走，径直坐到女孩的床上，一伸手，就把女孩的胳膊捉到了，然后一扯，把女孩整个人抱在怀里，蔚蓝惊叫，揪着男人的衬衣，他身上有味儿，男人味儿！

    “你……放开。”女孩大声尖叫，男人捂着她的嘴巴：“不许叫。”

    蔚蓝眼睛湿润：“放开。”

    “叔叔嘴巴疼。”男人卖乖，把大脑袋整个埋进女孩的脯里，用额头顶着女孩的。

    “叔叔……”蔚蓝很难受：“我不要和你去城里了。”男人愣了愣：“为什么？”这丫头怎么总是喜欢改变主意。

    “不去了。”蔚蓝现在很怕他，一点也不想靠近。

    “真的不去？”男人问。

    蔚蓝点头：“嗯，不去。”男人把头抬起来，在黑暗里邪恶地笑了笑，紧接着指着墙壁：“你不去城里，就和叔叔没有任何关系，叔叔现在就去烤。”反正，他想吃。

    蔚蓝以为他说着玩，还点着头：“不去了。”

    男人也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站起身来就往外面走，身上有匕首，开了大门，走到院子里，圈太臭，男人很嫌弃，一伸手，就逮了一只然后用力一拽，拉了出来。

    叫的声音十分大，蔚蓝连忙起身，跑了出去。

    男人用匕首狠狠一割，脖子就断了，头也掉了下去。蔚蓝出去，吓了一跳，惨叫起来。男人不理会，把死丢在地上，又去拉了一只，作势要割：“你去城里，叔叔就不杀，你不去，叔叔把你的嫁妆都废掉。”月色下他的面目狰狞，蔚蓝吓得跌坐在地上，哭了起来：“你混蛋。”

    杀一只就够了，男人也不贪心，但为了让女孩乖乖和自己回去，只好又杀了一只：“跟不跟？”那叫声特别难听，满地的血，蔚蓝都想吐了。

    男人微微一笑，露出嗜血的笑容，把丢下去。蔚蓝忙道：“我去我去，你别动我的嫁妆。”

    男人特别满意，点了点头：“你要是不去，叔叔会继续。”

    蔚蓝哭着道：“去，我去，我去。”

    曾湛把拔了毛，又烧水把清洗了好几遍，再用蔚蓝品种甚少的作料腌了一道，然后烧火，烤了，反正最后在一晚，这些东西用了就用了吧！

    男人烤的不错，蔚蓝坐在一边，眼神呆滞。

    男人诱惑道：“你跟叔叔回了城里，每天都有好吃的，以后的嫁妆，叔叔给你准备。”

    一听嫁妆，蔚蓝把所有伤心事都忘记，直点着头：“嗯。”

    蔚蓝吃了自己的嫁妆，还对杀了嫁妆的人微笑。

    曾湛心情一好，对女孩也越发照顾了。天亮以后，曾湛的兄弟来了！

    017

    g市离这小山村着实不近，男人开了越野车，蔚蓝和村长告别，曾湛和村长告别。蔚蓝把嫁妆托付过村长，村长只是笑着说：“去了叔叔家要知道勤快，不要不懂事了。”

    蔚蓝含泪点头：“嗯。”

    村长笑笑：“乖乖听叔叔的话！”

    曾湛眯着眼笑，对，乖乖听他的话。

    蔚蓝坐到后面，曾湛坐在副驾座上，曾湛的兄弟高荏回头看着蔚蓝，露出一副贪吃的表情：“哟，哪里来这么水嫩的？”虽是个村里娃，可蔚蓝长得确实好看，瓷娃娃！

    曾湛瞥他一眼：“好好开你的车。”蔚蓝回头看着村子，她的视线一点点倒退。就要离开村子了呢，这离开，似乎有些简单了。

    高荏开车开得快，但这一路上又是老土路，颠簸地很，女孩坐在后面，已经开始不舒服。

    这车程，起码都要两个小时。

    女孩带的东西很少，因为不舒服，所以昏昏沉沉地靠在垫子上慢慢闭上眼睛。高荏问：“这谁啊？”曾湛小声道：“你管。”

