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8章 当我徒弟 得头铁

作品:《我是宗门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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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敖修的伤势给稳住,那双腿也已经做了不少处理,想必再辅以外头的仙花仙草,将养一段时间便好了。

    素闻东海水君是个性子暴戾成性,不成想,敖修带着他的荐书而来,白初拒绝了敖修,回家便给打断了双腿,一路上更是被诸多妖怪欺负,九死一生再入了六合天意锋。

    何渡欣然接过那碗粥却是不喝,勾唇一笑,似是并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道:“上次我回去我父君扬言要打断了我的腿,倒是真打断了,这回若是白初上神再不收我为徒,我父君便要将我给废了,懒得让我出去丢人现眼。”

    他在床上一睡便是两日,这毕青正直纯良,为了救他当真是耗费了不少心力,甚至还渡了不少仙气给他。

    一觉醒来,早便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他本要翻身,可却发觉腿上不对,却见腿上有东西将腿固定。

    他复才想起,想在他可是个断腿的。

    “这父君也忒狠了些。”毕青心中唏嘘,蹙了蹙眉,“可我师傅这几千年来就收了我这么一个弟子,无论是谁来了,他俱是不收的。敖修,那到时候你可怎么办?”

    何渡耸了耸肩,喝了口粥,复又笑了笑,满不在乎道:“大不了被我父君打死,与白初上神也没什么要紧的干系。”

    “呸呸呸,才多大点年纪就想着死了!”毕青有些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可顿了顿又愁眉苦脸起来,“敖修,你要不就暂时住在这儿吧,能躲一时是一时。”

    这是一个馊主意,还是一个很不靠谱的馊主意。

    何渡微微摇了摇头,那双恣肆的桃花眼瞥了一眼毕青,笑道:“我若是想躲,自是躲个天荒地老我父君都寻不见我。可此为不孝,若是上神当真不收我为徒,我赖在此处不走,便有些欠妥了。”

    毕青站起来,在床前来回徘徊了一会儿,一会儿抓头发一会儿抓耳挠腮,一会儿又唉声叹气,当真是没个上神徒弟的模样,白初的沉稳庄重却是丝毫未曾学到。

    何渡躺了下去,拉了拉被子盖上,倒是有些好奇这毕青缘何能拜白初那冰块为师傅,好笑问道:“不知毕青仙君是如何拜上神为师的?”

    毕青见他脸色苍白,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思索了半晌才道:“这事我不太记得了,模模糊糊记得小时候好像是有人将我托付给了上神,上神便将我带在身边教养。”

    “谁将你托付给白初上神的?怎的我父君托付就不成?”何渡眉眼含笑,虽说脸色苍白,可笑起来竟生生带了几丝调侃肆意。

    这白初,在四海八荒之中谁的面子都不曾给。

    毕青此言,当时他几千年便是由白初教养长大的,也不知谁这么大面子。

    “我记不清那人的模样,但依稀记得是个长相十分俊美的仙君,也是上神,师傅似乎与那人关系很好,时常在一起吃茶奏曲。可后来,师傅从鬼界回来后,那位上神就再也没出现过了。”毕青实心眼,真怕敖修回去被东海水君给废了,搜肠刮肚了不少法子,可都一一行不通。

    说着这一桩事,忍不住叹了口气,“若是那位上神前来说清,指不定便收你为徒了。”

    天上的那个上神他不知道,何渡测了测身子,撑着脑袋,脸色颇有些倨傲的抬了抬下巴道:“你能打听清楚那位上神是谁么?”

    “这……”毕青有些为难,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开眼笑道:“我想起师傅有那位上神的画像,前几日我见师傅有拿出来看过。可是师傅对这画珍爱得紧,我不好拿给你。”

    语调从兴奋到惆怅,像是有一抹希望又被生生的摁灭了。

    等送走了操心操肺,跟个老妈子似的毕青,何渡躺在床上蒙头便睡,将拜师一事抛诸脑后。

    华灯初上,月挂树梢头。

    何渡瞥了一眼外面几点疏星的夜色,从床上坐起来将固定腿的竹片悉数拆了,穿了衣服隔着花窗望了望外面的情形,见四下无人,小心翼翼开了房门便出去了。

    月黑风高杀人夜,夜半无人放火时。

    做坏事,就得挑所有人睡得正沉的时候。

    因着早已摸清了六合天意锋的地形,何渡轻车熟路的往且行殿白初的居室走。

    不远处一处寝殿忽然点燃了灯,何渡被那光亮一骇连忙躲在柱子后面,不一会儿便见一袭白衫的白初行色匆匆进了寝殿,颇有些焦急的模样。

    他摸了摸下巴咂摸,这白初就连泡个寒潭都面不改色,更遑论那日他摔得那般惨烈都未曾正眼瞧上一瞧,那脚下生风当真是鲜少见得。

    可当下也不便前去探查,掐了个决小心翼翼用了瞬行术,顷刻间便至于白初居室门口。

    门“吱呀”一声便被他推开了,何渡连忙进了门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

    但见整个屋子里摆设简单,但物品当时一应俱全,许是白初走得急了,书案两旁两盏灯还亮着,他凑过去看了看,只见那书案上放着一本未合上的书。

    脑海里便出现白初正襟危坐正经八百手持书卷看书的模样,似是一座冰雕一般。

    倒是毫无情趣,也不知四海八荒那些个女仙女妖们怎的就看上了他?

    他不禁坐上白初的位子,持着书卷正儿八经的看了看,复又觉得有些好笑,将书放下,想起毕青说的画像,书案上翻找了会儿却是没有,再翻了翻下面的柜子,等拉最下面的柜子却无论如何也拉不动,外面一看是上了锁,可何渡再仔细看,上面闪过一层的封印。

    何渡眯了眯眼睛,啧了一声,冲那锁吹了口气,那封印顷刻间便破了,锁自顾自的打开了。

    他方才将柜子拉开,果不其然,一副画被装裱好小心翼翼的放在里面。

    何渡拉出来,解开外面的细绳,缓缓将那画展开,映着微微泛黄的光,那画里面的人渐渐展露出来。

    只见那画中人,面如冠玉,眉眼带着邪肆狂傲的笑意,唇边微微一笑,带了几丝慵懒,恰有几丝桀骜不驯与狂傲不羁,一袭红黑相间的长衫,手中抱着一把精致的长剑。

    画上却无提了两行字:云母屏风烛