    高荏点着头，大概懂了，又骂道：“这么小的孩子，你进得去吗？”他见过曾湛的东西，绝对是强大的尺寸，那孩子身量都没长成，哪里受得住？

    曾湛瞥眼，有缝就能钻，何况，慢慢来。也不理会高荏的问题，径直问：“怎么样，弄的还行吗？”

    他指自己和高荏创办的建筑公司，投了钱进去，就不能赔。

    高荏点头：“自然，有我高荏，还有什么不行。”说罢，又道：“你还记得倪若吗？”

    倪若？曾湛想了想，点点头：“记得。”那时候曾湛还在读书，那个倪若追了曾湛三年，曾湛也没答应，

    不是倪若不好，是那个时候，曾湛没心思。

    “现在啊，在我们公司。”高荏笑道：“漂亮很多，以后你要是来公司，就是你秘书，现在嘛……是我秘书。”高荏对倪若有兴趣，只是倪若那丫头的心不在他这里，不然……

    曾湛点了点头，也不多说。

    “你老爷子，升官可厉害了。”高荏笑道，回头看了看曾湛：“现在是司令。”

    曾湛扭脸，司令在他眼里一文不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报复他！

    “叔叔……”车开了四十多分钟，蔚蓝坐了起来，手扶在座背上，曾湛回头看着她，蔚蓝脸色惨白，第一次坐车，可不是晕车？“怎么了？”曾湛露出关切的眼神，看着蔚蓝。蔚蓝抓脸：“我难受，我想下去……我不想坐车了。”

    高荏透过镜子看了看女孩，脸蛋漂亮，声音也不错，可是……这曾湛也太重口了！高荏打了个冷颤，低声道：“晕车吧？”

    曾湛明白过来，让高荏停了车，自己去了女孩身边，伸出手去：“叔叔怀里舒服。”

    女孩知道，想也没想，整个人爬到男人怀里，小脸蛋靠在男人口上，一双手死死地抱着男人的脖子。

    大口大口呼吸。

    男人把窗子打开，给女孩呼吸空气，高荏抖了几抖，这……曾湛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好过？高荏开了车，马上到了高速公路，车子平稳，加之男人的怀抱特别安稳，舒服极了。女孩渐渐睡过去，男人也趁着机会亲了女孩的小脸蛋，正要亲亲那小嘴，高荏咳嗽一声，曾湛又把女孩的脸扭到自己的怀里，这是他的小姑娘，谁也不能看。觉得不安全，又将自己的大衣将女孩整个地包裹起来，严严实实……空气都飞不进去。

    高荏叹气，他对幼女不感兴趣。

    018

    曾湛的钱不少，都是别人送的，不管黑道白道，曾湛也算不清自己到底收了多少钱。他有心将自己身上抹上黑水，坐牢无所谓，死更无所谓，有所谓的是将老爷子拉下来。

    老爷子是谁？曾湛的爹，曾海！

    曾海是省军区司令员，就曾湛一个儿子，让曾湛去部队，是他的意思。曾湛呆了几年，只练了身体，没给自己谋前途。

    曾海很失望！

    曾湛不，他活着的唯一志向就是黑死曾海。

    这……还要从曾湛的家庭说起。

    曾海是负心人，当年将曾湛的妈爱的死去活来，不顾一切结了婚，生下曾湛。嗯，是因为有了曾湛才结了婚。

    可曾湛的母亲没有靠山，也没有给曾湛爬上去的跳板。曾湛八岁，曾海就和曾湛的母亲离婚了，并且和后勤部部长的闺女结了婚。

    军人离婚有很大的影响，但曾海有绝对的能力和功绩，所以即使重新组成家庭，也并没有带来多大的影响。

    曾湛的母亲生病，曾海也不曾去看过，曾湛十岁，就没了母亲。

    他心里眼里，一直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曾湛在闹市区有套一百八十平方的房子，房子够宽敞，装修也豪华，曾湛想了很久也记不清楚是谁送的。

    到了楼底下，高荏回头看了看曾湛，曾湛也不请他上去。高荏看看曾湛怀里的蔚蓝，笑了笑：“你还真愿意当个小民警啊？”

    曾湛摇头，他愿意吗？当然不愿意。瞪了高荏一眼：“你先回去吧。”高荏点点头：“行，那明天过来找你。”

    高荏开车离开，蔚蓝站在小区门口，呲牙。村子里的房子最多两层，都破破烂烂的，可是这里……曾湛住的小区又是g市有钱人聚居的地方。本就是市中心，房价高的离谱，更何况面积还大，不管哪个方面来说，这里最方面，也最优越。

    曾湛不是很喜欢这里，琢磨着什么时候换个家。女孩太小，又土不拉几，和一身英伦风的曾湛站在一起实在不搭调。

    男人拿过她手里的包，问：“冷不冷。”

    蔚蓝哆嗦：“冷。”男人碰到她的手，一股钻心的冰凉。她就这么冷？带蔚蓝进了小区，蔚蓝左看看又看看，心里还一阵恶心，难受地很，她就想睡觉，想好好睡一觉，不想吃饭，什么也不想吃。

    男人带蔚蓝进电梯，电梯里还有几个人，蔚蓝连忙抱住男人：“叔叔……”她都晕车了，干嘛还要来坐这个？电梯里的人转眼看着曾湛，曾湛只拍拍蔚蓝的脑袋：“一分钟就到了。”

    说一分钟，蔚蓝难受了好几分钟才到。

    里面的人一人一个楼层，停了又上，反反复复，蔚蓝只觉得刚才没有在车上吐出来的东西就要在这电梯里吐了。

    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一下子进到装修华美金贵的家中，吓得眼都傻了，但一看到阳台，就立即跌坐在地毯上。这里是最高层，整整31层，蔚蓝想哭，这什么破地方。

    男人把包放下，想好好洗个澡，但看蔚蓝那傻模样，笑了出来。

    蔚蓝很苦恼，抬头看着男人：“我想回去，让我回去吧。”

    曾湛蹲下去：“慢慢就习惯了。”女孩因为难受，额头上一层细汗，白生生的小脸蛋上没有一点血色，看着极其可怜。男人凑过脑袋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我们洗澡，然后出去吃饭。”又看看女孩的衣服，在城里是穿不下去了。

    打了电话给照顾他很久的孙姨，给蔚蓝买了很多衣服裤子。

    男人带蔚蓝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又看看浴盆，她应该洗不惯花洒，男人把水兑好，低头看着蔚蓝：“要叔叔陪着吗？”

    蔚蓝把浴室打量一遍，又看看浴盆，那么一盆子水啊……应该很舒服。摇摇头：“不用了。”

    男人点头，看看门：“叔叔不关门了，有事情就叫叔叔。”揉揉蔚蓝的小脑袋，男人走了出去，半掩着门。

    女孩背对着男人脱了衣服，浑然不觉男人就在外面，她怎么脱，男人都能看到她的后背，室内很温暖，女孩乐呵呵地光着小屁屁进去浴盆，整个人泡进去。

    曾湛欣赏了一会儿，又去房间整理自己的东西。

    孙姨很快把女孩的衣物准备好，曾湛出去，把大包拎了进来，孙姨想说什么，但曾湛不让，孙姨只得回去。

    男人很满意这些东西，够暖和，也够漂亮。孙姨很体贴，女孩的内衣内裤都准备了。蔚蓝用了沐浴，身上香喷喷的，等洗好了，才发觉自己什么也没带进来，万分苦恼的时候男人敲了敲门：“叔叔给你衣服。”

    蔚蓝看看自己光裸的身躯，小声道：“放在外面，我自己拿。”男人很君子，摆在外头，蔚蓝用毛巾擦干身体，光着脚到门口拿起了衣服。

    蔚蓝看着白色的内衣就懵了，老实说……她本没见过，怎么穿，怎么用，本不会。

    019

    蔚蓝穿了好一会，直到白皙的脯变得红彤彤的，就连立在两团上的果子，都红了起来，她用了很大的劲儿，也没能把扣子扣上。

    蔚蓝看看地上的衣服，又看看内衣，也许，不是穿在里面的？想着，便赶紧把保暖衣套上，连同内裤和保暖裤一并上传，对着外面道：“叔叔。”

    曾湛在另一个浴室洗好，屋子里空调很热乎，男人围着浴巾就去了蔚蓝的卧室，在门口站着：“怎么了？”

    蔚蓝把罩的轮廓按着自己的两块来穿来，隔着保暖衣，模样滑稽。

    “帮我，叔叔。”反正衣服是穿着的，又没事。曾湛在外头笑笑，轻声道：“那叔叔进来了。”

    蔚蓝点着头：“嗯。”

    曾湛一进去，就笑到面部抽搐，那是多好笑的场面。瘦弱的小姑娘蹲在地上，光着脚丫子，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黑色保暖衣，前挂着白色内衣……

    “不会扣……”蔚蓝很坦诚，回头看了看男人。

    蔚蓝皮肤这么好……男人手痒，慢慢蹲下去，看着女孩的背影，小声道：“这个穿在里面，要把保暖衣脱掉。”

    蔚蓝一听，有些疑惑：“嗯？”

    曾湛拍拍蔚蓝的后背：“把保暖衣脱了，把内衣就这样穿着，叔叔给你扣。”

    蔚蓝点头，咬咬牙：“真的这么穿吗？”

    男人点头：“当然。”说罢，又指指自己的小腹：“叔叔饿了，穿好出去吃饭。”蔚蓝这才注意，男人是光着上身的！有些惊吓，后退了一步，低声道：“那你转过去……”又抿唇：“你先出去，我叫你。”

    曾湛无语，低声道：“叔叔不看。”

    蔚蓝也没迟疑，摘了内衣，马上把保暖衣脱下，又把内衣套上，男人死命地盯着女孩的后背看，微微眨眼，从侧边看到女孩的小尖……

    粉粉的，红红的，那么小……男人咽了口水，他要是吸一口，会不会硬起来？她还在发育，稚嫩的女孩部没那么软，他要是一下，会不会触到那一块核？

    女孩穿好，嗯了一声：“可以了。”男人伸手，给女孩扣到最小，指尖全是女孩细腻润滑的肌肤。

    “还好吗？”男人她的头发，轻声问道。

    蔚蓝看看自己被内衣托起的部，睁大了眼睛，竟然大了呢……只是，稍稍有点勒，但感觉不错，以前穿衬衣，只要刮蹭到硬硬的东西，就会很疼，现在好了，可以保护她的脯了。蔚蓝很开心，拿过保暖衣速度地套上，回头看着曾湛：“谢谢叔叔。”

    曾湛抿唇笑了笑，凑上脑袋在蔚蓝脸颊上亲了一下：“叔叔带你出去吃饭。”

    蔚蓝很纳闷，呆呆看着男人：“我……不想坐刚才那个。”她穿的是电梯，电梯真的很不舒服，她现在都不舒服。

    男人点了点头：“嗯。”说罢，光裸着感的上身出去，打了电话叫餐。

    蔚蓝把果绿色的裙子穿好，又穿了绒绒的打底裤，小小的身体立刻出众。蔚蓝擦着头发出去，男人回头就看到她，白白的，嫩嫩的，就像等待蹂躏的小白兔……

    丫头要慢慢养着吃，等部大一点，等屁股圆一点，等细缝成熟一点……

    男人给蔚蓝吹头发，还给她说各种家具的用法，蔚蓝看着电视：“我知道电视怎么用。”她只见过别人用一次就会了。男人把遥控给她，她便一个个调着台，回头露出白白的牙齿：“我聪明吧？”

    男人点头：“嗯。”

    牛，鹅肝，，还有螃蟹，蔚蓝吃了很多，一个劲地点着头：“好吃！”

    男人只用了一间卧室，道：“我们睡这里。”

    蔚蓝一听，后退几步，不再那么蜡黄的脸上透着诱人的光泽：“我们……怎么可以？”

    020

    曾湛也不说话，指着床：“只有这一张。”蔚蓝眨巴两下眼睛，真的只有一张床吗？那么大的房子？蔚蓝不信，跑向另一个卧室。男人追出去：“你只能睡这里。”蔚蓝回头：“为什么？”

    男人摇头：“就睡这里。”他眼神很执着，蔚蓝也不敢说话，低着头；“我可以睡地上，也可以睡这里……”她指着沙发，一脸的可怜。

    “叔叔白天不在家，晚上一个人很寂寞……”他用最沉静的面目说出最猥琐的话，他自己都觉得猥琐。但蔚蓝没这么觉得，兴许真的太傻，她也觉得叔叔可怜，和她一样可怜。

    嗯，蔚蓝也寂寞。

    寂寞地要死，从小一个人，不孤独不寂寞才怪。

    男人教了她用房间里的电器，又让蔚蓝把自己的新衣服挂起来。蔚蓝说：“叔叔要是寂寞，我可以陪着。”男人正要高兴，蔚蓝又抿着唇：“一个房间可以，可是……”她指指地毯：“我在房里陪着你。”

    这夜色深了，蔚蓝也困得厉害，从衣柜里拿出棉被和毯子，睡在了地上。

    蔚蓝很快睡着，男人坐在床上，看着蔚蓝瘦弱的小巧背影。嘴角扬了扬，慢慢趟到床上。女人和男人天生气味就不一样，何况是未成年的小女孩和成熟的男人。男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女孩子幽香的气味一点点钻进他的鼻腔里面，从鼻腔道喉结，从喉结到心脏，从心脏到小腹，再从小腹到膨胀的棍子，这样慢，有这样快。

    夜这么深……不做点什么似乎对不起女孩的香味？

    男人慢慢起身，下了床，蹑手蹑脚到了女孩身边，地方大，还容得下他。女孩今天坐车过累，又吸收不少东西，现在累的慌，一点知觉也没有。

    大野狼要行动，就算小刺猬……也戳不伤他，何况，还是小白兔？

    男人伸手出去，扳过女孩的小身板，蔚蓝有意识的翻身，正面对着男人。蔚蓝不想脱内衣，因为……穿就很麻烦了。男人伸手过去，到的只是内衣，实质的，不到。有些挫败，男人把长腿一跨，架空在女孩身体身体两侧。身下的家伙不明所以，硬的很快，长长的，的，烫呼呼地抵在女孩小腹上。

    “嗯……”蔚蓝轻声哼哼，小嘴微微张开。

    男人迫不及待低下脑袋，在暗夜如色鬼一般亲吻女孩的小嘴唇。又软又嫩，他把舌头一伸，就接触到蔚蓝的小舌尖，反复舔弄。

    但女孩睡得沉，要接吻……一点感觉也没有。

    吸吮两下，男人退了出来，又在女孩小脸蛋上亲了几下，觉得触感不错，又轻轻咬了几口，口感着实不错。

    待亲够，男人才慢慢离开女孩的小脸蛋，女孩穿了睡衣，解开很方便。但衣……男人总不能大动干戈地把她衣服脱了，再脱衣，女孩肯定会醒。

    还好，衣对女孩来说有些大了，男人解开睡衣，把手探了进去，又柔又滑的水嫩肌肤，暗夜里，野兽的喘息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